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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線閱讀 - 享受那性的高潮、慾的頂點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戀。就像是個新開掘的水井一樣

享受那性的高潮、慾的頂點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戀。就像是個新開掘的水井一樣

    鄭太太大聲叫了一下,接著便轉(zhuǎn)為yin叫,只見她雪白細嫩的rou體同時插入了兩條硬梆梆的大rou棍,一條插在yindao,一條塞入肛門。有時這條進、那條出,有時兩條同時進退,不停地頻頻在她前后兩個roudong里抽插著,而我老婆只知yin聲浪叫。

    鄭先生他太太這么開心,亦過去湊熱鬧,把他的rou莖塞入她的口里,造成三男一女的yin樂場面。但是王太太和陳太太已經(jīng)看到y(tǒng)in血沸騰,她們再也第不及了。倆人老不客氣地把鄭先生拉過去她們那里。于是鄭先生便和王太太、陳太太等來一次一箭雙雕,他先叫陳太太替他品蕭,而他自己則幫王太太吹口琴。嘩!王太太被鄭先生用口整幾整,已經(jīng)yin水流個不停,流得鄭先生滿嘴都是。而陳太太的唇舌功夫都好利害,除了食蕉食袋一外,連鄭先生的屁眼都舔進去,她用力把舌頭鉆進鄭先生的肛門,鄭先生說那滋味真的好玩極了!

    接著,鄭先生叫陳太太坐上來扮觀音,她一招“坐懷吞棍”,鄭先生的yinjing便盡入她的rou體里了。王太太可能已經(jīng)受不了,她不肯再讓鄭先生koujiao,只讓他撫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大rufang。一會兒,王太太又溜到陳太太后邊,在陳太太一上一下taonong鄭先生rou棍的時候,王太太就用嘴趁機用唇舌舔吻鄭先生的rou莖和春袋,嘩!這下子真利害,令到鄭先生過足了癮頭。

    整得兩整,陳太叫鄭先生先招呼王太太一會兒。于是鄭先生就爬起身來,用“漢子推車”的性交花式抽插王太太。陳太太無所是事,居然坐到王太太的頭部,要王太太用口招呼她的saoroudong,只見王太太一邊任男人抽插,一邊用舌頭不停舔著陳太太的陰戶,而且還用雙手搓捏陳太太的rufang,兩個女人都不知多開心。鄭先生則樂得好像在看小電影似的。一邊讓粗硬的大陽具在王太太抽送,一邊欣賞兩個女人互玩。

    抽送了百來過進出,鄭先生終于射到王太太的yindao里。兩個女人都不很夠喉,又繼續(xù)玩磨豆腐,鄭先生靠在床上休息,見到他老婆和王先生、陳先生還在玩成一團rou堆。他唯有坐著當觀眾。順便又摸捏身邊兩個女人身上多rou的部位。

    鄭先生最后又說道:“經(jīng)過這幾次“夫婦交換”,我老婆都不知多開放,目前平時在家里都經(jīng)??蟿児庳i到處走,不過我就搞得精疲力盡了?!?/br>
    我望了望這時的鄭太太,她不知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和我老公黏在一起了。

    鄭先生講完他的故事,自己又興奮起來,就以“隔山取火”的花式又玩了我一次。

    這一夜,我們瘋狂地玩到天光,熱鬧的大廳才安靜下來。話說古時婆州有個秀才,姓賈,青年飽學,才智過人。

    有妻巫氏,姿容絕世,素性貞淑,兩口兒如魚似水,你敬我愛,并無半句言語。

    那秀才在大人家處館贊書,長是半年不回來,巫娘子只在家里做生活,與一個侍兒叫做春花過日。

    那娘子一手好針線繡作,曾繡一幅觀音大士,繡得儼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著,見者無不贊嘆。

    只因一念敬奉觀音,那條街上有一個觀音庵,庵中有一個趙尼姑,時常到他家來走走,秀才不在家時,便留他在家做伴兩日。

    趙尼姑也有時請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閑也不肯出門,一年也到不庵里一兩遭。

    一日春間,因秀才不在,趙尼姑來看他,閑話了一會,起身送他去。

    趙尼姑道﹕“好天氣,大娘便同到外邊望望?!?/br>
    也是合當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門首,探頭門外一看,只見一個人謊子打扮的,在街上擺來,被他劈面撞見。

    巫娘子運忙躲了進來,掩在門邊,趙尼姑卻立定著。

    原來那人認得趙尼姑的,說道﹕“趙師父,我那處尋你不到,你卻在此。我有話和你商量則個?!?/br>
    尼姑道﹕“我別了這家大娘來和你說?!?/br>
    便走進與巫娘子作別了,這邊巫娘子關(guān)著門,自進來了。

    且說那叫趙尼姑這個謊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里一個極yin蕩不長進的。

    看見人家有些顏色的婦人,便思勾搭上場,不上手不休。

    所以這些尼姑,多是與他往來的,有時做他牽頭,有時趁著綽趣,這趙尼姑有個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余歲,盡有姿容,那里是出家﹖只當老尼養(yǎng)著一個粉頭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錢財,卻只是揀著人做,這個卜良就是趙尼姑一個主顧。

    當日趙尼姑別了巫娘子趕上了他,問道﹕“卜官人,有甚說話﹖”

    卜良道﹕“你方才這家,可正是賈秀才家﹖”

    趙尼姑道﹕“正是?!?/br>
    卜良道﹕“久閑他家娘子生得標致,適才同你出來掩在門里的,想正是那位了?!?/br>
    趙尼姑道﹕“虧你聰明,他家也再無第二個。不要說他家,就是這條街上,也沒再有似他標致的?!?/br>
    卜良道﹕“果然標致,名不虛傳,幾時再得見見,看個仔細便好?!?/br>
    趙尼姑道﹕“這有何難,二月十九目觀音菩薩生辰,街上迎會,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對門。他獨自在家里,等我去約他出來,門首看會,必定站立得久。那時任憑你窗眼子張著,可不看一個飽﹖”

    卜良道﹕“妙,妙﹗”

