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毀壞(拳交,徹底失禁,紙尿褲,慎慎慎!)
焚情膏是沈家祖上傳下來的催情藥,只需要涂抹在身體上,被涂抹的部分就會(huì)變得很敏感也很容易產(chǎn)生快感,涂抹一次的效用大概是三到五天,但如果長期涂抹,藥性漸漸滲透到皮膚里,即便停藥也已經(jīng)無力回天,會(huì)變成一個(gè)無可救藥的yin物。 所以沈家輕易不會(huì)動(dòng)用這個(gè)東西,即便使用也不會(huì)長期。 戚文煜不懂這個(gè),沈圖南的手摸到他的屁股上,渾身的皮膚就是一緊。沈圖南小聲說道:“其實(shí)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gè)呢,看看效果咋樣兒……” “你第一次用就給我用?!”戚文煜怒吼一聲,沈圖南手指沾著厚厚的藥,用力捅到了戚文煜的腸道內(nèi),戚文煜悶哼一聲,皺緊了眉頭,屁股被指尖挑著翹了起來。 “我爸爸說這個(gè)東西用了非??膳?,涂了之后吃不到j(luò)iba就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挨cao呢?!?/br> 戚文煜畏懼的顫抖起來,咬牙額頭上冒出冷汗,努力轉(zhuǎn)頭卻看不到沈圖南的動(dòng)作。焚情膏涂上去沒有膏藥冰涼的感覺,反倒開始發(fā)熱,戚文煜的肛口收縮了一下,聲音顫抖著說道:“夠了吧……” 沈圖南涂好了藥,拍了拍戚文煜的屁股,戚文煜的屁股rou彈跳了一下,手指抓緊了椅背。 身材健壯的哨兵騎在椅子上,寬闊的肩膀,白皙的皮膚,漂亮的小圓肌把蝴蝶骨包裹起來,背闊肌又收緊了腰線,將戚文煜背部的線條收攏在一個(gè)精壯的細(xì)腰上,不得不說,就看這個(gè)腰,就比查可程毅他們兩個(gè)要誘人。不過戚文煜的屁股rou倒是不多,沒有查可的打著爽。 沈圖南看著戚文煜這赤裸身體的可憐模樣,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然后又趕緊收回手去洗。 “差點(diǎn)忘了手上有藥了,這藥勁頭真足……”沈圖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yinjing,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流水了,剛剛因?yàn)檎吹揭稽c(diǎn)焚情膏,guitou熱熱脹脹的,馬眼的裂縫里滴出幾滴yin水。 沈圖南看了渾身開始泛紅的戚文煜一眼,嘴角彎了彎直接把他抱了起來,推開浴室門去了向?qū)摇?/br> “唔……”戚文煜被扔到床上,臉撞在枕頭上,潔白的床單襯著戚文煜的身體,讓沈圖南性欲更旺,沈圖南分開戚文煜的大腿跪坐在他身后。戚文煜的會(huì)陰處水淋淋的,因?yàn)楦亻T里已經(jīng)流出了yin水,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饑渴的肛門不知廉恥的收縮,rou紅色的褶皺一張一合,因?yàn)楣嗄c的緣故露出一個(gè)黑色的小洞。 沈圖南冷哼一聲,掰開戚文煜的臀瓣,jiba就插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啊……”戚文煜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叫喊,聲音里聽著沒什么痛苦,反倒拉著絲一樣透著一股yin媚。沈圖南皺著眉頭就開始猛cao,一點(diǎn)力道都不收斂,啪啪啪地干起來,好像下班回家飯都不吃看著蹲下擦地的老婆扒了褲子就往里沖的上班族一樣。 沈圖南一只手按著戚文煜的后頸,另一只手掐著他的屁股,粗大的yinjing反復(fù)進(jìn)出,把戚文煜的屁眼干開。沈圖南的jiba上也沾了藥,比平時(shí)更加生猛,干著干著渾身開始冒汗,臉色也悄悄變紅,顯然是體會(huì)到了非比尋常的快感。 戚文煜咬著枕頭,身體不斷顫抖,屁股上的肌rou始終繃得緊緊的,小巧的肛門死死咬著沈圖南的yinjing,而且一直不停地流水兒。