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后表白成功,白益交付第一次
六月中旬,對于處于南方的S市來說,已經(jīng)是極為炎熱的天氣了。這里沿海,空氣中滿是水汽,帶著高溫,給人極為黏膩的感覺。 對于沈晨來說,高二快要結(jié)束,馬上就要放暑假了。這幾個月,他跟白益的聯(lián)系沒有斷過,雖說主要都是白益來聯(lián)系他的。 有時候只邀請他繼續(xù)當模特,有時候則是單純的請他去家里吃飯,要是一兩次,沈晨也只當賣個人情算了,但白益這么熱情而且頻繁,倒是讓沈晨察覺出點別的情愫來。 沈晨對于戀愛并不是很上心思,特別是在經(jīng)歷了符正青那件事情之后,更是對戀愛避而遠之。 他長得不錯,身材也好,班級上也有幾個女生明面上暗地里表白過,但沈晨都拒絕了,說現(xiàn)在要以學習為重,這些女生看沈晨平時成績好、上課又認真的樣子,沒什么懷疑。 如果白益也像這樣正兒八經(jīng)跟他表白,八成也會被沈晨拒絕,但這個平時羞澀含蓄的少年在直面自己感情的時候居然意外的頭鐵。 這一天正是沈晨答應了白益,去他家過生日的時候,去之前路過禮品店,他看到一只泰迪熊玩偶,因為看上去跟白益憨憨的樣子挺像的,于是沈晨就買下來給他當做生日禮物。 白益做了一桌菜,但出沈晨意外的是,他還買了幾瓶啤酒。 “你還會喝酒?”沈晨眼中滿是懷疑。 “因、因為以前沒有嘗試過,所以想試試?!卑滓骈W躲著眼神。 對于沈晨這樣久經(jīng)應酬的、曾經(jīng)的社畜來說,幾瓶啤酒是真的不夠看,但對于白益這樣以前從碰過酒精的人來說,這點量確實差不多。 沈晨這么想著,沒什么心理負擔地給白益滿上了。 可憐的白益原本是想趁沈晨喝醉了之后表白,就算沈晨是拒絕的,他也可以說是酒精作祟,其實他什么都沒說,是沈晨聽錯了,結(jié)果沒想到最先倒的還是自己。 大概就四五杯的時候,白益就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了,他想對沈晨說不用再給他倒了,然后就看到沈晨那副平靜得一如既往的臉…… 這、這怎么可以!我還能喝??! 于是乎…… 沈晨看著撲在自己身上,兩條手臂死死圈住他腰部的白益,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喝醉了?” 怪也要怪白益,他剛喝完酒的時候就只是呆呆的,跟平時差不了多少,沈晨還以為沒什么事,哪里想到居然醉得這么厲害。 他想把白益拉起來,“我送你到床上去,睡一覺起床就沒事了。” “唔……不、不要……”白益把頭埋在沈晨的腹部蹭了蹭說道,“我要、要跟你一起睡……” 這是智力變成三歲小孩了嗎,沈晨硬著頭皮,他知道對待喝醉的人得順著對方,“好,一起睡?!?/br> “嗯、嗯……沈晨,沈晨……”白益抬起頭,沒有焦距的眼睛濕漉漉的,喝過酒之后的臉蛋泛著異常的潮紅,他大概是真的喝迷糊了,說的話沒什么邏輯,“……你怎么、嗝……長得這么、好看……” 沈晨不禁失笑,“你說錯了吧,你可比我好看多了?!?/br> 白益搖搖頭,“那不一樣……” “別不一樣了,還走得動路嗎?” 沈晨幾乎是扛著白益,把他送到床上的,他腿不肯邁、手不肯撒,完全當自己是樹袋熊一樣掛在沈晨身上。 “別走……別走、沈晨……”就算是躺在床上,白益依然拖著沈晨不讓他離開,“我、我喜歡你,沈晨,不要走好不好……” 這句喜歡來的猝不及防,沈晨居然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因此被白益一下就拉倒在了床上,他一個翻身壓在了沈晨身上,雖然白益本人只是想防止沈晨逃開,但實際上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這個姿勢都不太妙。 白益手里抓著沈晨的衣服,埋在他的脖頸處,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耳邊。 沈晨原本的第一反應是掙脫,但不知為什么看到白益的樣子,居然打消了這個心思,他順著白益的背脊輕拍了兩下,“起來好不好?” “不要!”喝醉了的白益居然相當固執(zhí),“我喜歡你,那、那你喜歡我嗎?”