    到了這日,卜良依計到對門樓上住了,一眼望著賈家門里。

    只見趙尼姑果然走進去,約了出來。

    那巫娘子一來無心,二來是自己門首,只怕街上有人獵見,怎提防對門樓上暗地里張做﹖卜良從頭至尾,看見仔仔細細,直待進去了,方才走下樓來。

    恰好趙尼姑也在賈家出來了,兩個遇著,趙尼姑笑道﹕“看得仔細嗎﹖”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細了,空想無用,越看越動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趙尼姑道﹕“陰溝洞里思量天鵝rou吃,他是個秀才娘子,等閑也不出來。你又非親非族,一面不相干,打從那里交關(guān)起﹖只好看看罷了﹗”

    一頭說,一頭走到了庵里。

    卜良進了庵,便把趙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動,是必在你身上想一個計策,勾他則個。

    趙尼姑搖頭道﹕“難,難,難﹗”

    卜良道﹕“但得嘗嘗滋味,死也甘心。”

    趙尼姑道﹕“這娘子不比別人,說話也難輕說的。若要引動他春心與你往來,一萬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嘗嘗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緊,卻是性急不得?!?/br>
    卜良道﹕“難道強jian他不成了﹖”

    趙尼姑道﹕“強是不強,不由得做不肯?!?/br>
    卜良道﹕“妙計安在﹖我當筑壇拜將。”

    趙尼姑道﹕“從古道‘慢櫓搖船捉醉魚’,除非弄醉了,恁你施為,你道好嗎﹖”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計弄做了﹖”

    趙尼姑道﹕“這娘子點酒不問的,他執(zhí)性不吃,也難十分強他。若是苦苦相勸,他疑心起來,或是喧怒起來,畢竟不吃,就沒奈他何。縱然飲得一杯兩盞,易得醉,易得醒,也脫哄他不得?!?/br>
    卜良道﹕“而今卻是怎么﹖”

    趙尼姑道﹕“有個法兒算計他,你不要急?!?/br>
    卜良畢竟要說明,趙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卜良跌腳大笑道﹕“妙計,妙計﹗從百至今,無有此法。”

    趙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來認真起來,必是怪我,不與我往來了,卻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還要認甚么貞﹖得轉(zhuǎn)面孔,憑著一味甜言媚語哄他,從此做了長相交也不見得。倘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謝罷了。敢怕替我滾熱了,我還要替你討分上哩?!?/br>
    趙尼姑道﹕“看你嘴臉﹗”

    兩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

    自此,卜良日日來庵中問訊,趙尼姑日日算計要弄這巫娘子。

    隔了幾日,趙尼姑辦了兩盒茶食來賈家探望巫娘子,藉頌經(jīng)與她約定日期到庵中。

    趙尼姑自去,早把這個消息通與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兩日素,到第三目起個五更,打扮了,帶了丫頭春花,趁早上人稀,步過觀音庵來。

    看官聽著,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兒女不該輕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節(jié),就是趙尼姑也保命全軀。

    卻說那趙尼姑接著巫娘子,千欲萬喜,請了進來坐著,奉茶過了,引他參拜了白衣觀音菩薩。

    通誠已畢,趙尼姑敲動木魚,先拜佛名號多時,然后念經(jīng),一氣念了二十來遍。

    說這趙尼姑jian狡,曉得巫娘子來得早,況且前日有了齋供,家里定是不吃早飯的,特地故意忘懷,也不拿東西出來,也不問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這一早餓對付她。

    那巫娘子是個矯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時,又覺勞倦,又覺饑餓,不好說得,只叫丫環(huán)春花,與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廚下有些熱湯水,斟一碗來﹗”

    趙尼姑看見,故意問道﹕“只管念經(jīng)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飯未﹖”

    巫娘子道﹕“來得早了,實是未曾?!?/br>
    趙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辦得早飯。辦不及了,怎么處﹖”

    巫娘子道﹕“不瞞師父說,肚里實是餓了。隨便甚么點心,先吃些也好?!?/br>
    趙尼姑故意謙遜了一番,走到房里一會,又走到灶下一會,然后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盤東西、一壺茶來。

    巫娘子已此餓得肚轉(zhuǎn)腸鳴了,擺上一盤好些時新果品,多救不得餓,只有熱滕滕的一大盤好糕。

    巫娘子取一塊來吃,又軟又甜,況是饑餓頭上,不覺一運吃了幾塊。

    小師父把熱茶沖上,吃了兩口,又吃了幾塊糕,再沖茶來吃。

    吃不到兩三個,只見巫氏臉兒通紅,天旋地轉(zhuǎn),打個呵欠,一堆軟倒在綺子里面。

    趙尼姑假意吃驚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頭暈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罷?!?/br>
    就同小師父本空連椅連人扛到床邊,抱到床上放倒了頭,眠好了。

    你道這糕為何這等利害﹖原來趙尼姑曉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對付下這個糕,乃是將糯米磨成細粉,把酒漿和勻,烘得極干,再研細了,又下酒漿,如此兩三度,攪入一兩樣不按君臣的藥末,蒸起成糕。

    一見了熱水,藥力酒力俱發(fā)作起來,就是做酒的酵頭一般。別人且當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況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餓頭上,又吃得多了,熱茶下去,發(fā)作起來,如何當?shù)茅t

    正是﹕由你jian似鬼,吃了老娘洗腳水。

    趙尼姑用此計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頭見家主婆睡著,偷得浮生半目閑,小師父引著他自去吃東西頑耍去了,那里還來照管﹖

    趙尼姑在暗處叫出卜良來道﹕“雌兒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樣謝我﹖”

    那卜良關(guān)上房門,揭開帳來一看,只見酒氣噴人,巫娘兩臉紅得可愛,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標致了。

    卜良yin興如火,先去親個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輕輕去了褲兒,露出雪白的下體來。

    卜良騰地爬上身去,急將兩腿撥開,把陽物插入玉戶中,亂抽起來。

    自夸道﹕“慚愧,也有這一日也﹗”

    巫娘子軟得身軀動彈不得,朦朧昏夢中,雖是略略有些知覺,知道有一條硬物在她玉戶中抽插撬動,還錯認作家里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個皂白,憑他輕薄顛狂了一會。

    到得與頭上,巫娘醉夢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緊緊摟定。

    卜良樂極,緊緊抱住,叫聲﹕“心肝rou,我死也﹗”

    須臾一泄如注,行事已畢,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頭臉貼著臉。

    睡下多時,巫娘子藥力已散,有些醒來。

    見是一個面生的人一同睡著,吃了一驚,驚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來,那時把酒意都驚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張,連忙跪下討?zhàn)埖扩s“望娘子慈悲,恕小子無禮則個?!?/br>
    巫娘子見褲兒脫下,曉得著了道兒,口不答應(yīng),提起褲兒穿了,一頭喊叫春花,一頭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見,不敢隨來,兀在房里躲著。

