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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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整整兩個日夜交替沒有見到易旵了,自從我在醫(yī)院醒來他對我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這會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易旵不在的時候都是刀疤進來給我換營養(yǎng)液的,而我依舊是躺在床上像個活死人一樣發(fā)呆,今天的天氣應該很好,室內(nèi)比平日里亮堂了許多,也暖了許多,我忽然就想出去看看了。 我扯掉手上的針頭,努力了許久才從床上下來,地暖應該關(guān)掉了,地上有點涼。 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好到曬化了我眼前的一片白茫,窗戶沒關(guān),有風吹在臉上,很舒服。 冬天已經(jīng)過了,窗外的桂花樹卻落起了葉子,我看著那片葉子被風輕輕一吹就脫離了樹枝飄飄然飛了起來,它飄的很慢,我像在看慢鏡頭的影片似的。 陽光照耀在飄落的樹葉上,翠綠的樹葉折射的光耀眼極了,那么耀眼的東西我應該抓住它。 我慢慢向前走,我翻過了窗戶,我神開了雙臂,我的心忽然很輕松,像是要飄起來了一樣。 “小祥哥哥——” 我在那聲撕心裂肺的吶喊聲中去追隨了那片落葉,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抓住它? 我終究沒能抓住它,因為我被易旵接住了。 他全身顫抖個不停,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查看我有沒有事。 我這次徹底惹怒他了,他再一次撕碎了我的衣服,好像是要確認我是不是真的還活著一樣強行進入了我。 我很疼,可我卻沒有發(fā)出聲音,易旵對此很不滿,快速猛烈頂撞著讓我喊啊,叫啊。 我睜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他的眼睛里像是裝了一座噴發(fā)的火山,整張臉猙獰可怖。 這次我應該沒有流血,可我依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從他剛才在樓下接住我的時候我就聞到了。 我慢慢的抬起僵硬的手臂攀上他的脊背,觸手一股粘膩感,我沒有想那么多的圈住了他。 他卻停止下身的抽插動作愣住了,他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cè),呆愣的看著我,看了有好一會兒,忽然俯下身子抱住我就開始崩潰大哭,“小祥哥哥,你嚇死我了……唔,嚇死我了……” 他的身體很熱,一直在抖,眼淚也很燙,我伸出舌尖舔了舔,是咸的。 我的內(nèi)心竟然十分的平靜,我想摸摸他的臉,卻發(fā)現(xiàn)手上粘滿了血,我疑惑的看著他。 他抓著我的手興奮的告訴我,“我替小媽報仇了,小祥哥哥,我替小媽報仇了……” 我不知道他所說的報仇是怎么個報仇?難道他殺了自己的父親,很快我的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因為幾天后我就在電視上再一次看到了易廉的臉。 他看上去老了很多,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接受著媒體連珠炮的采訪,也不知道那么高級的醫(yī)院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易市長,能說說您是怎么會傷到那個部位的呢?” “易市長,說說吧……” “是您得罪了什么人嗎?為什么對方要傷您那個部位呢?” “易市長,跟我們說說吧,是不氣跟女人有關(guān)?還是……” 大家爭先恐后的搶著發(fā)問,生怕自己會落后回去挨領(lǐng)導罵,易廉看上去情緒很激動,抓著床沿的手都在發(fā)抖。 記者們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呢醫(yī)生和保安就跑著過來將人一窩蜂轟趕了出去。 這應該是直播的,被轟出來的記者扎堆討論了起來,鏡頭切到負責這場直播的記者身上,記者對著鏡頭發(fā)出自己對于易廉這次受傷的看法:“大家好,關(guān)于易市長下身被切除的案件警方還在進一步調(diào)查中,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鎖定為一位女性,至于這位女性與易市長的關(guān)系,還無從得知,這場……” 記者還在喋喋不休,我無神的盯著電視機發(fā)呆,這些天我雖然偶爾會動一動了,但大多數(shù)還是發(fā)呆。 易旵進來后就把電視關(guān)了,我不理他,光著腳下了床就往外走,他趕緊拉住了我,“去哪里?” 我不說話,只是看著他,他給我換了衣服說:“要出去,也得換換衣服啊?!?/br> 他給我換好衣服穿上鞋后就松開了我,我面無表情的往外走,易旵一直跟在我身后。 這是自出院以來第一次出門,天氣很好,太陽照很舒服,我看著一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雙腿發(fā)酸,腳底板生疼也沒有停下來。 我這段時間幾乎是靠著營養(yǎng)液撐下來的,雖然后面兩天我勉強吃了點東西,但體力還是不濟,我在一個轉(zhuǎn)完處一陣頭暈目眩向后倒去。 易旵總能接住我,他抓著我的胳膊讓我別再走了,我偏過頭瞅著那個方向發(fā)呆,他彎腰把我背了起來,對我說:“我?guī)闳ァ!?/br> 他背著我走了很久,久到連太陽都看不下去落了下去。 夜幕降臨,路燈一盞接一盞的亮了起來,把這個寂寞黑暗的世界再次點亮了。 終于到了目的地,門卻被鎖起來了,易旵從兜里掏出鑰匙把門推開一扇。 我面無表情的走進去,上樓、推門,地上的血還在流,越流越兇,我趕緊上前趴了下去,把那些流動的血都往懷里攬,可無論我怎么攬,卻怎么也攬不過來,它們還是洶涌的在擴散著。 易旵強硬著把我拽起來按在了床上,我拼命掙扎,我打他,罵他,只讓他把我桎梏的更緊。 “她已經(jīng)走了,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 我不想聽到這些話,我握緊了拳頭錘他,他卻紋絲不動,就是不放開我。 這些天的所有壓抑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出來,我腦子里只知道小媽死了,小媽 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可這個人卻還是不放開我。 我手腳并用的亂踢亂抓,無意間摸到床頭被褥下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我腦子完全亂了,眼睛也看不到,我抓著那個東西朝著身上的男人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