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4
書迷正在閱讀:專屬婊子、美女老婆帶我收后宮、銀孔雀(雙)、班長其實(shí)是福利姬、【瓶邪按摩師】、情愿(雙性)、(劍網(wǎng)三)一個殺手的淪陷 路人攻x姬別情、求生、雙面暴君、陸先生和他的忠犬
少年的心意太容易破碎。 程俊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那人穿著一身藍(lán)青色的吊帶,白皙纖細(xì)的手臂從他眼前經(jīng)過,深棕色的木制的筷子夾在他指間,一個飽滿流著湯汁的餃子落到他面前的碗里。 那人原來也可以用這么溫柔的聲音和他講話,“叔叔的餡料做的很香?!?/br> 程俊呆呆地夾著餃子放到嘴里。爸聽到夸獎樂得開心,勸著那人多吃,那人夾起一塊紫蘿卜,嘴唇水靈靈的,清脆的一聲,嘴角仿佛流下紅紫色的汁水來。 程俊低下頭,嘴里嚼著的東西,慢慢有了味道。 飯后,程明要送那人回去。程俊躲在房間里,一張臉不停變幻顏色,蹲在門口,從門縫中偷聽下面你來我往的客套話。最終還是爸牽著那人的手臂往身后一拉,敲定了主意,“小周今晚啊,和我睡!” “哪有和兒子搶兒媳的?!?/br> 程俊一顆心落回原地,但在聽到那人被人牽著上樓,聽到曖昧的親吻聲和喘息時(shí),他還是不可避免地酸了鼻子。 對啊,喜歡的人正跟他哥親嘴呢。 程俊控制不住表情,哭中帶笑,趕忙用手呼弄一把臉。不止親嘴,他還見過他們zuoai呢。 “別在這里,進(jìn)屋去。”背后傳來那人故作嬌軟的聲音。 程俊臉哭皺成了倭瓜,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怕不是有病,在墻角躲著,再聽一次活春宮嗎? 拖著麻木的雙腿,程俊倒在床上,頭還有些暈。他回憶著兩個人從相識到現(xiàn)在見過的幾次,怎么也沒搞懂,會所里高傲難搞的少爺,怎么就被親哥領(lǐng)回了家,成了他的親嫂子呢。 那人不是說,這輩子只賣身,不嫁人嗎。 程俊陷入無窮盡的頭疼中,第二天頂著青色的眼圈起來,一開門就碰到了他的新嫂子。嫂子笑瞇瞇地,面色溫柔地對他表示關(guān)心,“昨晚沒睡好嗎?” ——小崽子又從非洲逃難回來了?臉怎么又黑了。 以往的見面語被取代,程俊面上一呆,不太自在。 他還能像以前那樣,把他的嫂子摟懷里,猴急地邊脫衣服邊親,嘴上說著sao話,哪里黑,我脫給你瞧瞧。 羞恥的赤紅爬上臉頰,程俊咳嗽兩聲,側(cè)身站在寬闊的過道邊上,到嘴邊的一句嫂子,怎么也叫不出口。 這幅樣子讓他的新嫂子樂的不行,走到他身邊,清雅的香氣聞得他整個人暈乎乎的。 “難不成,聽了一夜墻角?”嫂子笑的像只狐貍,臨走時(shí)在他鼓著帳篷的下半身掐了一把,曖昧地眨了眨眼,“呀,它可真大!” 直到晚上得知嫂子還要留宿一晚,程俊關(guān)掉走廊燈,門留下了一人能通過的門縫。 柔軟溫暖的手掌摸到臉上時(shí),程俊仿若擂鼓的心跳瞬間達(dá)到頂峰,他唰地睜開雙眼,拉著那雙手把人拽到床上。 耳畔響起一聲驚訝地輕呼,旋即熱氣柔柔吹拂著耳蝸,“原來在裝睡呀?!辈坏人僬f些什么,程俊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冰冷的手掌扶著纖細(xì)的腰,扒著兩邊一把將睡褲扯下。 周洲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枕著,配合著張開腿,“小處男這么著急?!闭{(diào)笑的嗓音徹底激怒了急切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記的人。 周洲向上的手臂猛地被捉住,堅(jiān)硬柔韌的皮帶打在胳膊上迅速將胳膊綁了起來。周洲被程俊突如其來的攻勢弄懵了,等他回過神,手臂已經(jīng)被上舉著拴在床頭,腰身半扭,一只腳腕被程俊攥在手里,腿架空著張開,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程俊的視線下。 