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內(nèi)的接觸
沈晨把紙條擰巴成一團放在桌角,準(zhǔn)備一下課就扔到垃圾桶。他當(dāng)然不準(zhǔn)備聽祁曜的話,放學(xué)后真的乖乖等他,但很不巧,黑板右下角每日更新的值日角上,他的名字被白粉筆寫在第一排,負責(zé)拖地和整理桌椅。因為要在掃完地之后再拖地和整理,所以基本上是最后一個走的。 除了早自修和第一節(jié)課,祁曜露了一下臉外,之后沈晨就再沒在班級內(nèi)看到他的身影。不過他逃學(xué)逃課很頻繁,不管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都習(xí)慣了,沒往腦子里去。 沈晨倒是擔(dān)心了一下他會不會去叫上一大幫人,就等放學(xué)來圍毆他。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否決了,祁曜性格就算再惡劣也不會做出這種沒有底線的行為,哪怕真的要湊他,也只會一對一單挑。 而不巧的是——論單挑,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輸過。 天色逐漸變暗,隨著最后一節(jié)課的鈴聲響起,有的學(xué)生拎著包第一時間沖出教室,有的則還在慢悠悠的合上本子,總之都準(zhǔn)備回家了。只有一個人,他逆著人流,單肩背著包走進了教室。步伐不急不躁,吵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了不少。 祁曜把包扔到椅子上,自己卻坐在桌上,腿蕩在半空甩著,自顧自玩起手機來。 很快教室內(nèi)除了值班學(xué)生外都走的差不多了,沈晨看著書,等待掃地同學(xué)結(jié)束工作,他再去拖地。也許是因為祁曜在場的原因,那位同學(xué)動作異常有效率,沒一會兒把掃帚簸箕往角落一扔,偷偷摸摸地溜了。 這下可好,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沈晨和祁曜兩個人了。 沈晨表情沒怎么變,施施然的樣子看得祁曜生出一股無名火,他一下子從桌上跳下來,落地發(fā)出一聲巨響,能看得出來這股氣憋了很久,他伸出手臂攔住沈晨,“你,給我停一下?!?/br> 沈晨這才有空看了一眼祁曜,周圍沒了多余的人,他也不再掩飾自己,與這個年紀(jì)完全不符的,冷漠到像是旁觀者的眼神直直地盯到祁曜心底,作為人類與生俱來的直覺讓他忍不住生出了退意,但這絲退意在自己喜歡的女生居然對別的男生有好感面前很快消散了,他對沈晨的排斥心理達到了頂峰。 “有事?” 祁曜瞇起眼睛,“當(dāng)然有事,今天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以為我會就這么算了嗎?” “哦?”沈晨微微揚起音調(diào),“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是指哪件?!?/br> 祁曜一把抓起沈晨胸前的衣襟,動作很粗魯,兩人差不多高,他這一拉把沈晨直接拉到面前,幾乎要到鼻子頂著鼻子的程度。沈晨沒料到,愣了一下之后,那張稚嫩但帥氣的臉就貼著他了。養(yǎng)尊處優(yōu)出來的白皙皮膚,明明是個男生但毛孔細膩到幾乎不可見,眼睫毛很長,在臥蠶處擋出一片陰影。 看來那些女生發(fā)花癡的確情有可原。 沈晨舔了舔嘴唇,心跳加快了兩秒。嚴格來說他并不是異性戀,而是雙性戀,不論是女性的柔軟之美還是男性的剛強之美,他都能欣賞,只不過前世伊曼柔早就率先占據(jù)了他整個視野,讓他難以注意到其他人。 祁曜可沒有想到被這樣挑釁之后,沈晨腦袋里居然還能天馬行空地想著別的事,他惡狠狠地說道,“給我記著了,伊曼柔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對她有什么心思,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咬牙切齒的話被他說出來居然被沈晨聽出了一種小老虎奶兇奶兇的感覺,如果不是現(xiàn)在氣氛實在不合適,他說不定會直接上手揉他翹起來的頭發(fā),畢竟一看就知道觸感很舒服。 “我知道了,以后肯定跟她保持距離,有多遠離多遠。”沈晨認真地說。 祁曜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這跟他想象中腦補出的劇情區(qū)別也太大了,他露出一絲遲疑,“……真的假的?” 那他跑出去找了一大堆東西,準(zhǔn)備了一個下午豈不是白準(zhǔn)備了,祁曜偷偷瞄了一眼自己背進教室的包。沈晨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神色閃了一下。 “我騙你做什么?”沈晨純良地眨眨眼睛,“我本來跟她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也沒想再進一步?!鄙陷呑铀闵陷呑拥氖虑?,不能扯到現(xiàn)在來嘛。 “呵。”祁曜一臉不信,“小柔長得這么好看,你真敢說你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 祁曜的一聲冷哼,鼻子哼出的氣息打到沈晨的臉上,溫溫?zé)釤岬?,他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這股沖動來的異???,沈晨把頭歪了一個角度往前輕輕一靠。 因為兩人本就相距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他的唇準(zhǔn)確地捕捉住另一張,有些濕潤但非常柔軟,柔軟到不像是男人的嘴唇。 