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訓(xùn)狗(koujiao舌頭被干麻,放置喂食,jingye拌飯,排便崩潰,注意避雷!)
高湛眼角帶淚,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被jiba戳進去,不斷涌上來的反胃的感覺讓人想吐,就算這跟jiba的主人是一個侍人,高洋依然覺得自己含著的是一個男人的東西。 喉嚨深處不斷被yinjing玩弄,高湛翻了一個白眼,一根粗大的yinjing就這樣在長廣王殿下的嘴里進進出出,把高湛的嘴唇cao腫,下巴因為睪丸的拍打而變紅,舌頭被擠壓著失去了空間,還得在高洋的威脅下不停轉(zhuǎn)動著帶給他更大的快感。 等高洋把jiba抽出來的時候,高湛淚眼朦朧,整個嘴唇還有下巴全都紅紅的,舌頭被干麻了,無力的垂軟在嘴唇的外面,舌面上還帶著不知何時噴上去的jingye。 高洋坐在高湛的胸膛上,屁股動了動,盯著自己射過精的jiba,皺著眉頭。 還是被cao射比較爽。 皇帝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高湛沾著尿水的yinjing,撇了撇嘴,有些嫌棄。 高湛發(fā)現(xiàn)高洋在看自己的jiba,目光落上去的時候jiba頓時興奮的揚了揚,高湛都開始佩服自己的變態(tài)了,屁股里面插著東西還能如此。 但是高洋似乎是意興闌珊,擦了擦自己的下半身之后,并沒有給高湛清理,就把人重新關(guān)進了籠子里。 “喂——你放我出來!你把我……把我后面的東西抽出來!你個變態(tài)!” 高湛雙手反捆,屁眼兒里插著木樁,這下當(dāng)真不能坐下了,只能跪在籠子里,或者蹲著。 無論哪種姿勢,都是狗的姿勢。 高洋擦了擦手就要走,高湛徹底慌了,用額頭撞著籠子的柵欄大喊:“高洋……高洋……你別走!放我出來!放我出來!” 高洋連一個背影都沒留下,走的很徹底。 高湛蹲在籠子里,傻了。 ……………… 之前高湛雖然被關(guān)在籠子里,但卻是專門用運送重要戰(zhàn)俘的囚車裝載,買通了看管者還是有可能逃走的,但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皇帝的營帳里,根本不可能逃走。 高湛一個人被留下之后,心中的恐慌感越來越大,這可是皇帝的營帳,不知何時就會有手下的將軍進來議事,然后就會看到他的這副賤樣,不僅是外露的jiba,還有插著木樁的屁眼,通通都能看見。 每次高洋掀開門簾進來,聽到動靜高湛都懼怕的閉上眼睛,肩膀靠著柵欄,滿臉通紅。 直到高洋走到籠子前面說話,高湛才敢睜開眼。 如此高洋發(fā)現(xiàn)了自己弟弟的一個新特點,色厲內(nèi)荏。 這些天不斷有周朝的探子來晉陽刺探軍情,高洋連續(xù)不斷處決探子,還要殺之前幫高湛逃跑的人,日日見血,人格就一直沒有恢復(fù)正常。 不過才過了一晚,高湛卻覺得好似過了一輩子那樣漫長,就在漫長的猜忌之后,高湛幾乎以為自己被遺棄。因此在看到高洋的一瞬間,高湛心頭居然涌上欣喜,隨后就是瞪大了眼睛怒罵。 “高洋你個殺千刀的,不得好死!你快把我放出來!或者干脆殺了我!好過在此地受辱!” 高洋淡淡笑了笑,眼神里還帶著殺人之后的腥紅和倦怠。 “你精神還不錯,看來昨晚睡得很好?!?/br> 一說起睡覺,高湛就恨得牙癢癢,高洋這人歹毒的很,為了防止他自己把后xue里的木樁抽出來,高洋給弟弟的手換了一種捆法,捆在了籠子的柵欄上,牢牢系住,如此一來,高湛就只能靠著籠子睡覺,還得時時提防自己不坐到后xue的那個木樁上。 想到這里高湛的后面下意識的縮了縮,昨夜他不小心坐到了地上,一瞬間木樁挪動,帶來一陣鉆心的刺痛,疼得他不敢亂動。 說完一句話,高洋又出去了,高湛失落的咬了咬牙,長時間的獨處會把人逐漸逼瘋,連加害者的到訪都能變成恩賜。 不過這次高洋回來的很快,皇帝的手上端著一碗白色的稻米,上面還蓋著一些零碎的rou塊,聞起來很香。 “你又想干什么?” 高湛警惕地看著高洋手里的飯,通常斷頭飯都會吃得比較好,里面說不定就混著毒藥。 “喂狗?!?/br> 高洋把人放了出來,雙手重新捆在背后,高湛正想站起來,但關(guān)的時間太長,腿一軟又倒下去,正倒在高洋的身上,皇帝不懷好意地?fù)е哒康木珘训募?xì)腰,說道:“怎么,小狗見到主人這么熱情?” 