第一次看見他裸體眼神發(fā)直的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用赤裸燙人的視線巡視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臉紅退縮了。 周洲扭動的身體一軟,腿酸軟發(fā)顫,“別看了,你哥睡得淺,我得馬上回去。” 腳腕一疼,周洲輕嘶了一聲,皺著眉看過去,程俊只解開了褲鏈,內(nèi)褲脫了一半,漲紅的yinjing隨著主人跪行的動作微微彈動。程俊摸著周洲濕軟的花xue口,指肚隨意在暴露的陰蒂上蹭了兩下,手指便捅進(jìn)xue口,直直捅到底部用圓潤的指甲大力摳挖隱藏的前根尿眼。 瞬間極度的快感夾雜著刺痛從下身傳導(dǎo)到神經(jīng),靈活的指尖重重?fù)軇又旄猩窠?jīng),周洲下意識要并攏雙腿,腳腕卻被更用力攥住。程俊怒挺的yinjing同時(shí)加入進(jìn)來,飽滿的guitou狠狠戳在窄小的會陰余留地,鈴口不停瀉出的jingye從一小半屁股尾流到后xue口,緩緩鉆到早已濕潤開口的后面。時(shí)刻準(zhǔn)備將少年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入饑渴的孕囊里。 程俊低下頭,舌面在腳踝處輕輕一舔,周洲腿一抖,松懈了下半身的防御,前根一推主動往程俊指尖一頂,低吟一聲,尿口吐出幾滴透明的黏液。 “嫂子尿了我一手?!背炭〕槌鍪种缸屑?xì)將液體抹在周洲腳踝。 一股熱氣直襲臉面,周洲微張著嘴看著身上稍顯陌生的程俊,脊背涌上一股極冷的燥熱。 周洲嘴角動了動,只覺得兩頰發(fā)燙,他眨了眨眼,裝作自然地感嘆,“會叫嫂子了?!?/br> 程俊抬起周洲另一條腿抗在肩上,將褲子脫到腿根,內(nèi)褲完全脫掉,把著他的腰向下一拉,周洲上半身被抻到極致,胳膊處的筋隱隱酸痛,只聽程俊用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出了今晚的第二句話,“還會讓嫂子叫呢?!?/br> 剛探出的前根猛地被塞進(jìn)狹窄布滿凸起的甬道,敏感的前根推擠著向前延伸,瞬間涌入的快感讓周洲呼吸一窒,直到程俊刺人的陰毛摩擦嬌嫩的陰蒂和xue口時(shí),周洲才要松下一口氣,嘴上責(zé)備的話還沒出口,似乎聽到一聲低笑。周洲驀地睜大眼,全身篩子一樣抖動,像熟透的蝦,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透著紅。 來自于體內(nèi)最深處的粗長rou須緩慢又堅(jiān)定地破開狹窄的尿口,周洲喉嚨里不自覺地發(fā)出沙啞地呻吟,高挺著胸口,大張著腿,獻(xiàn)祭一般的姿勢整個人向上緊繃著。深陷囹圄的前根被迫向rou須打開一切,被動承受著來自最敏感的輸精孔道的侵犯。快感割裂著身體,還在不停延長的rou須仿佛要刺破最底層防線,捅入zigong。 周洲終于喘息著咽下口中唾液,雙腿掙扎著逃離程俊的掌控。 他不能被程俊標(biāo)記,至少不能在幾墻之隔的這里。 “終于知道羞恥了?”程俊向前折起周洲雙腿,整個人下壓在周洲身上,“晚了,嫂子?!彼驼Z道,“哪有哥哥帶弟弟嫖嫂子的道理,哪有嫂子勾引弟弟上床的道理,沒什么道理。昨晚我聽了一夜墻角,今晚,讓哥也聽一夜吧。” 莫名其妙的報(bào)復(fù)和嫉妒。 程俊終于明白了白天接到的電話里那頭說的話的意思,“他們兩個的事你最好別摻和進(jìn)去,最后指不定他們笑,你在犄角旮旯哭呢?!?/br> 他才不可能哭呢。 程俊一邊笑著一邊把jingye射到周洲體內(nèi),手掌摸到涂滿了黏液的腳踝,液體干了之后仍然黏糊糊的,就算洗,也是滑溜溜的觸感,讓人印象深刻。 第一次和周洲上床,被叫停,欠了周洲一回標(biāo)記。這一次,誰來他都不會停手。 ………… “程芮,你給我過來?!?/br> 被點(diǎn)名的蘿卜頭一臉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看向不遠(yuǎn)處手持戒尺的漂亮男人。敏銳的感知力讓他一瞬間判斷出男人點(diǎn)名的意圖。 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在此刻發(fā)揮到了極致,程芮裝傻充愣全當(dāng)沒聽見,眼睛一轉(zhuǎn),兩只短腿奔著另一個方向前進(jìn),嘴上嘟嘟囔囔,“哎呀忘了拿書包了,不拿書包怎么上學(xué)呀?!?/br> “程芮?!逼降恼Z調(diào)中蘊(yùn)含著巨大的能量,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向他靠近。 程芮小臉一皺,轉(zhuǎn)過身,低下頭,不情不愿說,“大娘,我知道錯了?!?/br> …… 頂著幾道紅印的白嫩小屁股端端正正擱在圓潤rou感的大腿上,周洲舉著戒尺一臉嚴(yán)肅,“承認(rèn)錯誤快有什么用,下次再犯,打50?!?/br> 說著,手一揮,戒尺清脆拍打在柔嫩的屁股上,留下淺紅色一道印子。 程芮扁著嘴,手扶在周洲小腿上,身子被打得一縮,嘴上嘀咕著,“上次也這么說的。” “嗯?” “啪”地一聲戒尺貼rou,程芮哼哼著眨巴兩下眼睛,眼睛一下子變得濕漉漉的,他擠著嗓子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聲音求饒道,“嗚嗚嗚大娘,不打了,我疼?!?/br> “疼你還記不住!”又是一戒尺落下,程芮裝模作樣嚎了一嗓子,就是尾音拽了八個彎,戒尺落到屁股上除了涼一點(diǎn)痛感都沒有。 程芮嘟了嘟嘴,又耍我。心里頭不服氣,索性眼睛一閉,撅起屁股,“你打我吧,反正我是沒爸的孩子,也沒人教我top和vers什么區(qū)別,不就是和那幾個vers親了嘴嗎,你不也經(jīng)常和大爺還有父親親嘴,你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 “程芮你!” 可憐這些年周洲練出來的俐齒伶牙,被一個孩子堵的不知道怎么還嘴。 周洲揉了揉額頭,心累于教育失敗之余更多是產(chǎn)生一種怎么會這樣的荒謬感——程芮怎么看到的他和程俊親嘴?如果程芮覺得top和很多vers親密接觸是正常的,那他現(xiàn)在肚子里的這個vers生下來,程芮也會覺得和弟弟親嘴是正常的? 越想頭越大,完全沒有育兒經(jīng)驗(yàn)的周洲,又不好意思向程爸爸請教,學(xué)著育兒手冊上的和孩子平等自由交流,教出來的程芮早熟的厲害,早早就和一群vers混在了一起,就在前幾天,周洲目睹一個vers小孩抱著程芮親了一口。雖說程芮解釋道,那是他們在玩王子騎士游戲,身為王子的他要獎勵有功勞的騎士。 周洲扶頭哀嘆,當(dāng)初怎么就心軟把這只小狗崽留了下來,居然還是只top,是vers他還能催眠自己vers頂天立地自力更生,是top,他怎么可能撒手不管,把孩子放心交給程俊。 程俊那只吃骨頭不吐渣的狗崽子,周洲摸著微鼓的肚子,臉上陰沉地滴水。他忘了,他肚子里還有一只小狗崽呢。 當(dāng)初他懷著來路不明的程芮,想把一切過去都斬?cái)?,一心想要打掉程芮從新開始和程明好好過日子。早早就知曉了孩子不是自己的一直暗中阻撓的程明,還有明面上苦苦哀求他顧惜身體的程俊,兩兄弟想盡辦法終于說服他把孩子留下,但他心中還是別扭于程芮不明不白的血緣,想把程芮交給程俊撫養(yǎng)。程爸爸那邊也交由兩兄弟去開導(dǎo)。 可誰都沒想到,這個辛苦降生的孩子居然是個top。孩子被抱給周洲看時(shí),那雙緊緊抓著他手指的小手揪住了他的心,最終孩子還是養(yǎng)在了他身邊。他對程爸爸總有一分愧疚,不敢直接面對,更是不敢?guī)е誊且黄?。幾年下來,程芮被程爸爸溺愛著,被他半吊子管教著。