這語氣仿佛今天不得到個答案就永遠不放他走了一樣。 沈晨沉默著不說話,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白益,對其他給他表白的女性能夠這么直接的拒絕主要是關系根本不熟,但白益不一樣,他自認是把他當朋友的。 大概也就半分鐘的時間吧,白益又像是忘了這回事,在沈晨懷里咕嚕咕嚕起來,朝著沈晨的脖子舔了一下,又一下。 像只討好主人的小奶狗似的。 白益舌頭上粗糙的味蕾一次次刮過敏感的脖子,癢癢的、濕濕的卻帶著溫熱,時不時用牙齒咬一下、用嘴唇吮吸一下,弄得他脖子上濕噠噠的全是口水。 赤裸裸的性暗示被白益做出來卻絲毫沒有勾引的味道。 沈晨沒有動作,他倒是想知道白益還能繼續(xù)做到哪一步,但等了很久都沒等到,脖子仿佛變成了一大塊棒棒糖,白益舔了許久都沒停,沈晨這才有反應,他翻個身,雙手支撐在白益的腦袋邊上。 白益手上還抓著沈晨的衣服不放,沈晨無奈地說道,“松手,衣服都快壞了。”白益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樣子。 “……再不松,我可就要親你了?!鄙虺宽斨滓娴念~頭,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果然對方依然沒有反應,沈晨這下確定白益是真的醉倒了。 他低下頭,算是信守諾言,順理成章地親了上去。白益的嘴唇像果凍一樣軟滑,舌頭更是guntang柔軟,喝過酒之后,呼出的氣都帶著酒精味,卻并不難聞。 混雜著少年甜膩的香味,沈晨居然覺得意外的有吸引力。他熟練地攪動著少年的口腔,讓那條被逼得無處可脫的舌頭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等一吻結(jié)束,白益甚至有點缺氧,大口的攝取空氣。 由于他們倆靠得實在是太近了,沈晨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那逐漸勃起頂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就在這個時候他猶豫了,他并不知道是否該繼續(xù)做下去。 白益對他的喜歡絕不是假的,沈晨自認相處這幾個月下來,已經(jīng)很明白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單純、善良、又因為不諳世事顯得有些呆,他對情感的感知能力很高,這可能與他的藝術(shù)天賦有關吧,所以一定是察覺到了這份喜歡并不是其他的感情,才會鼓起勇氣來表白。 “沈晨……嗚哼……我好像、又病了……?”白益抬起腰朝沈晨蹭,勃起的yinjing把褲子頂出了形狀。 沈晨被這么一頂,眼神暗了暗,他攬住白益的腰,固定住他的動作,認真地問道,“你真的喜歡我?” “唔?喜歡、嗯……喜歡,喜歡阿晨?!卑滓婷悦院鼗卮鹜曛螅櫰鹈碱^難受地說道,“幫幫我……身體又變得好奇怪……” 沈晨的手向下,順著他褲子的縫隙伸進去,只隔著內(nèi)褲摸了一把,就發(fā)現(xiàn)他腿間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了,沈晨干脆直接幫他把褲子脫了,扔在了一邊。 內(nèi)褲前面濕透了一大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臀溝,連后面都濕了。 沈晨褪下他的內(nèi)褲,勃起的性器順勢彈了出來,他一邊擼動著一邊觀察白益的表情,沒想到看到了以前從未見到的春意盎然。 即使是他們剛遇到時,幫助白益解決勃起的那一次,沈晨都不曾看到白益這堪稱是性感的表情。 “呃嗯……好、好舒服……阿晨,多摸摸它……” 微張的嘴巴,撩人的舌尖若影若現(xiàn),沈晨情不自禁地吻上去,白益沉醉地咬著他的嘴唇,主動地從他的嘴中掃蕩著,一下子手握控制權(quán)的人改變了。 沈晨強迫白益松口,他就轉(zhuǎn)換了陣地去舔舐他的下巴和鎖骨,像是硬是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標記一樣,被這樣一邊蹭一邊舔的沈晨自然也硬了,在跟符正青分手之后,他一直沒有紓解過欲望。 