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皇帝的區(qū)別對待(3p夾心避雷,后門開苞cao射,乖乖陛下的水格外多)
西魏大定二年,宇文泰死了。 這件事在北方引起了軒然大波。 宇文泰執(zhí)掌西魏朝政二十二年,是神武皇帝高歡的一生之?dāng)场?/br> 高歡起家的時候宇文泰只是一個小兵,誰能想到之后竟能成為西魏的肱股之臣,乃至于翻云覆雨掌控朝政。高歡五次和宇文泰大戰(zhàn),都無法消滅宇文泰的關(guān)中勢力,最后變成了西魏和東魏東西對峙的局面。 高家比宇文氏走的更快,高洋自立為帝,改東魏為齊國,之后又殺盡鮮卑元氏。 在這件事上,高洋的反應(yīng)比誰都快,這也是婁昭君不敢明著挫高洋鋒芒的原因,因為高洋擁有常人難以媲美的政治敏銳度。 宇文泰聽說東魏變?yōu)辇R國,親率西魏大軍東進(jìn),三十萬人一直走到建州,高洋趁機(jī)集合六州鮮卑,進(jìn)行軍事演習(xí)。宇文泰立于高山之巔,俯瞰齊國攻勢,只見刀槍林立,漫山遍野,長嘆一聲——高歡不死矣。 然后班師回朝。 宇文泰自覺實(shí)力不如高洋,西魏與齊國雖有摩擦,卻再無大戰(zhàn)。 此后宇文泰身體一年不如一年,逐漸將權(quán)力交給了自己的侄子宇文護(hù)。 而宇文護(hù),就是高洋目前的心腹大患。 因為宇文護(hù)開始著手擁立傀儡皇帝宇文覺取代西魏,建立宇文家的天下了。 齊國朝堂上,備戰(zhàn)之事更加緊急。 “陛下,宇文護(hù)已改西魏為周朝,自稱大周,朝中多有響應(yīng),宇文家把持周朝上上下下,想必不日便要向外擴(kuò)張,齊國必須早做準(zhǔn)備?!?/br> 高洋點(diǎn)了點(diǎn)頭,宇文護(hù)以周作為國號也是心思頗深,這些時日宇文護(hù)已將西魏的官職名稱依照周禮改了個天翻地覆,之中有天官冢宰之職,他自己便擔(dān)任“大冢宰”,高洋看見情報上的這個官職名稱只覺滑稽,周朝用如此古怪的官職名,自己就不覺得奇怪嗎? 而且東魏地處古齊國,高洋便以齊為國號,西魏改為周朝,便是生生壓齊國一頭,宇文護(hù)的野心可見一斑。 高演高湛跪坐在皇帝前面,心思各異。 高湛嘴角的傷還沒褪色,一邊仔細(xì)聽軍報,一邊默默想著如何才能保存自己的實(shí)力。 幾日不見,高演看著高洋那依舊健壯的身軀,惡意的想著,皇兄應(yīng)該已經(jīng)明白自己有兩個人格,而且還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時候被cao過了?,F(xiàn)在高洋還裝模作樣的跪坐著,不知他恢復(fù)正常之后,有沒有再去找其他的男子為自己的sao逼解一解渴? 高洋并不知道高演的心思,聽著高演匯報了各種戰(zhàn)馬盔甲錢財糧草的籌集情況,心下稍安。 無論是高家還是宇文氏,所依賴的其實(shí)都是鮮卑人,高歡宇文泰都是六鎮(zhèn)軍戶出身,代表的也是這些人的利益。到時候還是要召集鮮卑男兒,御駕親征。 ……………… 蕭皇后知道皇帝要御駕親征的消息,十分不安。 蕭梵音親眼看著高洋登上皇位,之前高歡高澄掌權(quán)時高洋雖也四處征戰(zhàn),但那時他不是皇帝,自然不是敵軍攻擊的首要目標(biāo),現(xiàn)在高洋登基為帝,再去打仗就變得兇險萬分。 但情勢如此,蕭梵音也不會蠢到阻止高洋親征,但他不想每日只待在鄴城提心吊膽,于是蕭皇后略作思考,便去找了婁太后。 婁昭君一方面為北方的局勢擔(dān)憂,另一方面也為自己的幾個兒子cao心。 高洋要親征,高湛手握兵權(quán)勢必要跟著去,高演說不準(zhǔn)也會監(jiān)軍,高洋已經(jīng)勾引了一個弟弟,婁太后實(shí)在不想讓高演也跟高洋朝夕相處,侍人一旦發(fā)了情熱,男性親友都要避忌,但高洋肯定不會避忌,還會順便拉著兩個弟弟給自己泄火,這一點(diǎn)婁太后十分肯定。 