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中秋(酒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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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到了中秋。 中秋佳節(jié),得寵貴君們可在自己宮中擺宴邀家人共同賞月。 沈蜜在宮外,會邀jiejie一家進宮共度佳節(jié)。 然則雖與jiejie一同過節(jié)很是開心,可這蕭啟見沈益來宮里,雖不情愿,年年都要作陪,順便留宿鳳棲宮。 十三皇女也來拜見了,一家三口,怎么看也不和樂。 帝后相看兩厭,沈益不滿蕭啟如此對自己弟弟,卻不能開口說她什么。 “皇上近日朝事繁忙,今日也晚了,臣侍有些乏了不能服侍皇上,不如您早日回宮歇息吧。”沈蜜見蕭啟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飛到哪個宮里去了,沈蜜壓著惡心趕緊催促著蕭啟離開。 蕭啟早就煩躁不安,勉強應(yīng)對,恨不得此時立刻去尹貴人那兒魚水,也不推拒,假意關(guān)心了沈蜜一番,與沈益寒暄后就離了鳳棲宮。 “你這又是何苦?皇上雖這般,也是你妻主。有女人疼對你們男子總是好些?!?/br> 雖疼愛弟弟,也為他做堅實的后盾,沈蜜卻也希望弟弟有人疼愛。 沈蜜知曉jiejie心意心下感動,不覺帶著些孩子氣道:“有jiejie疼愛就夠了。”況且現(xiàn)在又多了那個人。 自那夜后再不見林于風(fēng)又不見了蹤影,…也不能主動找她,一來容易惹人嫌話二來不知是否有些放蕩…越想越氣悶。 與jiejie姐夫聊了些閑話,看小侄女與那侄郎在一起的黏糊勁兒估計過不久就要有侄孫了。又想到那病秧子定遠王世子知道這個消息是何心情,哎,也是個可憐人。 最讓沈蜜喜歡掛心的是自己jiejie唯一的兒子,與他長得很像,但性子最為溫婉,將來定然是個好主君,今年春節(jié)宴飲只是定要好好為他相看找個人家。 此時可憐人林于風(fēng)正抱著侄子侄女坐在養(yǎng)春宮聽著姑父和表姐的催婚。倒不是急著成親,只是至少要相看好一家,襲爵之后也好快快辦婚事。 林于風(fēng)只得帶笑應(yīng)和著,也不敢反駁自家嘮叨的姑父。 倒是一旁賢王君見她這模樣,不忍撲哧一笑:“你們呀,就別逼風(fēng)兒了,看她這樣兒定然心中有人了。我們準(zhǔn)備好聘禮就行了?!?/br> “還是嫂嫂了解于我。”林于風(fēng)放下兩個侄子,解脫是的拜謝于賢王君。 “誰家哥兒竟得木然青眼?”麗貴君驚訝,她瞞得倒是緊。 “姑父,現(xiàn)在雖心意已定,卻還有些繁雜之事 麗貴君聽說侄女心中有人了,倒輕松一些,也不再逼問。 “沒想到木然不聲不響有了心上人,表姐敬一杯!” “清姐,等過完年襲爵,我便去軍中,到時便可光明正大的可助你?!?/br> “萬事多加小心。” 今夜,微風(fēng)和煦,月朗星稀。林于風(fēng)與蕭清多酌了幾杯,桂花酒味甜卻后勁綿長,待出了養(yǎng)春宮,林于風(fēng)已經(jīng)有些微熏,面帶笑意,眼睛也愈發(fā)黑亮。 這幾日沒去鳳棲宮看沈蜜,明知他身子好了,心里癢癢的,一直忍到今天。 一來幫他配調(diào)理身子的藥,二來兩人雖已交心,沈蜜卻還是患得患失。 林于風(fēng)借著酒意,來到了鳳棲宮外。隱在角落,見沈相一家剛走,又稍稍等了一會兒,才凌空飛起,越過了宮墻,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那扇軒窗外。 “君后,今日勞累,早些歇息吧。誒,這扇窗怎沒有拴好?”綠荷一邊幫皇后卸下厚重的頭飾一邊詢問道。 “今日…今日還是放那兒吧。最近夜間濕熱,我總開窗乘涼,栓起來礙事?!?/br> “是,君后。那奴婢先行退下,在外間伺候。” “嗯,下去吧?!?/br> 沈益為了弟弟專門在鳳棲宮建了一個與主殿相連的溫泉池,從外郊山上一路引進活溫泉水。沈蜜是不是自己泡一會兒,泡完也可直接休息,所以綠荷幫他褪完大半衣服就退出去了,留沈蜜一個人獨處。 沈蜜并未急著入浴,又在鏡前搗鼓了一陣,對著銅鏡看看自己的眼角細紋,青春不再,再看看自己粗厚的腰,敦厚的臂膀,以前從不在意,如今卻有些難過與自卑。 “要是能細一些就好了?!北葘χ碜耍蛎坂哉Z,失落中轉(zhuǎn)身,卻不察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中,同時飄來一絲帶著桂花香的酒氣。 習(xí)慣了那人的突然出現(xiàn),除了剛開始短促的驚呼,也不再發(fā)聲,沈蜜安然地依偎在林于風(fēng)懷里。 “剛看了你許久,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好久。莫不是知道我來了,故意勾引我不成,嗯?” “我哪里知道你來了,不過是沐浴前的準(zhǔn)備。你,你今日喝酒了?” “喝了一些,在養(yǎng)春宮,不多?!?/br> 林于風(fēng)的無意之語卻打翻了沈蜜的醋壇子,隨即重重敲打了她一下,酸溜溜地問道:“你今日居然在養(yǎng)春宮?你與那麗貴君是何關(guān)系?” 林燃心中好笑卻也知曉此時要哄著,抓住他亂動的雙手,輕輕攬他在懷:“別打了,你可知你力氣有多大?我父母早逝,麗貴君是很重要的長輩,只是目前不好與你細說,過段時日你自會知曉。” 這番話讓沈蜜心疼起她從小孤身一人,然而可麗貴君的長輩身份又讓他意識到自己比她大那么多,以后若真能在一起,她該如何處理如何介紹。 林于風(fēng)暗嘆一口氣:“不要多想。對了,你說要洗澡?我憋了那么久現(xiàn)在可沒那么容易讓你洗澡。” 沈蜜本還陷在自己的亂想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扛到了肩上,一路走到內(nèi)室,這才想起掙扎。 “快放我下去,我還沒沐浴…放我下去?!?/br> 沈蜜魁梧些,這一扭動靜也大,只是被鐵焊似的臂膀固定住腰任他怎么扭動也沒用,反而把銷魂的肥屁股送入了魔爪。 “蜜兒,事后還是要洗。你可知前幾次我忍的多辛苦,你卻不要命地老是撩撥于我,今日可要好好懲罰你。” 直接將肩上的人直接拋于軟床上,欺身上去,直直盯著沈蜜,撫開混亂中粘在他臉頰上的發(fā)絲,眼中的亮光攝得人心驚,像是通知一般:“我要開始了!” 沈蜜近來也曠了許久,空虛不已,期待又害怕得點了下頭。 得到首肯的林于風(fēng)雙眼燃著yuhuo,一手托起沈蜜的脖頸,撲食般吻上那豐厚的唇,啃咬碾磨,直到它變得水光糜紅,又厚了一圈才罷休。 林于風(fēng)急躁地脫著沈蜜的宮服。一層一層,繁復(fù)冗雜,今日沈蜜穿的正式一些,脫起來自然也麻煩。 “你慢些,衣服要碎了。唔…嗯…今日未曾沐浴…我易汗,怕是會有味道,啊…啊…別碰好癢…” “沒事,我的蜜兒很好聞。這衣服也太礙事了?!?/br> 說完便稍加用力將才脫了一半的宮服撕成了兩半,扔下床去。 宮燈的光隱隱約約透進內(nèi)室,有些昏暗,卻好像給整個寢殿蒙上了一層輕紗。 沈蜜一身白rou,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中央,雙手做著毫無作用的遮擋,只能微微側(cè)臉掩藏羞意。 不知為何之前覆在身上急躁作亂的人卻停下來動作,直直盯著自己。 之前幾次親熱都很倉促,要不含著情感的試探,要不在黑暗中,從未能好好觀賞過沈蜜的寸寸肌膚,只憑著本能摸索,互相取悅。 如今心愛之人面含春光躺在身下予給予求又如此清晰,這種沖擊不可言說。 拉開沈蜜遮掩的雙手,十指相扣,壓到兩邊,一路從紅唇向下吻到漲紫的rou葡萄處:“你的胸好軟好大,比許多女子的胸還大,你是經(jīng)常自己揉嗎? “唔…哈…沒有…沒有揉…” “我還沒觸碰,它就自己立起來了…”林于風(fēng)看著沈蜜反應(yīng),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物,“蜜兒這處真sao…”說著低頭啃咬起來,猶如餓虎撲食。 “嗯…唔,別…別說了,這一邊快破了,別…吸…唔…”雖有些疼癢,沈蜜還是控制不住輕抬身體去迎合給予他快感的唇齒。唾液浸染,沈蜜的rutou像是流水兒了一般發(fā)光發(fā)亮。 另一邊有些失寵的rutou也早已硬的快要漲破一般,點綴在饅頭似的胸上,與林于風(fēng)的衣襟相互磨蹭,卻還是止不住癢意,無法沈蜜只好掙脫開林于風(fēng)的手,揉捏起自己的rou胸。 沈蜜早已暈頭轉(zhuǎn)向,沉淪于情欲中林于風(fēng)也不拉開他毫無章法的手,只讓他先自己玩,準(zhǔn)備進攻下一處。 