高湛怒罵:“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高洋低低的笑了一聲。 “稻米價貴,看你昨日吃jiba辛苦,朕才獎勵你吃的?!?/br> 說罷,將碗放在了地面。 高湛面容扭曲了一陣,北方稻米有多貴他自然清楚,但高洋把碗放在地面是想干什么?難道說他竟不喂自己吃飯? “……喂,你把我的手解開?!?/br> 高洋表情冷冷的,找了一個胡床坐下,雙腿交疊,淡淡說道:“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若你沒有吃完,晚飯也沒有了?!?/br> 高湛臉色一變,其實他從昨日中午起就什么都沒吃,早就餓得不行,再餓下去暈倒了還怎么逃跑? 雖然恥辱,高湛還是跪了下來,嘗試著吃飯。 但跪下之后長廣王殿下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碗在地面上放著,就算他跪下去也吃不到,除非把臉貼在接近地面的高度才行。 高洋還在看著,高湛臉頰緋紅,身子顫抖著伏下去的同時,屁股不可避免的高高翹起來,露出了插著木樁的xue眼兒,高湛確信高洋沒有cao自己的意思,這種手段不過是為了羞辱。 “快吃?!?/br> 高洋用腳踢了一下碗沿,高湛只好把半張臉埋在了飯碗里,艱難的吃了起來。 高洋交疊的雙腿換了個姿勢,掩飾了早就勃起的陽具,看著高湛低賤的樣子,高洋前所未有的亢奮。 脊背上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讓高湛升起了一股變態(tài)的愉悅感,這種感覺越想忽視,就越鮮明,跪的不穩(wěn)的時候,屁股忍不住晃了晃。 高洋一腳踢在高湛的屁股上,吼道:“犯什么賤呢,你的屁股狗都不cao,晃什么晃?!” 高湛咬了咬嘴唇,委屈地嗚咽了一聲,一瞬間幾乎落下淚來,他怎么會落到這么可悲的地步呢。 吃到最后,還剩一點碗底,正常的吃法已經(jīng)沒辦法了,高湛茫然的抬起頭來,下半張臉全是飯粒,這副賤樣顯然取悅了高洋,皇帝好心地走過去端起碗,只說了一個字——舔。 高湛卻遲遲不伸出舌頭,高洋的耐心耗盡,把碗粗暴的扣在了高湛的臉上,高湛掙扎著發(fā)出呻吟聲,高洋卻用碗不停在高湛的臉上碾壓,發(fā)泄著自己的施虐欲。 拿起碗之后,高湛一臉狼藉,臉頰通紅,頭發(fā)也亂了,眼角閃著淚光,軟倒在地面,忍著不哭。 高洋jiba硬的發(fā)疼,三兩下解開褲腰帶沖著高湛下賤的臉手yin,這一次陛下射的極快,射精的時候捏著自己的guitou,把濃精全都射在了高湛的臉上,高湛雙手被縛,連擋一擋jingye都做不到,只能徒勞的被臟污的jingye糊了一臉。 高湛睫毛上掛著jingye,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高洋用手指刮下了高湛臉上的飯粒和jingye,又伸到高湛的嘴唇前面,說了一個字——舔。 高湛一邊抽泣,一邊顫顫巍巍的伸出舌頭,把混著兄長jingye的米飯吃了個一干二凈。 “賤貨。” 高洋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沖著高湛的下半身吐了一口口水,轉(zhuǎn)身離去了。 高湛還是那一副茫然的表情,低頭看著自己掛著口水的yinjing,才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射過了。 高湛努力回想自己是什么時候射的,最后發(fā)現(xiàn),跟狗一樣吃飯的時候jingye就已經(jīng)一股一股漏出來了,地板上就是自己弄臟的一灘白精。 啊…… ……………… 高湛又被關(guān)進了籠子里,之后高洋拿著的飯菜甚至直接混合著jingye,但高湛也都一一吃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高洋每次出現(xiàn)高湛都會讓他放了自己,但是漸漸的,叫罵變?yōu)榘蟆?/br> 又過一日,高洋把人從籠子里拎了出來。 “高洋……嗯……陛下,阿兄……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饒了我……” 聽見高湛叫自己“阿兄”,高洋露出了一個頗有興致的笑容。 高洋在長廣王殿下的小腹處摸了摸,淡淡說道:“已經(jīng)兩天了,你也差不多想拉了?!?/br> 高湛如遭雷擊,這兩日他一直沒有排便,但是好在后面被堵住,也不會有拉在籠子里的丟臉事情發(fā)生,但此刻被高洋提起,高湛一瞬間就明白了高洋想干什么,長廣王殿下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卻拼命往營帳門口奔跑,但因為連日被關(guān)在籠子里,雙腿失去力量,高洋輕松就能追到高湛,一拳打在高湛的腹部,高湛雙眼翻白,痛苦的跪倒在地。 高洋捏著高湛的下巴,看著他恐懼之中帶著憤怒的眼神,滿意的笑了。 “乖一點,知道嗎?” 高洋拉著高湛到床上,讓他伏在自己的膝蓋上。 “唔……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別碰那里……啊,啊啊……” 高湛低低地叫了一聲,高洋分開了高湛的臀瓣,一點點把木樁抽出來,高湛額頭上全是汗珠,嘴里發(fā)出恐懼的呻吟,腸道被粗糲的木樁一寸寸摩擦著,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部位重新開始疼痛發(fā)熱。 “啊啊啊啊啊啊……慢點慢點……阿兄……唔……疼……” 高湛喉嚨里的叫聲忍都忍不住,已經(jīng)沉淀下去的后xue被貫穿的恐懼感重新浮現(xiàn),讓他用一副粗嗓子發(fā)出高亢的yin叫。 高洋被叫得jiba都硬了,捏了捏高湛的臉頰示意他閉嘴。 等木樁完全抽出來,高湛簡直不敢去想他后面的樣子……高洋發(fā)現(xiàn)高湛臉頰緋紅,出了一身汗,恐懼的抱著自己的腰,指尖都陷進皮膚里。 “你在撒嬌?” 高湛面色一僵,慌亂的從兄長的懷里起來,然而很快就被另一種痛苦折磨的面露難堪之色。 “唔……帶我去廁所……阿兄……快……唔唔唔……!” 高湛的后xue已經(jīng)失去了彈性,木樁抽出來之后成了一個松松垮垮的細(xì)縫,快要失禁的恐懼感讓高湛拼命求饒,高洋一掌打在高湛的屁股上吼道:“夾緊你的臟洞!敢在這拉出來,我就讓你把拉出來的玩意兒全吃了!” 高湛拼命收縮自己的后xue,卻怎么也用不上力,如同遛狗一般,高洋用褲腰帶牽著高湛的脖子,把他帶到了營帳外的一顆大樹旁邊。 高湛瑟瑟發(fā)抖,原來已經(jīng)深夜,除了高洋手上的一盞油燈別無其他亮光。 “會有人看見……阿兄……帶我去廁所……唔……” 高湛努力忍耐排便的感覺,死死咬著嘴唇,小腹處翻江倒海,令人難堪。 “狗在樹邊拉就行了,你看我對你多好,還給你刨了一個坑。” 高湛還在死死忍耐,渾身赤裸,四肢著地,喉嚨里發(fā)出細(xì)細(xì)的悲鳴。 “快點,不然一會兒來人了,正好能看見長廣王殿下光著身子拉屎的賤樣,你就徹底開心了?!?/br> 高湛渾身都泛著羞恥的粉色,jiba在極端的羞辱中逐漸抬頭,高洋饒有興致的用腳尖點了點高湛小腹下方的yinjing,順便在狗狗的小腹上踩了踩。 隨著高洋腳尖的起落,高湛再也無法忍耐,梗著脖子,青筋都泛出來,精神在一瞬間變得無比輕松恍惚,然后——拉了。 十九歲的青年人,腸胃功能自然是極好的,一旦開始排便根本不會停下,高湛眼中的淚水不斷落下,屁股微微撅起來,糞便一塊塊掉落。 “嗚嗚嗚嗚……” 細(xì)微的哭聲讓高湛顯得無比脆弱,抓住了高洋的衣袖,無法控制的把頭埋進了兄長的小腹里,仿佛這樣便能得到安慰。 高洋摸了摸高湛的發(fā)頂,忽然想起許多年前高湛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似乎也這樣黏人,只是自從他去了漠北,就再也不會有這副模樣了。 感覺兄長摸著自己的頭,高湛哭得更加傷心,高洋挑了挑眉毛,把人帶回了營帳。 ……………… 一身的狼狽痕跡都被清洗干凈,高湛站在高洋面前,捂著自己從排便起就一直勃起的jiba,臉上滿是羞恥。 “后面也洗干凈了?” 高湛臉一紅,低頭不自在的“嗯”了一聲。 “那就上來吧?!备哐笮α诵?,唇角勾出的弧度十分邪惡,“你皇兄想被狗cao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