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劇情 rou 指jian 玩奶
謝棠還沒回來,自從吞并了南方的將土,每到夏季,她就多了水災這一件煩心事,現(xiàn)下還在兩儀殿里會見大臣,商議賑災和來年興修水利的事情。 溫景明對著棋譜擺了一局殘局,在燭光下默默出神。 他不應該輕信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或許那人是為了挑撥離間。 作為天子的枕邊人,如果他想要她的命,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尤其謝棠對他根本就不設防。 如果他信了自己是齊王,那就有國仇家恨,如果他覺得自己是齊王的替身,那也很有理由恨她玩弄自己的感情。 溫景明行了一步棋,燈光明亮,他連投在墻上的影子也是美麗的,這道影子交疊雙手撐住下巴——他本該去查查這個人的來歷,可是華月殿里的人雖然忠心,但說到底都是謝棠的人,他幾年來在宮中與世無爭,突然要去查某個人,實在奇怪,謝棠一定會知道。當然他可以下一道封口令,不過他篤定這不會阻止消息傳到謝棠的耳朵里,反而只會加快她知道的速度。 謝棠…… 問題的核心從來都是她,從來只有她。 她奇怪的態(tài)度和偶爾躲閃的言辭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昭示他們的關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皇帝愛上了忠心耿耿的暗衛(wèi),然后他們結為連理,恩愛不渝。 被隱瞞的部分,或許是他的真實身份,或許是他們曾經(jīng)的恩怨糾葛,不管是什么,粉飾太平的人是她,而他自己…… 他潛意識里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擔,甘愿隨波逐流,忽視偶爾暴露的破綻,沉溺在幸福里。 如果真相其實并不怎么美好,他應該用什么的態(tài)度面對她。 溫景明試著代入了一下,如果謝棠把他當做了某人的替身,那么不用說,他會就此與她決裂,再不相見。 如果他就是周洵…… 謝棠是個好皇帝,江山社稷交到她手里比毀在周璽手上好,如果他是周洵,他對國仇倒是沒什么感覺,反而應該感激她替自己向周璽報了仇。 想到這里,溫景明頗有幾分感慨,沒想到前朝皇族被暗度陳倉進了后宮這么個劇本,對他來說竟然還是個可以接受的事情。 他畢竟在孕初期,思考了一段時間不由有點犯困,于是熄燈上床,不一會便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夢鄉(xiāng),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朦朧中感到有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下意識往對方那邊靠了靠,隨即被微涼的手指輕輕撫弄嘴唇,溫景明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指尖,睡夢中沒能聽見那一聲隱忍的低喘,他覺得熱度漸漸從身體里升起,癢得很,仿佛有小蟲子在啃嚙他的花心。 溫景明眉心微蹙,憑著本能和習慣就著側躺的姿勢,抬起一條腿纏到對方的腰上,然后向上頂胯,磨蹭著能給他帶來快樂的地方。 今天很奇怪,那雙手沒有熟練地解開他的衣帶,在他的喘息聲中愛撫那對半開的門戶,然后賜予洶涌而至的快感。溫景明忘了自己已有身孕,而是本能地不滿,加大了挑逗對方的速度和力度,他甚至挺了挺胸脯,向女君展示松散衣襟下那對半露的微紅雪痕。 謝棠已經(jīng)有點把持不住,耐著性子哄他:“忍著點,過了頭三個月……” 溫景明嚴絲合縫地合身貼了上來。 謝棠咬了咬牙,本想把他從身上扯開,但她的坤澤隔著濕了一塊的衣料胡亂揉搓著下體,這就不是能忍的范圍了。 她克制著把這個人弄死在身下的沖動,但解開他衣服的動作還是帶了點急躁,謝棠狠狠地對他的rutou吸了一口,掰開他的yinchun探了根手指進去,立即被緊緊地絞住了。 她緩了一緩,又伸進第二根手指,坤君懷孕后的身體非常敏感,在夢里哽咽著叫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纖細的手指沒有辦法捅得那么深,填得那么滿,于是在技巧上下足了功夫,曲起指節(jié),每一次摳挖都正中靶心,又稍稍退出來,捉住了羞澀的rou蒂揉搓。坤君條件反射地想夾緊腿制止她作亂,卻被陰戶外面的手掌阻礙了,只能一下下地夾著她的手,謝棠垂著眼睛掩住侵略欲望,一言不發(fā)地任他施為,溫景明每夾一下,那兩根cao弄著他的手指就往高熱的xue道里插一下,他被欺負得狠了,眼角帶出一點水痕,月光迷離,這畫面十足誘人。 謝棠心念一動,俯身吻去他的眼淚,順著他流麗的腰線一點點往下摸,直到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白得耀眼,霜揉雪裁,若是鼓起來,定然更別有一番驚心動魄的風情。 她把臉貼在他的肚子上,手指又戳刺了數(shù)十下,成功把坤君弄得潮吹,想要抽身,卻被這溫柔鄉(xiāng)廝纏住了,溫景明磨著腿,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呻吟聲又甜又婉轉,夾著控制不住的喘息,直到噴出來的花液流盡,他腿一松,謝棠才能把手伸出來。 