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以身報恩,夜襲周捕快,反被抓住狐貍尾巴,cao得求饒連連yin水不止,繼子偷聽壁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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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星楠穿著一襲白色儒衫,頭上蒙了方巾,一看就是名苦讀的好人家小公子。 那桃花眼像是會說話似的,烏溜溜地仰頭盯著他看,讓他想起兒時從捕獸夾救起小狐貍。 所以周捕快見這樣俊秀的小公子敲開自家的門,求收留一晚,自然是答應(yīng)的。 周嚴(yán)清是名鰥夫,自亡妻走后,再未續(xù)弦,獨自撫養(yǎng)幼子。假如是那妖艷女子敲門,便萬萬不可收留。 捕快熄了燈,將刀放在桌上,仰面躺在玉枕上,忽地,他身為習(xí)武之人,感覺有人接近,睜眼見到玉般的身子裸露在他眼前,兩枚櫻果嵌在嫩豆腐似的玉乳上,繡著彩鳳游龍的華美喜服敞開披著。 周捕快一慣被人稱作正人君子,到底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有人解了腰帶只披一白衫,騎在他的身上,胯下的陽物當(dāng)即有了動靜。 “恩公,你我共赴魚水之歡,小星身子不如女兒嬌,求恩公垂憐?!庇衩姘缀廾潉?,在燭火下更襯得他粉面如桃花。 穆星楠自小受族人排擠,那男狐去勾引小姐,那女狐去勾引書生,穆星楠這般兩邊皆不沾的身子,必定是修不了狐妖的雙修道行,于是穆星楠刻苦靠日月精華修煉,小小年紀(jì)也算功力不凡。 然而一時大意踩中了獵戶的陷阱,以為自己要被剝皮拆骨的穆小狐,被一個俊眉秀眼的皂色官服男子所救。 狐妖報恩不是許人自己身子,就是助人仕途。穆星楠覺得自己陰陽同體沒法用身子報恩,只好聽聽周捕快還有什么別的愿望。 但穆星楠偷偷趴在廟宇外,聽了周捕快燒香時傾訴的苦惱,對方擔(dān)心家中稚子無人照顧,他畢竟是追捕惡人的捕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求菩薩保佑小天健康成長。 穆星楠也有了苦惱,恩公不要仕途,只要那子嗣無憂,能保子嗣無憂的只有娶個賢惠娘子,那他只有嫁與恩公了。 于是披了紅嫁衣,悄悄上了恩公的床。 穆星楠的三根白絨絨的尾巴伸出嫁衣外,在月光下的倒影,如三只長蛇舞動,只看那影子便恐怖駭人得很。然而穆星楠卻一張粉面含羞,白嫩嫩怯生生地用紅袖子半遮著臉,不像來吸人魂魄的狐妖,倒像是被輕薄的良家子。 周捕快聽說無數(shù)妖物怪談,沒想到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然而穆星楠這副模樣令人生不起氣,倒是令下腹的火越燃越旺。 穆星楠解開了周捕快的褻衣,握住了周捕快的赤紅寶刀,那尺寸嚇得坐在周捕快腿上的軟臀一扭一扭,甚是勾人。 “怎就……這么大呢?”小狐貍傻愣愣地瞧著這根巨物,他也見過不少姐妹吸食凡人精魄的模樣,但那些凡人頂多三寸小木棍,像周捕快這般的roubang槌,卻是見所未見。 他握住那巨大的guitou,緩緩擼動,從鈴口冒出透明的液體,狐貍用舌尖輕輕嘗了,那酸辛味兒令他的小粉鼻子皺了起來。 “奴家吃不下的,恩公……恐怕奴家嫁不了恩公了?!