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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綺靡(雙性/np)在線閱讀 - 32欠了一筆風(fēng)流債

32欠了一筆風(fēng)流債

    兩人正歡愉之時,“嗖”地一聲,床帳被拉開,南遙聞聲抬頭,只見赫連衡黑著臉立在那里,周身氣場冰冷,如同瘟神。

    南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赫連衡把馮晨推到一邊,拿毯子把他胡亂裹了,橫抱起來就走,他要掙扎,赫連衡瞪了他一眼,威脅道:“身體不舒服?朕倒要看看你哪里不舒服,你身為朕的皇后,就該履行皇后的職責!”

    赫連衡說罷,就抱著他走出殿外,馮晨追了上來,卻被一群蝗蟲過境般的小太監(jiān)堵住,

    南遙拼命掙扎著,拳頭雨點般砸在赫連衡胸前,卻好似砸在鐵板上,只砸得自己手痛,赫連衡卻紋絲不動,抱著他走過長長的宮道,一路上都有宮女太監(jiān)跪下行禮,他們不敢議論,卻敢偷看,南遙敏感地察覺到他們曖昧的眼神,窘迫非常。

    他猛一蹬腿跳下來,企圖逃走,赫連衡卻一把勾住他的腰,狠狠一摟,他便被赫連衡禁錮在了懷里,強吻起來。

    這樣壓迫性的吻,讓他感覺自己像只羔羊,被猛獸咬住咽喉,幾乎要窒息,他被迫承受著,心跳變得異常劇烈,胸口一起一伏,他無聲地咽下赫連衡傳遞到他唇齒間的津液,而后,眼淚如涓涓溪流落了下來。

    當眾強吻算什么?這人連當眾cao他都做得出來。

    他永遠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赫連衡吻到興頭上,察覺到南遙先是一陣陣顫抖,后來就安分下來,不反抗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只見南遙的眼睛如小鹿般濕漉漉的,頓時憐愛,他擦了擦南遙的眼淚,聽南遙小聲道:“求你了,別欺負我。”

    美人落淚,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任誰看了都會心軟得一塌糊涂。

    可赫連衡不是一般人,他看著南遙這副情態(tài),只想將他欺負得更狠,于是他欺身上前,哂笑道:“你這副模樣,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動心?你明知道這一點,還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我看你就是口不對心,分明是在求著我欺負你?!?/br>
    “你!”南遙的眼圈都氣紅了。

    赫連衡視若無睹,將他堵在宮墻上,又是一頓狠親,把他親得身子軟塌,才放開他,說道:“小醋精,你鬧得朕的后宮只有你一人,你自己卻招蜂引蝶,過不過分?”

    南遙聽這話也有些心虛,默然無語。

    風(fēng)月上的事沒法講道理,你來我往,此消彼長,他想他的確欠了赫連衡一筆風(fēng)流債。

    他不鬧了,赫連衡抱著他回了勤政殿后殿,自顧自脫掉衣裳,將他壓在了床上,他心慌道:“干什么?”

    “干你。”赫連衡不多廢話,埋頭吮住他的喉結(jié),令他不敢妄動,而后手法嫻熟地撥開花唇,揉弄他的花蒂,那里還是濡濕軟膩的,輕易就含住了三根手指,他有些心驚,軟聲道:“不……不行,會碰到寶寶。”

    赫連衡不為所動,厲聲道:“你那個混賬姘頭能碰,我就不能碰?”

    他說罷,竟直接提槍上陣,把熱騰騰的性器戳了進去,南遙掙扎不得,捂著嘴開始無聲地哭泣,赫連衡粗暴地抽插,一邊激烈動作一邊罵馮晨:“那個混賬,你怎么能讓他碰你?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值得你這么傾心?”

    南遙無力承受著,他知道赫連衡有君王之威,平日里悲喜不形于色,此刻這般沒有風(fēng)度地罵馮晨,定是氣得狠了。

    “還想給他生孩子?做夢!朕今天偏要弄壞你,你是朕的,要懷也只能懷朕的種!”

    赫連衡加重力道,一下一下,狠命cao干。

    放在從前,這樣激烈癲狂的侵犯很讓南遙興奮,他喜歡極了,可是此刻想到肚子里的寶貝,他覺得恐懼,哀聲乞求,求赫連衡高抬貴手放過這個無辜的孩子,赫連衡卻不聽,一心一意要弄掉這個小生命。

    到最后,南遙只能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皺眉吼道:“你弄疼我了!”

    赫連衡一怔,如夢初醒,他才意識到,自己憎恨這個孩子,可這孩子是南遙的骨rou,強行弄掉,南遙會流血,會疼,會傷心。

    他不舍得南遙受一丁點傷害。

    想到這里,他陡然停止了動作,退出來,手忙腳亂地宣召太醫(yī)。

    所幸太醫(yī)診過,南遙沒事,太醫(yī)走后,南遙懶洋洋躺在床上,赫連衡跪在榻前,眼眶微紅,滿臉歉疚,活像一個闖了禍的小孩,低聲下氣道:“我錯了,阿瑤,我保證再也不會傷害這個孩子,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我,好不好?”

