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的私生活
早上八時,太陽已經(jīng)升高,萬道金光自東方斜撒而來,給這座城市送來耀眼的光芒。 大街小巷,各個角落,亮堂堂的。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人們各走各路,各忙各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繼續(xù)著形形色色的人生。 在一棟氣派、莊嚴的高樓下,一輛黑色豪車翩然而至。 等候多時的一名胖保安忙不迭地跑來開門。 門開處,一個青年走下來,西裝筆挺,皮鞋锃亮,黑色的墨鏡使他多了一份神秘感。 保安滿臉堆笑,彎腰說:“董事長早?!倍麻L沖他點點頭,說道:“老王,你早。”老王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 這么一位大公司的老板,能跟他一個小保安這么說話,太不可思議了。老王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叫什么?喜極而泣。 董事長昂起頭,望望這棟嶄新的高樓,對比周圍其他的建筑,真是鶴立雞群。 他有種自豪感。因為這是他的大手筆,是他的智慧所至。他用了幾年的時間,將父親的事業(yè)擴大五倍不止,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闊步進樓。 先去秘書科看了一眼。這一看,心都涼了。幾天沒來上班,公司招了十幾個秘書,這是姚科長負責的。 在他看來,那些新人應該個頂個的棒,要有才華,更要有美貌,為塑造公司的大好形象增光添彩。 一到秘書科,看到的全是陌生人,熟兒人不見了。新人各居各位,各把一臺電腦,都忙得熱火朝天的。這種氛圍是可喜的,可她們的外表令他驚悚,暗叫可惜公司的職業(yè)裝了。 董事長快步走進自己辦公室,摘下墨鏡:清秀的眉目,高聳的鼻梁,國字形的臉,薄嘴唇緊閉著。 他往老板椅上一坐,心說,秀君真是胡鬧,當公司是什么了,動物園嗎?豈有此理!怦怦怦,敲門聲響起。 “請進?!?/br> “董事長,你請慢用?!?/br> 隨著腳步聲,茶杯放在桌上,青花瓷的,富于古典美、工藝美??赡嵌吮氖秩负诘?,黑如炭,一根根汗毛又粗又長。 董事長一怔,抬頭一瞧,嚇了一跳,差點掉下椅子來。好嘛,這塊頭至少二百斤吧。大腦袋,沒脖子,香腸嘴,鼓肚子,羅圈腿。這個人居然還是個女的。 “你是誰?你干什么的?” 女的嘿嘿一笑,露出滿口白牙,令人毛骨悚然。 “我叫白秀美,昨天新來的。哇,董事長,你好帥啊。我聽姚科長說了,你就喜歡我這樣的女人。真是重口味啊。我歷經(jīng)坎坷,受盡白眼,我終于找到伯樂了。” 說到激動處,她臉上的胖rou直抖,似乎隨時要掉下來一塊兒。 不僅如此,張開雙臂,看那架勢還想入懷。 董事長心里媽呀一聲,閉上眼睛,強自鎮(zhèn)定,問道:“你們姚科長呢?她死哪兒去了?”“剛才還見她在走廊轉(zhuǎn)悠呢。” “你出去,出去,把門關(guān)好?!?/br> 董事長哆嗦著手指指門。女的答應一聲,黯然離去。聽到關(guān)門聲,董事長睜開眼睛,長出一口氣,象過了雷區(qū),抵達安全區(qū)似的。 秀君真過分,弄了這幫鬼進來,想拍動物世界嗎?他深吸幾口氣,開始處理公務。 桌上放著幾摞文檔,他一一瀏覽著,看看公司這幾天有什么大事。 在一片安靜中,套間的門無聲地開了,一陣香風吹起,蓮步姍姍。 董事長忽地眼前一黑,被人捂上眼睛,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老板,猜猜我是誰?” 成則心里一暖,微笑道:“當然是我的二太太秀君了?!?/br> 那手指好軟,那氣息好香,聲音好誘人。 “什么二太太,我是大太太,是成太太?!?/br> 嬌滴滴的聲音中立刻多了火藥味兒。 “快放手,我在忙正事兒。” “不放,不放,成太太說不放,就不放。” 