而女君的臍下三寸已經(jīng)硬得生疼了。 她抓著溫景明的手腕,牽引著他去握自己那根東西,坤君仿佛被燙到,哼了一聲試圖縮手。謝棠不由有點惱火,在不傷害到他的前提下采取了一點強制措施。 溫景明睡眼朦朧地看著他,感覺到身下殘存的快感和酸脹,臉頰一下就紅了起來。 “朕伺候了愛妃一回,愛妃也該禮尚往來才是。”她壓著嗓子,語氣很強勢。 今天晚上溫景明確實理虧,只好眨了眨眼睛幫女君用手弄出來,他taonong著那如鐵的巨物,頗不得章法,謝棠仿佛懸在半空,對他的手活很不滿意,眼睛里又添了一重火。溫景明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說要不是有這小家伙在,自己今晚就死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沒有它,他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滾在了一起,哪里還要用手? 想到這種淺嘗輒止的日子還有近兩個月,溫景明有一點絕望。 氣氛正好,他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去向她要真相,事實上,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他又覺得真相沒那么重要,人非草木,他能感覺出謝棠對他確然有一腔真情在。 溫景明套得手都酸了,謝棠卻還是沒有出精的意思,他停了一下,剛要繼續(xù),卻被天子扣住了手腕合身壓住,她盯著他,眼睛里燃著一團火,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動作看起來兇,落到實處卻還是溫柔的。 她細細地啃嚙他的脖頸,終于迫不及待地舔上那雙最喜愛的雪峰,溫景明很享受被愛撫這里,呻吟著勾住她的脖子。 他突然福至心靈,無師自通地用腿根夾住了她的yinjing。 謝棠一邊奮力摩擦,一邊吸著他的奶頭,說:“將來得給它多找?guī)讉€奶娘,畢竟你這里都是朕的?!?/br> 溫景明最受不了她在床上講葷話,遂用力將她壓向胸口,意思是叫她專心舔奶,不要說話。 他被磨紅了腿根的嫩rou,幾許刺痛,只好換作膝蓋侍弄她。 謝棠不知道從哪里摸了個喙形的指套出來,戴在手上撓他的乳孔。溫景明被她摸得驚喘連連,謝棠托著他的臀幫他維持抬臀屈膝的姿勢,膝蓋不如幽xue柔軟纏綿,她用了更長時間才得趣,jingye射出來的時候,順著大腿往下流,畫出了十足yin糜的圖案,甚至還有一部分滴到了溫景明的肚子上。 春宵帳暖,被翻紅浪,又是一個風月灼人的夜晚。 聞琴解佩神仙侶,他們都沒有料到意外會來得那么快。 六月十三,帝于西郊圍獵,遇刺,傷重昏迷。 墜馬的前一刻,她揪住了趕來的親衛(wèi)的衣袖,鮮血和冷汗一同砸進地里,天子強撐著吐出四個字后暈了過去。 她說:“不許動他。” 溫景明當時正神思不屬地看一卷兵書,元君和坤澤結契后會有一些微妙的感應,因此當皎夜慌慌張張地闖進來時,他一抬頭,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陛下是不是出事了?” 皎夜哭著點頭,余光看見向來沉靜非常的靜妃霍然站起,廣繡卷起一陣風。 真奇怪,這人明明在深宮里,卻還是有股金戈鐵馬的氣勢,就像現(xiàn)在他冷聲喝止她的眼淚,讓她帶路去兩儀殿。 “主子!”皎夜匆忙道,“您現(xiàn)在不宜勞累,待奴婢去傳步攆。” “牽馬?!?/br> 皎夜睜大眼睛:“主子!” 她在對方氣勢如山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溫景明策馬前往兩儀殿,半路上被一隊鐵甲嚴裝的禁衛(wèi)軍攔住了。 為首的是個中年女子,兩鬢斑白,清癯而威嚴,她驚疑不定地看著溫景明,眉心隆起深深的丘壑。 溫景明莫名便知道她是英國公,百戰(zhàn)之將,帝王之師 “我得去見她,別攔著我?!?/br> 英國公憐憫而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靜妃勾結睿朝遺孽,行刺陛下,來人,拿下!” 她身后訓練有素的禁衛(wèi)軍聞聲而動,溫景明伸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冷笑道:“你敢動我試試,英國宮可要看清楚,這里面是端朝唯一的皇嗣。如今天子危在旦夕,你們又要對她唯一的孩子下手,英國公,你莫非是要篡位不成?” 溫景明滿心都是兩儀殿里的那個人,不想和她多加糾纏,他攥緊馬鞭,橫眉冷對:“沒有她的旨意,誰許你動我?讓開!” 英國公從袖子里拿出一卷明黃的絹布:“靜妃,你看看吧。” 上面赫然是謝棠的字跡,不過一行字,寥寥數(shù)語,卻讓他如遭雷擊。 “靜妃溫氏實乃睿朝齊王,若朕有不測,誅之?!?/br> “這是陛下上一次親征前親手所賜,靜妃可看明白了?” 溫景明努力在馬上保持平衡,強撐著氣勢不落下風:“此一時彼一時,國公若要動手,也請先讓我見她一面,有些事情……我要當面問清楚。” 每夜睡在枕邊的良人,竟然也會在溫言軟語的同時,藏著一把絕情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