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被賣去會所打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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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以后,季引琛沒有再叫人堵著他毆打,也沒有撕作業(yè)扔書一類的事情了??墒撬麜粫r不時叫去被jianyin,在放學后無人的空教室里,在鎖起門的校醫(yī)室簾子后面,在男廁所的小隔間里…… 時聶開始會反抗,但是他打不過季引琛。他被季引琛輕易擰得手腕骨折以后才知道,原來以往季引琛不愿意自己下場,一是因為不屑,二是因為怕控制不好把人打壞了。季明愷從小就送季引琛去學格斗,一般的中學生斗毆在他眼里都是小兒科。 何況,就算不在rou體上整治自己,季引琛的其他手段他早就領教過了。時聶想過轉學,回到村里的高中繼續(xù)讀書,和奶奶住在一起??墒侵苣┗丶业臅r候,面對老人希冀和關心的眼神,時聶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七中是他好不容易考到的學校,每年的重本率都很高,更不要說還有和名校對口的推薦名額。他知道如果回來讀書,辜負的不僅僅是好心的季叔叔和含辛茹苦養(yǎng)大自己的外婆,還是對自己未來的放棄和不負責。 “聶聶,在學校怎么樣???還有,你mama這大半年都沒有來問我要錢了。她是不是真的收心了?” “挺好的。外婆你真的不用擔心,同學們都沒有瞧不起我,對我可好了。而且mama她現(xiàn)在也沒有再賭了,再說了,不是有我看著她嗎?”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不順心不高興的,一定要告訴外婆?!?/br> 老人枯瘦的手摸了摸時聶的頭發(fā),讓他鼻子一酸,說了一聲“知道了”以后匆匆埋下頭去扒飯。他可以承受這一切的,只不過是被一條瘋狗糾纏上了而已。只要好好讀書,以后考到一個好學校去,畢業(yè)以后也不用再見到季引琛,未來依舊是光明的。 與外婆待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短暫又溫暖,周日下午時聶又該回學校了。還在車上的時候就收到了時笑芙發(fā)來的短信,說今晚想吃這想吃那的,要時聶給自己弄過來。其實硬要說,靠著季叔叔的資助還有自己的獎學金,如果時笑芙不去賭博而是找一份安分平庸的工作,時聶都不必過得如此拮據(jù),還得出去打工補貼。 但跟母親在一起打麻將的不少都是闊太太,吃穿什么的消費水準當然不一般。時笑芙?jīng)]有富貴命,卻有富貴病,百倍地壓榨著這個兒子。時聶每次回外婆家,都會帶出好幾罐腌菜。他跟時笑芙吃的東西是不一樣的,rou菜永遠都只有mama一個人的份。在學校飯?zhí)猛ǔR簿褪且环菝罪埲缓笈渥约簬淼碾绮恕?/br> 對比之下,時聶覺得在打工的地方吃得大概是最好的。他在一個會所打工,每周去兩次,下了晚自習以后過去上班到凌晨兩點。會所……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地方,不然也不會招他這種未成年人去。 原先他是被母親拉著過去的,說是有關系讓他在里頭工作,只是當服務生。時聶一開始還沒有發(fā)覺,直到第三天他被顧客動手動腳起了爭執(zhí)以后,領班地出來訓斥,才直到原來這會所是個什么場所。 不過大概是天無絕人之路,時聶被一直以來關系交好的學長救了下來。他在這間學校里唯一一個能稱得上朋友的人,大概就是柯梓敬了。 柯梓敬跟季引琛的關系不怎么好,據(jù)說兩家上輩兒的在各個領域都是競爭關系。時聶不知道柯梓敬接近自己是不是因為季引琛,但至少學長對他是和善友好的,之前有一回兩人一起代表學校參加奧數(shù)比賽去外地,一路的相處也很融洽。 會所是屬于柯家下面的,柯梓敬也算是少東家。他給時聶解了圍,然后問他:“時聶,我知道你不是季引琛說的那種人。如果你缺錢,我會跟這里的人說,讓你就真的只是當服務員,只是工資也會降些,可以嗎?” 這對時聶來說簡直是天降的好事,在會所就算只是當個服務員的工資肯定還是高過在街邊小餐館打工,更不要說在工地上按磚頭計數(shù)的體力活。 “謝謝柯學長!如果以后有什么我能幫你的,你一定要跟我說!真的太謝謝了!”他差點就要彎腰給柯梓敬鞠躬了,還好被扶著了。 柯梓敬拍了拍他的腦袋,說:“沒事,不過學業(yè)你可不要落下啊。下次的奧賽我可不想換新舍友?!?/br> “是!” 時聶在會所打工的事情只有他和柯梓敬知道,畢竟一個高中生在這種地方,誰也不相信只是一個單純的服務生。 可是就算柯梓敬跟季引琛交惡,S城的二代最終還是一個圈子的。季引琛那天是被好友齊子文和陳澄拉去柯家的會所的。陳澄那家伙一臉緊張又神秘,說咱們兄弟仨今晚就要變男人了。他對此嗤之以鼻,畢竟他早都不知道cao了多少次時聶的逼了。 想到時聶,季引琛又覺得有點躁動不安起來。他偷偷對比過,在同齡男生里贊不絕口流傳的黃片,那些個女主角的東西都沒有時聶的好看,叫起來也太妖媚做作。不過更可貴的還是,時聶是他一個人的小屄,被他cao熟cao開的小婊子。 所以當他在這個會所里看見時聶,只感受到無法抑制的盛怒。 季引琛不知道那種感覺應該解釋為頭頂發(fā)綠,尤其是被自己的競爭對手綠了。他直接沖過去踹了一下時聶的小腿,把他推倒在地上,運動鞋踏上他的腿間。 “時聶,你有這么缺錢嗎?我平時給你的不夠,你還要來柯家這里賣屁股?還是說你就是sao就是賤,我滿足不了你了?” 時聶平靜地望著他,知道自己解釋是服務生也沒用,開口:“季引琛,你想怎么樣?” “你!”季引琛被時聶的態(tài)度弄得火大,直接蹲下身揪起他的衣領,舉起拳頭要往時聶肩膀上打。還好齊子文和陳澄發(fā)現(xiàn)不對,及時趕過來攔住了季引琛。 “琛哥,怎么了?” “時聶?”齊子文饒有趣味地望著他,大概是把季引琛的憤怒歸為被自己小弟背叛的緣故,道:“引琛平時對你這么好,你不會不知道他一直不喜歡姓柯的吧?” 陳澄聽了也補上來一句:“對啊,你這樣也太不地道了吧?” 只是他看都沒有看這兩人一眼,繼續(xù)目光如水地凝視季引琛。這樣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令其他三人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最終季引琛憤憤地放下了拳頭,把時聶從地上拉起來,拽著往里面的房間走。 “你們兩個自己玩去吧,我教訓教訓他。” 陳澄和齊子文還想跟上來,結果季引琛甩下一句話就走了。他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時聶推進去,用力地把門摔上。剛剛走過來的路上,不少鎖起門的房間里都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房間的用途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時聶坐在床上,沉默地看著季引琛逼近,雙手捏著肩膀骨頭都發(fā)疼。幾件性玩具摔到他的臉上,鼻梁和臉頰上都泛出紅印,然后落到懷里。季引琛站在他面前解開了褲鏈,露出那根粗長的男rou,guitou戳著他的臉頰。 “好啊,你不是要錢嗎,你不是發(fā)sao嗎?你他媽現(xiàn)在就用這堆東西玩給我看,然后我給你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