毙『肱R陣逃脫,卻不料周捕快本來就陽氣旺盛,穆星楠一離開他的身體,陽氣又回歸了正常。狐妖迷魂人的法術(shù),都是令凡人的陽氣紊亂,令其昏昏欲睡。 周捕快既然破了這三尾小狐的法術(shù),便揪住他的尾巴根兒,不許對方逃走。 “小妖精,你哪里跑!”周捕快發(fā)覺自己念的話和話本里降妖除魔的臺詞似的,頓覺失笑。但小狐怕傳說中凡人捉了妖精,去叫道士僧侶鎮(zhèn)壓自己,那毛絨絨的耳朵抖成一團蜷縮起來。 “小狐莫怕,我不會傷你的?!敝懿犊鞙匮缘?,“只是你掀起了別人的火,卻不給滅,實在是個壞心眼的小妖?!?/br> 周捕快不是沒見過要做自己續(xù)弦自薦枕席的人,然而遇上這種山野精怪的勾引,還是頭一回。何況對方中途還臨陣脫逃了,真叫人啼笑皆非。 小狐絨絨的尾巴發(fā)顫,掰開雪白的狐尾,竟然是女xue與玉莖同時存在的陰陽體。周捕快口舌發(fā)干,心想這果然是個妖精。 “恩公,求恩公放過小星吧,小星從未習(xí)過雙修之法?!卑缀杏X周捕快帶繭的手指撫摸他嬌嫩的xue兒,事到臨頭知道怕了,嫩嫩的處子xue掛著露珠兒,看上去分外yin蕩可愛。 “莫怕,我不會傷了你的。”周捕快含了那玉xue,舌尖一戳就是一股yin水,小狐的尾巴拍打他的頭頂,那三根狐尾磨著他的臉頰撓得癢癢的。 “呀……恩公……羞……你莫要吃小星xue兒……嗯……saoxue又流水了……”穆星楠第一次識得女xue歡愛的滋味,卻是如此羞人。他觀周捕快面相是個正人君子,為何這般玩弄他的女兒地方。 “小星,就沒自己玩過嗎?” “沒……沒有……”穆星楠心虛地用袖子蒙著頭。 周捕快彈了一下小狐女xue上的yin核,白狐的尾巴霎時間繃直了,穆星楠嗚嗚道:“小星,平時會用毛巾……蘸熱水燙xue……xue兒癢……” “以后不可這樣了,這么嬌的小嘴兒,一燙要是燙壞了怎么辦?”周捕快教育小狐,穆星楠咬著嫁衣袖子輕輕應(yīng)了。 “恩公舔了小星xue兒……xue心更癢了……呀……怎么辦……恩公?!?/br> 小狐玉臀濕膩膩的,一股yin香慢慢散發(fā),周捕快用胯下寶刀輕拍了這小狐貍的屁股,穆星楠又委屈地哼了一聲。 周捕快的碩大陽物在那雪臀上反復(fù)研磨,穆小狐被陽氣旺盛的guitou蹭得直打哆嗦。 狐性本yin,穆星楠又身具陰陽兩性,狐妖本能索求著恩公身上的精氣,那白嫩雙股夾住那根大roubang,自己挪著屁股,像磨豆腐的磨盤似的,坐在周捕快的兩腿間。 “呀……恩公好燙啊……小星……小星要去了……”少年一手握著自己的嬌嫩乳兒,一手掐著粉嫩玉莖,很快上下津水陽精直流。 小狐軟軟地趴下了,然而周捕快還沒泄出來,被穆星楠xue心的sao水灑到鈴口上,他的出鞘寶刀愈發(fā)炙熱賁脹,于是捏了孽根,慢慢往那嬌xue里送。 “恩公……小星、嗚、吃不下恩公……”小狐的三根長尾發(fā)顫,尾巴根下的粉紅雛菊也一縮一縮的,一看又是個晶瑩亮亮的好xue。 周捕快眼熱,把拇指送進白狐少年雙丘的后xue里,小星兩個xue兒被手指與陽根戳弄著,早就xiele的身子又燃起了yuhuo。三根綿軟的毛絨尾巴,像會纏人的云朵似的,繞上了周捕快布滿傷疤的健碩男軀。 那狐與那人正戰(zhàn)得酣暢,恰逢夜起的周家獨子周天揉著眼睛,從茅房經(jīng)過父親的廂房旁,聽到廂房里那妖妖媚媚的叫聲。少年頓時以為自己撞了妖精打架,用手指在紙窗上戳了個洞,瞇著一只眼睛往里望去。 卻看到搖著一雙白乳的嫁衣狐妖騎在父親身上,那玉蚌含陽吐情絲的嫵媚模樣,叫只在學(xué)堂偷偷傳閱過春宮圖的懵懂少年傻了眼。 他記得家里收留了一位比自己年齡稍大的俊秀小公子,沒想到是女扮男裝的狐妖纏上自己的父親。 “呀恩公……恩公的jiba要捅到小星宮胞里了……恩公……小星要做恩公的娘子……日日給恩公插xue……” 小狐趴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三根雪白的狐尾在身下男人的一下下聳動之中發(fā)顫。少年的肌膚染上一層胭脂粉,那鮮艷的華美嫁衣,從玉潤光滑的肩膀,一直滑到狐尾根部掛著。 妖嬈艷麗的少年情動之時,像極了勾人攝魂的精怪。尋常人若是陽氣不足,見了這香艷的一幕都要丟掉一半的魂。 在窗外偷窺的周天還是童子身,陽氣未泄。周天口干舌燥,明明心知自己見到了妖精,那手仍舊伸向褻褲中,把弄硬似鐵杵的童子陽具。 “恩公……恩公……有人在……”穆星楠發(fā)覺窗外有人,轉(zhuǎn)而一想周宅只有周家父子兩人,會偷窺活春宮的也只有另一位少年了。 他不愿揭發(fā)兒子偷聽父親與人偷歡,只得忍耐著羞意,將紅嫁衣攬到頸肩上,掩蓋住兩人糾纏的身影,但他的狐貍尾巴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 周天做賊心虛,可他是為了父親的安危才過來的,但小狐委屈的眼睛看向紙窗的洞口時,活像是他做了錯事。 這妖精真是邪門,莫非是使用了攝人心魂的邪術(shù)? 穆星楠的狐尾每每擺動,那含住陽根的玉臀便一覽無余了,小狐只知道要遮身子,卻忘了最要命的陰陽結(jié)合之處。 周天就盯著那宛如大娘叫賣的發(fā)面饅頭似的圓潤臀兒,叫人看著想咬上一口。他剛見來自家借宿的穆小公子時,就覺得對方的腰細(xì)臀豐,看上去不像平日里玩耍蹴鞠的同窗少年,哪有男人有如此纖腰椒乳的? 周天咬牙想著,等父親降住了這妖精,他定要好好懲罰這狐妖的那對白玉雙丘,還有那尾巴,也要又摸又揉……不對,要狠狠揉搓一番!讓它知道騙人的下場。 穆星楠坐在恩公的寶刀上,被插進插出,窗外的月光灑在少年嬌艷的肌膚上,好似一只吸了足精魄的妖精, 少年婉轉(zhuǎn)嬌吟,晃動著玉頸與長長墨發(fā),外面偷看活春宮的周天迷惑了,對方分明有喉結(jié)卻有著一對乳兒?妖精都是這樣的嗎? “呀!恩公,小星……小星飽了……恩公你陽氣過盛,小星受不住了……”穆星楠沒想到性本yin的狐妖,還有吸陽精吸到肚兒撐的一天。狐妖若是想害人性命,光用吸食精氣的方法,也得花去半個月的與對方度春宵。 但周嚴(yán)清陽氣旺盛,修道之人都未必有他這么充足。要是修合歡之法的魔宗女修,見了周捕快就如同見了唐僧rou,非得把這凡人捉了當(dāng)爐鼎天天放在身邊。 穆星楠沒有害人之心又修為尚淺,只覺得恩公在他哭叫著“吃不下了”,還握著他的兩只后足往媚xue里喂jiba,cao得他尾巴都沒力氣甩動了。但穆星楠的xuerou,還在諂媚地糾纏能給他帶來歡愉的絕世寶刀。 “呀……小星……小星要死在恩公的jiba上了……求恩公饒命啊……”淚眼朦朧的穆小狐抓著周捕快的床柱,死命地?fù)u頭哀求。 窗外的周天見到不是妖怪謀害父親,而是父親在打妖怪。他自小崇拜父親,覺得妖精敗在父親的傳家寶刀上,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那小妖精叫喚的太可憐了,他父親也非兇殘之人,還是這男歡女愛之事,就是會讓人死去活來? 周天陷入了“我要是闖進去,到底是在救我爹,還是在救妖精”的糾結(jié)情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