嬌滴滴的聲音里又多了潑辣勁兒。 “再不放手,二太太會變回姚秘書的?!?/br> 成剛澹澹地說。 手指倏地撒掉,眼前一亮,哦,是一位大美女,一條深色旗袍,包裹著浮凸有致的身材。 胸脯高高,滾滾涌涌的。 雪白的大腿在開叉處若隱若現(xiàn),好不誘人。 往上看,大眼圓而無角,黑燦燦,亮晶晶,神采奕奕。 而一張臉千嬌百媚,欺花賽玉,可與明星媲美。 只是此時充滿了幽怨之情。 成剛看得心動,一把拉進懷里,說:“你一天怎么總是鬧人呢?你也知道,我向來很疼你的。我也沒有虧待你?!?/br> 撫摸著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動,哼道:“女兒都上幼兒園了,我還沒個名分呢,孩子同學經(jīng)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來跟我哭了好幾場了。” 說著,美目都紅了。 成剛親了一下她的俏臉,皺眉道:“天上只有一個太陽,男人只能有一個老婆,我也沒法子?!?/br> 姚秀君直率地說:“怎么沒辦法?你離婚娶我當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這么長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視的陰影里吧?那她一生都毀了。” 說到末一句,聲音好凄涼。 成剛指出:“她沒什么過錯,怎么離婚?” 一手向腿根探去。 姚秀君將他的怪手按住,冷聲道:“她沒有孩子,就是最大的過錯。就憑這個,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當太太?!?/br> 成剛盯著她帶著幾分陰險的俏臉,提醒道:“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 姚秀君雙臂如蛇,勾著男人脖子,扭動著嬌軀,嬌笑道:“親愛的,你少來唬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三個孩子的來歷嗎?我又不是白癡?!?/br> 成剛板起臉說:“你不要胡說八道啊?!?/br> 姚秀君嘿嘿一笑,說:“親愛的,咱們是在一個被窩里睡覺的人,我什么都知道的。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小紅生的。那兩個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蘭花根本沒下一個蛋?!?/br> 成剛心中一凜,在她的大腿上內(nèi)側(cè)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聲,直吸鼻子。 成剛正色道:“你居然調(diào)查這事兒?” 姚秀君揉著被捏紅的嫩rou,嬌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捏得這么狠。你個負心漢,當初強jian我,壞了我的名聲,又不肯娶我,這叫我怎么活?我還不如死了好。” 小腰一扭,屁股一滑,脫離他的懷抱,一陣風似的,又進了套間。 成剛生怕有失,連忙追上去。 套間面積不大,布置得象一個臥室,有梳妝臺、衣柜、茶幾、電視等。 挨著窗子的是一個大床,寬綽、豪華、結(jié)實,上有高檔的床上用品。 這個屋子本是專供成剛臨時休息的。 但經(jīng)過姚秀君的一番布置,儼然是二人的洞房。 姚秀君說過,這個床是她的,不能讓別的女人碰。 當成剛追進屋時,見姚秀君跳上床,登上窗臺,擰開窗把手,窗子張開,她伸出一條腿,踏著虛空,身子外傾,象要“仙女下凡”。 成剛大驚失色,一把抓住她,強行拉下來,一下扔到床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亂來,有事好商量?!?