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幫白益手yin到射出初精
一陣濃郁的顏料味撲鼻而來,房間里面被整理得很整齊,顏料、畫布、花架、還有占據了半面墻大小的窗戶,讓人看了便心生愉悅。 “可以請你把衣服脫了嗎?”白益眨巴著眼睛抬頭看著沈晨。 沈晨以為自己聽錯了,重新問了一遍,“不好意思……?你是讓我脫衣服嗎?” “當然了?!卑滓嫱崃送犷^表示理所當然。 沈晨這才想到,確實藝術學校的學生在練習作畫的時候,會邀請人來做裸模,從而更好的觀察人的肌rou、身體比例、陰影等。但這不代表沈晨會答應著莫名其妙的請求。 “脫衣服可以,但我想穿著褲子。”這是沈晨的最低下限了,上半身也就算了,渾身赤裸地遛鳥實在是太過羞恥。 “但是……”白益還想掙扎一下,最后卻敵不過沈晨,委屈地點頭被迫同意,畢竟是他主動邀請別人來的,自然要多聽從他的話。 沈晨撩起短袖的下擺,抬高手臂,把它從頭脫下,然后甩到旁邊的椅子上。這幾年除了不斷往上竄的身高之外,他也沒忘記鍛煉,再加上一直跟著符正青這個粘人的有錢人,營養(yǎng)自然也沒有拉下,因此身上肌rou還是很有存在感的,屬于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 白益呼吸停了一下,緊接著飄忽著眼睛不敢看,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了,“就、就坐在椅子上吧……” 他指的是放在窗戶旁的一把高腳凳,沈晨坐上去,一腳抵著地板,另一只腳放在凳子的一條橫杠上。 白益又不是真的藝校學生,他對模特是有要求的,“沈晨同學,你能把頭靠在玻璃上嗎?” “會把玻璃弄臟的。” “啊,這個啊,沒事沒事?!?/br> 沈晨照做之后發(fā)現這個姿勢很難觀察到白益,于是便放棄直接看起窗外的風景來。下午五六點的東陽市正好是下班高峰,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商場大廈的燈光或常亮不熄,或五光十色。 這個時間,符正青應該下課了吧。沒錯,雖然他本人表示過完全不想上學,但奈何拗不過家里掌權的老頭子,還是會乖乖地完成大學課程。 所以,果然很奇怪。 沈晨垂眼想到,大學的課跟高中的不一樣,符正青往往沒事就會給他發(fā)消息聊天,這也是沈晨為什么說他粘人的原因,但是最近這兩天……幾乎很少收到他主動發(fā)來的信息。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保持同一個姿勢有點累了的沈晨稍微動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白益,這一眼愣是把沈晨看懵了。 白益這是在干什么呢……? 只見白益的目光完全沒在他這個模特身上,雖然畫板遮住了他上半身的一部分,但從那雙上下摩擦著的雙腿也能看出來他此刻的心思并沒有放在作畫上。 沈晨又仔細看了看,白益的手甚至都沒有拿著畫筆,反而抵在大腿之間的凳子上,身體像是在蹭著什么一樣。 之前沒有注意,現在沈晨才聽到一陣陣壓抑著的粗重呼吸,顯然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聲音自然是白益發(fā)出的。 在畫畫的過程中居然跑去處理身體性欲,不得不說沈晨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他站起身,兩部并一步走到了白益旁邊,白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了一大片陰影從頭頂罩下來。 白益一抬頭就對上了沈晨那雙沉靜的眼睛,布滿粉紅的臉頰更添幾分春色。 沈晨看著他兩腿之間明顯的凸起,瞇了瞇眼睛問道,“……你在做什么?叫我來幫忙就是為了自慰嗎?” “自慰?我、我不知道什么是自慰……”白益眉頭微皺,臉上滿是委屈,“身體變得好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明明只是看著你而已,就連……就連尿尿的地方都變了樣子,我是不是生病了……” 說到這,白益眼睛濕漉漉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怎么辦,我好難受啊……對不起,我現在就去醫(yī)院看醫(yī)生。” 沈晨少見地被噎住了,他不敢相信白益對生理知識這么匱乏,連勃起都不知道是什么,“以前沒有像這樣過嗎?一次都沒有?” “嗚……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能會硬起來,一定是因為我生病了。嗚嗚……好害怕……”說著說著白益就哭了出來,沈晨一陣頭痛,他想直接說,這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但估計對方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于是他只好安慰道,“沒事的,這不是生病?!?/br> “那是什么?”白益好奇寶寶一樣的目光鞭策著沈晨的內心,正是因為過于純潔才讓沈晨無法直接甩手跑路。 “……呃,這、就是……”還沒等沈晨想好該怎么說,白益已經開始暴力對待著自己勃起的yinjing了,他用掌心頂著頭部往下按,想靠外力把它摁回去。 沈晨嚇了一跳,趕緊抓住他虐待自己身體的行為,頭更痛了,“……我來幫你吧?!?/br> 白益疑惑地看著沈晨。 