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掰逼上藥疼哭,自己扇嘴巴認(rèn)錯喊sao話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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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淵……”臨安嘆了一聲,掰開他紅腫的嫩逼親得更深了:“我何德何能。” “嗯……”俊美的少年淚光盈盈,眼角含羞地輕輕呻吟了一聲,嗔怪道:“你……輕些……” 臨安嘴角笑了笑,用手壓了壓他紅腫的yinchun:“你小嘴不乖,該扇二十下,這次不許哭?!闭f罷便又拿著扇子抽起來。 “唔……”西淵喊了一聲,便咬住了唇,可嫩xue是他身上最嬌嫩的地方,他如何承受的住,又不敢哭又不敢叫,手上抓著床單兒腳尖一顫一顫地晃,乖乖地挨了二十下。才敢淌一淌淚珠兒,委委屈屈的,看著嬌媚極了。 臨安滿意他知情識趣,卻賞了他臉上一個巴掌:“說了不準(zhǔn)哭,還敢掉眼淚?” 啪的一聲,西淵俊美的臉上驟然多了一個巴掌印,他被打得微微偏過了頭,眼淚又滲了幾滴出來,一邊流淚一邊帶著哭腔認(rèn)錯:“是,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別不高興了,臨安。” 他有些可憐地抬眼望著他,嘴上溫溫柔柔地說著動聽的話:“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你別生氣了。” 臨安的心一下就軟成了一灘水。 他面上仍板著臉,決意立起規(guī)矩來。 “你自己掌嘴二十。打一下就說一句:“我再也不敢發(fā)sao了?!艺J(rèn)錯。”臨安命令道。 西淵心里一苦,面上仍是乖乖地抬手,狠了狠心就打在了自己臉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道:“西淵錯了!西淵再也不敢發(fā)sao了! 他上邊的嘴挨著自己的打,下面的嫩xue卻被臨安輕輕的親著,紅腫的xuerou受了挑逗,他心神一蕩,尾音便有些浪,微微地朝上挑了挑,又媚又輕,偏眼里還有些蒙蒙的霧氣,臉蛋兒被自己打得發(fā)了紅,仍是帶著哭腔一聲聲地喊。 臨安親著他下體的動作沒有停,因而他猜出,這幅乖巧姿態(tài),臨安是滿意的。 臨安何止是滿意,簡直是被他勾得熱血上涌了。 西淵平素威儀重,他既親近又敬重,這么個長輩乖乖的躺在身下從他的令自扇耳光,還被他扒著嫩xue親得直喘,這份隱秘的快感簡直燒得他臉都燙了。 至于這快感里有沒有動心的成分,他無暇去想。 臨安見他滿意,認(rèn)錯時哭叫得更大聲了。 他只自扇了五六下,臨安便怕他真不留情,把自個兒打傷了,止了他自輕自賤,用手憐惜地擦了擦他的眼角:“西淵,以后還敢不聽我的話隨便發(fā)sao嗎?” 西淵乖乖地點頭,道:“不敢了?!彼D了頓,又說:“可是……我剛才只是求您輕一點親我xue……并沒有發(fā)sao,只是求饒……” 臨安將手壓在他唇上,輕笑道:“你不知道你剛才求這幾聲,聽得我都硬了?還說你沒發(fā)sao?” 西淵抬抬眼,唇角微微一勾,將他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舌頭轉(zhuǎn)了一圈才吐出來輕笑著說:“分明是你心猿意馬……卻來罰我,什么道理?!?/br> “嗯……”臨安輕笑著趴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脖頸:“你來找我,就得受著我的規(guī)矩……”他半是撒嬌半是求地舔了舔西淵清瘦的肩頭,低低地問:“你不會生我氣吧?西淵?” “你這人?!蔽鳒Y輕笑著環(huán)住他的腰身:“又是怕我,又要作踐我?!?/br> 臨安討好地晃了晃他的手,試探道:“真生氣了?” “我要是真生氣,能讓你那么得意?”西淵啐了他一口:“你敢這么作踐我,不是恃寵而驕?” “……怕的?!