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為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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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眼見著小徒弟終于哭哭啼啼下山去,放下心來,回到屋中打坐。 剛進入冥想,腰間傳令牌一亮,掌門師兄的聲音傳來。 “得來師弟,速來清霄峰!” 此時清霄峰內(nèi)氣氛已是古怪異常,掌門坐在正中,兩邊往下各坐三位門派長老,具瞠目結(jié)舌或怒發(fā)沖冠狀望住臺下蛇妖。 “狐媚妖人,信口雌黃!我得來師弟怎可能與你結(jié)為夫婦,你將我臨霄宗顏面置于何處!” 主刑罰的乾長老異常激動,差點要沖上前將蛇妖撕成兩瓣,被身旁的藥峰和丹峰長老拉住勸阻。 “乾師兄,冷靜些!” “你讓我如何冷靜!?”乾長老回頭,朝身后怒目而視,指向那妖道的手氣得抖動:“得來師弟豈是他這種修妖道的可以配得上的?再者,人與妖結(jié)合,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怎能發(fā)生在我臨淵宗?!” 只聞那臺下蛇妖一聲輕笑,好似全不當(dāng)回事。蛇妖本烏發(fā)雪顏,眉眼如花朵般嬌嫩,且唇如血,嬌艷欲滴,笑起來媚眼如絲,柔情似水,可稱艷冠群芳。 “小小枝墨可不敢與大名鼎鼎的清霄峰做作對,枝墨所言句句屬實,怎敢欺瞞?!?/br> ——“百年前得來長老曾歷情劫,我與得來拜堂成親,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天地作證?!?/br> 蛇妖一身赤色衣袍,露出頸上雪色肌膚,隱隱紋著什么看不清形狀的東西,他微微一笑,眉眼便無比婉轉(zhuǎn)多情。 “枝墨百年蛻皮一劫渡成才敢來尋他,不敢欺騙諸位長老,但請得來長老一見,屆時自然水落石出。” 這蛇妖似乎說得很為真誠,眾人也無甚法子趕走他,蛇妖一路進來如入自家,行云流水般方便,可見力量著實不俗,為免大動干戈,便都暫時性的沉默,等待得來到來。 得來毫不知情,一頭霧水剛到,便被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注視。 震驚有,看好戲有,失望的也有,種種眼神不一而足,若不是得來一向淡薄不關(guān)心周圍人,恐怕內(nèi)心也會油然升起惴惴不安的情緒。 那些眼神中,得來直直看向臺下的蛇妖,他甫一進門,突覺一道視線牢牢鎖定住自己,那目光的重量讓人不禁心中一跳,得來也不由側(cè)目看去,帶看著他的眼神非常難以言訴。 得來形容不來那種感覺,粘稠極了,像他是他的一部分,他的每一絲每一分都依附著他,因他而歡喜……什么亂七八糟的,得來罕見的皺了皺眉,這蛇妖竟能影響到他,得來心中瞬時升起警惕,不善地看著蛇妖。 掌門高坐上位,不動聲色道:“得來師弟,這位枝墨道友說你與他百年前已結(jié)為夫婦,他攜你部分劍魂前來,我與諸位長老一同探看,魂氣凌冽逼人,確實極像你無疑,你且認(rèn)認(rèn),看看是與不是?!?/br> 得來一怔,他的一部分劍魂……他是劍修,修的是劍無疑,劍魂是劍的靈,如人之靈魂對于rou體的意義一般,劍無魂便如破銅廢鐵。 可不知為何,自他百年前醒來后,他的劍便不見了,只隱隱約約似有感應(yīng),消失在一個非常遠的地方,在等待呼應(yīng)著得來。 因此他百年里便常常出宗門去往各地找尋,也撿到了還是嬰兒的小徒弟吳朵。 此時乍一聽劍魂,得來有些激動,難能抑制情緒,只希望真是他的劍魂,他走到蛇妖面前,未說別的,道:“勞煩道友將劍魂借我一看?!?/br> 枝墨霎時抬眸,長睫一動,眸中春風(fēng)細雨,映著得來淡漠面容。 他嘴唇未泯已是紅艷欲滴,姿色絕艷,彎起細細的眉,只說道:“叫我枝墨。” 得來便道:“……枝墨道友?!?/br> 枝墨垂眸,瀟灑一抬紋樣繁雜的廣袖,一抹淡青色的光團從袖里悠悠的飄了出來,逐漸飄到空中,最后向得來快速飛去。 枝墨卻一揚手,那光團定住了,慢慢又飛回來他手中,枝墨一動不動看著那光團,不知看到什么,有一點怔愣。 自那淡青光團一出,得來心中一動。雖然劍魂有些駁雜的感覺,但感覺很熟悉,仿佛在隱隱召喚著自己,得來心中明了,這確實是他劍中最重要的魂氣。 剛要召回,劍魂已向他飛來,卻見枝墨驟然抬手收走。 那光團在枝墨手上跳躍,似一團即將燃燒殆盡的火焰。 得來也沒有生氣,他平靜的看過去,打量一個也許認(rèn)識的人,不知為何,也許是真的曾經(jīng)親近,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重,他看著枝墨,枝墨也靜靜望他。 得來想,難道百年前他殘缺了的那段記憶,真與他有關(guān)? 百年前得來一身狼狽醒來,傷勢甚重,卻忘記了經(jīng)歷的一切,只記得自己是臨霄門的弟子,難道,他真的曾與他結(jié)為夫妻,跟一個蛇妖?他們曾經(jīng),或許真的在一起過? ——“夫君,”怯怯的聲音。 “怎的了?” “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么?” “……會的?!?/br> 害怕又脆弱的蛇妖讓人難以舍去,望著蛇妖青澀的少年模樣,心中總是甜蜜與迷茫相摻,分不清何時為真何時為假,單靠他依在他的懷里,互相撫慰,互相愛慕。 經(jīng)年后蛇妖已變得成熟艷麗,他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得來,沒有任何變化。 得來恍惚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腦海中一張臉龐,也許那很重要,但他突然頭痛不已,不由冷汗涔涔,在枝墨的眼神下后退了一步。 得來勉強定了定神,對枝墨說“你跟我……回少駱峰吧。” 枝墨微微一怔,不言語,乖巧聽話的樣子,點了下頭。 他們走后,看出那果真是得來的劍魂,臺上坐著的人們就通通坐不住了。 “得來師兄,真與他結(jié)為夫妻了?!”這是好奇的。 “得來師弟,這真是……厲害啊……”不知不覺就有道侶了,這是震驚羨慕的。 “……”這不說話的,則是失望透頂?shù)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