/br> 姚秀君大聲道:“我一個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兒,都成為笑柄,被人說三道四,罵成賤貨、婊子,你說我這么活著有什么意思?”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啊?!也皇翘枺覜]法讓每一棵果樹都掛滿希望’。” 姚秀君一聽這話,噘嘴哼道:“別的樹我不管,你讓我這一棵掛滿果子就成了?!?/br> 她拄臂托腮,很有風情的樣子。 成剛正要說話,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色心突起。 姚秀君剛才被扔床上,保持著側(cè)臥的姿勢,旗袍的上擺卷起來,卷得很上,前邊露了黑森林,隱約可見林間小徑;后邊露了rou屁股,白如雪,隆如山,線條極美的兩團嫩rou。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色眼光了,連忙坐起來,拉衣遮體,沒好氣地罵道:“你看什么?臭流氓?!?/br> 成剛笑道:“秀君,你好sao啊,上班連褲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占便宜?!?/br> 姚秀君臉上一熱,一翹下巴,硬氣地說:“除了你,誰敢占姑奶奶便宜?” 成剛想到那妙處之美,有點上火,可他忍住了。 蘭家眾美經(jīng)常進言,色是刮骨鋼刀,必須節(jié)制。 他咽了幾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板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點意外,怎么這魚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讓他瘋狂的魅力了。 她必須讓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過來,見成剛正在披閱文件呢,一副專注、認真的樣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來了好勝勁兒,心說,看姑奶奶怎么撕掉你的偽君子面具。 她來到成剛跟前,嗲聲嗲氣地喊道:“親愛的” “老公” 成剛依然故我,聽而不聞,那筆在紙上沙沙地響著。 姚秀君不信那個邪,她把成剛的椅子往后拉拉,一矮身,鉆進桌下,蹲在他胯下。 成剛椅子向前一挪,繼續(xù)干正事兒。 姚秀君氣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襠部。 那東西如條死蛇。 她的手就象樂器老手一樣cao作起來:彈、撥、揉、按、捻、捏、提、夾、扯……數(shù)秒間,那東西就蘇醒了,抬起頭來。 成剛呼吸加重,心說,這娘們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她干工作是把好手,玩jiba也同樣出色。 姚秀君拉開男人拉鏈,將棒子放出來,支支愣愣的,還沒全硬,但已經(jīng)有規(guī)模了。 馬眼上還噙著一滴淚。 第二章 桌下銷魂人 姚秀君已荒疏多日,一見到男人的家伙,回憶起以前種種的羞人場景、美妙快感,下邊都濕潤了。 這害人的東西,應該咬掉它。每次都叫人又愛又恨的。 一低頭,用舌頭一舐,舐掉了馬眼上的淚。 成剛?cè)滩蛔“〉匾宦?,警告道:“sao娘們,要把我惹火了,我cao死你?!钡皖^看她。 姚秀君一抬頭,與目光相交,挑釁道:“誰怕誰啊,看誰cao死誰。”粉舌吐出,在guitou上翻飛、掃蕩,俏臉上說不出的浪蕩和迷人。不只是掃,還咬,還啄,還抿,還吞吐不已,還發(fā)出唧唧、撲撲的靡靡之音。 成剛哪受得了這個,身體震動,氣喘吁吁,要不是經(jīng)驗老到,定力過人,只怕早已一泄千里。 看姚秀君時,胸脯洶涌,螓首擺動,舌頭亂動,紅唇蠕動,把男人玩意弄得硬如鐵棒,彈跳不已。這是艷福無邊,神仙享受啊! 成剛招架不住,粗喘著說:“你個sao娘們,真會舔jiba啊,比那些小姐都會舔。