缺了兩個(gè)小腿,戚文煜只能趴在床上,不能跪起來,所以沈圖南在他的小腹上墊了一個(gè)枕頭,讓戚文煜把屁股抬高,接受自己的yinjing。 沈圖南一邊cao一邊狠狠扇著戚文煜的屁股:“賤貨,把我的枕頭都弄臟了,肛門里的水這么多,sao的跟女人的逼一樣,枕頭上全他媽是你的逼水!腿長出來了給我洗床單枕套知道嗎?不然程艦長還要洗你的逼水浸濕的床單,全艦都要聞你的sao味兒!” 戚文煜又流出一滴眼淚,咬著枕套恨恨地說道:“我洗……” 沈圖南俯下身,忽然來了一下狠的,干得戚文煜的身體往前一聳,然后又小幅度快速的cao干起來。 戚文煜的臉頰泛起潮紅,壓在枕頭上的yinjing大力彈跳了一下,指甲抓著布料摳著,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剛剛那一下,再來一次……” 沈圖南嘲諷地說道:“這么快就爽起來了?你不是不喜歡肛交嗎?” 戚文煜被懟得無話可說,訕訕的抓著枕巾,其實(shí)從被灌腸開始,快感就一直在后xue里積累,但那時(shí)還能忍受,直到沈圖南用了焚情膏。腸道吸收藥物是很快的,戚文煜被涂了藥之后一直處于非常饑渴的狀態(tài),但又不好意思太快求饒,所以沈圖南狠狠干了一下之后,戚文煜幾乎立刻達(dá)到高潮。 沈圖南自顧自地cao著,沒有按照戚文煜的要求去干,大概百十下之后,戚文煜眼圈兒紅紅的,不情不愿地在枕頭上噴出了jingye。 戚文煜的細(xì)腰起起伏伏,蛇一樣扭動(dòng),但是殘缺的肢體讓他無法有大的動(dòng)作,沈圖南還在不溫不火的干,戚文煜咬了咬牙喊道:“你狠點(diǎn)弄。” “這可是你說的?!鄙驁D南大開大合的干起來,此次都戳到戚文煜最sao的那一點(diǎn)上,戚文煜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腰扭得更歡,但這卻是無意識(shí)的。沈圖南干紅了眼,嘲諷道:“原來最sao的是你,今天不把你玩壞了,老子不姓沈!” “啊……啊……”戚文煜仰著頭sao叫,沈圖南又搞了幾下,被緊致的后xue夾得出了精,溫?zé)岬膉ingye噴了出來,全都直接射進(jìn)了戚文煜的后xue里。軟軟的肛門兒敞開,收縮了幾秒之后濃白的jingye才像嬰兒吐奶一樣漏了出來。 沈圖南感受了一下戚文煜的精神海,雖然一直在大幅度的激蕩,但沒有二次覺醒的跡象。讓戚文煜這樣的哨兵羞恥或者臣服都不容易,尤其是臣服,沈圖南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招數(shù)。 看著戚文煜逐漸沉迷于欲望,甚至隱含不滿的表情,沈圖南眼神里殘忍的光芒一閃而過,看來必須給他下一點(diǎn)猛藥,反正玩壞了也可以復(fù)原…… 沈圖南的三根手指如同錐子,向戚文煜的后xue里插,很順利就進(jìn)去了,沈圖南殘忍一笑,手掌握成拳狀,如同拳擊一般向戚文煜的身體深處沖進(jìn)去。沈圖南用了很大的力氣,肛門一瞬間被撐到最大,沒有好好擴(kuò)張的下場就是崩裂,殷紅的鮮血從會(huì)陰流到大腿根,rou紅色的褶皺被完全撐開,腸道里產(chǎn)生細(xì)微的傷口。 “好緊……” “噫啊啊啊啊——!”戚文煜尖叫一聲翻起了白眼,壓在枕頭上的jiba迅速失禁噴尿,來不及吸收的尿液順著枕套往下流,黃黃的打濕了床單。沈圖南絲毫不收力,似乎有意毀壞戚文煜的后xue,抽出手欣賞了一下完全無法收攏的肛門,又重新猛擊進(jìn)去! “噢噢噢噢——壞了——住手,住手!”戚文煜的jiba又漏了一股尿,因?yàn)槿^的擠壓,加上枕頭正好壓在小腹,兩個(gè)方面一起刺激膀胱,戚文煜難堪地尿個(gè)不停,完全違反生理常識(shí)。沈圖南打樁一樣瘋狂進(jìn)出,不斷擊打戚文煜的深處,內(nèi)臟被擊打的痛楚和恐懼感讓戚文煜發(fā)出不似人類的嘶吼聲,細(xì)腰在床上瘋了一樣的扭動(dòng)! 沈圖南抽出手的時(shí)候,整個(gè)手掌都好像涂了一層潤滑劑那樣,沾滿了yin液,戚文煜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兩個(gè)大腿無力的張開,把飽經(jīng)摧殘的下體露了出來。 沈圖南激動(dòng)地翻了個(gè)身,靠在床頭,然后摟著戚文煜的腰把他整個(gè)人翻了過來,脖子和靠著沈圖南肩膀的大腿成為受力點(diǎn),而無法合攏的肛門則成了身體的最高處。