程明因?yàn)橹苤尴碌乃幱谰脝适芰Γ贈]辦法留下血脈,程芮是他看著周洲成功孕育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極盡所能寵愛著。至于程俊,無條件站在周洲這邊,但周洲本質(zhì)也是寵孩子。程芮在寬松自在,又略顯畸形的家庭環(huán)境下成長,年紀(jì)不大,心思卻不小。 周洲深感教育失敗,心里越發(fā)有了重頭再來的打算。正值程俊青年有為,身體素質(zhì)各方面十分優(yōu)秀,加之全家人都默認(rèn)了的兄弟共妻,周洲肚子里便有了第二個孩子,也是第一個來路明確的孩子。 現(xiàn)在周洲肚子有一個月大,盡管這不是周洲第一次懷孕,但卻是他最小心的一次。 周洲忍不住嘆了口氣,讓程芮站起身子。 他還真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人,對自己不負(fù)責(zé)任,現(xiàn)在對孩子也是。已經(jīng)教不好一個了,還妄想著新的開始讓一切重來。孩子難道是他的玩具嗎? 周洲陷入到自責(zé)中。 程芮站在一邊沒有提上褲子,大娘還沒說懲罰結(jié)束,但看著大娘呆呆的樣子,他就知道大娘肯定又在想別的事。 他光著屁股,像小時(shí)候那樣,撐著周洲的膝蓋爬到周洲身上。周洲懷他時(shí)胎位不穩(wěn),程芮是早產(chǎn)兒,生來分量就小。周洲也瘦,奶水少,小孩子父乳吃的少,有些影響發(fā)育,這些年過去,個子也不高,好在是個top,沒那么強(qiáng)調(diào)身高。 程芮小小一只跪在周洲腿上,周洲下意識用手臂把他圈在懷里,手掌兜著程芮的小屁股。入手冰涼,周洲眉頭一皺,“怎么不穿褲子?!?/br> 程芮笑嘻嘻地用圓鼓鼓的額頭蹭著周洲下巴,嬌聲嬌氣,“等大娘幫我穿?!?/br> 周洲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程芮哼唧兩聲鉆到周洲肩窩撒嬌,嘴上不停念著,“大娘,大娘,大娘.......” “叫魂兒呢你?!敝苤夼呐乃?。 程芮老實(shí)下來,乖乖窩在他懷里。周洲墊著腳尖又落下,“也瘋一天了,先睡會兒?!?/br> 肩窩麻癢癢的傳來悶悶的一聲,“嗯?!?/br> 周洲笑了笑“小崽子?!?/br> “大娘?!焙辶艘粫?,周洲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他隨意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 腦門拱了拱,一雙葡萄般的大眼睛露出來,“他是不是可以叫你爸爸?!?/br> “誰?!?/br> “你肚子里那個?!?/br> 后背竄起一股熱流,周洲張了張嘴,“是,啊?!?/br> “那他是我的弟弟對不對?!?/br> 周洲干巴巴回,“對。芮芮你問這個做什么?!?/br> 孩子無辜童真的眼神盯著他,仿佛只是在學(xué)習(xí)復(fù)雜的家庭關(guān)系稱呼,“那我可以叫你爸爸嗎?!?/br> “他管你叫爸爸,他管父親叫父親,他還是我的弟弟,那我也可以管你叫爸爸嗎?” “芮芮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庇嘘P(guān)于他和程明程俊的事稍一打聽就會有人知道。 程芮搖搖頭,“我只想要爸爸。”眼神是不屬于孩童的成熟,“而不是大娘。” 周洲愣住了,淤堵于心底最深處的不易察覺的結(jié)終于打開。 他追求了這么多年的重新開始,在這一刻,到來了。 這是他的骨rou,不管另一半是誰的血脈,都是他身上掉下來的rou。還有那兩個未出世的孩子,不是誰的野種,都是他的骨rou。 周洲牽起嘴角,在程芮認(rèn)真的小臉上溫柔地親吻,“我也想要芮芮,還有弟弟。你們都是我的寶貝,都是爸爸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