發(fā)現(xiàn)蕭皇后來請安了,婁太后一反常態(tài)的吩咐侍女烹茶招待。 “太后娘娘,妾聽聞陛下要御駕親征,特來向太后請旨,妾想陪伴陛下左右。” 蕭梵音內(nèi)心很忐忑,戰(zhàn)場上主帥帶著家眷不符合軍規(guī),除非這個家眷也在軍中擔(dān)任職務(wù)。但齊國不許侍人從軍,軍中除了男子,只有極少數(shù)身強(qiáng)體健的女子在后方承擔(dān)一些做飯洗衣的任務(wù),而這些人多半是士兵的家屬。 婁太后瞥了蕭梵音一眼說道:“你是侍人,就算身體好能隨軍,也抵擋不住信期的發(fā)情熱,萬一齊國皇后在戰(zhàn)場上信期來了,難不成讓三軍將士看著你出丑?” 蕭梵音咬了咬牙說道:“太后娘娘,妾其實(shí)……其實(shí)已經(jīng)數(shù)年沒有信期了,妾上次托人偷偷出宮去蕭家,便是想尋治療此癥的丹藥,可未曾想妾尋來的潮信丹居然不見了,索性此次妾想隨陛下行軍,這病癥也就暫時不必醫(yī)治了?!?/br> 婁太后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眉心一皺,說道:“……你說你的丹藥不見了?” “是,妾將丹藥化入水中,但服用之時卻發(fā)現(xiàn)杯中已空?!?/br> 婁太后的指尖敲了敲矮幾的桌面,緩緩說道:“陛下該不會是誤服了你的潮信丹,才會抵消了熾陽丹的藥力,重新出現(xiàn)信期了吧?” 蕭梵音一怔,想了想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臉色漸漸變了。 婁太后長嘆一聲,心想這莫不是天意?上天讓高洋擺脫不了侍人的身份。 熾陽丹吃一次就足夠傷身,再吃一次會傷及性命,高洋沒有第二次機(jī)會了。 婁太后看著蕭梵音不斷變幻的神色,再想了想高洋對蕭皇后一貫的態(tài)度,突兀地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有此心,孤自然可以成全你,只是陛下不會應(yīng)允你從軍,你須得避開陛下的耳目,待大軍開拔之后無法回轉(zhuǎn),便可伴隨陛下左右了?!?/br> 蕭梵音萬萬沒想到婁太后竟然能成全自己,于是驚喜地說道:“還望太后娘娘助妾一臂之力!” 婁太后笑了笑說道:“這個容易,孤自會助你成事?!?/br> 婁昭君是有私心的,高洋和高湛已經(jīng)搞到了一起,不能再讓他們兩個有機(jī)會暗通款曲。高洋對蕭皇后頗為敬愛,若是蕭梵音跟在高洋身邊,高洋當(dāng)著自己妻子的面哪還敢繼續(xù)勾引弟弟? 至于蕭梵音在戰(zhàn)場上會不會遇到危險,那就不在婁太后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了。 或者說蕭梵音死了才最好,他一個沒有信期的侍人皇后,生不出孩子便是死罪。 ……………… 宇文護(hù)預(yù)備聯(lián)合突厥東征,答允娶突厥木桿可汗的女兒做皇后,高洋用厚禮打動木桿可汗悔婚,但最后在說客楊薦的游說之下,高洋的厚禮無用,高洋為此大發(fā)雷霆,領(lǐng)兵向晉陽出發(fā)。 浩浩蕩蕩的大軍后面跟著一輛小馬車,正是高洋為蕭梵音準(zhǔn)備的。 出征之時,婁太后將蕭梵音化妝成小兵的模樣,混進(jìn)了高洋的親衛(wèi)之中,等高洋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鄴城三十里,而且蕭梵音寧死不愿回去,高洋只好長嘆一聲撥了一輛馬車帶蕭梵音走了。 高洋也怕此次出征萬一戰(zhàn)死沙場,蕭梵音獨(dú)自在鄴城被人凌辱,這樣還不如死在自己的身旁,至少能有尊嚴(yán)。 “阿兄,我們晚上真的要去嗎?” 蕭佛奴也在馬車中,臉頰緋紅,呼吸粗重,正抱著蕭皇后的胳膊休息。 蕭梵音留了一個心眼,雖然侍人懷孕不易,但也要多嘗試,只要蕭家生下皇子,自己的地位就穩(wěn)固了,也能在日后多一線生機(jī)。 