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安斯艾爾我居然被一只豹子給
主要角色:安斯艾爾 黑豹 預警:春夢/獸交/單箭頭 ★故事發(fā)生在空塵到來之前 “哥哥,這是什么?” “雛菊種子?!卑ダ镎f,“回來的路上看見西街開花店的黛西奶奶在搬花盆,順手幫她搬了些,這是她給我的贈禮?!?/br> 艾弗里舉起雛菊種子的袋子,沖他晃晃,“安斯艾爾,你要拿去種嗎?” 安斯艾爾只覺得那袋種子像個鞭子,一下下抽在自己心上。 瞧,他善良的哥哥,像太陽一樣的哥哥。而抱有齷齪想法的自己,真是惡心啊。 安斯艾爾陷入自我譴責中,連艾弗里連叫他好幾聲都沒聽見。 “…………安斯艾爾?安斯艾爾?你怎么了?” “沒什么……哥哥?!?/br> 安斯艾爾覺得自己馬上要死了,他憂郁得厲害,提不起什么精神。 這一切起源于他一個奇怪的夢。 無邊無際的大海,海風一陣陣吹來,海浪一片一片,在太陽下閃著細碎的光芒。 他的哥哥,難得的化為女性形態(tài),不著一物,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灘上。 “嗯……”艾弗里半闔著眼,雙頰泛著紅潮,嬌聲呻吟。 他雪白的乳峰,肥白的大腿,紅嫩嫩水淋淋的屄,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安斯艾爾面前。 安斯艾爾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艾弗里雙腿大開,手在揉弄刺激陰蒂,他弄得很快,手勁也大,陰蒂腫得和個紅豆似的,水濡濡地順著白嫩腿根流下,濕了他臀下的小片沙灘。 突然,艾弗里睜開了眼,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安斯艾爾,你想要我嗎?” 安斯艾爾猛的驚醒了。 夢境的內(nèi)容太過荒唐,他驚魂未定,冷汗涔涔,雙頰火熱熱,這一切都在提醒他:你確確實實做過一場荒唐的夢。 “我怎么會對哥哥有這種非分之想??!” “難道我……對哥哥是這種感情嗎?” 他不敢再直視他的哥哥了,從前他總愛黏著他,現(xiàn)在都是躲著艾弗里走。 在他的要求下,艾弗里給他換了一間偏僻的屋子。像是故意懲罰自己的邪念一樣,他不大愛出去玩了,常常將自己鎖在屋里。更多的時候,他趴在桌上,呆望著雛菊花盆,好像這樣就能讓立馬生根發(fā)芽似的。 到了夜晚,他時常忍不住放縱自己的欲望,躺床上自慰。 他已經(jīng)慣于行這事了,知道怎樣才最刺激。guitou是他的最敏感點,輕輕撫摸下就讓他銷魂得欲仙欲死,但他并不打算溫柔地對待那兒。相反地,他會在高潮即將到來時戳弄尿道口,火辣刺痛的快感噼里啪啦像電流般傳導至大腦,他的腳指頭爽得蜷縮起來,緊緊抓住床單。 “哥哥……哥哥!”這是他攀上頂端時無意的呻吟。 高潮過去,他的下體一片狼藉,yinjing還在吐露稀疏的jingye,床單皺巴巴的,屋內(nèi)滿是腥味。 “好惡心。”安斯艾爾想,“我是個壞孩子?!?/br> 也不去管亂糟糟的床,他披上一件薄外套,走到窗前。 已是深夜,外面冷冷清清的,只有颯颯的風聲。 “嗷嗚。”一聲短促的低叫傳來。 哪來的貓?安斯艾爾納悶道。 “嗷嗚——”那聲音變大了,似在急促地傳遞什么訊息。 安斯艾爾打開窗,探身出去尋找聲音來源。草窸窸窣窣地響,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草叢中的黑獸。 黑獸體型巨大,和一只成年雄虎差不多,毛發(fā)烏黑發(fā)亮,一雙金眼銳利四射,肌rou輪廓明顯隱藏著不可小覷的力量。 「這不是哥哥養(yǎng)的黑豹嗎?怎么跑來這?」 安斯艾爾不打算理它,準備關上窗子。 但獸發(fā)現(xiàn)了他,叫得更起勁了,一聲聲纏綿悱惻,順著夜風飛到他的耳邊。 他不知覺地被引誘了。 恍若在夢游,他翻身跳下窗戶,一步步走向那只黑色的獸。 那黑色的獸,踱步來到他面前,親密地蹭蹭他的腿。獸顯然是發(fā)情了,腿間腫脹的yinjing直挺挺地晃動,因為它的動作,那yinjing還時不時蹭過安斯艾爾的小腿,安斯艾爾明顯感受到了那份熾熱的欲望。 “原來你是發(fā)情了啊,你是把我當成母豹了嗎?”安斯艾爾苦笑,蹲下摸摸它的頭。 獸聽不懂他的話,它只會遵循自己的本能做事。獸站立起來,有半人高,它爪子搭在安斯艾爾肩膀上。安斯艾爾沒有反抗,獸輕而易舉地推倒了他。 獸的yinjing和安斯艾爾的yinjing抵在一起,guntang蓬勃的欲望緊緊貼著安斯艾爾。 