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賞梅宴(野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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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沈蜜并未像從前一般睡著,緊緊擁著林于風(fēng),下體早已癱軟,卻還是插在xue內(nèi)不肯拿出,生怕眼前的人又不見了。 林于風(fēng)就著這個姿勢,把著沈蜜的腿彎送他回房,一路上殘片攔路,她不得不避開,一扭一夾間,又是一陣細碎的嚶嚀。 “蜜兒,我?guī)湍闶帐皩嫷羁珊谩!痹捓锏膶櫮绠惓!?/br> 沈蜜搖頭,望著林于風(fēng)的傷發(fā)了一會兒呆,起身從床頭暗格拿出傷藥布條給她包扎,動靜間,泛著油光的下體也在晃動。 仔細止血包扎完后,沈蜜就躺下了,轉(zhuǎn)身向內(nèi)不再理她,林于風(fēng)給他擦身時,也不說一句話。 外面漸漸起了動靜,林于風(fēng)不好再呆,把寢殿收拾了大半,吻了吻沈蜜,說道:“梅花宴我會進宮來的?!敝髲拇帮w走了,這活兒她已經(jīng)熟門熟路。 綠荷起的早,其實他昨日偷偷附耳在門外,里面的動靜大概知道了,只是有些臉紅。這定遠王也太不守規(guī)矩了,二十幾歲的人只知道亂來。可君后早已丟了心,又能怎么辦。 沈蜜聲音沙啞,靠在床上,看綠荷芙蓉只會宮人收拾寢殿,開口道:“綠荷,芙蓉,你們過來,其他人先下去吧。” “君后?!?/br> “君后?!?/br> 芙蓉昨日從綠荷那里得知沐侍衛(wèi)居然是之前定遠王世女,又驚又氣,恨不得當(dāng)場就跑到定遠王府質(zhì)問,綠荷好說歹說地勸下了。他雖然對感情的事情一向遲鈍,前幾日看君后茶飯不思心神恍惚的樣子,就猜出和沐侍衛(wèi)有關(guān)了,再說這幾個月沐侍衛(wèi)和鳳棲宮來往頻繁,哪還再瞞得住他。 可再體諒沈蜜,昨日一通氣話還是傷了綠荷、芙蓉的心。 “我昨日氣狠了,說了那樣的話。很是對不住你們。因著我這段孽緣,你們倆受罪了。” “君后,快別什么說。” “是啊,君后,都怪那個沐…哦,不是,是定!遠!王!下次她還敢來我鳳棲宮,看我不打?qū)⒘怂鋈?,哼,氣死我了!”芙蓉說的咬牙切齒,其他兩人都被逗笑了,鳳棲宮又恢復(fù)了融融景象。 一直到了初六由君后主持,宴請正當(dāng)年的青年才俊,閨門淑男進宮賞梅,變相的男女相看宴會,因此與會者很自由,賞花的賞花喝茶的喝茶。 林于風(fēng)當(dāng)然也在受邀之列,并且很是打扮了一番,一入座便有公子尋了上去。 “定遠王,可還記得我?!?/br> 定睛望去,是當(dāng)初萬山寺遇到的黃衣公子。林于風(fēng)后退半步,拉開些距離,含笑回道:“當(dāng)然記得公子,能再遇見公子真是巧合。” “我…我母親是信陽王,今日來這宮里吃宴?!秉S衣公子害羞解釋道。 信陽王是女皇之妹,夫君位份不高,后來被封了個閑王,也甘作閑云野鶴,和王君鶼鰈情深,生了一女一子。想必那一子蕭清和就是眼前這個了。 “原來是元和郡主,之前多有失禮?!?/br> “那時我在別莊,正好遇見了你…你們一行,定遠王你我真是有緣?!?/br> “當(dāng)日郡主贈紙鳶之情一直難忘,今日剛好得了機會再次拜謝。” “定遠王快別這么說,后來我腳傷了也是你…” 一腔綿綿情意還未說出口就被一聲“定遠王”打斷了。 沈蜜本來與姚若雪、親侄子沈璧圍坐在主座聊天。 他之前一直對姚若雪這個侄君很滿意,如今想到姚若雪曾是林于風(fēng)的青梅竹馬、未婚夫郎,就有些嫉妒之情,相處起來也變得尷尬了,還好有沈璧在一旁調(diào)和。 其實沈蜜還是沒想好拿將自己和林于風(fēng)這段感情怎么辦,可他不愿再推開林于風(fēng),也不敢想若兩人形同陌路的樣子,這樣做很自私也很幼稚,可又能怎么辦呢。 沈蜜發(fā)愣神游的時候,姚若雪在旁邊突然笑起來:“木然jiejie風(fēng)姿依舊不減,才露了幾面,京城半數(shù)待嫁公子就看上他了!你們看這剛來都有公子主動找上門?!币荒樲揶怼?/br> 沈蜜和沈璧都有些疑惑,沒反應(yīng)過來這“木然jiejie”是誰。 姚若雪指點給他們看:“就是那昨日襲爵的定遠王,她不常在京,姑父,大弟你們怕是不熟?!鞭D(zhuǎn)而有和沈璧說:“大弟,木然jiejie是個好的,定然很疼愛夫郎。你可要抓緊機會啊,要不我和你引見引見?” 沈璧羞紅了臉,沈蜜的臉也紅,確實氣紅的。 沈蜜見林于風(fēng)一來就躲在一邊和人聊的熱火朝天,怪不得剛才四顧找不著人,真會招蜂引蝶。他眼睛冒火,高喊了一聲:“定遠王?!?/br> 周圍都有些吃驚,又見旁邊羞紅臉的沈璧,懂了,這君后把主意打到定遠王身上了! 林于風(fēng)聽到沈蜜這氣急敗壞的聲音,也不惱,慢悠悠拜別了蕭清和,去往沈蜜那桌。 “君后,不知喊小王何事?” 大庭廣眾之下,沈蜜不好發(fā)作:“一直聽聞定遠王年少有為,卻未曾見過,今日定遠王入宮宴飲為何不先來拜見本宮?”一句話夾棒帶刺,聽的姚若雪和沈璧都有些尷尬。 “本想先來拜見君后,沒想到被故人攔住說了些話,還望君后恕小王無理之罪。”林于風(fēng)回答的很得體,內(nèi)容卻故意在醋沈蜜。 多虧姚若雪出來打圓場:“什么故人?。∧救籮iejie,我才是故人,你快坐下陪君后說會兒話!”然后偷偷打量了下沈蜜,見沒有不喜的神色,放下心來。 “是?!绷钟陲L(fēng)施施然坐到了沈蜜下首位置,也不看他,和姚若雪聊天。 “木然jiejie,許久未見了?!?/br> “若雪,許久不見近來可好?!?/br> “木然jiejie關(guān)心,我在沈家很好。若有時間,我將妻主介紹予你,你們定是合得來!” “好,改日定然去府上拜訪?!?/br> “哦,對了這是妻弟,很是賢淑,剛進門的時候幫了我許多?!币θ粞┰僖姽嗜诵南赂袆又啵膊煌榻B沈璧。 林于風(fēng)打量過去,果然沈家的兒郎模樣都很相似,心生好感,瞇眼笑著作揖:“沈公子?!?/br> 沈璧起身撇過臉盈盈一拜:“定遠王?!?/br> 性子比他姑父倒是好了不少。 姚若雪一看有戲就更加積極了。 “好了,你們年輕人在這里玩,我去賞會子花?!鄙蛎劭此麄兞牡瞄_心,還有京城時興的玩意兒,好不熱鬧,想插嘴也插不上。 