舌尖試探般輕觸了一下他的齒間,不過馬上很有分寸地收了回去,但就是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祁曜覺得心頭好似有一根羽毛在撓著。 抓著沈晨衣領(lǐng)的手不自覺地放下,他正好趁這個機會,拉開了與祁曜的距離。不僅被親了還被舔了的祁曜石化在了原地,瞪大的眼睛圓溜溜的,一副難以置信自己剛剛被做了什么的表情。 沈晨拍了拍被抓出褶皺的襯衫,看到他的表情之后,得到了一個猜想,玩味地說道,“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br> 沈晨的聲音在他耳邊突然炸響,祁曜從脖子開始到臉頰一片紅色,他眼神飄忽,說話都不太利索,“哼、哼!怎么可能,像我這樣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投懷送抱?!?/br> 這話在他滿臉“嬌羞”的情況下說出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不過沈晨決定不再這點上為難他了,他捕捉到祁曜話中不重要的一個詞,“‘像我這樣的男人’?你已經(jīng)是男人了?” 沈晨把手放到祁曜的胸膛上,再緩緩地向上滑,皮膚與襯衫摩擦發(fā)出“沙沙”的聲音,祁曜有些不適應(yīng)地抖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沒有退縮,反而眼睛亮亮的,挺著胸膛,“我都幾歲了,難道還不算男人嗎?” 等到他發(fā)覺沈晨的手扣住他的下巴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被一路推到了墻邊,背脊撞到堅硬的墻壁讓他忍不出發(fā)出一聲痛呼,“嘶……你干什么?!有病?。 ?/br> 沈晨一手扣著他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墻上按,他貼著祁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激烈的呼吸頻率。一條腿強硬地插進祁曜的雙腿之間,頂在他隱秘的三角地帶,軟趴趴的一坨就搭在沈晨的大腿上。 被打開的雙腿下意識夾住了入侵物,雖然祁曜并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到底有多么色情,但沈晨卻能感受的他那有力的雙腿到底夾的多緊,讓他不禁幻想起如果再床上被這雙腿圈住的話…… 打住!沈晨對自己說,他的確很久沒有紓解過欲望了,前世他跟伊曼柔的情事次數(shù)本就不多,再加上后來他看出伊曼柔對做這種事有些抗拒之后就再也沒主動提及過這種事情。 但這不代表他就會對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初中生性起!就算再饑渴也不至于對祁曜出手,這可是犯罪啊。 “你不是說你是男人嗎,我來檢驗一下而已?!鄙虺苛x正言辭地說,完全忘了自己剛剛腦海中還想過的“不對祁曜出手”,節(jié)cao就跟不要錢一樣撒了一地。 “這要怎么檢驗?”祁曜狐疑地看了一眼沈晨,他倒是對自己已經(jīng)是個“男人”這個事實堅信不疑。 “那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不管我做什么都別亂動?!?/br> 祁曜一皺眉,這個要求聽上去就是個坑,連掩飾都沒有,就想讓他跳下去,他又不是傻子,開口就想回絕。 沈晨知道這個時候該怎么對付他,他裝出不屑的樣子搶先說道,“這你就不敢了,還能算是個男人?” 年輕人最經(jīng)不住的就是挑釁,特別是對祁曜這樣,自尊心高,而且極其有背景的人,他們想要得到別人肯定的心比其他人要強很多倍,當(dāng)然就更聽不得詆毀或者輕視。 “我不敢?你放屁!我今天就答應(yīng)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做什么?!逼铌妆粴獾妙^頂都快冒煙了。 聽到祁曜答應(yīng)了之后,沈晨笑了,祁曜雖然人混,但作風(fēng)還是正派的,起碼“言必行,行必出”被他貫徹的很徹底,不然以后也不會有那么多人跟隨他,看來接下來他只要不做的觸及到底線,祁曜都只能閉嘴受著了。 沈晨的動作越來越肆意,他頂著祁曜下體的腿開始小幅度摩擦起來,大腿前側(cè)正好緊貼著他的yinjing,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體情況。初中男人發(fā)育還沒有結(jié)束,但畢竟年輕,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是意識根本抵擋不住的,祁曜很快就被沈晨蹭出了火。 筆直的一根直直地翹起來,不算大,但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 “等、等一下,你、你做……唔,做什么……?”祁曜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但居然并不難受,還有點舒服。 沈晨自己的性事也經(jīng)歷的不多,但耐不住他看得多啊,特別是活春宮,上流社會的派對可要比普通人想象中的yin亂多了。所以他一看祁曜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以前從來沒有碰過自己這個地方……也就是說這個狂妄的小子連自讀都沒做。 有一種說不出口的萌感。 這不能說沈晨心理變態(tài),他曾經(jīng)分析過自己,他本身性格就偏S一些,特別在床上的時候,有時會忍不住用大力,比如握疼伊曼柔的手腕或者cao干得過猛,這大概也就是為什么伊曼柔不太喜歡跟他做的原因之一,但是他看伊曼柔跟黨子墨這個抖s上床的時候不也爽得翻白眼嗎。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