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唐突佳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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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于風(fēng)以侍衛(wèi)身份入了宮,化名沐風(fēng),負(fù)責(zé)內(nèi)宮安全,平時主要在養(yǎng)春宮任職。她為人豪爽又有皇貴君提攜,在宮里倒是混的很開。 不過她和貴君的流言到也多了起來。畢竟女帝好色昏庸,君后又只會使性子,內(nèi)宮近年來越發(fā)混亂,這種腌臜事兒暗地里并不少見。 這日貴人們大半去了宰相府,宮中有些懈怠。宰相府大婚一事,林于風(fēng)心中也不甚爽利,拎了兩壺酒,輕功一越,找了處得意的涼亭橫桿,喝酒吹?。 兩壇清酒下肚,有了些許醉意,卻豁達(dá)不少,正準(zhǔn)備收拾收拾回侍衛(wèi)處休息。卻有個黑影闖進(jìn)了涼亭,為了不多生事端,林于風(fēng)又坐回了橫桿。 初只看身形還道是個女子,借著月光看了看眉眼,這男子雖不如一般男子那般柔美,長相粗陋了些,卻是男子之態(tài)。 那男子坐于石凳,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冒出一句“我如何找不到一個良人!” 真真有些可愛。 林于風(fēng)笑出了聲,自知無法再藏,翻身落地,酒意頓起。勾著眼前男子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 老了些,眼角、脖頸都有無法遮掩的紋路,一臉落寞。 被人抬著下巴打量還是第一次。沈蜜有些發(fā)愣,有些害怕,隱隱又有些害羞 。 漲紅了臉吼道: “放肆!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鳳棲宮!” “你呢?又是何人?”林于風(fēng)醉了,也更囂張了,身體里的邪惡此時全都跑了出來。 “我乃君后...身邊的大侍綠荷,你,放肆!”這人訓(xùn)斥的凌厲模樣,甚為囂張,單薄的眉眼變得生動?!∠胍圬?fù)他,看他哭紅了眼。 “來人,快來人,抓住這個刺客!嗯...唔...”沈蜜用力掰開林于風(fēng)捏著自己的手指,奮力推拒著。他向來力氣大,也無人敢對他行這般無禮之事,此刻卻如此無助。 提起這個不安分的男人,靠在涼亭的大理石柱上,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厚唇,啃咬著,肆虐著,將惡意通過唇齒遞給了沈蜜。大掌固定住那不斷扭動的腰臀,用力拍打兩下,又不舍地附了上去,兩人的距離越貼越近,情欲也越發(fā)控制不住。 周遭只剩一兩句“嗯,嗯”聲以及掌rou相觸時清脆的“啪,啪”聲,有些曖昧有些色情。 待沈蜜也有些陷進(jìn)這激情里,林于風(fēng)才移開嘴唇,聲音有些啞:“別叫,聽話些?!彼魄槿碎g呢喃。 這叫綠荷的男子雖比一般女子高大卻還是低了林于風(fēng)一些,且養(yǎng)了一身軟rou。 特別是林于風(fēng)如今一雙大手所放之處,軟綿又帶些彈性,舍不得放開,想揉搓成各種形狀,想全部握進(jìn)手中。 身體的動作比想象還要快些,用力的捏著手中那兩團(tuán)rou,懷中男子嚶嚀一聲,軟倒在陌生女子身上,前端也微微翹起。 “...啊...你...不要動...放開...不要作弄于我了...啊...” “你好敏感,穿的這般輕薄,深夜沒帶玲鎖,哪像一般良家男子。你是出來私會情娘嗎?”說到此林于風(fēng)胸中竟有了氣,下手更重了。 “休要...休要胡說...啊...好痛?!鄙蛎塾滞凭芰似饋恚皇侨頍o力,語氣中帶了嗔怪,眉眼間染上了媚態(tài)。 話語間又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唇舌交纏。 沈蜜本被啃咬似的吻嚇到了,陌生的氣息,靈活的舌頭,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唇分時還粘著一根銀絲。 臀部極盡色情的揉捏拍打,作亂的雙手深入最隱蔽的根部,隔著綢布,揉搓著會陰之地。沈蜜思緒都亂了,全身掛在讓他又難堪又舒服的高大身軀上,又享受又羞憤,就此沉淪。 “哪里痛,你的玉莖都立了起來,戳得我才痛了...” “沒...別摸那里...受不住了...好難受...” 耳邊傳來羞人的話語,剛想反駁,就被登徒子用膝蓋釘于石柱上,不知何時那雙手已經(jīng)脫了寢裙下的小褲,直接覆與rou上。前端冒水的玉柱被不斷沖撞擠壓,臀部肥嫩嫩的白rou落于賊手。 心靈與rou體的雙重興奮感,抑或許久未曾泄身,不到半刻,沈蜜就棄了甲,噴射了林于風(fēng)滿手粘液。 林于風(fēng)也愣了愣,夜?吹過,手中一片涼意,酒也醒了大半,低頭與懷中人對視。 是不是欺負(fù)狠了。 今日酒氣上頭,竟在涼亭中不管不顧就輕薄了這男子。 那人怔怔看著自己,眼角哭紅了一片,眼眶還隱隱有淚珠打轉(zhuǎn),林于風(fēng)狼心又起,卻舍不得了。 壓下內(nèi)心躁動,幫他提起掛在大腿上的小褲,又仔細(xì)系好迷亂中散開的寢裙,將懷中蜜糖抱放于桌上。 忽?遠(yuǎn)處光影綽綽,似有人來尋,便抹了抹沈蜜的腮邊淚,眼中含笑道:“今日是我唐突,委屈了佳人,他日必定好好請罪。等我。” 說完便于眉心一吻,趁來人未到隱于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