所以蕭梵音把蕭佛奴也帶了來,何況若是高洋有個好歹,皇宮不比戰(zhàn)場安全。 “自然要去,你信期也快到了,現(xiàn)在正是時候?!?/br> 蕭佛奴柔柔的一笑,趴在蕭皇后的懷里,對于晚上要發(fā)生的事情有些羞澀,蕭梵音淺淺一笑摸了摸蕭佛奴的下巴,閉上眼先淺眠一陣了。 大軍還未到達(dá)晉陽,高洋先在中途駐扎,并將蕭皇后召了過來。 親衛(wèi)皆知蕭梵音的身份,此刻紛紛行禮。 “戰(zhàn)場不安全,你還是睡在中軍帳里最好。” 高洋淡淡說道,但心中有些不自在,這樣一番話,就仿佛自己故意要蕭梵音過來陪他一般,尤其……蕭梵音還跟自己有那種關(guān)系。 蕭梵音在高洋的下半身不經(jīng)意看了看,心想上次跟陛下做那種事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前,高洋欲望那么重,多半已經(jīng)忍不住了,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妾知道陛下想讓妾侍寢了,妾這就來伺候陛下。” 高洋想反駁,但蕭梵音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女xue居然一下就濕了,高洋十分難堪地甩開了蕭皇后修長白凈的手指,抱著胳膊坐在了床榻上,兩條腿交疊在一起,臉頰微紅。 “陛下怎么了?不喜歡妾了嗎?” 蕭梵音故作生氣的坐在了高洋的身邊,一件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高洋沒說話,身邊傳來人體的溫度,鼻尖還能聞到蕭梵音身上隱隱的香味,女xue里的水頓時流地更歡了。 “陛下……妾喜歡陛下,妾的jiba都硬了,它喜歡陛下又緊又嫩的小逼,想要伺候地陛下yin叫著尿出陰精呢,陛下您摸摸,看看喜不喜歡妾又硬又熱的大jiba?!?/br> 高洋被蕭皇后調(diào)戲地臉都紅了,刷的一下就要站起來,蕭梵音拉著高洋的手不讓他走,一根粗長的yinjing蹭在高洋的臀縫處,皇帝逼xue里的yin水都快透過褲子流出來,于是只好夾緊大腿,防止丟臉。 “陛下要是不喜歡妾的這一根,崇德夫人的jiba也很大,陛下可以一起品鑒品鑒,妾和弟弟可以一前一后弄陛下的兩個sao洞,陛下還沒試過臀眼兒被cao的滋味吧,妾幫陛下試一試?” 蕭梵音握著自己的guitou在高洋的臀縫處蹭了蹭,正好對準(zhǔn)了那個小眼兒,高洋渾身一顫,jiba一抬一抬地勃起來,兩只大手握著蕭皇后的肩膀,把人推開了。 “你是不是非要……我不可?” 高洋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蕭梵音眨了眨眼睛,唇角勾著說道:“我看陛下很喜歡妾胯下的這跟東西,妾不過是滿足陛下的心愿罷了。” ……………… “什么?你說蕭梵音進(jìn)了陛下的營帳?” 高湛表情很震驚,他的探子隨時監(jiān)視高洋,卻監(jiān)視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 上次和高洋意外來了一次之后,高湛去問了高演皇帝的事,高演說高洋可能因為刺激而出現(xiàn)了兩個人格,但高湛對這種說法很不以為然,什么狗屁兩個人格,說白了就是高洋那個sao貨渴了三十年終于按捺不住要男人干了。 高湛在營帳里坐立難安,腦子里不斷閃現(xiàn)蕭梵音和高洋兩個人不可描述的畫面,在躊躇了許久之后,終于忍不住走了出去。 高洋的親衛(wèi)把高湛攔了下來,眼神非常危險,弄不好長廣王便會行刺陛下。 高湛很憤怒,最后只好在親衛(wèi)的監(jiān)視之下走到營帳門口,卻又被親衛(wèi)攔住說陛下此時正在休息,不許人打擾。 高湛氣笑了,都到了軍營里,還分什么白天黑夜,若是這個時候敵襲難不成高洋也要休息? 高湛站在了營帳用簾子做成的小窗旁邊,略微掀開一點(diǎn)向里望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高洋跪在床榻上,下巴貼著枕頭,屁股高高翹起來,手腕被蕭梵音抓在手里,在背后靠在一起。