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雙性攻,可能虐
關(guān)于我和他的過去,我已經(jīng)分辨不出究竟是甜蜜多一點還是痛苦多一點。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的身體不同。 ......... 那天他說帶我去一個地方。這是那件事過后他第一次見我。 我被他拉著手跑了很遠,最后來到了一片拆遷區(qū)。到處是零散的磚頭和廢棄的生活用品,雜草頑強地從潮濕的墻縫中鉆出頭,是這里僅有的生機。 他拉著我躲到一處剩了大半墻壁的屋子里,北方的冬天很冷,我們跑到這里出了一身汗,他讓我蹲在墻角,而自己把衣服解開為我擋風。等我逐漸開始冷了,他就去撿干的廢品生火,我們擠在小小的,漏風的角落里烤火,吃著他帶來的被火烤焦的半熟食物。他終于說出了帶我來這里的目的。 “讓我看看,行嗎?!?/br> 我們的默契不只是他放學后留在我家窗縫里只寫了部首的一句話的小紙條我一眼能看懂,我們的默契讓我在面對這種本應(yīng)該一口拒絕的請求前,也能猜到他的想法,然后開始猶豫。 因為好奇自己的伙伴的身體,所以提出了請求。沒有其他想法。 “為什么要看?!?/br> “我,我就是,好奇?!?/br> 你看,我猜對了。 我握住他的手,像爸媽叮囑我那樣和他講,“可以給你看,但是不要告訴別人。好嗎?!?/br> 他毫不猶豫答應(yīng)了。 那堆火在我身旁,北方的冬天很冷,我的手腳冰涼,心卻在噗通噗通一次快過一次跳動著,從心臟循環(huán)的guntang的血液,讓我身上出了汗,所以褲子脫下來時格外廢了些力氣。 風真冷。他把一切避風的地方讓給我。 我靠著他隨手編織的草墊上,頭頂是一個很大的窟窿,褲子已經(jīng)脫到了腳腕,我按住了他要給我解開鞋帶的手,把并攏的腿慢慢張開,“就這么看吧,天要黑了?!?/br> 他沒回答我,眼神一直注視著那里。 那里是第一次被外人如此關(guān)注。我冷得發(fā)抖,腿顫顫著,又分大了一些。 “看,清楚了嗎”沒有羞恥心可言,冰天雪地里,我抓緊身后的草墊,好像那還掛著小冰碴的東西能給我溫暖。 “沒呢,天太暗了?!?/br> 他入迷了,聲音也被風吹的一干二凈。只聽到噼啪聲響的拆遷區(qū)里,他突然抓住我腳腕,猛地將我扯到他身前又壓回地上。肺里面猛然吸入的一大口冷氣冰的我全身僵住,腿根那里,卻傳來一點熱氣。 “這樣才看得清?!?/br> 他看了好久,火堆被風吹走了所有溫度。我抱著腿,褲子擋住了我的視線,他的聲音離我很遠,很陌生。 “顏色好嫩。” “上面長著毛呢?!?/br> “好小,和我手指一樣。” “會出水嗎?!?/br> ............ “jiejie,里面是紅色的呢?!?/br> 聽到了熟悉的稱呼,我睜開眼。他直著身,手臂搭在我腿上,舔了舔嘴唇,重復(fù),“紅色的?!?/br> 熱氣從風里吹回我身上,緊接著被冷氣一刮,我打了個寒顫。 他低下頭瞧了一眼,抬頭看著我笑,“縮了一下?!?/br> 全身還留有溫度的地方,是還在跳躍的心臟,和離他最近的那里。 他的呼吸比火還燙,手指也是暖的,他輕輕一扒,那里就對他分開了。 “還有個洞呢?!彼葎澲种?,我想他在觀察哪個角度能插進去,他說,“看上去好小?!彼麚Q上小拇指,搖頭,“會不會太淺了?!?/br> 然后他低下頭,用了舌頭。 ...... 他舔著濕潤的嘴唇,手臂撐在我身體兩側(cè),頭頂?shù)娘L被他擋住了。他靠到我耳邊,說,“忘了剪指甲怕傷到你,但是,jiejie看上去很喜歡?!?/br> “沒有?!?/br> 我不知道流滿了水的地方在收縮時會發(fā)出那么明顯的聲音。像魚兒吐泡泡,又用手指戳破。 我紅了臉,或許還有耳朵。他笑了一聲,放松,把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下巴擱到我另一邊的肩膀,“jiejie告訴我,平時是用那里上廁所嗎?” “不用,我是男....” “jiejie那里?!彼麑χ叶涔?,“有一股尿味呢?!?/br> 那天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我發(fā)了高燒,連續(xù)幾天住在醫(yī)院里沒有時間看他是否還在窗縫里留紙條給我。生病的時期入睡的時間很多,我一次次夢到他環(huán)抱著我給我解開褲子,脫下最后一層時我推開他,告訴他我是男生,和你沒什么不同。 我并不是很明白對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露出本不該長在我身上的屬于女孩子的器官是一件多么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就像他不知何時開始在我耳邊叫的jiejie,從最開始的不回應(yīng)到后來的習慣。那是他身上屬于我的秘密。 可這一次,等到我病好了出院,我推開幾日未打開的緊閉的窗戶,那之間的縫隙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 我站在樓上看著地上越來越長的人影,直到天黑。 我明白,他終于去找真正的jie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