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主動勾引沈晨,被壓在桌上猛cao
大多數(shù)jingye都被符正青咽下去,只有零星幾滴順著嘴角留到了下巴,白色濁液殘留在他的臉上給人一種被凌辱過后的美感,但沈晨卻沒有說話,他輕輕擦拭掉符正青嘴角的痕跡,“就這么好吃?” 符正青楞了一下,隨即臉漲得通紅,他沒有忘記自己剛才的舉動,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否則怎么會這么……這么入迷地給別人koujiao。 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因為跪了太久,腿都還有點軟,沈晨上去扶了一把,自然沒有忽略地面上那可疑的污漬,顯然符正青在koujiao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射了一發(fā)。這讓沈晨有些迷惑,難不成符正青是真的喜歡他不成。 不……像符正青這樣的人,恐怕只是因為從他身上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而已。沈晨認(rèn)真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沈晨將符正青一把拉到自己懷里,胸膛緊緊貼在一起,guntang的溫度隔著布料互相讓兩人感知到彼此的體溫。符正青微出汗的身體有著潮熱的氣息,但聞上去并沒有大眾意義上的汗味,反而更泛著一股若影若現(xiàn)的香味,硬是要說就像是女生剛洗好澡后,那股花香沐浴露的味道。 沈晨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順著他寬松的腰帶直接下滑進了臀部。 符正青還沒緩過神來呢,又是一個激靈,立馬反手抓住沈晨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氣急敗壞地大喊,“草!你想干什么?。 ?/br> 因為被抱的實在太緊,符正青沒法掙脫,頭只能靠在沈晨的耳邊,這一嗓子差點讓沈晨耳膜破裂。 沈晨沒回話,順著臀縫找到了xue口,雙指試探地朝那處微微戳刺,果不其然,只是輕微的試探,xuerou就像一張渴求的嘴緊緊地纏住指尖,軟熱翕動的xiaoxue分泌出的yin液都快把底褲浸濕,看上去情動已久的樣子。也就是說在為他koujiao的時候,恐怕符正青后面的saoxue就有感覺了。 沈晨故意伸進去兩根手指,在絲毫沒有阻擋的情況下?lián)竿谥舾悬c,他這時開口說的話明晃晃地諷刺著符正青的言不由衷,“都濕成這樣了?嗯?流了這么多水……既然身體這么yin蕩,又有什么必要這么堅持用前面那根東西捅別人。” 符正青臉燙的都能燒開水了,他咬緊下嘴唇,甚至因為在聽到沈晨說他yin蕩時興奮得顫抖起來,沈晨并沒有說錯什么,無論是光幫別人koujiao后xue就濕得一塌糊涂,還是現(xiàn)在在被說yin蕩后還能興奮起來。 被入侵的身體內(nèi)部更加涌起瘙癢,一陣熱流匯聚在小腹。 “唔嗯……哈、草……”符正青又硬了,roubang在沈晨的腹部小幅度地頂弄,而后xue沈晨那不輕不重的試探更讓他快被求而不得的快感逼瘋,“媽的,你要上就快上……唔啊、嗚后面……后面好癢啊、快點……沈晨、給我嗚——我快受不了了……” 明明之前還在罵罵咧咧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不管直接放蕩起來了,沈晨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自己手下的腰扭得跟條蛇似的,神態(tài)動作一反常態(tài)的勾引人,送著自己往前蹭。 沈晨翻了個身,把符正青壓在身后的桌子上,勃起的roubang被他自己壓在身下,整個人上半部分基本緊貼著桌面,筆直修長的雙腿比桌子要高上一點,這也導(dǎo)致了他的臀部微微翹起,一副歡迎他人蹂躪的欠cao樣,特別是當(dāng)符正青的屁股還在不斷亂晃的時候。 沈晨見已經(jīng)一片泥濘的后xue,覺得確實時機已到,便扶著自己的性器對著饑渴的xue口,推著擠了進去,里面又濕又熱,跟泡在溫泉里似的。 “呃嗯——!啊、啊啊……”符正青雙手抓著桌子邊沿,腰身無法控制地自發(fā)顫動起來,腦子只剩嗡嗡作響的一片空白。 胸前兩點rutou豎成尖尖的,被壓在冰涼的桌面上隨著身后沈晨的動作前后摩擦著。潮紅蔓延了整張臉,那張原本就風(fēng)流多情的臉變得更加迷亂,汗液和淚水混在一起沾著頭發(fā)黏在臉上,艷紅色的嘴唇水光漣漣正在往外說著葷話,“啊……阿晨、嗯哈……你cao的我、好舒服啊……好大……快被干死了、咕唔——” 沈晨聽不下去了,直接扭過符正青的頭俯下身,堵住了那張說個不停的嘴,唇舌糾纏濕熱,唾液的交換響起一陣yin糜的水漬聲。 “唔……呼嗯……”嘴被堵住后,整個大廳只回蕩著他粗重的呼吸聲。 