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荒星醒來,信息素外溢,赫里斯發(fā)情噴水被踩射
黑暗的囚牢禁錮了五感,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任何光亮,戚行漫不經(jīng)心地行走在這片黑暗,沒有絲毫緊張和無措,他知道,自己這次大概率是真的死了,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反正是死是活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他活夠了,也玩夠了,末世十年,足夠他膩味了一切。 眼前似有光亮,刺破了黑暗,冰冷鋒利的氣息迎面撲來,多年生存的本能下,戚行下意識后仰,跌在地上打了個滾遠離襲擊他的那人。 爆裂的日光有些刺眼,戚行瞇著眼睜開一條縫隙,這次他看清了,襲擊他的是一個褐發(fā)黑瞳、臉型立體、比他精心挑選的男寵還要俊美的男人,手持一把寒光閃亮的匕首直直向他刺來,戚行瞇起的雙眼驟然凌厲,出手快準狠握住男人手腕向后一擰,奇怪的是,明明看起來像是要至他于死地的手,在被他捏住的時候軟綿綿卸去了所有力道,任他揉捏。 示敵以弱?現(xiàn)在還有人用這種老套的套路?戚行這么想著,下手沒有絲毫手軟,被他控住的人膝蓋砸落在地,仍是一絲一毫的反抗都沒有,戚行揪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就看到了一張混雜著痛苦、愧疚、自責、悔恨等等以及種種他看不懂的情緒在內(nèi)的臉。 赫里斯現(xiàn)在確實很痛苦,他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到聯(lián)邦邊緣的一顆荒星來清繳叛亂,竟然會發(fā)現(xiàn)一只隱藏在這里的雄蟲,而且還是一只未成年的雄蟲!而自己,竟然還對這位尊貴的雄子出手,甚至差點殺了他,若非、若非是自己劃破了這位尊貴殿下的臉頰,血液滲出,雄蟲與生俱來的信息素也隨之擴散,他恐怕還是不能及發(fā)現(xiàn),若不是還要保護雄子殿下返回,赫里斯都想直接自殺謝罪。 赫里斯跪在戚行面前,神色痛苦,自責懊惱的情緒將他包圍,讓他不敢去看尊貴的雄蟲殿下的眼睛,更可恥的是,在雄蟲殿下信息素的擴散下,自己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天生就是為雄蟲準備的腔室感受到雄蟲需要,自動分泌yin水浸濕了軍褲,保持最通暢的狀態(tài)渴望著雄蟲進入。 赫里斯視線開始喪失焦距,不遠處的sao亂重新拉回他的注意力,雄蟲的信息素擴散開,不止是他,離得稍微遠一些的雌蟲們也開始受到影響,扭動著摔作一團,四處尋著信息素的源頭,再不離開就會被圍上來的雌蟲們徹底包圍了,天知道這些被信息素誘捕著失去理智的蟲子們會干出些什么來! 事急從權(quán),赫里斯顧不上對雄子不敬,跪在地上對面前的雄子殿下道:“我對您出手我有罪,現(xiàn)在導致您信息素外泄,場面會很混亂,還請您先跟隨我離開之后我再隨您處置?!?/br> 戚行此時也有些不好受,下意識反擊之后,他才感覺到現(xiàn)在自己身體虛弱的不成樣子,手細而白,比自己的手還要小兩號,他剛剛是想直接捏碎這個人的手腕的,結(jié)果竟然沒能捏動反而把自己的手弄的生疼,這也讓他懷疑,就自己現(xiàn)在這小胳膊小腿,還有面前這一看就是很厲害的人恭恭敬敬的樣子,剛剛真的是自己把他打倒的還是他配合著自己做戲? 周圍的亂象他也看到了,但是絲毫沒有是自己引起的自覺,將戚行放開摸出從赫里斯那里順來的匕首,貼在他脖子上警告道:“你最好別耍什么小心眼,不然我有至少一百種方法至你于死地。” “是?!焙绽锼构ЧЬ淳椿卮?,說了聲“得罪了”,絲毫不在意緊貼著脖子的利器,將戚行攬住,屏住呼吸,一雙骨翼從肩胛骨展開,向停留在高空的戰(zhàn)艦飛去,戚行驚訝的看著他憑空長出來的翅膀,堅硬骨骼構(gòu)成的翅膀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rou膜,戚行好奇摸了一下,赫里斯身體一軟,差點沒從半空中摔下去。 赫里斯重新調(diào)整好飛行,只是被戚行這么一打攪,屏住的呼吸被打亂,撲面而來的信息素從鼻腔涌入,赫里斯臉色赤紅,呼吸粗重,骨翼重重拍打著空氣發(fā)出沉重的呼嘯聲。 “喂你行不行啊?受了傷就放我下來,別害得我和你一起掉下去摔死了?!逼菪幸黄沧?,還以為多厲害呢,結(jié)果還沒開始就不行了。 是個雌蟲就不能說不行!赫里斯雙翼一振,直接帶著戚行飛到屬于自己指揮官的艙室,艙門閉合,赫里斯也徹底軟爛在地。 戚行蹦跶兩下,適應了下如今的身體,又四處看看,確認過都是自己不認識的東西后,終于施舍般地看向地上的赫里斯,手中匕首的背面在他臉上劃動,“剛剛想殺我的時候不是挺兇的嗎?怎么現(xiàn)在軟的跟攤爛泥似的?” 赫里斯雙眼發(fā)紅,帶著戚行飛行這么久已經(jīng)徹底湮滅他最后一絲理智,他爬過去抱著戚行大腿,雙腿一張就跪坐在戚行腳上磨蹭起來,真就跟條抱著主人的腳撒歡的大狗一樣。 “什么玩意?!”戚行一腳把他踹開,再看腳背,早就被糊的水淋淋的了。 他媽的自己到底是來了什么地方?要不是他現(xiàn)在對這個世界兩眼一抹黑,真想直接就眼前這個礙眼的家伙解決了一了百了。 “雄主、cao我......”赫里斯被踹翻,再接再厲往回爬,然后再次被踹翻,被雄蟲信息素支配的雌蟲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自己的雄蟲近一點、再近一點,直至和雄蟲負距離被雄蟲的信息素填滿,接連幾次后,地上已經(jīng)被赫里斯的褲子拖得水淋淋的,戚行煩了,一腳踩在赫里斯勃起的下體,在挺直的rou棍上碾踩,赫里斯頓時就消停了,即使隔著一層鞋底,戚行都可以感受到底圓柱形rou棍的粗長,和在他鞋底震動的感覺。 果然就是犯賤,戚行再次用鞋底碾了碾,腳下的觸感忽然更粗了不少,隨即,一股股半透明的液體擊打在赫里斯的軍褲上,由里而外,瞬間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