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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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美表現(xiàn)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jīng)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br> 「你這樣說,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br> 「是的?!寡琶揽醋诿餍那槠届o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么,他是怎么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br>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愿意跟你結(jié)婚嗎?」 「可能吧!」 「這么不肯定,怎么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br>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墻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koujiao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rèn)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么,當(dāng)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愿意呢?還是表現(xiàn)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koujiao的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并冷靜的問: 「每次zuoai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rèn)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rèn)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rèn)為應(yīng)該要認(rèn)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fā)。 「好,那么,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jié)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xiàn)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xiàn)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jìn)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里被塞進(jìn)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F(xiàn)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zuoai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br>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xiàn)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寡琶雷炖锶撇迹D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br>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jìn)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br>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后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jīng)常受到你的照顧,現(xiàn)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么真的要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并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br> 「求求你,不要這樣?!?/br>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br>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yinjing代替蠟燭,插了進(jìn)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yīng)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里膨脹的yinjing,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xiàn)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dāng)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yù)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我要出來了?!?/br>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zāi)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后,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rou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yinjing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yingying的yinjing,把被愛液弄濕的yinjing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為yinjing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rèn)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guān)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yuǎn)處在這個狀態(tài)。 「怎么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xiàn)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 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不愿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zuoai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jīng)插入yinchun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zhǔn)備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dāng)真?」 「這種事情怎么能跟你開玩笑?!?/br>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當(dāng)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jīng)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挂x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yīng)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yè),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nèi)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么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 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dāng)?shù)母嬖V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 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 想阻止倒閉的發(fā)生。 「只要你答應(yīng),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dāng)然,那當(dāng)然,我不會責(zé)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jì)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兩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zuoai來確認(rèn)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guān)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 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rou體來確認(rèn)彼此的愛情,沉 溺在zuoai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并且讓腰 部上下?lián)u動,然后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tài),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 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并沒有力氣來好好的zuoai。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結(jié)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chǎn)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xiàn)實與 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 也沒人愿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 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dá)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 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fā)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 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發(fā), 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dāng)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br>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lián)想到守財奴的樣 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 神經(jīng)質(zhì)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發(fā)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老化,三十六 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板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dāng)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 年齡,都會想,以后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么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jingye都漏了出來,年輕時jingye總是滿滿的,年齡 大了以后,好像jingye會泄漏出來一樣?!?/br>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lián)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后悔了,但是, 這件事已經(jīng)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br> 既然他這么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dāng)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br> 「其實我也很擔(dān)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zuoai,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會受不了。 「怎么樣?為了以后說閑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愿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br>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這么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里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托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jīng)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發(fā)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rou感,衣服穿起來很苗 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dān)心,我知道你應(yīng)該不會,不過zuoai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xù)。」 「既然你會擔(dān)心,你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人家?!?/br> 「對不起,我說錯了?!?/br>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后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內(nèi)心感到非常悲 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jìn) 去,隔著內(nèi)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里飄蕩著。 當(dāng)他把手伸入她內(nèi)褲里面,摸到已經(jīng)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 子。然后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現(xiàn)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yīng)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dāng)然?!?/br>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么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br>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br> 「惡心!為什么這樣說!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br> 到底是在悲傷什么,懊惱什么,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么,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jingye留在我的身體里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么?」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 了?!顾懿桓吲d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br> 「怎么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br>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的?!?/br>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著,后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褂谑?,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并 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門里,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jian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體,采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yinjing的雪 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并將手從背后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rufang。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發(fā),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 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nèi)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 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后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 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jié)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jié)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 旅館。 「你們終于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jīng)換上浴衣的權(quán)輝,很高興的請他 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顾吞@可親 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么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 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么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里是溫泉?!姑裥塾幸稽c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fù)責(zé)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br> 民雄已經(jīng)被當(dāng)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里有準(zhǔn)備,但還是很生氣。再 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說:「那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當(dāng)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點擔(dān)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 館很熟,里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br>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 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 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里休息,老板還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故且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xiàn)在要去洗澡?!?/br>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于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 茶放好后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里,心情雖然稍微穩(wěn)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dāng)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時,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應(yīng)該 來的;然后又想,還來得及,我應(yīng)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經(jīng)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wěn)了?;氐椒?/br> 間,拿出冰箱里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jīng)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dān) 心,現(xiàn)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jīng)]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 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rufang,也可 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rufang。