    巫娘子開了門,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為起得早了,在小師父房里打盹,聽得家主婆叫,呵欠連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罵道﹕“好奴才﹗我在房里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沒處出氣,狠狠要打,趙尼姑是來相勸。巫娘子見了趙尼姑,一發(fā)惱恨,將春花打了兩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還要念經(jīng)。”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誰要你管﹗”

    氣得面皮紫漲,也不理趙尼姑,也不說破,一徑出庵,一口氣同春花走到家里,開門進去,隨手關(guān)了門,悶悶坐著。

    定性了一回,問春花道﹕“我記得餓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著﹖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兩口茶,便自倒在綺子上。是趙師父與小師父同扶上床去的?!?/br>
    巫娘子道﹕“你卻在何處﹖”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里也餓,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后到小師父房里吃茶。有些困倦,打了一個盹,聽得大娘叫,就來了?!?/br>
    巫娘子道﹕“你看見有甚么人走進房來﹖”

    春花道﹕“不見甚么人,無非只是師父們?!?/br>
    巫娘子默默無言,自想睡夢中光景,有些恍憾記得,又將手摸摸自己陰處,見是粘粘涎誕的有些汁液流出來。

    嘆口氣道﹕“罷了,罷了,謠想這妖尼如此jian毒﹗把我潔凈身軀與這個甚么天殺的點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著淚眼,暗暗惱恨,欲要自盡,還想要見官人一面,割舍不下。

    只去對著自繡的菩薩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薩靈感報應(yīng)則個?!?/br>
    告罷,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場,沒情沒緒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個頭腦。

    且不說這邊巫娘子煩惱,那邊趙尼姑見巫娘子帶著怒色,不別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進房來,見卜良還眠在床上,把指頭咬在口里,呆呆地想著光景。

    趙尼姑見此行徑,惹起老sao,連忙脫褲騎在卜良身上道﹕“還不謝媒人﹗”

    說著將那老saoxue湊著磨將起來,見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陽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過,不能再舉。

    老尼yin極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卻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盡,夜間才陪你罷,況且還要你替我商量個后計?!?/br>
    趙尼姑道﹕“你說只要一嘗滋味,又有甚么后計﹖

    卜良道﹕“既得隴,復(fù)望蜀,人之常信。既嘗著滋味,如何還好罷得﹖方才是勉強的,畢竟做得歡歡喜喜,自信自顧往來,方為有趣?!?/br>
    趙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強做了她,她一天怒氣,別也不別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會﹖直等再看個機會,她與我顧不斷往來,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機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與他縱其yin樂,不在話下。

    卻說賈秀才在書館中,是夜得其一夢,夢見身在家館中,一個白衣婦人走入門來,正要上前問他,見他竟進房里。

    秀才大踏步趕來時,卻走在壁間掛的繡像觀音軸上去了,秀才抬頭看時,上面有幾

    行字,仔細看了,從頭念去,上寫道﹕口里來的口里去,報仇雪恥在徒弟。

    念罷,轉(zhuǎn)身來,見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驚覺。

    自想道﹕“此夢難釋,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觀音顯靈相示﹖”

    次日就別了主人家,離了館門,一路上來,詳譯夢語不出,心下憂凝。

    到得家中叫門,春花出來開了,賈秀才便問﹕“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來,還眠在床上?!?/br>
    秀才道﹕“這么晚如何不起來﹖”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著官人啼哭哩﹗”

    秀才見說,慌忙走進房來,只見巫娘子望見宮人來了,一殺哭將起來。

    秀才看時,但見蓬頭垢面,兩眼通紅,走起來,一頭哭,一頭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驚道﹕“如何作此模樣﹖”

    一手扶起來,巫娘子道﹕“官人與奴做主則個?!?/br>
    秀才道﹕“是誰人欺負你﹖”

    巫娘子打發(fā)丫頭灶下沖茶做飯去了,便哭訴道﹕“奴與官人匹配以來,并無半句口面,半點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來,論個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br>
    秀才道﹕“有何事故,論這等不祥的話﹖”

    巫娘子便把趙尼姑如何騙她到庵念經(jīng),如何哄他吃糕軟醉jian,說了,哭倒在地。

    秀才聽罷,毛發(fā)倒豎起來,喊道﹕“有這等異事﹗”

    便問道﹕“你曉得那個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曉得﹖”

    秀才把床頭劍拔出來,在桌上一攀道﹕“不殺盡此輩,何以為人﹗但只是既不曉得其人,若不精細,必有漏脫。還要想出計較來。”

    娘子道﹕“奴告訴官人已過。奴事已畢,借官人手中劍來,即此就死更無別話?!?/br>
    秀才道﹕“不要短見,此非娘子自肯失身。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輕身一死,有許多不便?!?/br>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顧不得了?!?/br>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與外人都要問緣故。若說了出來,你落得死了,丑名難免,抑且我前程罷了。若不說出來,你家里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仇何時而報﹖”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jian賊多死得在我眼里,還可忍恥偷生?!?/br>
    秀才想了一會道﹕“你當時被騙之后見了趙尼,如何說了﹖”

    娘子道﹕“奴著了氣,一徑回來了,不與他開口?!?/br>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報。若明報了,須動官司口舌,畢竟難掩事實,眾口喧傳,把清名點污。我今心思一計,要報得無些痕跡,一個也走不脫方妙?!?/br>
    低頭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計正合著觀世音夢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計將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報你冤仇,須一一從我。若不肯依我,仇也報不 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 ﹕“官人主見,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當便好?!?/br>
    秀才道﹕“趙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說破,不曾相爭,他只道你一時含羞來了,婦人水性,未必不動心。你今反要去賺得趙尼姑來,便有妙計?!?/br>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此乃萬全勝算?!?/br>
    巫娘子道﹕“計較雖好,只是羞人。今要報仇,說不得了?!?/br>
    夫妻計議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后門靜處,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請趙尼姑來說話。

    趙尼姑見了春花,又見說請他,便暗道﹕“這雌兒想是嘗著甜頭,熬不過,轉(zhuǎn)了風也?!?/br>
    搖搖擺擺,同春花飛也似來了。趙尼姑見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簡慢了,你要見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開了,捏著趙尼姑的手輕問道﹕“前日那個是甚么人﹖”