沈晨坐到被擱置在墻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招招手讓白益過來,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聽話了。 “把褲子脫了。”沈晨簡單地下達命令。 白益卻沒有意識到有哪里不對一樣,利索地扒掉褲子,只剩下上半身的校服,光著腳踩在地上站在沈晨面前。 白益的臉已經夠白了,他的身體卻比臉還要白一個度,一雙腿細細嫩嫩的,比女人還有幾分吸引力。他的陰毛很少,小roubang也粉嫩得一看就知道從未使用過,此刻正昂昂地抬著頭吐水。 “到我身上來?!鄙虺颗呐淖约旱拇笸?。 哪怕是白益此刻也不禁害羞了一下,他扭捏著靠近沈晨,大腿分開撐在沙發(fā)上,把沈晨夾在中間。 沈晨拍拍他的屁股,“沒事,坐我腿上?!?/br> 白益很輕,就算全部體重都壓在他身上,沈晨也覺得還好。他托住白益軟彈的屁股,手下rourou的手感讓沈晨頓了一下,隨即裝作無事發(fā)生,把他調整到合適的位置。 白益不知道為什么現在覺得有些緊張,他把手放在沈晨的肩膀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行為。 明明是在做不純潔的事情,但沈晨硬是沒感到旖旎的氛圍,只覺得空氣有些燥熱。他摸上白益的小roubang,一只手就能掌控的大小,連包皮都還沒有褪去。 沈晨先是沾著鈴口出溢出的前列腺液,簡單地上下擼動,白益的腰不斷顫動,腿下意識地夾緊,但礙于中間還有沈晨,于是變成了加緊他的腰,差點讓沈晨以為白益在勾引他。 白益整個身體都泛出了紅色,他抓緊沈晨肩膀上的衣服,口中泄露出幾聲喘氣,鼻音濃重地問道,“沈、沈晨,你……為什么要這么摸著我尿尿的地方,好臟的?!?/br> 沈晨心想你知道個屁,開口卻異常耐心溫和,堪稱是在睜眼說瞎話,“這,其實是一種青春期的癥狀,叫做‘勃起’,只要像我這么做,癥狀就會減輕?!?/br> “?。俊卑滓骟@慌地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上下撲朔著,“那那是不是以后就不會這樣了。” 沈晨故作沉痛地搖搖頭,“這是一種長期的癥狀,沒有治療手段,只能隨著年齡漸漸消退,等到老了就不會有了?!?/br> 白益聽得云里霧里的,“每個人都會勃起嗎?阿晨也有嗎?” “……當然了?!?/br> 白益安慰似的摸摸沈晨的頭,“好可憐……” 沈晨:“……”見鬼了。 他已經不想再跟白益聊這種恥度爆表的話題了,專注于手上動作。 沈晨手指撥開白益的包皮,露出圓潤的guitou,那里意外地很干凈,看來他平時很注重衛(wèi)生,洗澡的時候特地照顧到了。 手掌握住整個柱身,大拇指滑動著扣動guitou下的溝壑,時不時擦過敏感的鈴口,從未被他人觸摸過的地方此刻被沈晨如此對待,白益第一次從性器上得到了快感。 “嗚~哈啊……阿晨、好奇怪……”白益的呻吟絲毫不知道壓抑,放浪得讓沈晨耳根都有點紅,“呀啊——唔呼……唔……” “真的是奇怪嗎?”沈晨問道,“應該是覺得舒服吧?!?/br> “嗯……我、我不知道了……”白益現在的頭暈乎乎的,身體仿佛因被那只掌控著自己性器的手支配了,“阿晨,我、我我……” “我想尿尿。”白益吸吸鼻子。 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射了,想來第一次不會持續(xù)得太久,“那就射……尿吧,沒關系,我會不讓它漏出來的?!鄙虺恳槐菊浀卣f著,完全沒意識到這根本就是下流話。 白益瞬間臉頰爆紅,腦袋這個時候已經停止運作了,可以說本能占據了大部分,他挺著腰小幅度的擺動,蜷縮著身體靠在沈晨胸膛上。 唔……好熱、暈暈的。 鼻尖隱約傳來的男性氣息讓他著迷地深吸了兩口,一個不留神,yinjing抽搐了兩下,直接xiele。 而沈晨手掌貼在鈴口處呈爪狀,把白益射出來的jingye全都盛在了手心。少年第一次的量不多,也比較稀薄,有些微腥。 “呼……呼……”白益抓著沈晨肩膀的手環(huán)繞到他脖頸后面,自己上半身貼在他身上,急促地喘著氣。 沈晨松了口氣,卸力靠到沙發(fā)的椅背上,把手從白益的腿間抽出來,一時之間也沒地方擦,只好擱置在空中。 白益當然一眼就到了這攤從自己身體內射出來的液體,他蹭了蹭沈晨的肩窩,問道,“這是什么?好像不是尿尿時候出來的東西?!?/br> “唔……就當做,排除身體內的毒素吧……?”沈晨一挑眉,不太確定地說道。 “誒???!” 之后沈晨去廁所用了小半瓶洗手液,雖說他不是覺得自己的手被玷污了什么的,但是沾到別人的jingye總感覺有點怪,也不知道為什么……沈晨愣了一下,接著想到,也不知道為什么、符正青總是喜歡給他koujiao的時候吞下去。 沈晨走出去,想跟白益打聲招呼說要走了,結果沒想到他就在這么幾分鐘的時間里面,戴好了圍裙在廚房乒乒乓乓地忙活。 “你干什么呢?”沈晨側靠在廚房的移門便,雙手抱胸問道。 “做晚飯啊?!卑滓嫦粗耍蝗幌肫饋碚f道,“沈晨你留下來跟我一起吃吧,別看我這樣,我燒的菜可是很好吃的!” 沈晨第一反應就是推脫,“呃,沒事,我回家吃就好了?!闭f完,他才想到,爺爺奶奶他們倆早一個禮拜就去旅游了,就算現在他回家也沒有現成的飯能吃。 “但是、我也想謝謝你剛才幫我,如果沒有阿晨的話,我可能現在已經生病難受死了……”白益拉住沈晨的手,讓他坐到椅子上,“就吃頓飯而已?” 沈晨猶豫了兩秒鐘,實在是抵不過白益的目光,同意了。反正就吃頓飯,又不會怎么樣,總比再幫他手yin一次好吧,沈晨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