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逃
看他急得快要哭出來,炎只得作罷。 但若讓他就這么完全放過對方,心里又極度不平衡。 按照部落的規(guī)矩,這雌性被他撿回來,又跟他進(jìn)了屋就該任由他處置,做這種事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翻身平躺在瀾白的身邊,體內(nèi)的yuhuo正叫囂著需要人去平息。 瞟了眼身邊明明很害怕還強裝鎮(zhèn)定的人,拉過對方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 手被人一把拉住,摸上對方的性器,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那里已經(jīng)硬的如同一塊烙鐵,瀾白試了幾次手都沒能抽回。 被對方按著在上面滑動著摸了摸。 瀾白大氣也不敢出,手下的觸感,清楚地告訴著他此時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是男人的讓步。 況且只是隔著衣服摸一摸,相比于自己用身體幫對方瀉火,這樣的做法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心里剛做好了準(zhǔn)備,沒有那么排斥,對方就拉著他的手向長袍里面摸去。 對方的長袍下竟然未著一物,直接就觸上了對方硬挺的物事。 心下一顫,那里的粗長讓他對于男人的性器有了新的認(rèn)知,手指不由蜷縮起來想要躲避,可這樣的動作,卻是將手中的物事握得更緊。 “嘶……” 對方不悅的目光斜射過來,猶如針芒一樣刺在他的身上。 瀾白手下松了松,順從的被對方帶動著擼動。 好在這種折磨沒有持續(xù)多久,對方釋放一次后,也沒再為難他。 奔波了一天又驚又怕。 這會松懈下來已是強打著精神,等到對方睡熟,瀾白才松了一口氣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炎已經(jīng)不在屋內(nèi)。 大好的陽光照射下來,又給了他離開的勇氣。 想起昨晚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離開的決心更加堅定。 一路上,有不少人在看著他,目光中皆透漏出興奮,似乎對于他的離開感到歡娛。 出了部落的范圍,他在叢林里東奔西走,只為了找到一個有信號的地方。 沒想到再次遇到了那條青蟒,吐著信子逼得他一步一步往后退,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歷他膽子也大了些。 快速掄起背上的背包向?qū)Ψ揭呀?jīng)揚起的蛇頭砸去。 那青蟒行動敏捷,向后一閃就躲過了他的攻擊,接著便張開血盆大口要生吞了他。 再跑已經(jīng)來不及,嚇得他閉上眼蹲了下去。 再睜眼,炎竟然又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而那青蟒也不知所蹤。 再一次被炎帶回了茅草屋。 雖然對方?jīng)]有明說,可只要他沒有跟上,對方就會停下來等。 無法,只得跟著回去,當(dāng)晚對方的要求更過分,竟要求他為其口。 如此反復(fù)逃跑了幾次,對方的要求越來越過分。 今日,他再次走出茅草屋,竟撞上了第一天見到的綠袍男人。 “怎么?”對方上下打量著他,看他整裝待發(fā)一副準(zhǔn)備出逃的樣子,打趣道:“想不開要當(dāng)性奴了嗎?” “……性奴?” “嗯,難道那家伙沒告訴你?” “告訴我什么?” 對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似乎在思考告訴他某件事后的利弊。 “炎,你去哪了?” 對方看著他身后的炎,打了聲招呼又對他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就直接問他吧?!?/br> 等炎走進(jìn),綠袍男人又道:“你可得謝謝我?guī)湍銛r住了你的小雌性?!?/br> “……”炎看了他一眼,沒答話。 綠袍男人也不惱,反而提起部落里新抓到的幾個性奴。 聞言,炎看著瀾白蹙起了眉頭。 綠袍男人還在添油加醋道:“新來的那幾個我都看過了,要是有你這個一半漂亮,我也就收一個了?!闭f話間,目光還一刻不停地在瀾白身上打轉(zhuǎn)兒。 見炎明顯一副不悅的樣子,話鋒一轉(zhuǎn):“所以你這……可得看牢了,再不濟(jì)讓給我也行,我可不想這么漂亮的美人淪為性奴。” 說完也不等炎回答,擺擺手就走了。 “他說的性奴是什么意思?” 瀾白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問出了口。 對方看了他一眼,往屋里走去,邊走邊道:“進(jìn)來再說。” 隨后,瀾白知道了這個部落對于外來雌性的一些硬性規(guī)定。 外來雌性若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雄性獸人留下,又偷偷離開被其他獸人抓到,可以直接占有或是帶回部落,成為整個部落獸人的性奴,并且會成為性教育的教導(dǎo)工具。 若是被雄性獸人拋棄亦是如此。 “……我不是雌性。” 炎看著他嗤笑一聲,明顯不信。 “我說過的,我是男人?!?/br> 又聽到他這個說法,炎終于正色道:“男人?這里只有獸人?!?/br> “而你身上是雌性的味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再亂跑。我可沒那么多精力陪你玩這種游戲?!?/br> 想起這段不愉快的對話,瀾白認(rèn)為炎口中的獸人純屬無稽之談。 世界上只有男女和他這種人的分別,怎么可能會有什么獸人? 隔天上午,又再次跑了出去,沒想到遇到了一只大型鬣狗。 那鬣狗見到他就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縱身一躍,就將他撲倒在身下。 身下的性器滴答著yin液伸長出來,急切地蹭動在瀾白腿間,嚇得他開始大呼救命,心里竟開始祈禱著炎可以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