林于風(fēng)固定住沈蜜那因不耐而隨意扭動的腰肢,破開已絞緊的rou腿,強有力的膝蓋頂在了會陰與兩顆丸蛋之間。 “不!…慢一些,慢一些…” “啊,啊,??!” 膝蓋從各個角度碾磨著卵蛋,沖刺撞擊,隔著微微粗糙的衣服,給了沈蜜極大的刺激。他雙目圓睜,嘴里淌涎,早已顧不上按壓自己敏感的rutou,在這劇烈的顛簸中環(huán)上了林于風(fēng)的脖子,隨著她的律動,上上下下。 玉柱漲得不能再大,直挺挺地戳在林于風(fēng)的小腹處,冒著yin水,只是依然可憐巴巴地被玲鎖束縛著,有些發(fā)白。 “鑰匙給我?!?/br> 沈蜜有些混亂,早就迫不及待了,從枕下摸出鑰匙,顫抖著手扔給她。 “快些…打開,我受不住了…妻主…疼疼蜜兒…”帶著哭腔,沈蜜忍不住催促著。 不忍沈蜜太受苦楚,林于風(fēng)心疼地摸摸他的臉,快速打開了鎖器。 擺脫了枷鎖,玉莖居然又漲大了些,柱體冒著青筋流著淚,甚為猙獰,似是敦促著林于風(fēng)好好疼愛他。 不知何時本只是衣衫凌亂的林于風(fēng)也脫去了外衣,托起沈蜜兩條健碩的大腿盤于腰上,捏著有些顫抖漾起rou花的兩瓣屁股,用自己的性器對準(zhǔn)了沈蜜的可愛roubang:“蜜兒,我可要把你吞進去了?!眡ue兒準(zhǔn)備好了,饞嘴的流下透明液體,等著吃進那塊肥rou。 “啊…啊啊啊…呃…啊啊…”沈蜜如同坐著十匹馬拉的嗎馬車一般刺激,全身晃動不停,重心離地,好不刺激。 “啊,唔…蜜兒,你的sao棒好厲害,好大,我都有些吞不進去了…你看…” 聽到林于風(fēng)的話,沈蜜下意識看了過去,自己的大棒一般都進了那人紅糜的洞xue,只留一截兒露在外面,被yin液沾染得發(fā)亮。 沈蜜立刻被刺激得咿咿呀呀y(tǒng)in叫了起來,不知是被包裹的感覺太舒服還是場面太過沖擊,不管不顧越叫越大聲。 “嗯…嗯…哈要破了,好難受,啊…不要在撞了,蜜兒的saojingye要從小眼里出來了…哼,哼?!鄙蛎鄄粩嗪呓兄?,指甲在林于風(fēng)身上劃出一道道印子。 “可是你的小棒還在漲,是妻主做的還不夠…蜜兒一定還沒滿足…”說完林于風(fēng)也很爽快,又加快了幅度,用自己的xue口快速taonong著沈蜜的下體,每次都整個吞下,結(jié)合得不留一絲縫隙。 “喜歡嗎?蜜兒!知道我有多愛你…呼…” “沐娘,沐娘,好…喜歡,妻主,妻主,蜜兒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眼前一道白光,沈蜜終于丟盔棄甲,在林于風(fēng)xue里射出guntang熱液,刺激著林燃xue心的拿出凸起。 林于風(fēng)的雌心被滋養(yǎng)的充血挺立,也燒斷了她腦子里最后一根弦,趁沈蜜還未回過神就沖進了柱前的尿道口,這是男子全身最隱蔽之處也是男子孕育的通道。 慢慢的戳刺,享受著里面的濕熱,尿道口因外物的入侵極速收縮,像是一張張具有磁性的小嘴,吮吸著她,這才是這個世界女人真正的快感所在。 沈蜜的高潮期已經(jīng)漸漸消退,身體里的異物卻給了他別樣的快感,雖不像膨脹射精那般爽快卻溫潤舒服,別有滋味。 床劇烈的晃動著,林于風(fēng)的大舌伸進沈蜜口腔,掃過他口腔中的每一寸,一點一點吞噬,最后兩舌糾纏,難舍難分,下體相連處也在林于風(fēng)的快速聳動下越纏越緊,直到在沈蜜體內(nèi)注入一道精華才停歇。 沈蜜享受著情事的余韻,有些恍惚,思緒飄到天外。從前蕭啟也進去過,只是她縱欲無度雌心軟塌,再加上心中的不情愿,總是草草了事。如今與林于風(fēng)心意相通,身子又這般契合,若是能為她親自孕育一個孩子,該多好。 “啪!” “啊…!” 林于風(fēng)見沈蜜走神惡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早已被凌虐的滿是指痕的屁股被狠狠擊打了一下,臀rou牽著腰部要一陣晃蕩。 “蜜兒又不專心,看來是醒了?!闭f著又是一番顛鸞倒鳳,急風(fēng)驟雨,帳內(nèi)動蕩直到半夜才停,兩個人都得到了滿足。 潮情漸歇,林于風(fēng)翻身下床,兩人全身上下黏膩不堪。 “蜜兒今日辛苦了,我很開心。” 沈蜜已被做得昏昏沉沉,像只大狗似得濕漉漉看著她。 林于風(fēng)覺得煞是有趣,也不再逗他,抱起他,一起進了溫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