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婊子皇帝(舔咬陰蒂潮吹,言辱,士兵和皇帝的角色扮演)
突厥人一到北道就和斛律光的大軍遭遇,木桿可汗親自帶兵,原本是想跟在周朝的軍隊后面混一點好處,可萬萬沒想到居然一上來就遇到齊國最強的戰(zhàn)斗力。 突厥大軍被裝備精良的步騎兵沖散,達奚武也不敢略其鋒芒,斛律光忠于齊國,死守平陽,將北道完全切斷。 楊忠在西面越發(fā)猶豫,而且高洋守備嚴格,因此戰(zhàn)機一直未到,等到了臘月,楊忠決定先親自在城外三百米處叫陣,讓木桿可汗繞道走山路到晉陽北面,和自己一起合圍晉陽。 三百米的距離,即便是神射手也射不到了。 因此最難熬的可謂就是木桿可汗,前有齊國大軍阻攔,后有斛律光窮追不舍。再加上突厥人生活在漠北草原,不習慣走山路,繞道過來之后大軍已疲憊至極,最令木桿可汗擔憂的是,下面的士兵已經(jīng)有人開始叫苦拒戰(zhàn)了。 當初木桿可汗是為了要守信義才決定助周滅齊,現(xiàn)在木桿可汗才知道守信義要付出的代價竟如此之巨!突厥人悔不當初,若是三個月前接受了高洋的禮物,現(xiàn)在不僅不用出兵,還能獲得一筆巨額的財富,可以舒舒服服的度過寒冬。 “可汗!你聞……是烤rou的香味!” 木桿可汗鼻尖動了動,的確聞到一股葷香,突厥大軍整個躁動起來,每個人都不想打仗了。突厥人出發(fā)的時候誰都沒料到行軍會拖三個月,因此只帶了耐儲存的干糧,好久沒聞過rou味。 大家找了找,發(fā)現(xiàn)香味是從晉陽城的城墻上傳來的,原來是城墻上的士兵在烤rou,天上下著鵝毛大雪,爐子燒得很旺,雪一落就化了。 齊國的每一個士兵都披著厚厚的毛氈,圍在爐子邊烤火,一邊烤火一邊吃rou,臉上帶著笑容。 而突厥人則因為急行軍和寒冷而形容枯槁,又因為沒有御寒的衣物而瑟瑟發(fā)抖,看著城墻上的齊國人,突厥士兵差點沒哭出聲來。 城墻上高洋正遠遠看著,蕭皇后沖他喊了喊,皇帝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今日蕭梵音居然還穿了一身士兵的衣服,身后蕭佛奴跟著,也穿著同樣的衣服。 “你……這個樣子倒也不錯。蠻像士兵的?!?/br> 高洋笑了笑,蕭梵音嘴唇抿了抿,一把抱住了高洋,高洋連忙四處看了看,士兵們都轉過了頭,顯然是蕭皇后先打了招呼。 蕭梵音在軍中的身份已是一個公開的秘密,畢竟再怎樣也無法將一個身份重要之人隱藏足足三個月。 “……別在這里抱我,會被人看到的?!?/br> 高洋推了推,蕭梵音松開手,但是皇后并未離去,而是牽住皇帝的手,小聲說道:“陛下好幾日沒有召見我了,是不是又幸了新人?” 高洋有些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沒有。 蕭梵音抬著下巴,眼睛瞇了瞇,誘惑著說道:“陛下可要說實話,不然我一會兒可是要懲罰陛下的?!?/br> 高洋沒有回答,只是挑了挑眉說道:“你膽子越來越大了?!?/br> 蕭梵音淺淺一笑說道:“因為陛下喜歡我啊?!?/br> 高洋臉一紅,被蕭梵音推到了城墻上。 