    趙尼姑見有些意思,就低低說道﹕“是此間極風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見了,無有不喜歡,他慕大娘標致得緊,日夜來拜求我。我憐他一點誠心,難打發(fā)他,又見大娘孤單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時節(jié)便相處著個把,也不虛度了青春,故做成這事。那家貓兒不吃葷﹖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大娘不要認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個人菩薩也似敬你,寶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該與我商量,不該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說了。”

    趙尼姑道﹕“你又不曾認得做,若明說,你怎么肯﹖今已是一番過了,落得圖個長往來好?!?/br>
    巫娘子道﹕“枉出丑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樣如何﹖個性如何﹖既然愛我,你叫他到我家再會會看。果然人物好,便許他暗地往來也使得?!?/br>
    趙尼姑暗道中了機謀,不勝之喜,并無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來便了。這個人物盞著看,是好的?!?/br>
    巫娘子道﹕“點上燈時,我就自在門內(nèi)等他,咳嗽為號,績他進房?!?/br>
    趙尼姑千歡萬喜,回到庵中,把這消息通與卜良。

    那卜良聽得頭顛尾顛,恨不得金馬早墜,玉兔飛升。

    到得傍晚,已在賈家門首探頭探腦,恨不得就將那話兒拿下來,望門內(nèi)撩了進去。

    看看天晚,只見撲的把門關(guān)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搗鬼,卻放心未下。正在躊躇,那 門里咳嗽一聲,卜良外邊也接應(yīng)咳嗽一聲,輕輕的一扇門開了。

    卜良咳嗽一聲,里頭也咳嗽一聲,卜良將身閃入門內(nèi)。

    門內(nèi)數(shù)步,就是天井。星月光來,朦朧看見巫娘子身軀。

    卜良上前當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br>
    巫娘子懷著一天憤氣,故意不行推拒,也將兩手緊緊捆著,只當是拘住他。

    卜良急將口來親著,將舌頭伸過巫娘子口中亂瞪,巫娘子兩手越捆得緊了,咂吮他舌頭不住。

    卜良興高了,陽物翹然,舌頭越伸過來。

    巫娘子性起,狠狠一口,咬住不放。卜良痛極,放手急掙,已被巫娘子咬下五七分一段舌頭來。

    卜良慌了,望外急走。

    巫娘子吐出舌尖在手,急關(guān)了門。

    走到后門尋著了秀才道﹕“仇人舌頭咬在此了?!?/br>
    秀才大喜。取了舌頭,把汗巾包了。

    帶了劍,趁著星月微明,竟到觀音庵來。那趙尼姑料道卜良必定成事,宿在買家,已自關(guān)門睡了。

    只見有人敲門,那小尼是年紀小的,倒頭便睡,任人擂破了門,也不會醒。

    老尼心上有事,想著卜良與巫娘子,欲心正熾,那里就睡得去了聽得敲門,心凝卜良了事回來,忙呼小尼,不見答應(yīng),便自家爬起來開門。

    才開得門,被賈秀才攔頭一刀,劈將下來。

    老尼望后便倒,鮮血直冒,嗚呼哀哉了。

    賈秀才將門關(guān)了,提了劍,走將進來尋人。

    心里還想道﹕“倘得那卜良也在庵里,同結(jié)果他。”

    見佛前長明燈有火點著,四下里一照,不見一個外人。只見小尼睡在房里,也是一刀,氣使絕了。

    運忙把燈梳亮,即就燈下驛開手中,取出那舌頭來,將刀撬開小尼口,將舌放在里面。

    打滅了燈火,撥上了門,竟自歸家。對妻子道﹕“師徒皆殺,仇已報矣?!?/br>
    巫娘子道﹕“這賊只損得舌頭,不曾殺得?!?/br>
    秀才道﹕“不妨,不妨﹗自有人殺他。而今已后,只做不知,再不消提起了。

    卻說那觀音庵左右鄰,看見目高三丈,庵中尚自關(guān)門,不見人動靜,凝心起來。

    走去推門,門卻不栓,一推就開了。

    見門內(nèi)殺死老尼,吃了一驚。又尋進去,見房內(nèi)又殺死小尼。

    一個是劈開頭的,一個是砍斷喉嚨的。慌忙叫了地方坊長、保正人等,多來相視看驗,好報官府。

    地方齊來檢看時,只見小尼牙關(guān)緊閉,嚼著一件物事,取出來,卻是人的舌頭。地方人道﹕“不消說是jian信事了。只不知兇身是何人,且報了縣里再處。”

    于是寫下報單,正值知縣升堂,當堂遜了。

    知縣說﹕“這要挨查兇身不難,但看城內(nèi)城外有斷舌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鄉(xiāng)各圍,五家十家保甲,一搜查就見明白。”

    出令不多時,果然地方送出一個人來。

    原來卜良被咬斷舌頭,情知中計,心慌意亂,一時狂走,不知一個東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著,揀條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門檐下,蹲了一夜。

    天亮了,認路歸家。

    也是天理合該敗,只在這條巷內(nèi)東認西認,是來走去,急切里認不得大路,又不好開口問得人。

    街上人看見這個人蹤跡可凝,已自瞧料了幾分。

    須臾之間,喧傳尼庵事饞,縣官告示,便有個把好事的人盤問他起來。

    口里含糊,滿牙關(guān)多是血跡。

    地方人一時哄動,走上了一堆人,圍住他道﹕“殺人的不是他是誰﹖”

    不由分辦,一索子綑住了,拉到縣里來。

    縣前有好些人認得做的,道﹕“這個人原是個不學好的人,眼見得做出事來?!?/br>
    縣官升堂,眾人把卜良帶到??h官問他,只是口里鳴哩鳴喇,一字也聽不出,縣官叫掌嘴數(shù)下,要做伸出舌頭來看,已自沒有尖頭了,血跡尚新。

    縣官問地方人道﹕“這狗才姓甚名誰﹖”

    眾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目所為jian盜詐偽事,是長是短,一一告訴出來。

    縣官道﹕“不消說了,這狗才必是謀jian小尼。老尼開門時,先劈倒了。然后去強jian小尼,小尼恨他,咬斷舌尖。這狗才一時怒起,就殺了小尼。有甚么得講﹖”

    卜良聽得,揩手劃腳,要辦時那里有半個字清楚﹖縣官大怒道﹕“如此jian人,累甚么只筆﹖況且口不成語,兇器未獲,難以成招。選大樣板子一頓打死罷﹗”