    “睡吧。”南遙嘆息一聲。

    他和赫連衡的這筆賬,永遠算不清,眼下他沒有那個實力去計較。

    赫連衡脫了衣裳,輕手輕腳在他身后躺下,小心翼翼摟住他的腰,撫摩他的小腹,溫熱的觸感讓他安心,他轉(zhuǎn)身蜷縮在赫連衡懷里,想了想,還是抬頭在赫連衡下頜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他知道,只要他主動,哪怕只是這么一個輕飄飄的吻,都能讓赫連衡心花怒放。

    眼下忤逆赫連衡,就是以卵擊石,他不傻,吃虧一次就不會再硬碰硬,寧可主動一點哄住赫連衡。

    赫連衡果然氣順了些,溫柔問道:“那個毛小子哪里比我好?”

    “哪里都沒你好,可是我最落魄的時候,他救了我?!?/br>
    “所以你只是報恩?”

    南遙“嗯”了一聲,心知若將這感情曲解為報恩,赫連衡或許能接受。

    他怕赫連衡不信,又撒嬌道:“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我在這宮里,舉目無親,你又忙于朝政,難道還不許我留個故人消遣嗎?一個玩意兒,不值得你動氣。”

    赫連衡龍心大悅,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說道:“好,隨你怎么玩,你答應(yīng)我,每天晚上都來陪我睡覺,沒有你我孤枕難眠。”

    “好。”

    至此,南遙總算暫時調(diào)和了這兩人間的矛盾,接下來的幾個月,許是顧忌南遙孕期的心情,赫連衡沒再找馮晨麻煩,而作為回報,南遙也每晚都去侍寢,他們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相擁而眠,日子過得還算安寧順遂。

    七月暑熱,南遙的肚子早已顯懷,太醫(yī)說這孩子發(fā)育得很好,可南遙就遭罪了,許是第一次,身子的不適感格外強烈。

    他憋著一股子氣沒處撒,就凈往赫連衡身上耍橫,支使赫連衡給他干這干那,堂堂九五之尊的帝王,每日要幫他沐浴搓背,要跪地上為他穿鞋襪,他想吃糖葫蘆,赫連衡生怕別人買的不干凈,親自微服出宮去買,和大臣們議事時,偶爾南遙鬧起來,他也會立馬拋開公務(wù)去哄。

    赫連衡越是這樣,南遙的心情就越是浮躁,他不想虧欠這個男人,否則來日起兵復(fù)國,自己于心有愧。

    偏偏赫連衡無知無覺,他大概以為南遙是死心了,接受現(xiàn)實了,學(xué)乖了,所以變本加厲寵著南遙,對這個孩子,他甚至都不那么憎恨了,愛屋及烏,他跟南遙說,這孩子會作為赫連家的第二個孫輩出生,名字他都想好了,他哥哥的兒子叫赫連耀,那他的兒子就叫赫連輝。

    南遙有些煩躁,皺眉道:“什么名字,太難聽了?!?/br>
    赫連衡為了給南遙“積?!?,保他生產(chǎn)平安,又撥了一大筆款,為南宮家死去的人重新修建陵墓,厚葬他們,緊接著,派人在民間走訪,把能照顧雙性人生產(chǎn)的醫(yī)生都召進宮,確保南遙能安然度過這一遭。

    這夜,赫連衡如往常一樣安置好他之后,自己也在他身側(cè)躺下,南遙忍無可忍,一腳想把他踹下床,卻踹不動,只把自己腳丫子蹬得生疼。

    赫連衡反手抱住他的腳丫,揉了揉,問道:“寶貝,怎么了?”

    “你別挨著我,好熱?!?/br>
    “好好好。”赫連衡由著他的性子,床很大,他躺到另一側(cè),南遙愈發(fā)覺得不自在,挪了過去,開始拿拳頭砸赫連衡的胸膛。

    他想,赫連衡該生氣的,最好生氣揍他一頓,讓他有個理由能和赫連衡決裂。

    可赫連衡那么溫柔,隨便他怎么作,無限包容,哪怕此刻挨了拳頭,也只是靜靜地讓他打,他鉚足了勁兒,一拳拳卻像是打在棉花上,愈發(fā)氣悶,見赫連衡刀槍不入,他索性一拳頭往下,砸在了那根東西上。

    “嗞!”赫連衡倒吸了口涼氣,這回痛得臉都變形了。

    南遙莫名覺得快意,連日來郁結(jié)的情緒都散了,他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赫連衡,笑出聲來。

    赫連衡捂著那一處,好半天才緩過來,竟還不生氣,無奈地瞪他一眼,說道:“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把你夫君的東西打壞了,你想守活寡?”

    南遙心中暗爽,不屑道:“又不是非你不可?!?/br>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壞事了。

    赫連衡果然高度敏感,一聽這話就醋上了,抓著他的手,笑道:“除了我你還想有別人?你好貪心啊,寶貝?!?/br>
    南遙無辜裝傻:“我不是那個意思?!?/br>
    赫連衡咄咄逼人,欺身上來,質(zhì)問道:“那是哪個意思?我看你是素了好幾個月,憋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