迸R安忽而側(cè)過頭,八爪魚似的纏住了他,溫存地親著他的眼睫,低聲說:“再恃寵而驕,也怕真的惹怒了你,你就不要我了。” “怎么會。”西淵失笑:“床上這點事,也至于?我便是再冷血,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總不至于不顧念與你的情分啊?!?/br> 臨安看了他一眼,有些做作地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您也只是寵我,夫妻之間不該是寵,而是……” 他頓了一會,有些自嘲地笑了一聲:“我也配不上你。得您的寵愛,就該謝恩了。” “平白無故的,怎么說這樣傷心的話…?”西淵抬手描摹他的眉眼,忍著酸痛的下體,彎著眼輕輕地哄他:“宗門里又有人說你風(fēng)涼話了?嗯?” 臨安垂著眼,也不說話,只是輕輕的鉆進(jìn)了他懷里。 西淵掂量了一陣他的意思,見他輕輕的舔著他的奶頭,喘了一陣子,忽而福至心靈:“你……你是怕我拋棄你,想和我結(jié)婚契?可你一副委屈樣兒做什么,不是我不肯,是你修為不夠??!” 臨安幽幽怨怨地看著他,表情狐疑。 西淵失笑,朝他的耳朵里吹氣:“既然弄了我的xue,想做我的夫君,我也不是不肯……可你還沒結(jié)丹,實在承受不住我的法力……不能定契?!?/br> 臨安垂頭喪氣地扎進(jìn)他懷里:“我天賦不好,結(jié)契恐怕難了?!?/br> 過了一陣,他又嘆著氣說:“可我好想在大家面前親你哦!” 西淵笑起來,眼波流轉(zhuǎn),喜悅的神色幾乎掩不住了:“那我們雙修吧?” 臨安慫慫地縮回去,道:“你……你……你可不可以,在下面……” 西淵壞笑著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可以是可以……” “但要麻煩你給我上藥了。不然若是發(fā)炎了,夫君你可要心疼了?!?/br> 臨安聽他改口喚了夫君,笑道:“你好乖,以前怎么不覺得你這么合我心意呢?!?/br> 他又輕輕的拍了拍西淵的臉,忍不住道:“你越乖,我就越想扇你……這可怎么辦?!?/br> 西淵媚眼如絲,攀上了他的脖頸:“夫君喜歡,想打便打。我這千年修為,就是為你這性子設(shè)的,只要不是打嫩xue……臨安想怎么玩,我都受得住?!?/br> 他輕輕的湊近了臨安的耳垂啞聲道:“但……還請夫君疼惜呀……” 臨安被他這么往耳朵里吹氣,腰上先酥軟了,只道:“西淵……?!?/br> “嗯?”西淵笑嘻嘻地抱著他道:“怎么?” “……我好喜歡你哦。”臨安沉默了許久,捂著臉說。 西淵笑著親了親他的耳垂:“夫君……來給我擦擦藥,明天……也好侍奉你?!?/br> 臨安眨眨眼,迷惑地說:“你的靈力……” 西淵笑著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私處:“我當(dāng)然可以自愈,只是……你若是擦藥,才是床笫間責(zé)打的情趣兒,你不是愛看我哭著喘么?” 臨安嘆息著,親上他的發(fā)尾:“多謝你?!?/br> 謝謝你,愿意為我委屈。 西淵漫不經(jīng)心地沖他笑:“我高興的很,才不委屈,你不要胡思亂想?!?/br> “想多了會老的很快的?!蹦硞€一千歲的老祖宗悠悠地逗自己的心上人:“小心禿頂?!?/br> 臨安又好氣又好笑,指尖重重的壓在紅腫的痕跡上。 “啊嗯……”西淵被他按的魂都丟了,一聲浪叫,臨安一個眼神過去,他羞得自己捂住了嘴,再不做聲了。 臨安便慢慢地作弄他的私處,借著案上燈火,被玩了幾個時辰,西淵哭累了,沉沉睡去。 千年中,他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穩(wěn)。 也許就是太安穩(wěn)了。 于是半夜被臨安當(dāng)成被子蓋在了身上。 巨蛇警惕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晃晃腦袋又睡著了,只嘟囔了一句:“小家伙,又蹬被子?!?/br> 他也不替人蓋被子,只用靈力護(hù)住了他,又縮成一條小蛇的樣子,趴在了臨安的胸口。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