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一塊糖糕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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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遙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馮晨走了,可他留下的密探在還宮里,南遙通過密探與之聯(lián)絡(luò),得知孟子衍已準備好,等元宵佳節(jié)京中沒有宵禁,馮晨會潛入宮中刺殺赫連衡,而后拎著這個昏君的腦袋,到燈市上給老百姓看,先造勢,而后孟子衍再以勤王名義入京,擁南遙為帝。 南遙聽密探稟告完,莫名有些惆悵。 他受了那么多屈辱,九死一生活下來,等待的就是復(fù)國,可是當這一刻真的要到來時,他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開心。 他皺緊眉頭,對密探說道:“求你們,快一點,別耗到元宵節(jié)行嗎?” 密探疑惑道:“四殿下等了那么久,這兩個月都忍不了嗎?” 南遙莫名火大,吼道:“是!等不了!你告訴他們,他們不快點行動,我就會自己親自動手!” 密探把話帶到,孟子衍不以為然,他精心籌備了這么久,等的就是元宵節(jié)這個大好機會,不會因為南遙沒頭沒腦的催促就改變計劃,所以他只是讓密探傳話給南遙,說計劃不變,也請南遙不要輕舉妄動,一來保全自己的性命,二來不要連累大局。 南遙愈發(fā)焦躁,赫連衡不是傻子,察覺到了,他的直覺告訴他南遙在醞釀什么大事,他偷偷派眼線去查,果然發(fā)現(xiàn)南遙又在暗中研制毒藥。 元公公不無擔憂道:“陛下,您已經(jīng)夠?qū)捜萘?,為長久計,請陛下廢后?!?/br> 赫連衡苦笑道:“朕知道他遲早會殺了朕,朕不會廢后的,朕要賭,賭朕這滿腔熱忱,到底能不能換得他一絲憐憫,能不能讓他那顆石頭做的心軟掉,若是賭輸了,也是朕活該,被當年一塊兔子桂花糕蒙了心,他要這江山,朕拱手相讓就是了?!?/br> “唉。”元公公直嘆氣,天知道他為赫連衡提心吊膽的。 南遙終究還是沒有下手。 他日日夜夜承受赫連衡的澆灌,心態(tài)漸漸變化,他知道,自己喜歡赫連衡,無可救藥的喜歡,夢里都是這個人,可赫連衡必須死,那他能做的,就是在審判日到來之前,和赫連衡享受最后的歡愉,讓這兩個月的時光美好一點。 所以他變得無比馴順,主動黏著赫連衡,沒完沒了地zuoai,怎么都要不夠。 又一次釋放完,赫連衡摸著他被cao得鼓起的小腹,問道:“寶貝,你這幾天怎么這么乖?” “是嗎?”南遙裝作無辜,扭了扭屁股,誘惑道:“那我這么乖,你還不多疼疼我。” “行,夫君好好疼疼你?!焙者B衡發(fā)泄過,欲根本來軟塌塌的,他自己動手摸了幾把,又弄硬了,再次插進了那多汁的蜜xue,撐得南遙驚呼一聲,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他太興奮了,雙腿攀著赫連衡精壯的腰身,主動挺胯迎送,赫連衡動作起來,兩個人配合得很合拍,每一次都無比舒爽熨帖。 南遙很快有了感覺,他一面索取赫連衡黏膩的親吻,一面用指甲在男人后背劃出一道道血痕,在甜蜜與痛苦的雙重刺激下,赫連衡愈發(fā)興奮,大開大合,jiba腫得特別大,把南遙整個yinxue都撐得滿滿的,每一寸酥癢的媚rou都被愛人的jiba頂?shù)剑线b感覺自己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他的yinxue收縮著,把赫連衡的大roubang子吃得更深,這東西熱騰騰的,在他身體里抬頭,頂?shù)盟捎溃屑懿蛔?,發(fā)出一聲聲快意的呻吟。 “夫君,啊……頂?shù)搅?,夫君……夫君……?/br> 他一聲聲叫得纏綿,赫連衡每聽一聲,骨頭就酥一分,到最后,整個人趴在南遙身上,泄得一塌糊涂。 濃稠guntang的jingye射在zigong里,燙得很爽,南遙饜足,摟著同樣大汗淋漓的赫連衡,纏綿地說了句:“我愛你?!?/br> 赫連衡親吻他:“我也愛你。” 兩人的感情一日比一日好,赫連衡很驚喜,他想,南遙或許真的放下了國仇家恨,要與他冰釋前嫌了,這樣也好,他們既然相愛,就不該為別人的錯誤付出代價,只要南遙能放下心結(jié),他們當然能白頭偕老。 赫連衡知道那鳴佩琴對南遙來說,意義非凡,除了馮晨沒人敢碰,他想試探自己在南遙心里的分量,于是這一日,他不經(jīng)南遙同意,就取出來那把琴,自顧自撫,他會草原上的馬頭琴,自以為樂器都異曲同工,上手了才發(fā)現(xiàn)這古琴指法復(fù)雜,他玩不轉(zhuǎn)。 南遙回來時,正好聽到一陣嘔啞嘲哳的顫音,迎面就見赫連衡反抱著那琴,笨拙地彈弄。 