看老子不cao死你?!币π憔夹膩y跳,浪哼道:“大jiba哥哥,你來cao我吧,你最好cao死我,省得我一天總叫你不好過。”成剛雄心萬丈地說:“sao娘們,我cao爛你的屄。”姚秀君一邊啯著大jiba,一邊支吾著說:“歡迎大jibacao爛我的屄?!鼻文樔缦迹滥坎[著,一臉的迷醉。 成剛正要行動,門被敲響了。 成剛大聲道:“我不想再吃茶了。”他以為那只非洲動物又來了。 桌下的姚秀君吐出jiba,剛要起來,又被成剛按下去,沖她壞笑著。 姚秀君沖他瞪眼歪嘴的,鼓著腮幫子,一臉抗議。 “董事長,我是小王,要找你簽字。”聲音嬌柔悅耳。 是自己的老相好,多日不見了。她不是請假旅游去了嗎?聽說要和老公造人。 “快進來吧?!眏iba頭子一疼,姚秀君咬的。 成剛氣得用東西拱了一下她的嘴。姚秀君撲哧一笑,張開嘴又含進去,津津有味地玩起來。 小王走進來。比起以前,她臉上多了些少婦的風韻。她結(jié)婚之后,就很少陪他睡了。她說要當個好人,要忠于老公,婚姻才長久。 小王仍是文靜淡雅,只是她臉色有幾分憔悴,眼神也黯淡,不知何故。 站到桌前,小王遞上文件,微笑道:“董事長,江叔讓你簽一下?!彼哪抗馔瑤е崆?,也帶著不安。 成剛簽了字,一指旁邊的沙發(fā),說道:“坐吧,嫣?!彼拿纸型跤矜?。只有他們二人時,他才這么叫她。 小王心里一熱,坐到沙發(fā)上,迎著他熱情的目光,輕聲說:“多日不見你,我想來看看你?!毙奶涌?,心潮起伏。 成剛笑道:“我也經(jīng)常想你的。對了,你的造人計劃推行得怎么樣了?不如我給你播種吧,保你生一個女兒。”他的目光觀察著她的rou體。胸脯隆起動人的山峰,大腿在短裙外分外亮麗,象兩段玉柱。 小王嗔道:“你啊,一見面就沒個正經(jīng)的?!背蓜偵匦Φ溃骸版?,咱兒子最近好不好??!毙⊥跚文樢粺?,白他一眼,仍小聲道:“挺好的?!蓖蝗唬蓜偘×艘宦?,臉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王不禁站起來,驚問:“怎么了,成剛?!背蓜傃陲椀溃骸皼]事,沒事。昨晚被蚊子咬了,腫了好大個包?!薄皝?,我看看?!毙⊥跻哌^來。 成剛擺擺手說:“傷的不是地方?!薄澳菦]什么事,我先走了?!弊叩介T口時,回頭過來,欲言又止。 成剛瞇眼道:“有什么話,你只管開口?!毙⊥醯皖^道:“成剛,咱們雖說是那個關(guān)系吧,我也開不了口?!背蓜傊币曋⊥?,微笑道:“這話就外了。你是我很喜歡cao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說吧?!毙⊥醯兔即寡鄣卣f:“房貸還沒有還完呢。我們盡了最大努力,還差幾十萬呢。壓力山大,我都快瘋了。銀行打來好幾次電話催了。”成剛豪爽地說:“屁大個事兒,包在我身上?!焙鋈挥X得roubang變涼了,脫離女人的溫暖腔道和靈動的舌頭。一低頭,只見姚秀君不再報務,正對他瞪眼咬牙吶。 成剛不由分說,抓住她頭發(fā)一按,將棒子一下戳進她嘴里,戳得好深,達到深喉,害得姚秀君喘不過氣來,翻起白眼。 沒辦法,還得乖乖地吃jiba。 成剛的jiba又有了被寵的快感。 那邊的小王聽到男人的許諾,緩緩抬起頭,感激地說:“我是借,以后必須還的?!薄安挥眠€了?!毕逻厒鱽淼氖嫠痛碳ち钏碜踊位?,差點沒射了。 小王直視著他:“你怎么了?”成剛尷尬地笑道:“蚊子又咬人了?;仡^等我消息?!彼粫耗?,一會兒圓嘴的,一會兒又大喘氣,很是怪異。 “那我先出去了”“有空來陪我?!毙⊥跣α诵?,沒有出聲。門一響,她走了。 站在走廊上,小王回想剛才的情景,知道桌下有人,因為以前他也讓自己這么干過。她猜那個人必是姚秀君。 在公司里,別的女人再受寵,也比不上姚秀君。誰不知道姚是成剛的第二夫人吶。每次成剛出席一些重要場合,除了必須蘭花去的之外,他都要姚秀君陪同。 一想到這兒,小王的心里有點酸。 想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生活,不禁悲嘆幾聲。