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進宮與夾住雙腿的陛下
五胡入華,神州陸沉,中原大地上群雄并起,民不聊生。 蕭梵音是蕭家嫡子,也是一個侍人,如今是齊國的皇后。 東魏定武七年高澄被刺殺,高洋便牢牢地掌握了大權(quán)。次年五月,高洋禪魏稱帝,國號齊,改元天保。此后連年出塞,伐庫莫奚,俘獲甚眾。天保四年又大敗契丹,虜獲十余萬口,雜畜數(shù)百萬頭。天保五年擊敗山胡。天保五至六年連續(xù)大敗柔然,筑長城自幽州至恒州九百余里。南朝梁正當侯景之亂,國勢驟衰。天保三年,齊國兵鋒南抵長江。以后曾兩度兵臨建康城下,都被陳霸先擊退,但其疆土已擴展至淮南,終與陳朝以長江為界。 蕭家乃是滯留北方,并未南渡的士族,見東魏大勢已去,便要討好皇帝,將嫡子送給了高洋,也就是后來齊國的“英雄天子”,蕭梵音第一次見到高洋的時候,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只得用眼偷偷瞧他。 蕭梵音長嘆一口氣,端莊秀雅的容貌下掩藏著深深的無奈。 蕭梵音容貌俊美,皮膚白皙,身材修長,在胡人遍地的北方,簡直是一株灼灼生輝的寶樹。但蕭家選他來進獻皇帝,當真不是一個好選擇。蕭梵音放下手中的茶盞,盯著自己的腹部出神。 蕭梵音是一個侍人不假,但他的信期已經(jīng)數(shù)年沒來了,并且嫁入宮中多年也沒有身孕,蕭梵音不敢將這事公開,只得到了時候假裝信期。高家兄弟眾多,虎狼環(huán)伺,高洋的皇帝當?shù)靡膊⒉皇鞘职卜€(wěn),因此蕭梵音覺得自己不能給他添麻煩。 高洋姬妾雖多,但無一人給他生下一兒半女,蕭梵音沉吟半晌,皺眉想著齊國的太子必須由蕭家子生出來。 蕭梵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nongnong的酸楚,讓侍女把弟弟帶進來。 齊國的宮殿十分奢華,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伸出來,掀開了珍珠綴成的珠簾,一張美艷明麗的臉龐出現(xiàn)在珠簾后面,正是蕭梵音的庶弟,蕭佛奴。 “哥哥……我好想你!” 蕭佛奴不顧侍女的攙扶,跑上前去投進了哥哥的懷里,兩個美人臉湊到一起,簡直令人目眩神迷。侍女們不敢多看,只覺得蕭家未免太會生了些,兩個侍人一嫡一庶,無論是誰都能讓后宮的三千粉黛黯然失色。 “父親與你說了入宮要做什么嗎?”蕭梵音正色道。 蕭佛奴甜甜一笑,挽著哥哥的手臂說道:“說了呀,就是伺候陛下,然后生好多好多孩子!” 說罷,蕭佛奴有些害羞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在哥哥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說……陛下會不會像喜歡你那樣喜歡我呀?” 蕭梵音一時之間控制不住自己,反手給了蕭佛奴一巴掌,在美人如玉的臉頰上印了一個紅印子。 蕭佛奴因為是庶子,而且從小就被蕭家調(diào)教的沒了脾性,因此也并不覺得哥哥隨意打自己有什么不對,只是捂著自己的臉,委屈巴巴地說道:“你打我做什么?” 蕭梵音咬了咬牙,想說陛下怎么會喜歡你呢?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己在宮里這些年已經(jīng)被高洋慣壞了,脾氣越來越差,如今對弟弟動手可當真是毫無道理,以后在這偌大的后宮之中,唯有弟弟才跟自己是最最親密的戰(zhàn)友。 “我打就打了,還要跟你說理由嗎?!” 蕭佛奴愣愣地看著哥哥,低聲說了一句:“哦。” “我讓父親送來的東西你帶了嗎?” 蕭佛奴從懷里掏出一個螺鈿裝點的小盒子,有些猶豫地說道:“父親特意交代了,這潮信丹不能隨意服用,若是你身子還沒查出究竟是什么毛病,用了恐怕會傷身?!?/br> 蕭梵音拿過丹藥,收在了匣子里,又讓侍女安排弟弟去偏殿住著,然后自己皺著眉頭給高洋寫為弟弟請封的折子,請封蕭佛奴為崇德夫人。齊國依照古制,帝王后妃設(shè)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女。 高洋雖然后宮里的嬪妃多,但蕭梵音私下瞧著,除了自己的昭陽殿,其他宮殿其實高洋去的都很少。而且最可怕的是,高洋近些年似乎越發(fā)暴虐,前些時日還在君臣宴飲的中途砍下了薛嬪的頭顱,又用她的琵琶骨制成了樂器。 