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掌摑,用藥,禁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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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陳炎的脾氣,我沒有在里面逗留多久,也或許是,我實(shí)在沒勇氣再面對那個人多一秒。 通道里,餐廳用廣告立牌和一些宣傳物料大致遮擋住了通往餐廳的出口,看上去像店長的男人在與陳炎說話,似乎是嘗試說服他從貨梯離開。 不知道陳炎聽進(jìn)去沒有,從我一出來,他就看見了我,甩開餐廳經(jīng)理想要拉他的手。 通道深處是男人提到的貨梯,已經(jīng)被人按了下行鍵,我看了一眼正緩慢上升的數(shù)字,轉(zhuǎn)身向快步走來的陳炎迎了過去,挨了一巴掌后,順勢捉住他緊緊攥著的另一只手。 “回去吧,”我挺直被打彎的身體,注視著他的眼睛,“陳炎?!?/br> 我本來是豁出去無論如何要將他拽走的,但他反手抓緊了我的手掌,拉我進(jìn)了電梯間。 門關(guān)合的時候,秦嶺背對著我,他腰肢纖細(xì)的女伴正哭著與他擁抱。 地暖出門時關(guān)掉了,還有一些暖意,但我脫掉衣服后,就感覺不到了。 陳炎灌著洋酒,其實(shí)他不喝酒的時候就夠瘋了,不過,往日他瘋的令人膽寒,不是今天這樣鮮活直接的憤怒。 “他是我以前的客人,這一年——”我被他一掌打斷說辭,緩了緩,吐了口中血沫繼續(xù)說,“這一年來我沒和他上過床?!?/br> 陳炎的酒瓶砸在我旁邊,激起的碎片和酒液濺在我的皮膚和他的衣服上。 “那晚上,他不是和你滾完床單再打電話向我炫耀嗎?他很得意呀!” “他沒——” 我一開口為秦嶺辯解,陳炎就掌摑我。 他找了助興的藥丸塞進(jìn)我嘴里,然后將酒瓶對著我的嘴,強(qiáng)灌了下去,我嗆了一口,頭發(fā)猛的被拽起。 “還想和他一起滾床單吧?” 我咳嗽著搖頭。 “想的吧,你的屁眼一定寂寞的很?!?/br> 他一邊說,一邊摑我巴掌,有些打在我的耳朵上,他的咆哮仿佛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猶如悶雷,我忍不住用手去捂,他拉開我的手,將我的手腕和腳踝綁在一起。 停止了侮辱性的言辭,他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喝著酒,看著赤身裸體跪在客廳中央的我。 冰冷的身體燙起來,過量的藥物在酒精作用下,快速而劇烈的起效了。 客廳的掛鐘只走了三十分鐘,我已經(jīng)跪不正,即使沒有被觸碰敏感帶,呼吸依然粗重起來,我不自覺的夾緊腿,性器脹大和堅(jiān)硬。 “看看你下賤的樣子?!标愌子闷ば馓吡颂呶夜拿浀哪掖鹞业妮p顫。 “我真是看走眼……yin蕩的爛貨!” 本來,就沒什么不同。 “你怎么不求我了,剛才不是還為那個混蛋說話嗎?” 我知道,他想聽我求饒,但不會放過我,他想聽我呻吟,卻不會給我解脫。 跪在這里的家伙,對他來說,不是人,只是他發(fā)泄不滿的工具。 “說話!” 得不到我的示弱,他解下了皮帶。 我大概正渴求這個,至少可以減輕藥物的折磨,至少不用在心痛的時候,像只狗一樣的勃起。 皮帶撕開空氣,發(fā)出凌厲的威嚇,卻沒有落到我身上。 藥是連帶著性玩具一起被陳炎拿回來的,這種藥過于狠毒,我曾在強(qiáng)烈刺激中暈厥,之后就不再使用了。 現(xiàn)在的他也許覺得,yin蕩的藥懲罰yin蕩的人最合適不過。 凌晨的時候,他把倒在地上,不斷用堅(jiān)硬的下體摩擦著光滑地板,已經(jīng)幾個小時處在臨界點(diǎn)的我拖上二樓。 藥物作用下,我的皮膚敏感而炙熱,我的神志不甚清醒,以致竟然有錯覺,陳炎的某種情緒也與他的yinjing一起強(qiáng)制性的捅進(jìn)了我的身體。 盡管我不需要。 不需要那些我順從但抗拒的毆打,辱罵,性愛,不需要昂貴的食物,奢侈的服飾和數(shù)不完的鈔票。 