只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時,還能感到一點安慰。 在結(jié)婚之前,她的丈夫還算個有志青年,可是結(jié)婚之后,就變了個人似的,好吃懶做,不求上進,還釀酒、賭博、跳舞、打架等等,讓她這個妻子cao碎了心。要不是他亂賭,輸?shù)靡凰?,何至于還貸如此吃力?這日子真難過。 小王本想安心當一個好女人的,再不跟成剛亂來。可是家里一次次遇到困難難,她只有找這個野男人給解決。于是,野男人的大jiba又一次次進入她的xue里,使她當不成賢妻,只能當紅杏。 生孩子是大事兒,可是播種過程又有了意外。 她結(jié)婚那天,穿著婚紗,自覺是最美的女人。要在洞房之夜把最美的rou體獻給老公,可是那天老公喝多了,是成剛給送進洞房的。 把老公扶上床,成剛沒走,就在睡著的老公旁邊,成剛掀起婚紗,把她給干了,一邊射精,一邊說給新娘子送一份大禮。 天亮前新郎醒了,才勉強干了一炮。 在蜜月期間,新娘子多數(shù)時候被野男人cao著。以至于小王出現(xiàn)幻覺:我到底是誰的新娘子啊,哪條jiba是我的。 后來,就大了肚子,生了兒子。兒子長得象媽,人人都夸孩子是金童。老公愛如心頭rou。可是,小王從看到兒子的第一眼,就認定這是野男人的種。 這可壞了,一輩子別想擺脫這個野男人了。 現(xiàn)在,她望著成剛的辦公室門,心里有點失落??捎忠幌?,我不是他老婆,管那么寬干嘛?還是好好活自己的吧。他答應幫錢就行了,總算很有良心。 不過他要是再想睡自己,我該怎么辦? 第三章 我想當太太 成剛實在忍不住了,小王一走,就將姚秀君拉起來,大呼道:“開始了,sao娘們。”姚秀君卻甩開他的手,說:“就是妓女不想要的時候,也可以拒絕。”瞄了一眼已經(jīng)嚇人的的家伙,嬌笑著溜到一邊去。 成剛哭笑不得,挺著大家伙追了一步,急道:“秀君,不帶這么玩的,快點給我滅火?!币皇痔嶂澴?,很狼狽很滑稽的樣子。 姚秀君轉(zhuǎn)過頭,扭了扭屁股,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憑什么幫你啊?這樓里的美女有得是,你想干誰就干誰,她們巴不得讓你cao吶。”她可知道的,他用了各種手段,對付公司里的美女們,使她們乖乖就范,送貨上門。每次想起這事兒,她就不舒服,跟吃飯吃進嘴一只蒼蠅似的。 成剛向姚秀君走來,還拎著褲子,笑道:“老頭子可說了,誰能先生兒子,就讓她當兒媳?!彪S著動作,那玩意一搖一晃的,甚是可笑。 姚秀君先是一喜,接著一冷,哼道:“成剛,你少來騙我。你跟剛才那個賤貨都生了兒子,還想騙我給你生兒子。你當我白癡啊?!焙笸肆艘徊?。 成剛解釋道:“那不一樣的。雖然小王給我生了兒子,但是她兒子不姓成,要是你生的兒子就不一樣了,他會姓成,還會繼承我的家業(yè)?!币π憔牭妹滥空F甬惒桑樕侠錃庖粧叨?,驚呼道:“真的?。俊彪p手互搓著,簡直要搓出火星來。 成剛盯著她的表情和舉動,說:“但前提是你得生出兒子來,才能當成太太?!币π憔凉M臉喜色,幾乎手舞足蹈,歡叫道:“太好了,我愿意生,咱們現(xiàn)在就生吧?!毕蚰腥藖y搖的jiba上看去,美目光閃閃的。 成剛卻一轉(zhuǎn)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來,故意不睬她。 姚秀君急了,貓一樣躥過來,叫道:“親愛的,我要嘛,我要?!毙恼f,裝什么裝,jiba都硬得跟酒瓶子一樣了。為了大事,為了美好前景,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吃得死死的,再生一個兒子,當上成太太,讓別的女人靠邊站。誰也別想染指成家的財產(chǎn)。 她伸手抓棒子,成剛逗她,轉(zhuǎn)著椅子,不讓她得逞。 姚秀君便雙手抓住,象抓住無價之寶似的。 “給我舔,sao娘們?!背蓜傁铝睢?/br> 姚秀君蹲下來,正要張嘴。 “跪下舔,你這sao娘們?!币π憔q豫一下,有了一種強烈的恥辱感。可幾秒后,還是撲通一聲,跪在男人腳下,張開紅唇吃了起來。 