    喝教﹕“打一百﹗”

    那卜良是個游花插趣的人,那里熬得刑慣﹖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絕了氣了??h官著落地方,責令尸親領(lǐng)尸。尼姑尸首,叫地方盛貯燒埋,不在話下。

    那賈秀才與巫娘子見街上人紛紛傳說此事,丟妻兩個暗暗稱快。那前日被騙及今日下手之事,到底并無一個人曉得。

    此是賈秀才識見高強,也是觀世音見他虔誠,顯此靈通,揩破機關(guān),既得報了仇恨亦且全了聲名。

    那巫娘子見賈秀才干事決斷,賈秀才見巫娘子立志堅貞,越相敬重。

    后人評論此事,雖則報仇雪恥,不露風聲,算得十分好了,只是巫娘子清自身軀,畢竟被污,外人隨然不知,自心到底難過。

    只為輕與尼姑往來,以致有此。有志女人,不可不以此為鑒。夕陽西沉,一天的辛勤工作又到尾聲啦!

    整個黃昏已降臨大地,繁華的市區(qū),到處閃爍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發(fā)出斑眼生輝的光彩。

    夜幕中的世界,都被一種羅漫帝克的情調(diào)所籠罩了。

    「夜幕」,這個神秘而誘人的名稱,就好似一個大布幕一樣,把「你和她」全部遮蓋在它的后面,不讓別人看見,也不讓別人知曉!你和你去「隨心所欲的做」你和你「喜歡要做的事」,他和她「樂意愛做的事」啦!

    一位西裝畢挺、英俊瀟灑、身材高大的青年,嘴里吹著口哨,心情輕松快樂的從一家頗具規(guī)棋的醫(yī)院大門里走了出來,去赴美人的邀約。是他老師的太太之約!

    與其說是美人,倒不如說是位美婦人還來得恰當些。他一邊走著,一邊心中正在興奮地想著一些車情。

    李中光院長是私立聯(lián)合醫(yī)院的院長,兼任醫(yī)學院的教授,既是他黃健剛的老師,也是他現(xiàn)在的老板。

    黃健剛是該醫(yī)院的藥劑師,在中午休息吃飯時,接到院長夫人的電話,說有事要和他商量,叫他下班后到餐廳再面談。他掛斷電話后,心中摸不清院長夫人要和他商量些什么?為何在電話中不能商量呢?

    院長今天上午到南部醫(yī)學院作客座教授授課去了,每個月他都要去三、四次,每次來回都要三天左右。本來李院長不愿意如此的南來北往奔波,只因該醫(yī)學院院長和他是中學一直到大學的好同學,又是好朋友,因礙于情面,只好免為其難的做個客座講師。

    今天又是李院長南下之日,黃健剛一直坐在配藥處想著。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院長夫人許曼鈴女士那美艷性感迷人的俏影,她有一股貴婦人神圣不可侵犯的風度和氣質(zhì),年齡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正是女人性生理異常成熟的階段,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嬌艷迷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是貴婦!但是,她不會像俗話所說的:「出門像貴婦,上床后蕩婦」那樣呢?這個誰知道!只有李院長白己才知道她是不是蕩婦了。

    然而,有時又不盡然。那一次李夫人到醫(yī)院來探丈夫時,發(fā)現(xiàn)了身為新任藥劑師的黃健剛,那時候,黃健剛看到她的眼色中,流露著萬千的情意出來。如果下流一點說,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是對他這個小子起了很大的誘惑——那就是所謂的:「桃花眼或是叫yin眼」吧!

    從此以后,他每次都從李夫人的眼中看到那種令人心跳的情意,使得黃健剛的腦海中時時系著她都美艷性感成熟的影子。晚上睡在床上時,馬上就想著她赤裸的胴體和他在zuoai。

    直到前兩天,她在配藥處稍稍的問他:「健剛!每天下班后,你都到哪里去消遣呢?」

    「我……」健剛正在調(diào)配藥水,回頭看李夫人時,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微笑,教他看了心頭猛跳,一時摸不清她笑容背后的含意是什么?

    「你一個人難道不寂莫嗎?」那溫柔的聲音又再說道:「除非……你有女朋友,下班后陪你談心,那又不同了!」

    他聽到這里,心跳加速,「這……這是露骨的挑逗嘛!這些話,與她那貴婦人的身份是不相稱的,她何以問得出口……」他腦海里猛地閃過一連串的想法,難道她……

    他說:「我……我還沒有女朋友呢?」

    「真的?」她向他偎了過來,使他聞到了清幽的香水味和粉味及rou香味。

    「那密斯陳怎么樣?為什么你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呢?」她的笑容趨向更神秘了。

    密斯陳是這家醫(yī)院的護士小姐之一,年輕漂亮,身材屬于豐滿的那一型,看起來很性感迷人,這也是黃健剛所喜歡的那類型。可是他不敢存有染指的心,因為人家已有未婚夫了。

    「師母,她已經(jīng)是人家的未婚妻啦!」他坦誠的回答。

    「哈!哈!」她的笑聲笑得有點放蕩:「你真是追不上時代潮流了。健剛,憑你的條件,英俊瀟灑的儀表,高大的體型,和大學生的條件,可以去把她搶過來呀!」

    「怎么?你不敢呀!好,我來教你!」他走到藥柜去拿藥,她也跟了過來,又說道:「健剛,你都二十多了,還怕難為情嗎?真的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嗎?」

    「師母,你是知道的我的家境不太好。我利用業(yè)余的時間去學醫(yī),哪有空閑的時間交女朋友呢?」

    他避免在配藥處單獨的和他談話,怕引起別人的誤會,若有什么閑言閑語傳到李院長的耳朵里去更為不妙!因為,他在這家醫(yī)院任職以及業(yè)余去修續(xù)醫(yī)學課程,都是李院長一手安排的。李院長是個的恩師兼老板,對他可說是恩重如山,故此,他想盡快結(jié)束這種場面。但是,李夫人并不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卻乘勝追擊似的,再講一次更露骨的挑言詞:

    「那么!我來教你,先和我到外面走走去見見場面!驅(qū)除一下害怕的害羞的心理,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去追求女人了?!?/br>
    他一聽,連手都發(fā)抖了,回過頭來一看,又接觸了她那雙含滿春情奮意的媚眼,那里面似乎含著一股「你敢來親它嗎?」的含意一樣!