而最可怕的是,蕭梵音居然用自己的陽具,對準(zhǔn)了高洋的臀縫里的那個小眼,不斷用guitou磨蹭著,試探著往里頂。 高湛驚呆了,看著高洋的臉頰泛著紅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神迷離。 他本以為是高洋在床上不會給蕭梵音好臉色,蕭梵音跟自己一樣被高洋羞辱,要做什么只能聽高洋的命令。 可現(xiàn)在高湛明白了,高洋對蕭梵音跟對自己完全是不同的。 陛下在蕭梵音的面前可乖了。 看著那賤人的后門被開拓出一個小孔,guitou一蹭就一開一合的要吃進(jìn)去,高湛氣得幾乎要把牙咬碎。 賤人賤人賤人!都被自己cao過了居然還敢再找別人,而且還這么聽話,這么溫順,連后門都乖乖獻(xiàn)出來讓人插。 高洋是什么人,蕭梵音哪有力氣把高洋的手腕攥住束縛起來?!不都是這sao貨自愿撅著屁股把手背在身后挨cao?! 營帳里高洋的肛門被一寸寸cao了進(jìn)去,屁眼兒被鑿開的時候帶著脹痛,妖異的快感從脊背一路躥上腦髓,羞恥到極致就會變成快感,讓高洋欲罷不能,反正是自己的皇后,就算丟臉也不會有旁人知曉,高洋越是如此想,便越是墮落。 “嗯……陛下后面好緊,這樣陛下身上所有的洞就都被妾插過了,說不準(zhǔn)陛下以后會愛上后門挨cao的感覺呢,妾只有一根jiba不能把陛下所有的sao洞都填滿,陛下一定要好好守著貞cao,不讓別的jiba弄臟了屁眼兒和小逼逼。” 高洋不說話,被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弄臟了枕頭。 “唔唔唔……” 壓著嗓子的細(xì)長yin叫如同貓兒一般,高湛頭皮發(fā)麻,無法想象嗓音低沉的高洋是如何發(fā)出這種聲音的。 見高湛遲遲不走,親衛(wèi)們怕陛下怪罪再請長廣王殿下離開,高湛不耐煩地擺擺手,讓親衛(wèi)趕緊滾。 親衛(wèi)自然是不會走的,看著高湛光明正大的偷窺都十分無奈。高湛在軍中威望甚高,輕易不好得罪。 高湛換了一個偷窺的角度,卻發(fā)現(xiàn)高洋頭沖著的方向居然是一個自己沒見過的美人,眉眼間似乎跟蕭梵音相似。 “阿兄,陛下真的吃進(jìn)去了,那里也能cao的嗎?” 蕭佛奴正在信期之中,難耐的弄了一下自己下面,蕭梵音把高洋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從下自上cao高洋的后門,皇帝被蕭梵音cao得上下顛倒,這樣的cao法,jiba進(jìn)的更深了。 尤其蕭皇后陽具碩大,高洋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腹上居然鼓出了一個jiba的印子,頓時臊得jiba流出一股yin水兒來。 “阿奴忘記在家里學(xué)的東西了?并不是所有侍人cao后面都能爽的,但陛下是特別sao的那種,當(dāng)然干哪個洞都能爽起來?!?/br> 蕭皇后伸手在高洋女xue的位置摸了一下,一手的水兒,因此低低地笑出了聲。 “陛下太sao了,妾不過是隨便干兩下,就流出這么多葷湯兒,明明插著后面,前面居然也sao起來。” “嗯……你輕點(diǎn)……后面好撐……啊啊啊啊——!” 似乎是cao到了關(guān)鍵部位,高洋口中的yin叫終于壓制不住,后xue里也存在敏感點(diǎn)這件事讓高洋難堪,身為侍人女xue挨cao會爽高洋認(rèn)了,可沒想到用來排泄的孔洞也會因為jiba的cao干而快感連連,高洋眼角發(fā)紅,被蕭皇后cao得渾身亂顫。 蕭梵音喘著粗氣,兩只胳膊摟著高洋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jiba上,薄薄的嘴唇在皇帝的耳邊說道:“陛下被干肛門兒干得爽起來了?屁眼一吸一吸的,這么想吃我的jingye?” 