陳炎對我的厭惡,演變?yōu)橐环N行為模式。 給我喂藥后,他抽我耳光,直到自己的掌心通紅才停手,等著強(qiáng)烈的藥物在我身上起作用,接著照例要嘲諷我: “你看你多像個蕩婦?!?/br> “還是只有我,才能滿足空虛的賤貨吧?” 藥物的使用劑量逐漸變大,身體早就吃不消了,我極容易在欲望中失去神志,我甚至猜測我可能早已向他求饒和迎合,只是清醒時記不得了,否則他為何樂此不疲? 除了耳膜穿孔去了一次醫(yī)院,這種半監(jiān)禁的日子一直持續(xù)著,我在下藥后被綁在床頭,為了等我露出丑態(tài),他常常在我神志不清的時候離開。 有一次,他回來時已是第二天午夜,我的jingye和尿液將床弄的一塌糊涂,他剪開扎帶,拉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拖進(jìn)浴室清洗。 那晚上,看到他回來那一瞬間,我竟然會因?yàn)闆]被遺忘而得到安慰。 我想我也快要瘋了。 還好,時間不以世人愿望的亙古流轉(zhuǎn),既冷酷也溫柔。 小年夜前兩天下午,他在床上cao我的時候,接了電話,大概有酒rou朋友找他鬼混,他下床洗了澡就出去了。 前一天藥用完了,所以我還清醒著,被扎帶捆住手,綁在床頭鐵欄上。 我打量著床幾的位置,不算太遠(yuǎn),嘗試用腳趾去打開抽屜,不容易,可我有足夠時間。 抽屜里藏著我放入的水果刀。 小區(qū)周圍只有便利店,走的遠(yuǎn)一些,才在接近商業(yè)區(qū)的街道上,找到一家藥房。 我指了指臉的整個下半部分:“麻煩,我要一個最大的口罩。” 賣藥的小姑娘瞪著我的臉都傻了,再次被提醒后,她才轉(zhuǎn)身匆匆忙忙的翻著貨架,遞給我一個黑色的大口罩。 “你,你要不要消腫的藥?”她猶猶豫豫,但善意的建議我。 我笑了笑:“行,謝謝?!?/br> 戴上口罩,我將自己還留著紫色指印的臉捂得嚴(yán)實(shí),打車去城市另一端某個銀行網(wǎng)點(diǎn)的門口。 雖然穿了很多,還是凍的抖抖索索。 五點(diǎn)鐘過了十來分鐘,我見到了背著黑色單肩包似乎著急回家的mama。 她看見我很驚訝。 這不是我的本意,每次我主動來見她,都會嚇到她的樣子。 “曉杰?”她兩鬢的白頭發(fā)又多了些,“你怎么來了?” 很開心她能認(rèn)出帶著大口罩的我。 “想見見mama,提早拜個年?!蔽倚χf。 她的臉漾起了客套但也溫柔的笑:“這么冷的天,不用特地來,打個電話就行的?!?/br> 我搖搖頭:“想親眼見見您,很久很久沒看到了,怪想念的?!?/br> 到底是自己兒子吧,她的笑容柔和自然了些:“怎么戴口罩,感冒了嗎?你看外面多冷。” 她伸出手。 對著感冒的少峰,她也會摸摸他的臉吧,那是心疼也是安慰,但我畢竟不是她的寶貝小兒子。 mama的手停在我的臉側(cè),有些尷尬。 我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掌心貼在我的臉孔上。 原來,母親的手,是這樣溫暖,令我安心。 “我沒事,就是臉冷?!?/br> “你這孩子,幾歲了都,”mama被我幼稚的回答逗笑了,“少峰收到你的琴可高興了,后來生日當(dāng)天沒見你來,又失望的很,你也不提前說一聲?今天要不要來吃飯,他爸出差明早回來,家里就我們倆,你來,他一定開心壞了。” “我不去了,”該說的,該來的,該離開的,“我是來和mama告別的……對了,請不要和別人說見過我?!?/br> 她柔軟的手,馬上僵硬了。 我注視著她變得緊張,也許還浮現(xiàn)了厭惡的臉。 “你說過,叫我不要像爸爸一樣沒有擔(dān)當(dāng),一走了之,把家人害慘了……mama,我不會的,我雖然要走,但不會沒有擔(dān)當(dāng)?!?/br> 離開公寓時,我取走了陳炎隨意擱在抽屜里的我的證件,并將那份荒唐合約放在客廳桌上,昨天是合約的最后一日。 我向母親展開我能在大口罩后所能呈現(xiàn)的,最喜悅的笑容,但愿,她在日后記得我時,都是這樣的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