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她不光和那男人做了,還讓他內(nèi)射進(jìn)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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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安,你愛我嗎?” “我當(dāng)然愛你。” “這輩子我只愛過你一個。” “要是我們結(jié)婚辦婚禮,你敢把格陵島發(fā)生的一切告訴別人嗎?” “只要你愿意我沒什么不敢的。” “為了母親治病我才有了那段錯誤的婚姻?!?/br> “你剛才說自己性格不討喜,可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 聽了兩遍剪輯好的語音,簡溪嘴角浮起一抹輕描淡寫的笑,姜思云來找自己,又把和陳嶼的那些親密照片發(fā)過來,不就是想膈應(yīng)她嗎? 她相信,這些語音發(fā)過去,那個女人肯定會翻來覆去聽,自己昨晚經(jīng)歷過的失眠,她要全部還給她。 準(zhǔn)備好需要的資料,又打了個電話,簡溪才坐車去了和陳嶼以前的房子。 ** 陳嶼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擺著兩份文件,一只鋼筆。 仿佛大冬天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寒徹刺骨,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 “溪溪……” 簡溪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離婚協(xié)議書我準(zhǔn)備好了,你看看還有什么補(bǔ)充的?禮拜一我請了一天假,去把手續(xù)辦了吧?!?/br> 陳嶼臉色迅速沉下來,緊抿著嘴拿起桌上的紙張看都不看嘩嘩撕掉,扔進(jìn)垃圾桶。 “我說過我不會同意的,離婚?你想都別想。” 簡溪早就猜到他的態(tài)度,從手提袋里又拿出打印好的協(xié)議書,再次放在茶幾上,一仰頭,白皙的脖頸露出幾處新鮮的紅痕。 陳嶼眼球驟然縮了縮,那是……吻痕! “你脖子怎么回事?” 男人眼睛死死盯著那幾處紅印,寒聲問。 “你覺得呢?”簡溪毫不畏懼站了起來。 陳嶼怒不可遏,垂在腿側(cè)的手攥握成拳頭,發(fā)出咯咯的響聲。 “你果然在外面有人了,才會鬧著和我離婚?!?/br> 他伸手去奪簡溪的包,把那板白色藥片翻出來,舉給她面前,聲嘶力竭吼道: “上次在你爸媽家,我就看到這個,優(yōu)思明!溪溪你告訴我,我們兩地分居,你為什么要吃避孕藥?那個男人是誰?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簡溪嘴角緩緩拉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你認(rèn)識的?!?/br> 他認(rèn)識的? 陳嶼快速想著身邊一切可疑的人,是她的同事?還是自己的朋友? 不,溪溪提離婚是上次從江城回來,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在江城的,時間應(yīng)該是從格陵島旅游后。 他不得頭緒,艱難開口道:“你和他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月了!” 陳嶼腦子已經(jīng)宕機(jī),還不死心地問: “你們……睡過了嗎?” 簡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再次被五雷轟頂,心里那股難以自抑的暴戾涌上來,男人兩眼通紅,咬牙切齒扼住女人的手腕,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陳嶼,你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簡溪淡淡說道,“你聽過圣經(jīng)上的那個故事吧,以色列人抓住了一個妓女,帶到耶穌面前,想問問耶穌應(yīng)該怎么處置這個女人,借機(jī)加罪給他,耶穌如果按照當(dāng)時的律法回答說打死她,就犯了殺人罪;如果回答不能殺她又違背了律法。耶穌說:‘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藗兟犃撕螅蛷睦系缴傧群笸顺鋈チ?。耶穌說:“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從此不要再犯罪了?!?/br> “你看,連上帝都覺得自己有罪,沒法給別人定罪,何況我們呢?格陵島上我們都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錯誤,這段婚姻根本走不下去了,你在協(xié)議書上簽字,好聚好散吧?!?/br> 格陵島? 一個多月? 陳嶼重重喘著粗氣,身體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已經(jīng)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了! 陸北安! “啊……” 他痛楚地悲鳴一聲,嘴唇都快咬出血,心痛到極致。 自己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相信心里第一判斷的,男人不能太英俊,女人不能太漂亮,那樣會給雙方家庭帶去無盡的麻煩。 明明溪溪見他第一眼就失神了,他還放任他們接觸! 陳嶼額頭青筋暴露,狠狠捶了自己頭顱兩下,他的妻子太單純,被那個男人的皮相迷惑,這些流連花叢的老手就喜歡她這種稚嫩的小白兔,不過是想和她玩玩而已,溪溪卻陷了進(jìn)去,還要和自己離婚。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語氣軟了下來: “溪溪,是我混賬,不應(yīng)該逼你去參加那什么游戲,我們都忘了以前,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有些懊惱,如果早知道一念之差會引起后面這么多事,他肯定不會帶溪溪去格陵島,都怪姜思云那個賤女人一再勾引自己,那天從酒吧出來,他就把她給的房卡直接扔在了路邊。 而且,和溪溪鬧別扭后,他反而覺得妻子比那女人耐看多了。 他想要重新開始! “忘了以前?”簡溪嘴角諷刺的意味更濃,又氤氳著一絲悲哀,“……陳嶼,我們重新開始那你的孩子怎么辦?” “什么孩子?” 陳嶼心臟漏跳了一拍,涌起一種不好的感覺,寒意涼遍全身。 