說罷快速cao干起來,一頂一頂?shù)?,把高洋的屁股拍出一陣rou浪,高洋翻了一個白眼,后xue死死絞緊,jiba吐出一股清液,被cao的來了一波小高潮。 “啊……陛下要被阿兄cao射了,阿兄慢點(diǎn),我還沒有上去呢!” 蕭佛奴攀著高洋的肩膀,身子緩緩向下沉。 “嗯……陛下好大……” 蕭佛奴細(xì)細(xì)叫了一聲,女xue被高洋的陽具cao了進(jìn)去,一絲處子血從逼口順著莖身流了下來。 高洋滿臉通紅,他自己被插著一根jiba,前面卻又插著另一個人,明明是正常的臨幸妃子,卻被弄成這種羞恥模樣。 因為發(fā)情熱的緣故,蕭佛奴的腰上沒什么力量,跟高洋這種侍人完全不同,因此干脆趴在皇帝的身上,隨著兄長的cao干而享受著細(xì)微的顫動。 “阿奴你是不是又吃胖了?” 因為又增加了一個人的重量,蕭皇后覺得自己不是很cao得動,還是這種從下面干的姿勢。 蕭梵音眼珠一轉(zhuǎn),想出了一個玩弄皇帝的好主意,讓高洋騎在jiba上自己動。 “不行……我……不行!” 蕭皇后瞪了皇帝一眼,用手揪了一下高洋紅艷艷的奶頭,吼道:“怎么不行?!陛下的屁眼兒這么sao,晃屁股吃一吃jiba,把自己的jingye射出來,這才能讓妃子懷孕!” 高洋羞得不斷搖頭,蕭梵音掐著高洋的奶頭又說道:“陛下不動,難不成能自己射精?陛下的兩個xue又sao又賤,不cao怎么能射精?還是說陛下想自己生孩子,在朝堂上讓百官看著陛下被人cao大的肚子,讓他們知道陛下的兩腿中間夾著一個賤xue,被jiba日進(jìn)去才有了皇子?!?/br> “別說了……啊啊……我自己動……” 高洋咬著嘴唇,扶著蕭皇后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用屁眼套jiba。 蕭佛奴剛剛破身,這個時候才感覺出幾分快感來,逼xue一下下夾著皇帝的jiba,被干得搖頭晃腦。 高洋的腰身的確有力,每一下都能讓jiba鑿進(jìn)身體的深處,自己的屁眼也被深深貫穿。 蕭佛奴被cao到了爽處,抱著高洋的肩膀,噘著嘴兒在皇帝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被蕭皇后看到瞪了一眼。 “阿兄你好小氣,陛下那么可愛,我就是親一口而已,再說我小時候還親過你呢……啊啊啊啊……陛下的jiba出水兒了,被阿兄的jibacao得出水了,阿兄~~~不要讓陛下那么快射嘛,我還沒有高潮呢……” 高洋被蕭佛奴的yin叫弄得臉紅一陣白一陣,一瞬間腰居然失去力量,重重坐在了蕭皇后的jiba上,一瞬間似乎被cao到了一個極深的位置,身子一僵,就活生生的高潮了。 蕭梵音忍住了射精的欲望,雙眼通紅,享受著高洋后xue的震顫。 高洋羞愧至極,jiba徒勞地射出jingye,明明想忍一忍,卻怎么都忍不住,精孔一開就全都丟了。 蕭佛奴撅著小嘴,皺著眉頭,大膽在皇帝的胸膛上嬌嗔地錘了一拳,雖然吃到j(luò)ingye就是完成任務(wù)了,但身體的欲望還沒有滿足。 一時半會兒高洋還不會再次硬起來,蕭佛奴求救一般的望著兄長,蕭梵音無奈的前胸靠近高洋的背后,修長的胳膊向前伸,摸到了蕭佛奴小巧的女xue上,高洋的jiba還插在里面,蕭皇后指尖摳了摳,把弟弟的陰蒂包皮推了下去,因為不耐煩,近乎虐待的揉捏了一陣,蕭佛奴終于細(xì)腰一顫一顫的高潮了。 “阿兄,再cao陛下一次嘛……陛下被弄后面,jiba出的水兒太多了,逼里滑滑的,jingye都被沖出來了……” 蕭梵音一邊擁著高洋改姿勢,一邊罵弟弟:“你就不能夾緊一點(diǎn),你自己sao還要污蔑陛下!” 蕭佛奴臉一紅,跟蕭梵音吵了起來:“我挺緊的!陛下的水就是很多嘛,這次格外多!” 高洋羞得渾身通紅,被這兩個人的吵架內(nèi)容弄得jiba又硬了起來,蕭佛奴也把這個情況如實(shí)告訴了他的兄長,結(jié)果惹得蕭梵音咬著高洋的耳垂,又是好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