殘缺的身體引起了沈圖南殘虐的興趣,嘴角露出一個(gè)詭秘的笑容,沈圖南的手指勾著戚文煜的肛口,肛口軟軟的沒有一點(diǎn)力氣。 “壞了呢……你的肛門已經(jīng)失去肌力了,居然這么容易就壞掉,看來以后得小心一點(diǎn)……” 戚文煜渾身冒著冷汗,用核心力量支撐著身體不至于扭傷脖子,但是無力的肛門居然仍然不知羞恥的傳來酸澀麻癢的感覺,沈圖南把拳頭放了進(jìn)去,慢慢伸展手掌在緊致的腸道中不斷探索,并且按著戚文煜感覺最好的那一小塊位置不停刺激。 “啊……唔……啊啊……!”戚文煜的屁股肌rou不停顫抖,睪丸鼓脹著,jiba也勃起了,戚文煜眼角帶著未干的淚水,眼睛正好能看到自己飽滿向下垂著的guitou,“唔……沈圖南,你住手,我的身體不是拿來玩的……” “可是我就是想玩你呢,真虧你肛門都被玩壞了,居然還能勃起,有這么shuangma?” 沈圖南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獵奇,但還是不斷刺激戚文煜的敏感點(diǎn),這種整個(gè)手掌伸進(jìn)去摸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奇妙了,腸道的彈性令人著迷,戚文煜的眼睛一瞬間失神,在沈圖南的又一次針對敏感點(diǎn)的戳刺之下,jiba漏出了jingye。 ……………… “南哥,戚文煜呢?他怎么還不出來啊?”第二天查可好奇的問道。 沈圖南笑了笑說道:“之前看虞枘天天抱他太辛苦,所以我代勞了,既然受傷了就好好休養(yǎng),沒事不要出來亂晃?!?/br> “也是,天天用觸手走路太累了,而且還弄得地板上到處都是黏液。”查可和其他哨兵很快就接受了這個(gè)說法,戚文煜臥床休息的確比較好。 今天是程毅做飯,沈圖南吃完之后拿了一小碗白粥,去了向?qū)?,查可看著沈圖南離去的背影,露出一個(gè)疑惑的眼神。 向?qū)依锸橇硗庖粋€(gè)世界,今天早上沈圖南給戚文煜喂了一點(diǎn)腸內(nèi)營養(yǎng),所以講道理戚文煜現(xiàn)在應(yīng)該并不缺能量,不過或許會(huì)有點(diǎn)餓。 “你現(xiàn)在可不適合吃飯,餓了嗎?” 沈圖南居高臨下的看著戚文煜,戚文煜滿臉通紅,崩潰地哭出了聲,他被沈圖南鎖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整齊齊,但寬松的褲子里——是成人紙尿褲。 “唔……沈圖南……下面……” “下面怎么了?”沈圖南故意裝作不知道,眼睛看著戚文煜因?yàn)榇┝思埬蜓澏墓牡南掳肷怼?/br> 戚文煜更加難堪,但是一整個(gè)上午都得不到清潔更是讓他難以忍受,嘴唇抖了抖,看著沈圖南的眼睛漸漸變得更加濕潤,如同一個(gè)無助的小嬰兒一樣說道:“……幫我換紙尿褲……” “哦,原來是要換紙尿褲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沈圖南麻利的去脫戚文煜的衣服,戚文煜扭了扭腰哭道,“不要脫我的衣服,住手……” “不脫衣服粘上屎尿了你來洗?!”沈圖南吼道。 戚文煜委屈憤恨地閉上了嘴,褲子和衣服都被沈圖南脫了下來。哨兵健壯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但這樣一個(gè)成年男性哨兵的下體上,卻包著象征失禁的紙尿褲,yin猥的意味簡直拉到了滿點(diǎn)。 沈圖南的jiba漸漸發(fā)燙,把戚文煜裹了一個(gè)上午的紙尿褲拆掉,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一絲絲的黃色污物。 “你個(gè)賤貨又拉了?拉之前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故意弄到上面讓我擦你的臟屁眼兒?連屎尿都控制不住,你還能干什么?” 沈圖南一邊罵,一邊拿著濕紙巾給戚文煜擦屁股,每一下都狠狠擦過失去功能的肛口,甚至用紙巾去捅那松軟的腚眼兒,捅地戚文煜的后xue恥辱的吐出一股yin液。 焚情膏的效用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