溪溪今天要求離婚的態(tài)度這么堅決,她又提到孩子…… 莫非是姜思云找她說了什么? 不可能??! 事后藥是親眼看她吃下去的,難道那條母狗騙了自己?吃的是假藥? 不對,格陵島的藥片是自己帶去的,不可能有問題,健身房那次他沒有射精,酒吧……也才剛過幾天,又吃過藥,不可能懷孕的…… “你聽誰胡說八道?”他矢口否認(rèn),“那個姓陸的男人是騙你,他們夫妻倆沒一個好東西?!?/br> “是他在騙我還是你在騙我?” 男人的猶豫遲疑全數(shù)落盡簡溪眼底,酸意瞬間脹滿了眼眶,喃喃道:“以前我覺得你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你現(xiàn)在為什么不敢承認(rèn)?” “沒有的事你讓我怎么承認(rèn)?溪溪,你從前很乖的,不會這樣不依不饒無理取鬧!” 陳嶼惱羞成怒,大口大口喘息著,他的妻子寧愿相信別的男人都不相信自己。 簡溪打開手機(jī),面無表情把收件箱里的錄音調(diào)成外放。 激烈的rou體撞擊,巴掌拍在臀rou的噼里啪啦聲混著女人“啊啊”嬌媚的喘息,男人悶哼著,急促的嗓音透著快要射精的愉悅: “唔……sao貨,上次不是想吃我的jingye嗎,今天滿足你……” “別放了……” 陳嶼砰的奪過手機(jī)快速刪除,從來沒有過這一刻的恐懼與不安,這情緒很快化成了無比的憤怒與恨意,那個賤人,竟然敢設(shè)計自己,把他們zuoai的場景偷偷錄下來,還發(fā)給溪溪。 如果現(xiàn)在手里有一把刀,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朝那條母狗身上扎去,刺穿她的胸膛,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 他咬著唇,發(fā)現(xiàn)收件箱里還有幾張自己和姜思云zuoai的照片,徹底刪除后,舉起手機(jī)重重摔在地上,臉繃得緊緊的,刀尖一樣的目光狠狠盯剜著四處飛濺的屏幕碎片。 簡溪蹲下身去撿手機(jī),陳嶼一個快步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力氣大得簡溪骨頭都有點(diǎn)痛。 “溪溪,是那個女人勾引我的,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陳嶼,剛才我說過了,我們倆都犯了錯,談不上誰原諒誰?兩邊老人身體不太好,別驚動他們了,星期一,去把手續(xù)辦了吧!” “你真要和我離婚?” “是?!?/br> 男人似乎冷靜了些,抓住簡溪手腕,將她拖到床邊,眼神沉下來,“溪溪,你也說了,我們都犯了錯,誰也不無辜,就是上法庭法官第一次也不會判離的,你今天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別去了?!?/br> “陳嶼,你干什么?想囚禁我?不怕我告你?” “那你就去試試!不過是夫妻間發(fā)生爭吵而已,你看看他們管不管?” 簡溪望著他,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舌間全是苦澀的味道。 這男人是自己的初戀,對她溫柔又體貼,大聲說話都不舍得,可現(xiàn)在他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暴戾地解著領(lǐng)帶想把她捆在床頭,似乎又見到了大三那年校門外暴打流浪漢的瘋狂模樣。 “……陳嶼,來之前我給公司法務(wù)打過電話,如果半小時后我沒有給她回電,她會立刻報警,你非要彼此走到那么難堪的地步嗎?” “報警?”陳嶼將她一只手牢牢捆住,冷笑道,“我們是夫妻,zuoai天經(jīng)地義的事,就算警察來了也管不著!” 他一顆顆解著自己襯衣紐扣,露出結(jié)實(shí)勻稱的胸膛,金屬皮扣哐當(dāng)?shù)粼诘厣希芸鞙喩砩舷旅摰弥皇l內(nèi)褲。 陰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盯著簡溪脖頸處刺眼的紅印,那是另一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就在這張床上,他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別的男人和妻子交歡的場景。 甚至在去格陵島之前,簡溪生氣地背對他睡在床里邊,看著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妻子渾圓挺翹的臀型,他呼吸急促,閉上眼,把粗壯的roubang握在手里擼動。 藍(lán)天、白云、椰樹、海洋…… 他的小妻子光著身子趴在沙灘上,白嫩嫩的屁股高高翹著,像一匹溫順的小母馬,那個和他們交換伴侶的男人騎上去,把yinjing插到她身體里,開始抽插沖撞…… 溪溪咿咿呀呀叫著,男人越來越興奮,喘息著將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背上,兩人渾身沾滿了沙子,他卻不管不顧,壓著她的兩只手噗呲噗呲從屁股后面狠狠cao,差點(diǎn)陷在沙灘里。 有行人遠(yuǎn)遠(yuǎn)經(jīng)過,男人非但沒有停下,似乎覺得更刺激了,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把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在溪溪身體里…… “唔……” 極致的快感直沖腦門,他悶哼著也在自己手里釋放出來,這次自慰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才會軟磨硬泡把溪溪帶去了格陵島。 可現(xiàn)在真看到那個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跡,聽她親口承認(rèn)兩人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而且…… 比他想象的時間還要早,那個晚上,他只cao了人家老婆兩次就去了客房,躺在床上,一晚上都在擔(dān)心妻子會哭,會難過,她卻和那個陸北安在zuoai…… 姜思云那天晚上說過的話突然在腦子里魔咒般地回旋:“我老公他對女人可溫柔了,你那個小妻子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連晚飯都吃不下去,肯定會被他好好安撫的,你說今天晚上,我和她誰更爽?” “我和她誰更爽?” “我和她誰更爽?” …… 陳嶼又想起那版白色的避孕藥片,血液在太陽xue里瘋狂悸動,快要炸裂開來,她不光和那個男人做了,還讓他內(nèi)射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