    「這個,怎么行呢?讓人家知道了,會誤會的,也會影響師母你的名譽,那就糟了!」

    「我不怕,你還怕什么!過兩天我打電話給你好了!」

    她拍拍他的肩,媚眼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在他又驚又喜的凝視她時,她回頭走出了配藥處。

    健剛則在后面用眼光望著她搖擺的背影,和那高聳肥大的豐臀,以及那修長而渾圓的小腿,這個女人確實是美妙的「性」的象徵!

    她那纖瘦的腰和肥臀,使健剛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名的慾望,慾火高昇,真想即刻去把她抓起過來而就地解決,才能平息心中的慾火!但是,現(xiàn)在是大白天,又是人來人往的醫(yī)院,只好將那激動的心情和慾火慢便壓制下來,默默的工作。

    在那次的談話以后,李夫人那豐滿性感成熟迷人的俏影,一直在他腦海中留連不去,尤其她那幾句話更令他興奮:

    「怎么!你不敢呀?我來教你!我不怕,你還怕什么!」

    「她教我什么?」他常常在工作中、休息時都在想著,使他在工作或看書時都心不在焉,在配藥時差點連藥都配錯了。

    「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他警告著自己,若是配錯了藥給病患者,吃死了人,還要打人命官司,那才糟呢!于是收起胡思亂想的心情,安心的工作。要不然的話,真的配錯了藥,那事情就大條了!

    直到今天中午,李院長南下授課去了,她馬上就打電話來:

    「健剛,你還想著我嗎?哦!不!不!我的意思是否按著我前幾天對你所說的事嗎?」她那悅耳動聽的聲音,由電話傳來。

    「當然想著?。 菇傄宦?,不禁脫口而出。

    「那么今天下班后,你到餐廳來,別害怕!知道嗎?」

    「好的,回頭見!拜拜!」

    收線后,他的心猛跳了起來。對于他這樣的小伙子而言,和一位性感成熟的中年貴婦約會,今晚不知會發(fā)展到什么程度。最后,真如自己的幻想,能夠達到與她赤裸裸纏綿zuoai的心愿嗎?說不定,她今晚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心愿呢?

    他驟然想到李夫人的性生活上面去了……

    李夫人今年已是卅五歲,但李院長卻已五十開外,二人相差十七、八歲,聽說她是看中他的地位和財富而嫁給他的。李夫人本身也是大學畢業(yè)的,讀的是文學,他們結(jié)婚已十年了,生有一個女孩子現(xiàn)已九歲。前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不愿和后母住在一起,所以另買一揀房子給他們兄妹住,免除了許多的麻煩。

    李院長平日生活嚴肅,將全副精神都放在病患者身上,以及在醫(yī)學院授課和研究上面,從他臉上很難看到一點笑容。像他這樣的人,在夫妻魚水之歡時,不知是不是也是那么的「道德」化呢?

    他們結(jié)婚七年多了,家里有錢,孩子有傭人照顧,李夫人過的是豐衣足食、豪華優(yōu)裕的生活,然而她是否尚嫌苦悶空虛,缺乏某一種精神上的慰藉呢?

    她可能是為了排解這苦悶空虛而無聊的歲月,才想出這個辦法,借著以教導(dǎo)他追女人為藉口,對自己有所企圖,來消磨她那難挨的日子呢?

    一連串的沉思……

    隨后,他又覺得這種想法是極下流的,對于高貴的李夫人,竟懷著這樣的念頭,那真是罪過。

    那么,她是真心要啟發(fā)自己對異性追求的心理嗎?可是,那似乎又不可能。從她的眼光中,那一雙水汪汪含滿春意的媚眼,那飽含情意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包起來似的!

    越想越使健剛迷糊了。算了!干嘛還要這樣傻想呢?今兒個晚上,不就什么都可獲得解答了嗎?

    他特別穿上作客的新西裝,坐上計程車來到餐廳,一看手表還只有六點多一點,叫了一杯飲料等候她的來臨。

    耳聽優(yōu)雅的音樂,眼看周圍對對情侶,這種情形,當然使黃健剛這個尚無異性朋友的單身漢羨慕死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他放下杯子,抬頭一看,原來李夫人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邊,笑口的望著他。

    他連忙站了起來,拉開椅子說道:「師母!你請坐!」

    「謝謝!」她道聲謝坐了下來,笑道:「健剛,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叫我?guī)熌?,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別再師母師母的把我都叫老了!」

    「這個……我是院長的學生,你是院長的夫人;長幼有序,我當然要稱你是師母啦!」

    「我剛才不是說過嗎!以后在院長及醫(yī)院等外人的面前,就叫我是師母;若是只有我們倆人相處在一起的時候,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曼鈴姐都可以,不然會將情調(diào)破壞了,知道嗎?」

    「哦!是??!曼鈴姐!」黃健剛已經(jīng)神魂顫倒,也只好唯命是從了。

    「嗯!乖弟弟,我們先在這里聽聽音樂、跳跳舞,然后吃晚餐,現(xiàn)在我先教你第一課:如何的和小姐交際?!?/br>
    「是!曼鈴姐。」他笑著答應(yīng),然后打量著她今晚的打扮。

    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低胸晚禮服,胸前掛了串珍珠項鏈,在昏黑的燈光下閃閃發(fā)光,深深的乳溝和那雪白粉嫩半裸的酥胸,以及高聳的rufang,這是多么引人入勝的焦點。她雙臂雪白滑嫩,他想,若摸在手中一定是柔軟而充滿彈性吧!

    他正在想入非非時,突然被一陣悅耳的嬌媚之聲驚醒:「健剛,我們先跳舞吧!」李夫人為了驅(qū)除他緊張的心情而說。

    「記得!下次應(yīng)該是男生主動的邀請小姐跳舞才對!」她輕聲的又說。

    在舞池中,他按著李夫人腰部的手,感覺很柔軟,她也溫柔的偎了過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rou香味,真使人陶醉極了。漸漸地,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健剛已感覺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

    她微微地閉著媚眼,線條美好而帶著野性的紅唇,展露眼前距離自己只有數(shù)寸,他真想痛痛快快、親親熱熱的猛吻她一陣??墒?,他沒有這個膽量,他也不敢,因為她是自己老師的太太——師母。

    想到此處,不禁使他臉紅耳赤起來了。

    「健剛,你為何臉紅耳赤,全身發(fā)抖呀?」她吹氣如蘭的輕聲問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嗯!這里似乎太熱了吧!」

    「真的太熱嗎?這里有冷氣喔!」

    「但是不知什么緣故,我覺得全身熱得很!」健剛極力要掩飾自已的窘態(tài),這正讓他的弱點被暴露出來了。

    「該不是剛才喝多了酒的緣因吧!讓我試試你的體溫看?!顾f著時,假借試試他的體溫,竟把俏臉貼了過來。健剛只覺得一團熱氣迫來,因為她此時的粉臉亦是熱情如火呢!

