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交車上被指jian
1 公交車上被指jian 黃雨澤覺得情況有些不對。 此時的他正在公交車上,早高峰時間,車上擁擠不堪,他在沙丁魚罐頭一樣的車里被人推得東倒西歪。 就在這時,他感到有一只手摁在了他的屁.股上,借著車輛剎車的勁頭不斷上下揉捏。 一開始,黃雨澤還覺得只是有人不小心,但那只手很快就加重了力道,并且不安分地向他的雙腿間移來。 黃雨澤這下想尖叫了,但他并不想引人注目,只得扭著身子避開那只手。 然而,在這舉步維艱的公交車上,這一點談何容易? 那只手因此更加變本加厲,它抓住黃雨澤一側的臀瓣揉捏,甚至還向上、試圖探進黃雨澤的褲子內側。 黃雨澤還沒來得及大聲尖叫,車子忽地一個急剎車,車上的人全部隨著車子搖晃,不少人發(fā)出驚叫,那只手也一并伸進了他的褲子里。 高中的制服,衣服的下擺有些長,后背低端又有道開口,那人的手伸在其中,竟得到了完美的庇護。 這下黃雨澤徹底慌了,他想轉身斥責身后那手的主人,可是更多的是想要逃跑,前頭的人阻攔了他的去路,他向前走,還被厚實的人墻擋了回來。 “不、不要……”黃雨澤喃喃道。 他現(xiàn)在無比慌亂,因為—— “這位同學,你身體下面似乎有些奇怪啊。”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黃雨澤頓時如墜冰窟,而那只探進他褲子里的手,此時此刻正肆無忌憚地在他雙腿間流連。 在那里,除去正常的男性器官外,還有一個完全不屬于男性的女陰。 那只手撥開他的內褲就去玩弄柔軟的女陰,那是個完整的器官,從陰.唇到陰.蒂應有盡有,手指飛快地找到了尚被包裹著的rou粒,指尖熟稔地玩弄起了那里。 黃雨澤的腳幾乎一下子就軟了,混亂中,他發(fā)覺自己正倚著另一個人的身體站立。 在這樣擁擠的公交車中,他們的姿勢倒不顯得奇異,但——那人的手,正在他下身玩弄那畸形的器官。 “住、住手……嗯……” “都叫出聲了,還叫我住手?”熱氣吹在了他耳背上,“說說吧,我摸到你什么地方了?” 黃雨澤咬著唇不說話,耳背上瞬間泛起一層緋紅,后頭的人嗤笑一聲,用指甲尖掐了把柔嫩的陰.蒂。 “嗚!”黃雨澤險些驚叫出聲,好在聲音被生生遏了回去。 “看樣子,你也不喜歡被人知道你下面有這玩意兒啊?!蹦侨苏f道。 黃雨澤的確不喜歡那樣。 從小,他就被人告知他的身體不對勁,他被要求對此絕口不提,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外表看不出的畸形兒。 因此現(xiàn)在,他也咬著唇努力不說話、不發(fā)出聲音,想要裝作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 但后頭的人并不打算給他這樣的機會,見他沉默不語,他就徑自說道:“乖乖站好了?!?/br> 手抽了出去,公交車也又一次開始移動,黃雨澤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那只手便又抓著什么東西伸進了他的腿間。 那東西冰冷、堅固,卻又帶上了一絲體溫——是手機! 他在用手機拍照! 黃雨澤立刻掙扎起來,然而那人已迅速拍完照片收回了手。 而少年臉色已如紙一樣慘白,連耳尖都是一片缺血的蒼白顏色。 那人又一次湊到他耳邊,問道:“想看看照片嗎?” “不……”黃雨澤顫抖著說。 “我看到你的?;樟恕!蹦侨诉肿煨Φ?,“黃雨澤,對吧?” 黃雨澤不敢說話了。 自己的身份和身體的秘密都被知道了,要是他把那些照片…… 手,再度伸進了褲子里,這次它沒有徑直伸向女陰,反而是找到了臀縫中的后xue。 “這里有人碰過嗎?”那人問。 “沒……沒有……” 手指一下子就捅了進入,干澀的甬道因突如其來的入侵而一陣刺痛。 黃雨澤整個人瞬間緊繃了起來,卻又不敢太過用力、以防身后人怒火中燒。 那根手指由是得以在他的身體里暴力地開拓前路,不一會兒,便整根進入了他體內。 “唔!” 黃雨澤一聲悶哼。 “哈哈,你有感覺了,是吧?”身后的人嘲弄道。 “不是……嗚嗚……”黃雨澤小聲地抗議著,“我、才……” “說實話,不然,你希望你的照片被貼在學校里的什么地方?” 黃雨澤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恐慌讓他根本沒辦法細想話語間的信息,只是拼命希望對方不要那樣做。 但他的確沒有什么感覺,被硬生生進入的后xue傳來的僅有一團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嘴不住地開合著,而后顫著聲音,說道: “是、是的……嗚……我有……我有感覺了?!彼炜蘖?。 “變態(tài)?!鄙砗蟮娜肆R了一聲,手指飛快地在黃雨澤的身體里抽送。 公交車“隆隆”地向前行進,沒人注意到黃雨澤正在被他人玩弄。 少年的身體也隨著車輛前行不住地搖晃,但在身后人的抽插下,他恍惚中有種自己正被cao弄得前后搖擺的錯覺。 在這過程里,疼痛似乎漸漸消失了,某種麻酥感向上翻滾著,在小腹里郁結成一團。 黃雨澤抿著唇,覺得自己真的要哭出來了——并非因為委屈。 然而,就在這時,身后的手忽地收了回去。 “嗚……?” “別不舍得?!逼ü杀慌牧伺模拔缧莸臅r候,到器材室來?!?/br> “……?!”等等。 黃雨澤忽地意識到,這個人并不僅僅是個公交癡漢。 身后的人嗤笑著,故意湊近了他的耳邊:“你當然會來的,對吧?” 他用手機擦過他的腰側,又惡意地在尾椎的地方戳刺著。 “——” 黃雨澤說不出話來。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而他 ,連反抗這威脅的力量也沒有。 他只能用顫抖的聲音,近乎嗚咽地,開口說道:“是……” 后頭的人笑了,舌頭舔舐過他耳廓的背面。 而這會兒的黃雨澤還不知道,他親手推開了通向噩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