沈晨掀開白益的短袖,推到胸口往上的位置,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纖細的腰身,兩顆晶瑩軟糯的rutou挺立起來,粉嫩可愛,讓人忍不住含到嘴里。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鼻尖蹭在了白益滑溜的皮膚上,還帶著一股奶味,應該是牛奶沐浴露留下的味道。 白益的身材在少年中屬于骨架偏小的,雖然人看著小小的,但該有rou的地方rou絕不會少,比如說手感十分好的屁股,圓潤潤的小臉蛋。 幾乎沒有什么肌rou,這使得他身體不論哪里都軟綿綿的,像一坨烤好的棉花糖。 都說這個年紀的男生正當青春期,都活潑好動,是好奇心重的時期,但沈晨卻并沒有在白益身上看到這點。 他一直都是安靜的、內(nèi)斂的,平常也沒見他有朋友。第一次見到白益的時候,他看上去似乎愿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畫,但現(xiàn)在有些不同了。 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別的東西,或者說一個人。 此刻這具從未被世俗污染過的身體就在他的身下,因為酒精而泛著誘人的潮紅,等待著上位者的蹂躪,沈晨心臟跳快了兩下。 “白益……為什么、為什么是我?”沈晨問出了這個他一直疑惑著的問題。 為什么會喜歡上他?為什么喜歡上的是他? 白益的手覆上了沈晨的側(cè)臉,大拇指勾勒著筆挺的鼻梁,半闔著眼睛,暖洋洋地笑著,“沈晨、是……特別的……從一開始就是?!?/br> 他是……特別的? 沈晨低頭咬了一口白益的胸脯,聽到他悶哼一聲,尾音千轉(zhuǎn)百繞的,也不知道是痛還是舒服。 沈晨直起身脫了自己的上衣,沒想到白益臉一紅,口齒不清地問他,“你、你干嘛呀……這是耍流氓?!?/br> 沈晨:“……”親嘴不算耍流氓,脫個衣服就算了? 于是,沈晨抓住白益的手,往自己胸肌腹肌那摸,白益自己被人摸倒是沒什么反應,但是一觸碰到沈晨,便有些受不住了。 “唔哼……別、別這樣……”白益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被沈晨硬拽著。 “不是喜歡我嗎?”沈晨笑著說道。 “……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夫妻之間做的事?!卑滓婕m結(jié)地說道。 離做到那一步還遠著呢,但沈晨知道自己接下來是不會停的,于是點點頭,“是的?!?/br> “我是男人,所以不會懷孕的……吧?” 沈晨失笑,“當然了?!?/br> “但是,夫妻都會生小孩啊……”白益小聲地說道,“男人和男人,是能在一起的嗎?” “……你覺得不行嗎?”沈晨幫他把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梳到耳后。 “我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教過我也沒有人跟我說過。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可以的吧,因為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呀?!?/br> 沈晨想著,白益直白的情話還真是意外地指戳人心呢,是他輸了,他認栽。 沈晨無奈地搖頭笑笑,挺身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既然你是這么想的,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白益睜大了眼睛,驚得就酒都快醒了,“什么!你、你是說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白益開心地直接抱住了沈晨,“嗯嗯!那我們以后就是在一起啦?!?/br> “我們連夫妻之間的事情都做過了,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睡覺了?”