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鞭打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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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鞭打繼續(xù) 陰蒂是神經(jīng)聚集的地方。 黃雨澤的那里被穿了環(huán),隨便一扯都能讓他驚喘連連,更不要說一鞭子下來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連話也說不出來,尖叫聲如同野獸的嘶吼一般,口水都隨著這吼叫流了出來,鼻涕、眼淚、汗水在臉上匯聚成一團。 但這種高潮只不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他全然不覺得自己內(nèi)里的不適因此而得到了緩解。 玄子手中的鞭子也并沒有因此而停下。 它反而抽打得更加頻繁了,一鞭又一鞭,都向著他最敏感的地方打去。 “呀啊啊?。 秉S雨澤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主人、主人……哈啊啊??!” 下身變得更加灼熱,rou縫因抽打而紅腫充血起來,在最初腫脹的疼痛后,竟又帶出了些許瘙癢。 內(nèi)里的空虛感變得越發(fā)明顯,他幾乎要因此而尖叫出聲。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玄子方才的舉動是多么的有必要,現(xiàn)在的他根本無法克制自己伸手去撫摸那里的想法。 他就想掰開自己的sao逼和sao屁眼,讓貶子狠狠打進(jìn)里頭,甚至恨不得讓那里被抽出血來。 “打得你很爽吧,嗯?”玄子就在這時開口了。 之前他一直不言不語,但是這會兒,他察覺到了黃雨澤身上微妙的轉(zhuǎn)變。 隨著話語,又一鞭落在了陰蒂上,直把黃雨澤抽得尖叫連連。 “爽、好爽好爽咿啊啊??!”他不住地流著淚,聲音有些口齒不清。 “sao水已經(jīng)流得一地都是了。”玄子說著,鞭子向花xue縫隙狠狠地抽去。 “咿!咿呀啊啊!”黃雨澤不住地在束縛里掙扎著,“因、咕咿!奴隸太……啊啊??!爽了呀啊啊!” 這些話并非全然是順從玄子的意志說的,內(nèi)里如同萬蟲啃噬般的感覺因那些鞭打而笑下去不少,他的確因此而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黃雨澤并不清楚自己下身的狀況,玄子那樣說了,他也就真的那樣信了,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塊浸著水的海綿,每打一下,就會有水花濺出。 少年對自己的身體所知甚少。 他向來將它視為畸形的怪胎,自然也不會去了解它的狀態(tài)。 開始接受主人們的調(diào)教后,他更是將他們說出的任何內(nèi)容都當(dāng)成了事實。 “說是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玄子問,聲音里帶著惡意。 “yin亂的奴隸、咕?。≌诮邮苤魅说摹捱?!……鞭打!一邊被打、一邊……嗚咕!發(fā)情!發(fā)情了!” “你喜歡被打嗎,嗯?”鞭子落在了臀縫與尾椎的交界處。 “喜歡……咕!主人對奴隸做的一切,奴隸……都喜歡!”黃雨澤流著淚說道,“奴隸喜歡被打!” ——這種話也不是他第一次說了。 玄子喜歡鞭打……不對,應(yīng)該說,他喜歡讓黃雨澤疼。 每次他鞭打眼前的奴隸時,他都會強迫對方說出這一類的話。 因此,黃雨澤早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順應(yīng)這些要求,也明白這些言語并不能讓玄子就此放過他——只是能讓他比拒絕回答稍微好過一點而已。 “咕啊啊??!” 黃雨澤發(fā)出慘叫。 冷汗混著熱汗一起順著臉頰流淌。 他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像隔著磨砂玻璃看事。 它們甚至出現(xiàn)了重影,在他面前交錯出一個虛幻般的世界。 “主人、嗯??!在打、奴隸……啊??!好爽咕呃呃呃!……咿呀!啊啊、yin亂的奴隸,又要——!!” 他覺得自己高潮了,然而疼到麻木的下身根本無法傳來正確的反饋。 只有一波接近空洞的快感翻涌上腦海, 再度逼出了他的淚水以及別的一些什么。 黃雨澤由是徹底失去了神志,他的喉嚨里鼓搗著一些曖昧而模糊的東西,它們順著唇舌向外翻滾,黏黏糊糊地糾纏成一團。 “咕咿……嗯啊……呼哈……呣呣嗯……嚕咕……” 他發(fā)出的聲響全然沒有意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發(fā)出聲響。 它們只是出現(xiàn)、掉落,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娛樂室內(nèi)。 恍惚中,世界變得徹底模糊又失焦,他翻著白眼、不知所措地等待著,在一團霧中不斷地忍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才終于清明了一些。 他虛弱地睜開眼睛,意識到鞭打已經(jīng)停了下來。 下身像有團火正在燒,它一直燒到他的脊背,整個背部都似乎點著熊熊大火。 那火讓他流汗,而汗一淋,火焰轉(zhuǎn)瞬就變成了疼痛。 “嘶……” 黃雨澤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一抽氣險些讓他背過氣去,眼前一陣漆黑,他只得竭力平緩呼吸,有氣無力地在木枷里垂下腦袋。 而后他才感到,有什么東西正在觸著他的脊背,那上面帶著一點涼意,麻麻酥酥地、掠過每一段火燃燒的地方。 那之后,火燒般的熱度和疼痛漸漸隨之消了下去,他多多少少好過了一些,鼻腔里也終于有了進(jìn)氣的余地。 “小奴隸好像醒了?!庇腥苏f道。 黃雨澤疲憊地抬起眼,就看見有個人影走到了他身前。 他張了張嘴,嗓子沙?。骸爸魅恕?/br> “嗯?!蹦X袋被撫摸了。 汗水模糊了視線,他看不清眼前的來人究竟是誰。 但他知道那個聲音,也確信會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主人之一。 于是,他輕聲地喃喃出聲:“主人、奴隸……喜歡……被打……” 摸著他腦袋的手似乎頓了頓,卻并沒有抽走,不一會兒,他聽見了主人的聲音:“做得不錯,小奴隸?!?/br> “啊……啊咕……”黃雨澤的嘴唇張合著,“謝謝、主人……” 單單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足以讓他精疲力竭。 主人于是又摸了摸他,而后說道:“再睡一會兒吧。” 黃雨澤遲鈍地點了點頭——倒不是他身上的痛也好、癢也好已經(jīng)減輕到了能讓他睡著,只是它們已經(jīng)讓他消耗了太多,甚至于它們本身都無法阻止意識從他腦海中流逝。 唯一能阻止它的就只有他自身的堅持,而它也隨著主人的話煙消云散。 于是,少年就那樣趴在椅子上、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