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 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dāng)然,那 并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 個年紀(jì),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 從看見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 在做夢?!?/br>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 可愛、滿乾凈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么場合,都喜歡別人贊美她,當(dāng)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br> 了這把年紀(jì),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 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 你能來真是太好了?!顾芨屑さ奈罩忝赖氖?。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里在想?!赴?!我該怎么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你過獎了?!菇K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里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里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么寬大,原諒 我,就把我當(dāng)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 歡你的全部?!?/br>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纖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只母貓似的縮成一 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里。 他的身體很結(jié)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 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br>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 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后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拐f完, 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后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 鴿子似的,但是,當(dāng)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 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chǎn)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 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后想,該怎 么辦?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zhǔn)備吧, 當(dāng)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里。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jīng)常到這里來,喜歡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于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華,由于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 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dāng)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 人并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dāng)然,也不會向別人獻(xiàn)殷 懃。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應(yīng)做這 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nèi)心會有什么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rou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里是屬于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 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并解說這些花草。對于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 的博學(xué)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br>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xué)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 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zhuǎn)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 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 后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褂谑?,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xiàn)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墻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興奮當(dāng)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zuoai,這是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 雖然在學(xué)生時代,曾經(jīng)和男朋友zuoai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 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fā)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涂滿了香皂,當(dāng)她洗著rutou,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 瓣時,她的心里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zuoai,同樣 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里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dān)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nèi)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里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調(diào)頭就走了。 民雄并沒有追出來,秀美對于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還猶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jīng)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br> 「我會照顧你的?!顾澏兜氖置男夭?。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jìn)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觸 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jìn)衣服內(nèi)的手觸摸到了rufang,也許是年紀(jì)大的關(guān)系,所以比較大膽。rufang 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guān)系,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nèi)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 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xiàn)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nèi)褲上。秀美全身都因殭硬而緊張了。這個時 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太 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fā)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nèi)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 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里最漂亮的藝妓,怎么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fēng)流的情形?!?/br>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br>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br>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jì),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 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shè)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這種特權(quán)。」于是耀輝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jìn)了狹窄的壁櫥里。壁櫥 的墻壁有細(xì)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xì)縫。 墻壁的細(xì)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 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并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丑態(tài)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復(fù)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 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著rufang。不知道為什么,秀美一 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們干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fā)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 輝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內(nèi)褲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 了腰部。 「??!」秀美很自然的發(fā)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chǎn)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fēng)流,一種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慾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愕募夹g(shù)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rufang?!?/br>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xù)捏,繼續(xù)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 輝吸吮rufang,舔噬肚臍,并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正在忙著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 以麻木的狀態(tài)看了看隔壁。 現(xiàn)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發(fā)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 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rufang相當(dāng)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br> 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 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br>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yinjing,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后把自己 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 斷的在嘴里吸吮著。 丈夫的yinjing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 這迫人的一幕,當(dāng)她的rufang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并用舌頭舔吮。 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cè)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yinjing,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后再微微的張 開眼晴。眼前的yinjing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 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后把它含在口里。他們兩人發(fā)出了像動物正在舔 吮的聲音。 「怎么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jì)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當(dāng)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于是,耀輝從皮包里頭把它找了 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jìn)來的東西跟 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dá)到高潮。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jìn)入了肛門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痹的震動器在yinjing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 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麻痹了,麻痹了?!?/br>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復(fù)雜心情,拼命在吸吮著耀輝的yinjing。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 的手,也停下來了。 「??!怎么啦!怎么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后,才恢復(fù)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里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板的藝妓妻 子?!?/br>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么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br> 「下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jì)這么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br> 現(xiàn)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么事呢?他突然擔(dān)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顾蝗桓械胶韲登?/br> 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br> 于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jìn)去。兩人就進(jìn)入了壁櫥里,隔墻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xiàn)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劇團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 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并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wǎng)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 房,并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 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里塞著破布,當(dāng)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 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 欺負(fù)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tài),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墒裁??」 民雄在璧櫥里抓著墻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 脫到腳底下,然后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干什么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fā)動攻擊了。」站在背后的小莉說。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來回的轉(zhuǎn)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剐±蚝芨吲d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dāng)秀美「??!」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 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 每當(dāng)?shù)蜗氯サ臅r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并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墻壁,當(dāng)耀輝又從皮包里拿出一 樣?xùn)|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問了站在背后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里,那是很難受的。」小莉有點擔(dān)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姑裥巯胍獜谋跈怀鰜?。 「等一等,好戲在后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么?我怎么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么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fā)出來的。 他哪里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后,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間。 「老板,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br>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么不好啊!和我的東西是一樣 的?!顾炎⑸淦?、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么樣,你要不要見習(xí)見習(xí),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guī)?/br> 你開發(fā)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嚐到滋味后,將來性生活的范圍就會擴大了?!?/br> 「但是,我不需要這么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lǐng)情,好,那就這么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cè)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br>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并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yinjing,準(zhǔn)備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么你到這個時候了,這么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并喘了一口 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jì)的人,腰部很結(jié)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 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