蕭梵音也怕萬一弟弟觸怒了高洋,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因此必須為他請一個高一點的位分。 晚間蕭梵音將丹藥化進了水里,正要服用,奴婢們卻報陛下來了,于是蕭梵音只好放下杯子,起身迎接陛下。 高洋靜靜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蕭梵音,沉聲問道:“今日你為你弟弟請封了?” “是。” 蕭梵音心中有些酸,哪怕這些年高洋做了再多的荒唐事,在他的心目中,高洋也永遠都是那個一眼就相中了自己的英雄天子。 高洋一言不發(fā),直接邁步進了昭陽殿,在床上躺下了。蕭梵音默默爬上床,看著身側(cè)睡著的男子,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西邊的北周經(jīng)常編造關(guān)于高洋的壞話,其中最離譜的就是說高洋相貌丑陋。 高洋身材高大,闊背寬肩,手臂,胸前,還有小腹上全都是一層健碩的肌rou,但又不會顯得特別夸張。兩顆小巧的深色rutou點綴在胸肌上,冷空氣的刺激下會立起來,常年征戰(zhàn)鍛造了高洋深色的皮膚,還有不少舊傷疤痕橫亙在身上。更不用說陛下胯下那一支臥在黑色毛叢中的龐然大物…… 直到現(xiàn)在高洋脫下衣服,蕭梵音都會臉紅好一陣子,這身子實在是太有男人味了。 配合上高洋棱角分明的臉龐和冷峻之中帶著陰鷙的眼神,只需要一眼就能讓人心里發(fā)冷。 不過蕭梵音現(xiàn)在倒是不怎么怕高洋了,因為他漸漸發(fā)現(xiàn),高洋對待自己是跟旁人不同的。 一定要生下孩子…… 蕭梵音悄悄起身,走到外殿去拿那一杯還沒有服用的混合了潮信丹的水,但找到杯子的時候里面卻什么都沒有了。 蕭梵音不可置信的又找了幾遍,這種事情,也不敢驚動宮女,最后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只好失魂落魄地又躺回床上。 潮信丹的作用很簡單,就是讓信期遲遲不來的侍人迅速進入信期,但是這藥效力太猛,尋常是不能用的,說不準便會打亂信期的規(guī)律,身子弱的甚至有性命之憂。 蕭梵音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一遍遍過著究竟會是誰把水倒掉了,宮里的宮女肯定是不敢的,自己特意吩咐過這一杯是放涼的水,自己一會兒要喝。 蕭梵音正想著,一邊熟睡的皇帝翻身摟住了皇后的肩膀,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懷里。蕭梵音呼吸一滯,成婚許久,當初高澄三天兩頭調(diào)戲他的時候,高洋白天裝傻,晚上夜夜都要檢查自己的下面是不是被高澄弄過,檢查到后面往往就會直接干起來,后來定武七年高洋直接安排人殺了高澄,只是這事除了高洋的心腹無人知曉。 但是自那之后,高洋對自己身體上的興趣不知為何反倒淡了 ,若不是高洋對別的妃嬪也不熱絡(luò),蕭梵音幾乎以為自己失寵。 而且高洋在床上很奇怪,從來不允許自己亂動,也不許玩一些新奇的花樣,每次都弄得房間暗暗的,自己只要伸手往皇帝身上摸,高洋必然要生氣。 “陛下……” 蕭梵音叫了一聲,高洋沒反應(yīng),趁著月色,皇后娘娘在高洋的臉上端詳了一陣,發(fā)現(xiàn)陛下臉頰微紅,喘息聲也很大,雙腿不自覺地夾住。 蕭梵音臉一紅,心想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高洋行過夫妻之事了,陛下恐怕也憋得夠嗆,自己身為皇后要善解人意才對。 蕭梵音悄悄脫掉了高洋的褲子,從褲腰那里彈出一支紫紅色的粗壯陽具,蕭梵音一貫端莊自持的表情變了,眼神一暗就把身子貼了上去。 左手修長的手指攥住了那支陽具輕輕撫弄,右手撐著身子,俯下身舌尖描畫著陛下的嘴唇,做出平時高洋清醒的時候不敢做的種種挑弄技巧。蕭梵音親著親著捏開了高洋的雙唇,呼吸粗重的唇舌交纏,手里攥著的jiba也越來越硬了。 蕭梵音的身子也熱了起來,正想趁著陛下沒醒,再肆意品嘗一番,,好好摸一遍陛下的身子,高洋卻忽然神經(jīng)質(zhì)地坐起身來,怔怔地看著蕭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