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敵襲(反攻不成與你究竟洗沒洗澡)
程毅把竊聽器研究了很久,結(jié)合之前圣塔派人來講課的內(nèi)容,才終于學(xué)會把玩這個小東西,搗鼓了一陣之后程毅找了戚文煜來配合自己演戲。雖然查可才是cao作艦艇的人,但是程毅有點不放心他的語氣和演技。 “唉,最近每天都要修炮塔,好累啊。” 戚文煜順著程毅的話說下去:“這他娘的還是十年前的型號,就刷了個新漆,當(dāng)然總是壞了。” “你說總部把動力系統(tǒng)換了,就不能把火力也換換?前幾天電視臺還說星辰海艦隊的搭載導(dǎo)彈最大射程是15000千米,搞了半天就總部停了一枚。” 戚文煜露出一個無聲的笑,接著說道:“而且最近向?qū)б膊唤o力,媽的,我都小半年沒交流過了?!?/br> 程毅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兩個人又故意拆了裝裝了拆各種器械,弄出一些修理的聲音,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才離開cao作室。 易國其實對華國的實力早有估計,即便給他們透露一點假消息也是虛虛實實,故意迷惑他們。近兩年易國新?lián)Q了一個總統(tǒng),而且華國各個方面發(fā)展態(tài)勢非常好,易國漸漸有些坐不住了,聯(lián)合周邊小國不斷試探華國的兵力。 戚文煜先爬出cao作室,程毅緊隨其后,出來之后程毅看著戚文煜忽然說道:“我已經(jīng)和其他人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誰都不會去向?qū)?。?/br> 戚文煜挑了挑眉毛看著程毅,程毅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不會偷聽的,你放心去吧。你已經(jīng)不能再撐了,狂化不是好玩的,一旦狂化有很大的概率一輩子都醒不過來?!?/br> “好,那我今天晚上去找他?!?/br> 戚文煜又抽了一支煙出來,程毅按住了他的手。 “少抽點吧,不然晚上被小南聞到煙味?!背桃戕揶砹艘幌?,戚文煜把煙塞了回去。 甲板上的海風(fēng)還在繼續(xù)吹,戚文煜輕輕呼出一口氣,低頭看著手里的煙盒兒,露出一個晦暗的嗤笑。 ……………… 大概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晚上戚文煜會去向?qū)?,所以就連夜貓子虞枘都早早去休息室睡覺,以免一直有人在外面晃,戚文煜不好意思到隔壁敲門。 大概晚上十點半,戚文煜洗澡洗了快半個小時,才走到向?qū)议T口敲門。 沈圖南開了門,靠在門框上笑道:“你終于來了?!?/br> “嗯,我?guī)Я艘稽c酒,要喝嗎?” 沈圖南看著桌上的啤酒,勾著嘴唇說道:“你還挺有情調(diào)的?!?/br> 但是他們兩個人卻誰也沒有開酒,戚文煜反手把向?qū)业拈T關(guān)緊,凝視著沈圖南,沉聲說道:“你很漂亮?!?/br> “多謝夸獎。” 戚文煜忽然走過來,雙手握住了沈圖南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面聞了聞,只能聞到香水味。沈圖南帶著nongnong的笑意,摟住了戚文煜的腰,戚文煜卻把沈圖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沈圖南順勢抓了抓戚文煜的胸,倒是很有彈性,很讓人想蹂躪一番。沈圖南舔了舔嘴角,不客氣地隔著衣服咬了這誘人的胸肌一口,戚文煜只穿著短袖,仰頭皺了一下眉,卻沒阻止沈圖南咬他。 “去床上?!逼菸撵闲÷曊f道,直接把沈圖南抱了過去,沈圖南意外地看著戚文煜,摟住了他的脖子。 就在沈圖南準(zhǔn)備動作的時候,自己的腰忽然被什么東西攬住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根觸手。 “你……”沈圖南疑惑地看著戚文煜,“你不會是喜歡玩這種調(diào)調(diào)吧,我可不一定能硬起來哦?!?/br> 戚文煜的章魚腳卻沒有收起來,反倒是順著沈圖南的上衣下擺,往他的衣服里鉆,貼著沈圖南的肋骨往上爬。 “唔……”沈圖南呻吟一聲,感覺吸盤滑過了自己的rutou,“你住手,很癢……” 戚文煜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緩緩說道:“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并沒有興趣讓你上。