濕黏的roubang在撐開的甬道被來回抽插,xue口泛起一圈白沫,可見沈晨的力道之大,整張桌子都被他頂?shù)膿u搖晃晃的。 “啊……要、要射了……”符正青便說著,口水從嘴角溢出,發(fā)出尖叫一樣的聲音。沈晨摸向他小腹下的桌面,已經(jīng)被射出的jingye弄得泥濘不堪了。 沈晨停下動作,把符正青的褲子脫掉隨意地扔在地上,抓住他的一條腿腳腕,將他翻身,正面面對著他,被磨紅、磨腫的rutou顫顫巍巍地鑲嵌在白色的胸脯上。 快感和輕微的痛感交雜混合襲擊著符正青的感官,他第一次……不、或許是第二次從性愛中得到絕頂?shù)目鞓?,于此相比,之前跟他做過的那些男孩又算得了什么,一百個也不一定比得上沈晨一個帶給他的。 大開著的雙腿絲毫沒有遮蔽地展示著人體最私密的部位,但身體的主人卻沒有顧慮,他摸了摸自己和沈晨交合的地方,感受到被撐到極致的觸感,眼神迷離地說道,“啊啊……阿晨唔、好棒……xiaoxue都翻出來了……” 雪白渾圓的屁股被沈晨撞擊出一波一波rou浪,roubang在紅潤的菊xue中進出帶著yin水飛濺,不斷的碰撞中發(fā)出清脆的rou響。 沈晨胡亂地抽插著,射在了符正青體內(nèi),高潮的腸道把沈晨絞得極緊。 “……好熱好棒……”符正青雙腿夾著沈晨的腰夾得死死的,“被、被中出了……唔……” 享受完射精的快感后,沈晨喘息著拿起手機一看計時器,連roubang還沒抽出來就忙著提醒符正青,“一共一小時二十七分,總計八萬七千元,請問怎么支付?” 符正青:“……”他都感覺自己快死了,這人居然在意的還是錢。 “……哼,討債鬼。”虛脫般躺在桌面上的符正青捏住伸出手捏住沈晨的鼻子,斜著眼睛拉長了聲音。 沈晨眉毛一挑,“賴賬?” 符正青后面還含著roubang,手臂一勾,勾住沈晨的脖子自己攀上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來不來?” 沈晨無動于衷,“不去,有事要忙。” “你有什么事好忙的!”符正青不滿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世面!” 沈晨想把自己的yinjing從銷魂的xiaoxue里抽出來,結(jié)果又被符正青按回去了,他只好先說話,“你忘了你對我做過什么?我怎么可能再相信你?!?/br> 符正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訕訕地笑道,“別生氣了,這不是見色起意嗎。而且我跟他們說的很清楚,傷不到你,就想請你過來一趟而已,估計這群人也是剛下來不太懂正常保安的規(guī)矩?!?/br> 沈晨眼神一閃,他知道符家掌控的是軍方勢力,沒想到符正青身邊隨意一個安保人員來歷都不小。 “去干什么。”沈晨冷不禁問道。 “那你去了不久知道了,怕什么,我符正青在呢。”符正青朝沈晨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 沈晨推了一把纏著自己不肯松手的人,可算能把自己的胯下rou收回來了,他拉上褲子拉鏈,拿起旁邊的書包,甩在肩膀上,“別忘了把錢打到看上,明天我會準(zhǔn)時來的。” “誒,等等?!狈噙€光著屁股呢,從地上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加個好友嘛?!?/br> 符正青倒是完全不在意沈晨干完拍拍屁股走人的做法,隨意清理了一下身體便穿上衣服。 他翻了翻手機通訊錄,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栗子,你跟笑笑他們說一聲,明天我要來的。”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吵鬧,男男女女的聲音混作一團加上音響的轟轟聲炸得人耳朵疼,“???真的來啊,你不是一向不怎么去曹少的場嗎。” “這不是有了新的伴帶他認(rèn)識認(rèn)識人嗎?!狈嘈χc了一根煙,呼出一口白霧。 “哦~嘿嘿,艷福不淺啊,看來很得符少喜愛,沒見過幾次你帶人出來玩的?!?/br> “那是,爺看上的人?!?/br> “不過我聽說,明天的局,黨家少爺也會來,悠著點哦?!?/br> 符正青挑著眉毛,意外于自己聽到了一個不太熟悉的名字,“黨子墨?”然后不屑地呵了一聲,“他老爹半只腳都快踩進棺材了,他們家有什么好怕的?!?/br> 對面也不以為意,只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雖然是這樣沒錯……但聽說他手段還挺狠的?!?/br> “草,我們不就去趟曹少的場嗎,管他那么多干什么?!?/br> “誒也是哦,那我們明天老地方等你了。” 符正青掛了電話,想到剛才栗子說到的黨子墨眉頭皺了皺,一口深呼吸把煙吸完,拿腳攆了兩下滅掉,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在意。符家和黨家本來就沒什么接觸,黨子墨跟他更是沒有私人交情,明天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