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線(3)平安符1124補(bǔ)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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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哥哥,你疼疼奴家啊…、輕點(diǎn)、萬一有人來了……” “不會(huì)有人來的……小sao貨……白公子夜里從不來這里……你這小逼好生緊,干了這么久也不見松和,我jiba都被你夾疼了……” “哈、我若是松了哥哥豈不是要去找別人了……再說……哥哥多干干、不就松了嗎……” 白日里白琪在花園丟了上次母親為他從白馬寺求來的平安符,晚上臨睡前才發(fā)現(xiàn),忙回去尋找,他雖不信這些,但母親一番心意,又從安都千里迢迢地帶過來,怎可弄丟了。 他在小路旁聽到假山后隱隱約約的聲音,聽不真切,像貓一樣綿綿的叫聲,他怕是來了貓兒,卡在了山上下不來,于是謹(jǐn)慎挪步過去看看,便看到一對(duì)茍合的野鴛鴦,他們的身軀像蛇一樣交纏,yin聲浪語不堪入耳。 那開過光的平安符掉進(jìn)了假山的淺水池里,得而復(fù)失,只是尋常事。 白琪不讓侍從跟著,他的貼身婢女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去了花園就看到白琪人事不省,那對(duì)野鴛鴦?wù)呕艔垙埖卮┲路?,婢女讓那二人幫忙,慌忙把暈過去的白琪送了回去。 溫尋止氣的又咳嗽起來,讓跪在他面前的兩人自己去領(lǐng)了錢,明日便不用來了。白琪當(dāng)夜發(fā)起了高燒,溫尋止只得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好友。 白琪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是灼熱的刺痛,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魚,動(dòng)彈不得,有人在摸他的臉,那個(gè)人的嘆息讓他難過的想睜開眼睛,無奈眼皮沉重的似有千斤,如何奮力都睜不開一絲一毫,然后他又陷入了昏睡中。 “……”白琪掙扎醒來的動(dòng)靜驚動(dòng)了趴伏在床邊的溫尋止,白琪看著溫尋止摸了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擔(dān)憂的神色才緩和了幾分。 溫尋止的臉色憔悴,帶著nongnong的疲倦的狼狽,顯然是許久未能好好休息,看著跟個(gè)紙糊的人似的。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我被父親老師夸贊,說我是庭前蘭芝,我們跟三五好友一起踏春,你跟我說好一起去看大如斗的雪花,綿延千里的瓊林玉樹,大漠的落日……” 白琪被刺激到,竟然恢復(fù)了記憶。 “……”溫尋止也是心亂如麻,他擔(dān)心了許久,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偷來的日子果真是要還回去的,他緊張地抓住了白琪的手。 “我還想起來……生辰第二日,我與小妹去廟會(huì),我給她買了個(gè)糖人……有一個(gè)男人撞到了我,小妹看到那人的荷包掉了……我撿起來,交給他……” “然后那個(gè)男人對(duì)我笑了……他認(rèn)得我,他、他說原來是白家瑾瑜……” “為什么……君子與人為善……我只是……我又沒有做壞事……” “阿琪,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他死了,他不會(huì)再來傷害你了,你被救出來了………”白琪驟然被塞進(jìn)太多記憶,溫尋止安撫了好一會(huì)兒他才平靜下來。 “我為什么在這里,我為什么……我不是死了嗎?我劃破了自己的脖子,血是熱的,我聽到小妹的哭聲,聽到好多聲音,我感覺自己迷迷糊糊了很久,很久,我聞到了一股香味,我跟著香味走了好久…………” 白琪摸著自己的脖子,那里一片光滑,什么傷痕都沒有,他聞到熟悉的香味,是那個(gè)香爐,香爐里的香有問題。 “你做了什么?尋止,你做了什么,那不是凝神靜氣的香,你騙我……你的身體變得這么差,你連門都不怎么出,母親說你點(diǎn)香是在折壽,你……你不要騙我了,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為什么沒死?” “我知道會(huì)有這么一天,你的魂魄穩(wěn)定,便會(huì)想起來。那固魂香,固的是你的魂,”溫尋止早就有了準(zhǔn)備,他雖眉頭緊蹙,但舉止并不失措,“你先回答我,如今你已記起一切,你……還想尋死嗎?” “當(dāng)時(shí)我想君子縱然玉碎,也不瓦全。”白琪看著他已冷靜下來的好友,低聲說道,“鳳凰涅盤,自火中而生,我比不得神鳥,也心向往之。現(xiàn)在我雖頭腦有些混亂……但我已死過一次,以后我會(huì)好好活著?!?/br> “好,得你此言,我便告訴你。你去后不久,來了個(gè)仙風(fēng)道骨的白衣修士,自稱是救出你的二位少年的師父,他說可以幫你重塑筋骨,再招魂入體,我每日點(diǎn)燃固魂香,兩年之后,你便可醒來?!?/br> “……他與你非親非故,我雖不懂,但也知道活死人rou白骨是逆天而行,他為何幫你?你用了什么與他交換?”白琪聽了他的話,急切追問。 “尋常人只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有的人有第二百零七塊,喚作靈骨。我剛好生了個(gè)這種東西,他用一半為你重塑筋骨,自己拿走了剩下的一半,作為報(bào)償。” “……靈骨難得,你本可以脫離紅塵,去做個(gè)逍遙快活的修士……”白琪看他說的輕描淡寫,卻知道抽出靈骨不是那么輕松容易的事,也不知溫尋止吃了多少苦?!澳枪袒晗隳兀磕阌指冻隽耸裁??” “我活了二十余載,也不知自己有這么個(gè)東西,靈骨于我,只是個(gè)無用的東西,與他做交易并不吃虧。至于點(diǎn)香,不過是一日換一日,兩年壽命,算不得什么,是令堂過于緊張了?!睖貙ぶ沟?,他身體雖不似以往強(qiáng)健,但胸襟氣度卻是一如往昔。 “你做了這么多……可你剛才先問過我是否想活著……是怕我知道了以后,縱然不想活,也不敢尋死嗎?若我說我已無活著的理由,你就不會(huì)告訴我……” “不愧是我獨(dú)一個(gè)的知己,果然懂我。”溫尋止答道,他眉頭未解,又說,“只是我一直在想,那句戲言的上句,明明是說我,你被擄走的那條路,又通向溫家……” “不——!不是,你別說了……” “我想了很久,以你的性子,為何要在回家后才自戕……是因?yàn)槲?,?duì)嗎?我在白家等你,你回來后看到了安好的我,所以你放心了?!?/br> “不是……不是的……”白琪無力地反駁,他知自己剛才一番慌亂否認(rèn),已無法蒙混過去了。 白琪方才那般草木皆兵,溫尋止如何不懂。他如同著魔般,口中不住說道,“是我害了你,果然是我,是我……” 白琪何時(shí)見過好友這副模樣,也顧不得自己身體虛弱,坐起來輕拍他臉頰,言語急促如喊魂,“別想了,尋止,都過去了。你之前也說了,那人已經(jīng)死了,不會(huì)再來傷害我了。我們都要向前看……” 白琪念了許久,溫尋止才如夢(mèng)初醒,把他塞回床鋪,“你才退燒,快些躺下。”又給他掖了掖被角,“可別再病了。” 白琪握住好友的手腕,溫尋止擅騎射,如今他這瘦削的手腕,怕是連普通的弓都拉不開了。白琪幾欲落淚,道,“你也上榻,陪我一起躺一會(huì)可好?” 以往他們秉燭夜談時(shí),也常留宿對(duì)方家里,同榻而眠。溫尋止呆呆的,任他拉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