俏臉上有意裝出笑容,可芳心好苦,苦得想哭。想到從前的自己,對比一下今天的自己,真為自己的苦命鳴不平啊。 想當年,姚秀君考入名牌大學,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芳名遠播,追求者無數(shù)??伤母邭獍?,視庸男如糞土,一般男人哪里入得法眼?她理想中的丈夫就是成剛這類的,奈何從認識之日起,人家已有主了。 姚秀君才不會不要臉,給人當什么小三,這才退而求其次,嫁給并不算差的男友。誰知道命運急轉(zhuǎn)直下,新郎死了,自己被這個男人占有了,成了人家的情婦、二奶。雖說她是這個公司里最吃香的女人,可仍沒有名分吶。 公司里好多人悄悄喊他成太太,可她并不是太太,還是情婦、二奶。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命運,這是恥辱。要是用從前自己的眼光看今天,自己簡直就是個妓女,婊子。 她姚秀君怎么墮落到這個地步,要靠著生孩子的方式上位了?不是的,這不是那個姚秀君。這么干是無恥之極! 成剛舒服得又是粗喘,又是呻吟的,爽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舔得好,sao娘們,快點求我cao你?!币π憔鲁鏊芰艿膉iba,忍著屈辱感,說:“求你cao我吧?!背蓜倱u頭道:“太平淡了,太枯燥了。重來。”“大jiba哥哥,求你caosao娘們秀君吧?!币π憔讨可蟻淼难蹨I,強顏歡笑地裝出風sao的腔調(diào)。 “這才夠sao,象個婊子嘛。大爺可憐你,快上來吧?!背蓜偱呐乃膔ou屁股夸獎著。 姚秀君便卷起旗袍下擺,那魅人的風景重現(xiàn):森林濕淋淋的,小徑泥濘不堪。大腿上數(shù)點晶瑩,有的滑出多長,飄著女人的雌性氣息。 成剛笑道:“你個小sao貨,都浪成這樣了,還假正經(jīng)呢。”姚秀君回應道:“你不就喜歡sao貨嘛。”眼圈都紅起來了。 她坐上男人身,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用下體磨擦著成剛的棒子。成剛命令道:“自己塞進去?!币π憔皇謸е腥瞬弊?,一手抓住大棒子,忍不住嗔道:“你這個混蛋,想要人家,還要人家主動,我怎么會變得這么不要臉了了呢?!背蓜傠p手捧著她的屁股,笑罵道:“你本來個就是個婊子?!薄皩?,我姚秀君就是個賣屄的婊子,誰都可以cao。”姚秀君有點頹喪。 “哎,你這話不對啊。記住了,你是我一個人的婊子,聽到?jīng)]有?sao娘們?!薄拔衣牭搅恕!薄翱焯走M去,讓我cao你?!薄安?,是我姚秀君在cao你?!币π憔龍A白的屁股扭扭,便把那大東西套進去了。 成剛幫忙,撲哧一聲,猛地插到底,xiaoxue仿佛都被撐裂了,使她緊皺眉,啊了一聲,叫道:“好像又變大了,要出人命的?!背蓜倓t舒服得直喘氣,套得真緊吶。里邊好暖好多水,張縮之間,裹得jiba癢絲絲的,快感無窮。 “誰叫你多日不讓我干,干一會兒就適應了?!背蓜倓又宺oubang子在xue里發(fā)威。 姚秀君暫時放下心事,扭動如蛇,轉(zhuǎn)動著白屁股,媚眼如絲,鼻子哼哼著。 “我要是生了兒子,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背蓜傇谇文樕线蟮赜H了個響吻,笑道:“你得先生出來才行。”心說,蘭月也大了肚子,我要換老婆,首先得考慮她啊,她才是我最愛的女人。 二人你扭我挺,哼唱成曲,大享魚水之歡。 秀君的旗袍下擺隨著主人的動作亂動著,露在外邊的大腿rou也一松一緊。她皮膚真白,白得令人陶醉。 干到激烈處,成剛幾乎要射了。但他不想這么早結(jié)束,便放慢速度,降低激動指數(shù)。 姚秀君提議道:“換個姿勢吧。這姿勢放不開手腳,也不容易受孕?!背蓜偙鹚?,要放在桌上。 姚秀君搖頭道:“不行,不行,先收拾下東西?!背蓜偤艉舸种鴼猓p眼冒火,壞笑道:“沒那個時間?!睂⑺旁谧郎希钙鹩裢?,猛干起來。 