    試過之后,她不但不把粉臉收同去,反而將高聳的rufang貼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懷抱中,還故意將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隨著舞步去磨擦。

    俗話說:「異性相吸,磨擦生電」,黃健剛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頓被這樣嬌媚的中年美婦引誘得慾火攻心:「曼鈴姐,我、我好緊張呀!」

    「緊張什么!追小姐不能太老實,像你這樣子,女人才不喜你的!要放輕松點,你心里想要怎么樣做,就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做?!?/br>
    常言道:「情場如戰(zhàn)場」,你若是不去進攻占領(lǐng)它,就會被別人占領(lǐng)去了。

    李夫人的這番話,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心甘情愿、毫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是毫無問題了。于是壯起膽,把她用力摟緊在懷抱中,吻住她那野性迷人的紅唇。

    李夫人被他一吻,也熱情如火的回吻著他,并把她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熱烈地親吻舐咬了起來。

    健剛的雙手毫無顧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rufang搓揉著,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翹的豐臀上撫摸揉捏,雖然隔著兩層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軟而有彈性,真是過癮極了。

    李夫人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顫抖,酥麻酸癢。但是,她是個過來人,雖然慾火難捺,急欲發(fā)泄,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豈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調(diào)情呢?于是,只好暫時忍耐下去。急忙用玉手抓住他活動的雙手,嬌聲耳語道:

    「健剛,把手拿開,這里人很雜。我們跳完了這支舞,就用餐,好嗎?」

    「不,我還要摸嘛!」他依依不舍的說。

    「乖!聽jiejie的話。吃好了飯,找一處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的地方,jiejie會盡量的讓你摸一個夠。怎么樣?」她聲輕說道。

    在天飯店樓號房間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對男女??茨挲g不像是一對情侶,然而看表情卻像一對戀人。不錯,他們確是一對戀人。

    男的是位年輕風流、英俊瀟灑、身體健壯、氣宇不凡的美男子,剛剛才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子。女的是位花容月貌風姿絕代,豐滿成熟性感華貴的美婦人,雖已徐娘半老,而風韻猶存。

    黃健剛現(xiàn)在是美人當前,而又是關(guān)在房間之中,使他興奮得如置身在夢境之中一樣,真沒想到今晚竟有這樣的一番艷福,高興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夫人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過來人,知道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男人,少不更事,必須要先除去他心理上的障礙之后,再慢慢的引誘他才能成其好事。于是,她先發(fā)動攻勢。

    「怎么啦?健剛。剛才在跳舞的時候,你那一雙手東摸西揉的亂來一通,怎么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人在房間內(nèi),你反而那么乖啦?」

    說罷,自動的把兩片火熱的唇吻上了健剛的雙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著,雙手拉開他長褲伸入內(nèi)褲里面。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那個話兒好似三、四歲小孩的拳頭那么大!

    李夫人見了,難怪她心中會涼了半截啦!因為她的丈夫不但是人老物小,而又患了早泄,她始終沒有嚐過高潮的滋味。天長地久都處在性饑渴的狀態(tài)之下,也曾在外偷偷的去打過幾次「野食」,誰知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人。害得她更難受,只好暫時忍著沒去另找野食。

    自從這個新到任的藥劑師黃健剛來了以后,知道他的家境不太富裕,是個半工半讀的學生,并且還是自己丈夫的學生,而且這份工作也是靠自己丈夫所安排的,自己若對他有所企圖,諒他也不敢對自己的丈夫去講。黃健剛又生得英俊瀟灑、身高體壯、氣宇非凡,使她一見之后芳心激蕩,這正正是她心目中的理想情郎。因此,她經(jīng)過周密的計劃和觀察之后,才敢放心大膽的讓他闖進自己的秀帷之中,以填塞自己心里的空虛和寂莫。

    當時她想,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小子,該不會教她再失望吧!在跳舞時,她故意使用了手段把他引誘上的。真教她興奮、激動極了。

    她今晚俘虜了這個美男子,現(xiàn)在已是她口中的美食了,當然要好好的品嚐這一塊新鮮美味的童子雞,方才不辜負她所費盡的苦心及冒險而得到手的美食啦!

    黃健剛被她那sao浪yin媚的舉動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來了,緊緊地把李夫人豐滿性感的身體摟在懷中,火辣辣的猛吻著她的艷唇。

    「吻吧!愛人!」她嬌呼著,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著。

    二人粗重的急喘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四片紅唇似火般的燙熱!

    在熱吻中,健剛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規(guī)矩了,迅速地伸向她酥胸上進襲。她鼻里「唔……唔……」哼了兩聲,柳腰款擺幾下,不知是推拒呢,還是迎送呢?那高高的rufang,已被他握揉撫摸在手中了。而他并未滿足,另一只摟腰的手又從腰部撫摸下去。

    她那充滿神秘、又肥又大的豐臀被他摸到了,他興奮得幾乎叫了出來。因為每次在配藥處看到她的后影時,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擺,以及那渾圓白哲的小腿有力而優(yōu)美的行走姿勢,著實會使他想入非非,而不知自慰多少次了?,F(xiàn)在是真真實實的撫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興奮發(fā)狂呢!