蕭皇后的手在陛下的身上亂摸,高洋擋了擋說道:“……等一下,回去再……嗯……” “陛下的身子又yin亂了不少,果然是被人搞過了,不然怎么只是摸一摸奶頭,下面就這么濕淋淋的?嗯?” 高洋渾身發(fā)抖,背靠在城墻上,只露出了半個身子,周圍的士兵因為還要守城,所以不敢擅自離開,只好離開幾丈遠,但都忍不住偷偷瞄這邊的帝后二人。 蕭佛奴傻傻的自告奮勇,要為陛下和兄長擋住眾人的目光,結果他站在二人身旁,反倒令這里的yin穢場面更顯眼了。 蕭梵音的手伸進了高洋的褲子里面,抵著高洋的身子,手指繞過了微微勃起的jiba,還有兩個垂在褲襠里的卵蛋,揉搓著兩瓣小yinchun,摸到了女xue口流出來的黏黏的水兒。 “啊……”高洋叫了一聲就咬住了嘴唇。 “陛下快說……都有誰cao過陛下的sao逼了,把陛下cao的逼口這么松,手指不過刮了刮就要往里吞,跟個被jibacao慣了的妓子一般?!?/br> 高洋也覺得自己下面濕的太快了,羞恥的說道:“別說了,我沒有松……” 蕭梵音不過是逗一逗高洋,兩根手指在陛下的女xue里不斷搗弄,汁水很快就弄濕了褲子,洇濕的褲襠看起來十分yin穢,蕭皇后索性把陛下的褲子脫了一半下來。 “嗚哇……陛下好厲害……是不是信期又到了?” 褲子脫下來的時候,有透明的黏液在女xue和褲子之間拉出了絲,蕭梵音看得一下就勃起了。 蕭佛奴也眼睛一眨不眨的頂著,咽了口口水勃起了。 蕭皇后跪了下來,眼睛向上,給了高洋一個含笑的眼神,然后用食指在陛下勃起的陰蒂上揉了揉,高洋腿一軟,差點也跪下。 “陛下的這里最sao了,若是陛下不是皇帝,只是個普通人,有個這么sao的陰蒂,就只能去當妓子了呢,被人嵌在墻上,露著sao逼,給人caoxue掐陰蒂,一天高潮個十幾二十次,嗓子都叫啞了。” “唔……我不是……啊啊啊啊啊……!” 蕭梵音伸出舌頭,用舌尖頂弄高洋的陰蒂,剝開了陰蒂包皮,肆意玩弄這個跟jiba一起勃起的位置,圓鼓鼓的小rou球在女xue上方嵌著,每舔一下就帶來戰(zhàn)栗的快感。 蕭佛奴忍不住也跟著兄長跪下來,一口含住了陛下的yinjing,粗長的jiba戳在嘴里,讓崇德夫人嗚咽了一聲。 等吐出jiba的時候,guitou頂端還沾著yin水,蕭佛奴喘息著說道:“阿兄……我們兩個都穿著士兵的衣服,就好像兩個小兵在玩弄陛下一樣。” 高洋渾身一震,掙扎了起來,蕭梵音用牙齒咬住了高洋的陰蒂,陛下驚叫一聲,身體痙攣,從逼口噴出了一股清澈的液體,止都止不住,一個勁兒的往外漏。 “啊啊……腫了……別咬了……” 蕭皇后舔了舔嘴唇,邪邪一笑,臉都被陛下的yin水兒弄臟了。 “陛下現(xiàn)在就是被小兵玩弄的婊子皇帝呢,以后陛下被cao熟了,在陰蒂上掛一個鈴鐺,只要發(fā)sao了,就張著逼叫人來扯著鈴鐺玩兒,平時走路的時候也會晃得亂響,讓人聽了就想cao一cao?!?/br> 高洋滿臉通紅,已經(jīng)被羞辱的渾身顫抖,按著蕭梵音的肩膀,咬了咬牙說道:“……別說了,你快點來……我?!?/br> 蕭皇后甜甜的一笑,問道:“陛下說什么呢?” 高洋的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在突破了羞恥的極限之后,終于粗喘著說道:“……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