赫連衡文武雙全,無所不能,鮮有這樣笨拙狼狽的時候,南遙見了,突然會心一笑,覺得開心,他走了過去。 赫連衡用余光瞟到了南遙的身影,他想著若是南遙生氣了他該怎么哄,可南遙卻沒生氣,只是靜靜在他身側(cè)坐下,打趣道:“這琴在你手里不該叫鳴佩,該改叫蟬噪?!?/br> “是嗎?”赫連衡松了一大口氣,笑道:“那你教我啊。” 于是南遙就手把手教起來,選了一首,兩人手指相覆,撥動琴弦,不知不覺間,十指相扣纏在了一起,又過了一會兒,變成了身軀相覆,赫連衡用剛學到的撥琴手法,撥弄著南遙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最后將一曲鳳求凰,彈進了花心里。 南遙知道,赫連衡在自己面前卸下了機防,只要自己想,隨時可以暗算掉這個人的性命,可他舍不得。 京都第一場雪落的時候,流行起了時疫,元公公憂心忡忡,終于找到了好借口,他以疫病為由,說木筷不干凈,換成銀筷,又說怕飯菜不干凈,不管赫連衡吃什么,都會安排宮人事先嘗過,赫連衡笑他緊張,南遙卻是心虛。 元公公或許察覺了他的殺意,只是沒有證據(jù),那赫連衡呢,知道嗎? 他偷瞄赫連衡,只見赫連衡談笑風生,狀若無事,便放心了些。 元公公的所作所為,讓他無法在飲食上下毒,他愈發(fā)不想行動了,拖一天算一天,安慰自己說下毒不可能,自己不是不想做,只是做不到。 可有些問題無法逃避。 離元宵節(jié)還有十天時,孟子衍傳來消息,說宮內(nèi)這些天加強了戒備,他安排的殺手沒辦法刺殺狗皇帝,問他,有沒有辦法做。 他讓密探回復(fù):“有?!?/br> 又是一年元宵佳節(jié),華燈高照,宮宴熱熱鬧鬧的,氣氛極好,赫連耀也進宮朝賀了,一年不見,這孩子長得更高了,皮膚曬得黝黑,眉宇間顯出一種器宇軒昂的成熟氣概,神似他的生父,赫連衡一見,就想到了自己那位英年早逝的哥哥,唏噓不已。 赫連耀匯報,說冬季北狄各部因爭奪草場資源,打了起來,但經(jīng)他居中調(diào)解,已然恢復(fù)安定。 “好!很好!”赫連衡欣慰不已,多吃了幾杯酒。 這一晚,宮宴散后,赫連衡喝得醉醺醺的,南遙扶著他去后殿歇息,他一屁股坐在龍床上,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嚷嚷道:“寶貝,你看,今晚有月色有雪光,多美啊,我們來彈琴吧,我彈給你聽,好不好?” 南遙努力忍住眼淚,帶著鼻音說道:“你喝醉了,睡吧,不鬧了,明天,明天你彈給我聽?!?/br> “不要,鳳求凰我都學會了,我就要彈給我的寶貝聽。” 他說著就爬起來,取出鳴佩琴開始彈奏,南遙沒攔住他,坐在皎潔月光里聽著這錚錚琴鳴,終于忍不住淚流滿面。 赫連衡彈完一曲,突然笑了,說道:“耀兒那孩子脾性像我大哥,有他在,可保北狄各部數(shù)十年安穩(wěn),我很放心,倒是你,我的寶貝,你批幾本奏折就喊頭疼,以后該怎么辦?” 他話里有話,南遙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許是酒意壯膽,南遙試探道:“你都知道了?” 赫連衡不置可否,只笑了笑,戲謔道:“小傻瓜?!?/br> 話音剛落,一口黑血便從他嘴角流下,他淡然自若道:“是在琴弦上,對嗎?” “是?!蹦线b哽咽。 數(shù)日前他與孟子衍商量對策,因元公公看得緊,在飲食上下毒很難,所以南遙把這琴弦用毒汁浸染了,這毒接觸到肌膚就會開始往里腐蝕,而最致命的是,這樣的腐蝕并不痛,待人察覺時,為時已晚。 南遙聯(lián)想到赫連衡今夜所作所為,突然意識到,赫連衡是自己故意中毒的。 他恍然大悟,含著淚笑道:“你才是傻瓜?!?/br> 赫連衡又吐出一口血,胸口劇烈起伏,他不為所動,笑道:“是啊,我真傻,被你差點毒死過一次,還不長記性再來一次。我知道處死穆邇就是自毀長城,可你想報仇,為了哄你開心,我還是那么做了。我也知道,你在我和長老們之間挑撥離間,是想漁翁得利,我還是順你心意把他們?nèi)沉祟^。你要生下和別人的孩子,我也答應(yīng)了。甚至得知你要謀反了,我都舍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 “我妥協(xié)那么多,便是一塊寒冰,也該被捂化了吧?” 南遙泣不成聲,赫連衡笑道:“寶貝,告訴我,你愛我嗎?我要聽實話?!?/br> “愛。”南遙嘆了口氣,問道:“可你率領(lǐng)北狄各部侵略我南越,這是不爭的事實,你說那是長老們的集體意愿,那你呢,就沒有想要阻止嗎?” “當然有,但那時我人微言輕,只是個傀儡?!?/br> 南遙閉上眼,無語凝噎,他腦海里唯有四個字,陰差陽錯。 他苦笑道:“你若早幾年來提親,該多好?!?/br> 赫連衡:“誰說我沒有呢?” 南遙一怔,赫連衡又道:“去看看吧,龍椅后面藏著一個暗柜,那里面,有我最珍貴的東西?!?/br> 說完這句話,他就如同秋蟬一般,失去了最后一絲嘶鳴的力氣,帶著滿嘴污血,歸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