我不是程毅,對于襲奪向?qū)У木窳σ稽c障礙都沒有,我不是什么好人?!?/br> 沈圖南這才發(fā)現(xiàn)戚文煜已經(jīng)把自己的所有觸手都放了出來,這些長長的觸手舒展開來能有兩三米,都朝著自己的方向蠕動。 沈圖南露出一個危險的眼神,立刻警惕起來,沉聲說道:“你不怕我把他們幾個喊過來嗎?強行襲擊向?qū)Э墒沁`反紀(jì)律的!” “你可以試試,我的速度很快,在你聲帶發(fā)聲的瞬間,我就可以用觸手塞進(jìn)你的喉嚨。如果你配合,我可以給你留下一個呼吸的通道?!逼菸撵习炎约旱纳眢w貼過來,又多了幾條觸手捆住了沈圖南的腰和大腿根,戚文煜淺笑著脫掉沈圖南的上衣,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張嘴含住了粉色的奶頭,“唔……吃你這里你喜歡嗎?我沒有上過其他向?qū)圆磺宄绻阆矚g章魚觸手,我可以給你多塞幾根,渾身上下的孔都塞滿,據(jù)說吸盤會把向?qū)煤芩炷亍?/br> “cao……!”沈圖南慌了,狠命掙扎了幾下觸手卻越鎖越緊,戚文煜不顧沈圖南的掙扎,用舌尖玩著那兩顆小小的可憐奶頭,沈圖南被吸得尖叫一聲,人生頭一次被人吸腫了乳尖。 “你現(xiàn)在住手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沈圖南雖然是五級向?qū)?,比戚文煜高一級,但是向?qū)?zhàn)斗力本來就不強,只高一級的情況下精神控制成功是需要概率的。 戚文煜發(fā)出一串沉悶的笑聲,小聲說道:“沈向?qū)Ш芷?,而且很有氣質(zhì),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可是……非常想疼愛你的,想把你整個吃掉?!?/br> 沈圖南毛骨悚然地看著戚文煜此刻的眼神,他知道戚文煜不是在開玩笑,甚至沈圖南無法分辨戚文煜所說的“吃”,究竟是想cao他,還是真的想“吃”。舊社會的時候,魚人族有獵食其他哨兵的傳統(tǒng),戚文煜的本體也是海生物,對于吃人,說不準(zhǔn)真的不排斥。 “看來沈向?qū)б膊皇峭耆珱]有感覺啊,下面都硬起來了。”戚文煜又脫掉了沈圖南的褲子,兩根章魚觸手把赤裸的長腿分開,戚文煜的指尖順著半勃起的yinjing一路下滑,直到頂著沈圖南軟軟的凹陷部位。 沈圖南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腳趾縮了一下,忽然靈光一閃說道:“戚文煜,我沒有洗澡!” 戚文煜的動作僵住了。 “啊……對,我沒有洗澡。” 戚文煜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圖南,吼道:“你怎么能不洗澡呢?!人應(yīng)該每天都洗澡!” 沈圖南惡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又不需要運動,當(dāng)然就不需要天天洗了。你看看你的幾個戰(zhàn)友,他們天天洗澡了嗎?” 戚文煜仿佛被打了一個悶棍,他知道的,除了虞枘天天洗,程毅和查可都沒有天天洗澡,程毅內(nèi)分泌不旺還好,查可簡直是骯臟本臟。 沈圖南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看著戚文煜的眼睛說道:“你不是幫我洗衣服嗎,我的內(nèi)褲并沒有讓你洗,所以我告訴你,我不僅沒洗澡,內(nèi)褲也沒有換。你知道的,因為是雙性身體,有的時候會有一些分泌物,我自己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了。” 戚文煜如臨大敵,神經(jīng)質(zhì)的猛地站起身,一連后退了好幾步,觸手全都收了回來,仿佛前方是一個病菌集合體。 沈圖南毫不要臉的用形象換來安全,戚文煜也知道沈圖南可能在編瞎話,其實他洗了澡,但是戚文煜就是不敢賭。香水味把沈圖南身上的其他味道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戚文煜忽然聽到地板隱約發(fā)出聲響,立刻趴在地板上聽了起來。 “不好,有外人?!?/br> 沈圖南面色一變,正要出去卻被戚文煜按回床上。 “你就留在這里,向?qū)业拈T是防爆門,應(yīng)該能頂一會兒,我去把其他幾個人叫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