粗長的大棒子在粉嫩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唧唧有聲。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白花花的屁股rou有節(jié)奏地震顫著,跳出一波又一波的rou浪來,誘人無比。 姚秀君大爽,不敢大叫,只能哼哼著??蓱z桌上的那些東西,在二人的折騰下,遭了池魚之殃,有的滑到一邊,有的飛到地上,有的則被浪水濡濕了,一片狼藉。 大棒子鏗鏘有力,快如疾風,xue唇翻出翻入,流水潺潺,流到菊花上,流到文件上,流到桌子上,流到邊緣,懸掛著,如蛛絲搖曳,冉冉落地。 姚秀君一手撫著胸脯,一邊撫著大roubang,扭腰仰合著,兩條玉腿舉得老高,肆意踢蹬著,嘴里叫道:“大jiba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背蓜偪粗柘鲁袣g的大美女,俏臉如火,眸射春光,秀著飄蕩,便猛烈地搗著她,叫道:“我要射了,我射死你個sao娘們。”姚秀君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浪叫道:“射吧,射吧,全射給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兒子的?!苯新曢L而尖銳,又迷人,又驚人。 成剛狂干了數(shù)下,便停了下來,只呼呼喘著氣,身子一抖一抖的,顯然在注射吶。 姚秀君只覺得一股股熱流澆上來,自己也驀地高潮了,象被男人給射上云端。那感覺,飛天一般美爽,整個身子軟若無骨,雙腿都回到桌子上。 成剛抽出棒子,姚秀君想到了什么,立刻雙腿舉高,雙手把腿彎,白屁股朝天,那牛奶般的液體填滿了小洞,象要溢出來。隔著厚厚的jingye,xue唇粉而朦朧,還一張一合地動著,象是好看的小嘴巴。 成剛將黏乎乎的濕淋淋的roubang挺到她的嘴邊:“來,給我清理一下?!币π憔R了聲:“臭jiba,臟死了”。心說,你拿我當垃圾箱嗎?媽的,當年的姚秀君墮落到舔jiba討好男人了。 “我知道這是你的最愛。沒有jiba,你日子怎么過啊。”男人笑瞇瞇地說。 姚秀君心里一痛,還是伸出粉舌,熟練地舔起來,片刻之間,風卷殘云一般,roubang干干凈凈,粉粉紅紅,煞是可愛。 成剛轉(zhuǎn)到她的腿間,見她圓滾滾的rou屁股翹得老高,張開嘴的xiaoxue象抹層膠水似的,淡紫色的菊花一吸一吸的,yin蕩極了。 看到這一幕,成剛軟下去的棒子又奇跡般硬起來,撲哧一聲插進去了,干得yin水外溢,干得姚秀君嬌軀一震。 姚秀君花容失色,皺眉罵道:“成剛,我cao你祖宗,你真是個性口,這么快又能cao屄了。你的大jiba是怎么這么愛cao屄吶。”當年的美女、才女,現(xiàn)在說粗話可以脫口而出,一點不次于鄉(xiāng)下的文盲婦女。 第四章母子有秘密 成剛聽得過癮,嘿嘿笑道:“sao娘們,你長著這么好的屄,就是給我大jibacao的?!睈汉莺莸馗芍?,俊臉不再俊俏了,倒象頭惡狼。 “大jiba哥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勁caosao娘們的屄吧。sao娘們的屄就是為你而生的?!薄澳氵@么想就對了。”成剛yin笑著,下邊大動,撞擊聲、擠水聲再度密集起來。 姚秀君自動將玉腿擱到男人的肩膀上,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叫道:“快cao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兒子了?!背蓜倸鈩莼趾甑馗芍?,每一下都使美女的嬌軀“地震”著,雙方都十分過癮。 等慢下來時,成剛問:“你是不是跟成業(yè)見面了?有沒有干對不起我的事兒?”姚秀君開心地笑起來,說:“我們不但見面了,他還插我了十幾分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