再看林于風(fēng)一張巧嘴逗得其他男子大笑,雖然妒火中燒,可這幾個都是心疼的子侄們,沈蜜拉不下臉,找了個借口走了。 早知道當(dāng)時不喊她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沈蜜苦澀地想。 林于風(fēng)故意氣走沈蜜,看他醋得嘴巴微嘟,胸腹起伏,暗笑個不停。是時候哄人了。 于是沈蜜走了不久,林于風(fēng)也離開了,去梅林尋人。 沈蜜其實知道的,他一走林于風(fēng)就會跟來,這是他的小心思,很是上不得臺面,也很羞恥。 綠荷見林于風(fēng)走近便暗自遁走了。 兩人在梅園最深處,還有假山擋著,林于風(fēng)像個色胚般一把抱上去,用胯骨摩擦著沈蜜的臀rou:“郎君可是在等人?” “唔…”沈蜜被磨得下身麻癢,臀部不自覺后貼一分,說起了sao話,“我…在等我的小情娘…唔…” 林于風(fēng)發(fā)狠一撞,像是要把臀rou撞散,惡狠狠地道:“情娘?你的妻主知道你有情娘嗎?” “唔…?!O聛怼拗鳌业钠拗鳌褪悄恪灰参伊恕拧?/br> 沈蜜整個人被撞的趴在假山上,興奮到顫抖,明明冬日衣服厚重,隔了那么多層,他還是忍不住。 “你私自偷情該當(dāng)何罪?”看他這般發(fā)sao,林于風(fēng)不動作了,只抱著手臂。 “唔…我錯了…妻主快懲罰我吧?!笔チ藧蹞幔蛎墼桨l(fā)難耐,扭著屁股,去夠林于風(fēng),“蜜兒今日喝了醋,心里…心里發(fā)酸…才如此的…妻主疼疼蜜兒…啊…” “啪”一聲悶響,林于風(fēng)隔著褲子打在了沈蜜翹挺的臀,一點都不疼,于沈蜜如隔靴搔癢。 “妻主,妻主,蜜兒錯了…啊…再重一些吧…” “你在你情娘面前也這么發(fā)sao嗎?”林于風(fēng)打完也不收手也不繼續(xù)拍打,只是順著股縫將三根手指塞進沈蜜微岔的雙腿間,三角區(qū)域按弄碾磨,直弄得沈蜜仙仙欲死。 “啊…啊,妻主…在重一點…妻主…唔…好舒服啊…哈…哈…妻主…蜜兒只…sao給你看…你…別…別去看…別人…” “啊…嗯嗯…妻主…啊…” 沈蜜越叫越大聲,喘息,呻吟,望向林于風(fēng)的眼兒越來越媚,頭向后仰,露出被情欲染紅的脖頸,像個妖精。 林于風(fēng)擔(dān)心沈蜜今日太瘋,喊來了人,拉起已經(jīng)癱軟的人,躲進剛好能容納兩人的假山洞xue,讓他趴在自己頸間喘息:“好了,不鬧了。小心將人喊了來。” 沈蜜身子微微一顫,有些緊張,但欲望燒昏了頭,怎么也忍不?。?/br> “那…你納我進去吧…于風(fēng),風(fēng)兒…” 沈蜜第一次叫林于風(fēng)的真名,又是求歡,害羞不已。林于風(fēng)也有些震撼,其實她不是很在意這些名字之類的,此刻也聽得心潮澎湃。 “好,蜜兒,我也想要你。”說完林于風(fēng)低頭銜住沈蜜的嘴,手指摸索著解開沈蜜的裙褲,怕他冷只露出最重要的那個部分。 她們之間一向做得很激烈,姿勢各異,然在這寒天雪地里卻異常溫和。 林于風(fēng)攬著沈蜜的腰,下身緩緩搖擺,如和風(fēng)細雨輕拍在沈蜜身上,萬般柔情。到最后兩道液體的交匯互動,滿足不已,只余下一洞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