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Luo行去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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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Luo行去體育館 在學(xué)校的走廊上、在他人的注視下,他不僅高潮、潮吹了,而且尿了出來! 對黃雨澤而言,這件事無異于晴空霹靂。 他本就不擅長暴露自己,更不要說是在他人面前做如此羞恥之事了。 少年幾乎一下子哭了出來,但主人仍沒有放過他,而是攬著他的身體繼續(xù)前行。 “嘀嗒”、“嘀嗒”,下身不斷有液體流向地面。 雙腳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道,褲管全部濕透,黃雨澤只覺得自己耳邊正充斥著嘲弄的聲響。 在那聲響中,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知不覺被脫光,人們注視著他打著環(huán)、戴著鏈子、穿著貞cao帶的身體,肆意評價他的yin亂與畸形。 少年的眼眶變得更紅,但主人并沒有放過他,他像是要展示這軀體般強迫他在赤裸中前行,尤其是要讓人看見他正往外冒著液體的欲望…… 好可怕、好可怕……! 比隨著他的每一步都被扯動的陰蒂還可怕,比在每次落腿時都向身體深處頂去的按摩棒還可怕。 黃雨澤此時此刻竟在希望自己不是個人,而是只狗,這樣一來,他便感受不到恐懼、屈辱,如此種種所有情感。 他真的哭了出來,可這時他們已經(jīng)走過了最后一間教室,黃雨澤小聲啜泣著,下意識地向著主人懷中縮去。 而他不知道,他的主人也在這時松了口氣,原因無他,不外乎是少年并未真的在走廊上yin亂地裸行。 高潮與失禁的確相當(dāng)糟糕,但好在少年的尿液并沒有太大異味,他的下身也被教室的墻壁阻擋,沒有多少人察覺到他身上發(fā)生的事。 即便有人偶爾向外看了兩眼,意識到的多半也只是有個臉色鐵青的少年正在被同學(xué)扶著前行。 而到了樓梯這里,他可算是真的松了口氣,因為沒人沖出來阻止他的動作——黃雨澤的主人們一直在努力防止這些事發(fā)生,那不僅可能讓他們所做所為暴露,更可能讓黃雨澤意識到“這不是他的錯”。 他們還不打算放棄這有趣的玩具。 但這種畏懼,也沒有讓他們放棄進一步玩弄的打算。 樓梯下方就是cao場邊緣,學(xué)校的體育館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 ——雖然不遠(yuǎn),但那里乍一看視野相當(dāng)開闊,望過去一馬平川。 當(dāng)然,這只是“看上去”而已,事實上唯一能清晰看見那里的,除了沒在使用的幾間教室,就只有醫(yī)生所在醫(yī)務(wù)室和現(xiàn)下無人的cao場而已。 主人干脆地站在樓梯口,命令道:“脫吧。” “咦?可是……”黃雨澤還沉浸在方才的恐懼中。 “沒關(guān)系,反正早晚要脫的?!敝魅苏f著,用手指繞著他的rutou打轉(zhuǎn),“像你這樣的母狗就應(yīng)該赤身裸體?!?/br> “啊嗚……”黃雨澤的嘴張合著,一時間竟想不到反駁的話語,“主人、說得對……” 他是母狗,不是嗎? 是該赤裸身體、隨時隨地準(zhǔn)備挨cao的狗…… 在自虐與自我催眠下,少年毫無保留地接受了這件事,他開始脫衣服,將它們一件件地丟在地上,像那是什么不需要之物。 主人看著他逐漸變得赤裸,最后才伸手,連同那貞cao帶和花xue里的按摩棒一并解下。 黃雨澤這才真正意義上的什么都沒穿。 下身,這一天里被灌進去的jingye開始向外流淌,和大腿上的濁液、愛液、尿液混雜在一起。 “yin亂的小母狗?!敝魅诵α?,他拿出塑料袋將他的衣服與貞cao帶一并放入其中,“快叼著袋子跑吧。” “是的,主人?!秉S雨澤伸出腦袋,叼住塑料袋,轉(zhuǎn)身趴到地上,向體育館跑了出去。 他的臀部在跑動中不斷地扭動著,恰似一只狗正在搖晃著自己的尾巴一樣。 主人因此而不由得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而對正四肢著地奔跑的少年而言,身周的風(fēng)吹在他身上,讓他一陣陣地感到強烈的羞恥感。 可與此同時,“自己是只狗”這樣的認(rèn)識,又多多少少消除了那種感覺。 他因而才能前進,否則的話,他一定已經(jīng)因為羞恥而動憚不得了。 “咕嗯、咕嗚……”嘴里叼著的東西讓他有些難受,唾液不受抑制地不斷溢出,“呼、……” 與此同時,他也能明確地感覺到自己半垂的欲望與空虛的兩xue正在分泌液體,那些yin亂的汁液不斷順著他的雙腿流下,在地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少年的面孔因此扭曲,燒灼感掠上他的臉頰——他想,即便是狗,也不會像他這樣到處流水。 他真是下賤啊,即便是在狗中,也一定是無比下賤的那一類,他想起他的狗主人們,腦袋里因此變得昏昏沉沉。 花xue和后xue里都沒有東西了,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被插入的身體內(nèi)里正不住地蠕動著,羞恥感又加劇了那種空虛,他想起被cao時的質(zhì)感,內(nèi)里一陣陣地發(fā)疼。 好在體育館著實不遠(yuǎn)。 作為一只狗,他當(dāng)然知道供人走動的正門不是他該行走的地方,于是他繞去了體育館背面。 那里有扇后門,器材室是個良好的進出口,他想起自己正是在這里,第一次向主人們介紹自己。 彼時的場景于記憶中已變得扭曲,他總覺得自己是愉快著、微笑著的迎接拍攝的,那時他的下身如同此時一樣燥熱、流著粘液。 他在門口停下腳步,一時間因“一只狗該怎樣開門”而有些茫然。 不過很快,他意識到了,主人特地將門虛掩著,就是為了方便他出入。 少年因此而露出了扭曲又淺薄的微笑。 他爬進了門里,又順著房間另一側(cè)的門進了體育館。 最后一節(jié)課,沒有班級在上體育課,空空如也的場地上,只有一件東西格外鮮明。 是個紙箱,是平日里用來寄快遞的那種。 他爬過去看了眼,上頭果然貼著一張快遞單,單子上寫著: “母狗型jingyerou便器”,收貨地址是學(xué)校。 于是,黃雨澤明白了—— 那就是他。 他就是那被寄來學(xué)校的yin亂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