「好大、好熱……」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安斯艾爾心醉神迷,欲望之火又在體內(nèi)熊熊燃燒,燒盡了他最后的理智。安斯艾爾雙腿纏在獸的腰上,伸手將它摟入懷中。大約是長久陪伴在艾弗里身邊,獸身上也散發(fā)著和主人一樣馥郁的花香味。 安斯艾爾抱住獸,迷戀地深吸它身上的香味。 “是哥哥的味道?!彼匝宰哉Z,“我可真羨慕你,每天都能呆在哥哥身邊?!?/br> 黑豹的毛又厚又軟,抱住它像抱住了朵云。 “哥哥也會這樣每天抱抱你嗎?”安斯艾爾頭埋在它軟軟的毛里,悶悶地發(fā)問?!氨ё∧?,就好像哥哥也在抱我一樣……。” 見他接受自己,獸很高興,伏在他脖頸處歡快地舔舐。 獸的舌頭上有倒刺,舔舐他時就像粗糙的磨砂紙在他肌膚上摩擦。rutou被舔得紅硬,安斯艾爾情動不已,后面濕軟得一塌糊涂。 沒有任何猶豫,獸硬挺挺地將昂揚性器擠進xiaoxue里。 “啊呀……!”安斯艾爾低聲驚呼,痛得溢出了生理性淚水。他有模糊猜測到男性之間是如何交合的,但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初次承歡就被如此暴力對待,稍微有點超出他的預料了。 獸才不管這些。它的性器插進去了一半,還剩一半裸露在外面。月光皎潔,安斯艾爾清楚地看到roubang上一根根的倒刺。 「……全部插進去的話,我會死的吧?」安斯艾爾不安地想到,但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他沒有后退的余地,只能盡量順著獸的心意承歡減少痛苦。 獸舔去安斯艾爾的淚水,像是在安撫他。 性器繼續(xù)深入,小針似的刺密密麻麻地扎著柔軟的xuerou。 “等等,不要這么快,我還沒準備好!”安斯艾爾推開獸的頭,試圖和它講道理,“我不會逃跑的!你慢點……??!” 獸的性器實在是太大了,還掛著倒刺,內(nèi)壁火辣辣地痛,脖頸還被對方用利齒卡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獸激動的粗喘,濕熱的鼻息打在他的脖子上。 「我居然被一只豹子給……」這種違背倫理的交合,是精靈一族莫大的恥辱,他卻從中獲得了無比的快感。 yin液流得到處都是,眼尾紅艷艷的泛著春色,安斯艾爾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獸野蠻粗暴毫無章法地猛cao,xuerou被插得發(fā)紅,水聲沽啾,在冷寂的夜晚尤為響亮。 “啊……!”安斯艾爾腳背緊繃,哆嗦著到達了高潮。 他閉眼回味著高潮的余韻,半晌,他推推身上的獸。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獸不滿地輕咬他一口,體內(nèi)剛發(fā)泄變軟的yinjing又立起來,趁著xue內(nèi)還有滿滿的jingye作潤滑,它又自顧自地繼續(xù)摁著安斯艾爾猛cao。 剛經(jīng)歷過情潮的身體敏感得很,xiaoxue還在發(fā)抖,旋即又承受一波強烈cao弄。安斯艾爾身子顫抖得厲害,沒什么本事掙脫獸的束縛,他頭扭到一邊,小聲嗚咽了起來。 這時,安斯艾爾才意識到,就算馴養(yǎng)再久,獸果然還是獸。當發(fā)情期來臨時,強烈的交配欲望會支配它,露出那深深隱藏起來的猙獰面目。 獸壓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一開始安斯艾爾尚且能掙扎,到最后他已累得虛脫,被動地躺在獸身下受著它的cao弄、它的jingye。 也不知過了多久,獸終于停下了,安斯艾爾的xue里全是jingye,小腹鼓鼓脹脹,像個孕婦。獸對此很滿意,頭搭在安斯艾爾小腹欣賞自己的杰作。 空中隱隱約約浮動一股特別的香味,不同于獸身上濃郁甜美的味道,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淡雅香味。 安斯艾爾這才發(fā)現(xiàn),碧綠草地上散綴著一朵朵潔白的小雛菊,剛才他和獸的交合太過激烈,背部的花碾成汁,黏黏地糊了他整個背。 “好難受……”但激烈的性愛已奪取他所有的精力,再沒有力氣清理自己,他需要休息一會兒。 起風了,風穿過草,颯颯地響。 霜似的月光,發(fā)情的野獸,赤裸的少年。 遠處的天漸漸亮起來了,邊際是蒼涼的灰白。 看來今天是個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