    李夫人被摸得「喔!喔!」yin蕩的叫著:「啊……啊……親弟弟,你……揉得我……好……好難受!……啊……」

    健剛的手離開了肥臀,伸到她衣裙的下擺,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兩側(cè)一陣撫摸。她感覺到健剛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便她全身顫抖起來,顯示她已經(jīng)是極度的與奮和舒服了。她的yin聲浪語助長了健剛的慾火,他的手突破了她那條薄薄的三角內(nèi)褲,rou縫中濕濕的sao水,黏得他滿手,原來李夫人早已流出浪水來了。

    健剛則吻咬著她的耳垂道:「親jiejie,你好浪啊!你看,弄得滿手都是你的sao水!」說罷,抽出在三角褲撫摸的手伸給她看。

    李夫人被他這一句話刺激得又羞澀、又rou緊的道:「我不要看!死健剛,你真壞死了!都是你挑逗的,還要來整我,真恨死你了?!?/br>
    她口中說著,翻身壓在健剛的身上,抱著他的頭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二人已是慾火攻心,難以忍受,健剛的兩只手就像把李夫人剝個精光,再把自己也剝個精光大吉。李夫人看得猛吞口水,心跳急促。

    「哎呀!我的媽呀!」她心中暗叫道。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壯碩的!在那明亮的日光燈下,李夫人那潔白粉嫩豐滿性感的胴體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處,顯示她是個性慾很強的婦人。

    李夫人偷眼一看,健剛正睜大了雙眼凝視著自己的裸體,他警嘆和喜悅的表情,教她興奮而又刺激。

    也許、或者、可能,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像自己這樣美妙的女人吧!自己一身雪白細嫩的饑膚,以及性感突出的三圍,已經(jīng)使他魂飛魄散了吧!

    不錯!確實的不錯!黃健剛是被李夫人呈現(xiàn)在眼前的那一副豐滿成熱嬌媚的裸體迷得神魂顛倒,真是不知白己身在何方,實在無法忍受了。

    他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用舌頭去舐吮那頂端之敏感。李夫人興奮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只感覺到他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癢的滋味傳遍全身。她不由白主的把個巨臀猛往上挺。

    「哦!喔!你別……別這樣!我受……受不了……呀!……」

    她的聲音可真有點異樣的顫抖著,充滿性感、yin蕩,就像驚心動魄的叫聲。

    健剛含含糊糊叫道:「我要……親你個夠!」

    他的舌頭曉得怎樣進行活動,知道如何運用技巧撥弄她,使她的慾火更形高漲,而兩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雙大rufang及奶頭,來一個上下夾攻她身上的兩處重要的性敏感之據(jù)點。

    「啊!親弟弟……別這樣……呀!jiejie難受死了……哎呀!」她浪叫著。雙腿亂舞,腰扭動、肥臀上挺。

    她說話時,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間,不用摸索,馬上就把她所要的東西抓到了手中。

    「親jiejie!你也……你也可以吻我的東西嘛!」他說。

    「我不喜獸這樣!也不習慣嘛!」

    「那我就永不讓你得到它!」

    「不!親弟弟!還是停止那樣的怪動作吧!」

    「我不停止,這又不是什么怪動作,這是性愛中的一種愛撫——koujiao嘛!我還要!」

    她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湊過臉去,把健剛要她吻的東西吻一遍。他那強烈的本能,簡直便她吃驚,這也是李夫人破題兒第一遭舐吮男性的生殖器,使她更有一種奇妙難言的快感。

    健剛被吻吮得更加血脈賁張,而那種舒暢感,若非親身經(jīng)歷者,是無法享受得到的。李夫人雖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溫熱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馳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緊他的命根子,盡量的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時輕輕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緊張得差點跳了起來。

    健剛實在無法忍受了,回過身來,粗魯?shù)負湎蛄怂阉秦S滿性感迷人的胴體壓在身下,吻上她的紅唇,馬上把她占領(lǐng)。她也立刻把嬌體搖擺起來,嬌聲亦隨著開始。

    李夫人雖是已生過孩子的婦人,但絲毫沒有損及她rou體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健剛有種緊湊之感。盡管是春潮怒漲,有如洪水泛濫,然而她的靈魂深處,那種深閏怨婦的饑渴與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驅(qū)散。

    因為許多年來,她的丈夫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業(yè)上面,再加上年紀已五十開外,對性愛已無多大興趣了,這也就是所謂的進入「倦待期」。

    而女人呢?就大不相同了。有「卅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語?!概耸秦€好過,四十最難熬,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br>
    李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又是有錢的貴婦。像那些有錢的太太集團,整天打牌啦!逛街啦!等等……這些無聊的玩意,她是不喜歡參加的,使她終日在家無所事事。而她生來就性慾極強,丈夫年老物小軟弱無力,她除了愛好男色之外,別無他好。故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偷偷去打過幾次野食來充饑。但都是中看不中用而不濟于事,粉碎了她對男子的信心。

    剛才,健剛在她那奧秘敏感的地帶吸吮,頗使她覺得出乎意外,尤其是他那靈巧舌頭的運用。顯示出他并非是一個沒有zuoai經(jīng)驗的男人。

    而今,使她快活極了??旄械纳窠?jīng)聽他的支配,那中年婦人的怨情,正一點一點地被他消解,換來一陣一陣的充實感。

    他進入到某個程度時,又徐徐的退卻了。這時,在她那里面退卻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馬上又全力沖刺。到了后來,他愈加深入了。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虛寂寬之感,都被一驅(qū)而散了。

    她想不到,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沒使她失望。現(xiàn)在,她渾身的神經(jīng)都被性愛的快感所包圍了,每一個細胞被慾火燒得酸麻酥癢。只有盡量地從這個男人的猛力沖擊中,才能夠止住那一股搔癢。

    李夫人是更高地、更猛地聳動肥臀,迎接他那強而有力的抽送。健剛也感受到她的反應(yīng)了,他知道這個中年怨婦,一定是長期處在性饑滿中,心中的慾火積壓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爆發(fā)似的,那么自己必須全力以赴,便她得到滿足,才不負美人對自己的青睞與恩寵!

    于是,他加快了動作,嘴唇頻頻吻著她額頭及粉頰上的香汗,她嬌喘及含糊的叫聲,聽來是多么刺激??!他倆就像兩頭失去理怪的野獸一般,在拼命糾纏,拼命地撲向性慾的火焰,去享受沖力所給予的歡樂情趣。

    此時此刻的李夫人和黃健剛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性愛」二字。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間,只有性愛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從性愛當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歡樂。

    萬事都有其開始和結(jié)束,性愛也是一樣,如今是一切都趨于平靜的時刻了。他鼻孔中呼出的熱氣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幾下更猛烈、更有力,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

    她軟綿綿的躺下來,但是雙手雙腿仍舊緊緊的把他纏著,讓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慾的頂點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戀。就像是個新開掘的水井一樣,水源不斷的涌現(xiàn)出來,而帶來火辣辣的熱情,使他更感舒暢和興

    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