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奴隸開始禁欲
33 小奴隸開始禁欲 黃雨澤絕沒有料到,從醫(yī)生口中吐出的,竟會是這樣的話。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時間竟什么反應都沒法做出。 “說得也是。”老大也說道,伸出的手收了回來,陰蒂也好、花xue也好,上頭的觸感都消失了。 “主……主人……”黃雨澤這才一驚,“主人……不要、奴隸了嗎?” “嗯?呵呵……”醫(yī)生俯下身,抓著他的流海玩弄,“你說呢?” “奴隸、奴隸是為了被主人使用而生的!”黃雨澤恐慌地看著他,“奴隸……奴隸想被使用!被cao!sao逼想要大roubang!” “說得也是啊……”醫(yī)生緩緩說道——下個瞬間,抓弄著流海的手忽地抬起,狠狠扇了黃雨澤一個耳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 國“嗚!”那個耳光扇得黃雨澤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耳邊滿是嗡鳴。 “就憑你那個二手爛逼還想伺候主人?”醫(yī)生拽住他的頭發(fā),狠狠罵道,“都被狗cao松了還希望主人使用?!” “對、對不起!”黃雨澤哭叫出聲。 “說清楚,你在道什么歉?!庇质且粋€耳光。 “奴隸不該奢望主人使用奴隸的爛逼!”黃雨澤被打得耳邊滿是嗡鳴,“奴隸感謝主人以前使用奴隸的saoxue!” “你怎么把你的saoxue和sao屁眼都弄得這么松的?!”又是一個耳光——臉頰腫了起來。 “是……是奴隸sao……奴隸勾引了狗主人!”黃雨澤哭得更厲害了,“是因為奴隸太賤了!” ——主人們蓄意的懲罰,這下子全部成了他的錯了。 這種習慣性的自輕自賤讓他把自己貶低到了他能想象的最卑微的地方,他甚至沒有注意到,盡管已經(jīng)恢復成“奴隸”身份,他依然管那些狗叫“狗主人”。 他的反應惹得在場兩人“哈哈”大笑起來,聽到那笑聲,被打得淚眼朦朧的黃雨澤多少安下了心。 主人高興,他就不會被懲罰,只要不被懲罰,無論他們說些什么他都會接受。 ……他就是已經(jīng)卑賤到了這種地步。 之后,老大和醫(yī)生又讓他說了不少自我羞辱的話,最后才放他回到自己的臥室。 許久沒有這樣空閑時間的黃雨澤一時間竟有些無所事事了起來。 好在很快,有人拿來了他的暑假作業(yè)——見到主人們還愿意讓他完成自己的功課,黃雨澤不禁又有些感激。 事實上,那些好不容易在暑假來別墅玩的少年們,此時此刻正等著一份現(xiàn)成的作業(yè)來抄,這才做出了這種決定。 ——醫(yī)生讓他們暫時放過黃雨澤的提議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對他們來說,有個rouxue可以使用總是件相當有趣的事,哪怕欣賞他被狗cao也算是有趣。 現(xiàn)在的他們等于失去了平日里最中意的娛樂,自然變得格外躁動。 但醫(yī)生說:“現(xiàn)在先等等,之后情況會變得更加好玩?!?/br> 少年們這才安靜下來,嘟嘟囔囔地四散而去。 然后才有人想起他們還有暑假作業(yè)要做。 剩下的人則已經(jīng)擠到游戲室,玩起了電腦或游戲機。 到了中午時,他們用狗糧盆裝了些剩飯剩菜給黃雨澤,后者趴在地上吃了,像要搖尾巴般晃動著屁股。 按照先前說好的那樣,沒有人理他。 這天晚上,醫(yī)生去給黃雨澤檢查了一次身體——說是檢查,倒不如說是以另一種方式玩弄。 他撫摸著黃雨澤身上的各處,又把手指插進花xue與后xue里戳弄,而后讓黃雨澤自己打開花xue讓他查看內里。 “這樣都能很清楚地看到zigong啊?!彼贿吙粗贿呎f道,“宮口的位置很淺,很好cao。” 黃雨澤一邊聽著,一邊因他的話而羞恥得顫抖。 他不習慣這種事……可能永遠也不會習慣,他的主人從未強迫他習慣。 如果沒有強烈的羞恥感,那么些強迫他暴露自己就顯得有些無趣,主人們向來是懷抱著這樣的念頭來逗弄少年。 醫(yī)生也為他做了些常規(guī)的檢測,最后還抽了一管血。 “這些藥給你?!比缓笏f,拿出了兩管藥膏,“以后每天睡前和睡醒時都給自己涂上?!?/br> 黃雨澤沒有問那是什么藥——既然醫(yī)生是他的主人,那他就沒必要問這個。 他乖乖地把藥收下,而后在入睡前盡可能地將它們涂滿了花xue與后xue。 那些藥是來幫助他身體恢復的,按照醫(yī)生的預期,只要少年乖乖地按照他的話做,不出幾日,他的兩xue都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態(tài)。 到時候他們才要開始享受,他這樣對其他兒女說。 因為這些話,那些血氣方剛、腦袋里滿是黃色內容的少年們才原因聽話。 而黃雨澤自然對這些全然不知,他只是下意識地按照主人的話行動,在入睡前,還因為這意味著主人不打算拋棄他而感到開心。 ——然而。 到了半夜時,他卻忽地醒了過來。 空虛了一天的下身,忽地傳來了一陣難耐的瘙癢感。 “嗚……”黃雨澤在墊子上蜷縮起身體,“什、什么……?” 他無比驚慌,不斷地摩擦著雙腿,可那動作一點兒也無法緩解體內的感覺。 黃雨澤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況,他既慌亂又恐懼,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摳向下身。 但他沒有那樣做——他可不想因為這種舉動而高潮,主人說過,他不可以擅自高潮。 少年因此而在床上蜷縮起了身體,他死死地咬住手指,努力不讓它向下身探去。 ——可這瘙癢究竟是什么? 他手足無措地想。 現(xiàn)在的他只希望有什么東西能夠伸進去,好將這瘙癢止住。 所以…… 他想,這難道是因為他一整天都沒有被主人使用嗎? 這個想法讓他的頭皮一陣發(fā)麻,他盯著房間里黑暗的角落,嘴唇顫抖、無法言語。 黃雨澤當然不知道。 他此時此刻感到的瘙癢,是醫(yī)生特地加在那些藥膏里的“惡作劇”。 它們并非不會消失,但是,若黃雨澤一直按照他的命令早晚各一次涂藥,這種癢意,就會伴隨他一整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