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koujiao后入
10 koujiao后入 他應(yīng)該先向主人報告自己準備自慰的才對。 黃雨澤想。 在這個既羞恥又荒誕無稽的狀況下,他這可笑的想法竟顯得完美且有理有據(jù)。 它是自洽的,至少在黃雨澤的世界里是如此,它讓他明白了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由它引發(fā)的一系列事與想法也自然都是錯誤的。 ——如果沒辦法否定事情帶來的問題,那么就干脆地否認這件事本身好了。 黃雨澤的大腦便在這樣的思索邏輯下再度開始了運轉(zhuǎn)。 “奴隸做事應(yīng)該先報告主人的才對?!彼σ宰铐樂目谖钦f,“因為奴隸太yin亂了,所以一時間忘記了主人們的教導(dǎo)?!?/br> 花xue里,愛液越來越多,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自己正在渴望主人們的進入。 他把雙腿分得更開了,xue口也被掰得更開了。 “是奴隸……奴隸錯了!奴隸應(yīng)該被主人好好管教才行!” 拋下了所有可以被稱為“尊嚴”的事物。 自覺將自己的地位排列在所有人中的最末梢。 一心一意地認定自己不配有任何獲得更好之物的權(quán)力。 現(xiàn)在的黃雨澤就是這樣的人——或許在他的自我認定中,他連“人”也不是——他趴在那里,既惶恐又沉靜地等待著主人們發(fā)落。 終于有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笑。 黃雨澤不理解這笑聲的意思,但從中透露出的輕松卻讓他多少松了口氣。 老大見狀,終于也沒再為難黃雨澤,他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說道:“過來?!?/br> 得到命令的黃雨澤終于從一直以來的姿勢中解脫,他迫不及待地向前爬去,差一點兒在地上摔了一跤。 四周立刻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是踩到自己的sao水然后滑了嗎?哈哈!” 其實屋子里鋪著地毯,即便少年的下身流了那么多水也不至于如此,會那樣純粹是緊張和一直維持同一姿勢的緣故。 但少年還是因此而喘得更重了,在爬到老大跟前時,他呼出的水汽幾乎在半空中糾結(jié)成一團。 而老大只是垂頭看了他一眼,便說道:“替我處理它?!?/br> ——少年此時的位置剛好能看到他下身聳立的欲望。 他嗚咽一聲,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傾過身,叼住老大的褲子拉鏈將它拉開,又小心翼翼地剝開內(nèi)褲。 面目猙獰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便彈了出來:老大看他方才那yin亂的姿態(tài)與話語,其實早就已經(jīng)興奮無比。 而黃雨澤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它含住,熟練地用唇舌taonong了起來。 少年的koujiao技術(shù)也在這段時間里有了很大進步,舌頭靈巧地包裹住陽物體頂端吮吸,又沿著柱身不斷愛撫。 老大愉快地嘆息一聲,輕輕撫摸著黃雨澤的腦袋,后者變得更加來勁了,不斷將欲望含得更深。 他像是珍饈般將陽物頂端冒出的前液吞咽下,又讓鈴口抵住自己的喉嚨進出,口腔深處的軟rou包裹住欲望頂端。 “嗯、嗯……” “小奴隸吃個roubang都會勃起嗎?”玄子忽然說道。 他把腳伸向了黃雨澤下身,鞋面蹭動著黃雨澤的欲望。 后者嗚咽一聲,聲音因為嘴里的東西而變得曖昧不清——但他明白了玄子的意思。 那yin亂的欲望早就在他含住身前陽物時挺立了,它看起來格外興奮,一定是想到了之后會得到的快感。 黃雨澤有些意亂情迷,他悄悄挪動了下身讓玄子的腳能更好地蹭動他的欲望,快感在碰觸中變得更加昂揚了。 他的小動作被玄子發(fā)現(xiàn)了,他哼笑一聲,收回了腳:“看起來我們的小奴隸迫不及待地想被cao了啊。” “有什么關(guān)系?”老大發(fā)話了,“這不就是他的職責嗎?” 黃雨澤“唔嗯”一聲,算是給出了回答。 玄子只好手回了腳。 ——畢竟他們會在這里,也是因為老大的邀請。 這處別墅是他家的房產(chǎn)。 當然,黃雨澤并不知道這些,他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在暑假第一天早上穿好所有裝飾品等待著主人們而已。 “那就開始吧?!毙诱f,扶著黃雨澤的身體讓他抬高屁股,“既然他瞞著我們高潮了四次……至少也要讓我們十倍討回來才對吧?” “嗯……嗯嗯……!”黃雨澤搖晃著腰身,相當期待的模樣。 玄子沒有多說,挺身一口氣將他貫穿。 一直空虛著的花xue瞬間得到填充,巨物在柔軟的內(nèi)里激起一連串快樂的漣漪。 黃雨澤的眼睛剎那就迷蒙了,他更深地含進嘴里的東西,扭動著脖子讓它反復(fù)進出口腔。 玄子也開始了抽插,欲望發(fā)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向yindao深處的zigong。 “呼嗯嗯!”zigong口被蹂躪了,少年的呻吟聲因壓抑而變得更加色情,“啊、咕嗯……!” 即便玄子的沖撞再兇狠,他的身體也完全敞開了接納它,他甚至放松下來以供他馳騁。 rou壁像要含住身體里的物什般包裹著,腰身扭動起來迎合撞擊,少年的脊背因快感而反弓、覆上了一層細汗。 欲望愉快地跳動著,肌膚在情欲間潮紅,與他脖子上的紅色項圈相得益彰。 “叮鈴鈴”、“叮鈴鈴”。 先前的自慰好像完全沒能讓他感到滿足似的。 其他人也紛紛湊上來,他聽見了褲鏈被拉下的聲音,但那些聲音接著便轉(zhuǎn)變?yōu)榱丝旄械奈锁Q。 那聲響能抵消一切,在那聲響中,只有脖子上那標記所有權(quán)的鈴鐺正在響著。 “叮鈴”——“叮鈴”—— “哈、嗯……咕嗯嗯嗯!”zigong入口被鑿開了,劇烈的疼痛與酸、麻、酥的質(zhì)感一起涌上。 黃雨澤翻著白眼高潮了,他的jingye弄臟了身下的地毯,但主人似乎沒有在意,而他對此心懷感激。 而老大拽住他的腦袋,更兇猛地choucha了起來,陽物仿佛地出入食道,和后頭玄子的欲望一起,仿佛要將他從地上架起一般。 他難受得翻起白眼,然而卻在同時,因自己正在被使用,和渾身上下都被充填,而真心實意地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