白益眼睛閃亮亮地問道。 沈晨:“……?” 沈晨開始嚴肅起來,科普道,“夫妻之間可不止要做這些,這才是個開頭,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才是重頭。” “誒?才開始就這么舒服了嗎?”白益驚訝地眨巴著眼睛,里面盛著期待。 “接下來會更舒服的?!?/br> 沈晨托起他的臀部,隱藏在臀瓣間的xiaoxue緊閉著,畢竟正常的男性并不會將這里用作性交,更不會流水,于是便先讓白益舔濕了他的手指,用口水充當潤滑擴張起來。 腸道在酒精的麻痹下肌rou有些松弛,這讓沈晨進去得更容易,很快做過潤滑的后xue能夠容納幾根手指同時進進出出了。 “呃……嗯、沈晨,好奇怪,漲漲的……”白益皺著眉頭。 后面那只出不進的地方第一次被入侵總會不太適應,沈晨安撫道,“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沈晨雙手把握著白益的大腿根部,強迫著他張開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稍微用力一掐就泛紅,他對準xue口,呼了一口氣,送了進去。 幾乎沒有色素沉淀的陰部,看上去居然粉粉的,除了視覺上的享受之外,白益的里面也堪稱是極品。 又熱又緊的腸道把沈晨裹得死死的,才剛進去一半,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地方,白益突然哆嗦著癱在床上,手擰著床單,控制不住地喊了出來,“唔嗯……?!” 沈晨看著濺到他腹部的白色濁液,便知道剛才是頂?shù)矫舾悬c了。 “哈……啊、那個,是什么……”白益還有些迷茫。 沈晨沒有說話,用動作回應了他。他把白益的腿死死地往前壓,直到頂?shù)剿^兩側(cè)的床墊為止,白益的身體很柔軟,就算身體彎曲到這種程度也沒覺得有痛苦。 不過這個姿勢卻讓沈晨的roubang更進一步,他又往前頂了一番,終于將自己全部cao到白益身體里面。 “別、嗚別進來了……好漲啊沈晨、好漲……要被捅穿了……”白益只覺得自己后面塞了一根又大又guntang的棍子幾乎要頂?shù)剿膬?nèi)臟,帶著哭腔地說道。 沈晨緩慢地挺動著腰部,稍微拉出一點再頂回去,讓白益先適應,十來下之后便覺得進出順暢起來,沈晨開始用自己的節(jié)奏在他體內(nèi)沖撞。 白益躺著,發(fā)出輕微的哼唧聲,“……嗯、嗯,唔……有點、難受……” 沈晨看他滿臉春色,哪里像是難受,便指正道,“這叫做舒服,知道了嗎?” 白益雖然不清楚他們在做什么,卻依然感到一陣羞赧,“嗯、舒服……” “知道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唔……!不、不知道……” “我這叫,在cao你?!?/br> 白益自然也是沒罵過臟話的,他胡亂地叫道,“嗯、啊……沈晨,沈晨,你cao得我好、好舒服啊……” yin言穢語,而且還是被自己親自教出來的。 但男人確實容易被這樣簡單的話刺激到,沈晨賣力地挺動著腰,每一下都重重地插進他的身體深處。 滾熱的腸道糾纏著他,自動地蠕動著像是在按摩這根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兇器,透明的腸液被抽插時的動作帶出來,甚至因為力度和速度在入口處摩擦出了泡沫。 約莫cao干了半個小時,單一的姿勢給他們帶來的快感開始減退,沈晨把白益翻了個身子,讓他跪趴在床上,白益渾身軟趴趴的,只能任由沈晨動作。 從上到下的俯視白益的背脊,會給人一種對方已經(jīng)臣服于你的錯覺,沈晨重新進入他的體內(nèi),白益被這一下沖撞得往前晃動了一下,差點就要徹底趴在床上。 沈晨固定住白益的腰,讓他始終將臀部翹起來,腰部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向里凹陷,沈晨順著一路吻到他的后頸,再含住rou嘟嘟的耳垂。 “沈晨、沈晨……我想、想尿尿了……” “那就尿?!鄙虺棵髦傅氖巧渚瑓s依然這么說道。 “不、不行……會弄臟的、唔……弄臟了,還要洗……” 重點原來是在這里嗎?沈晨又說,“已經(jīng)弄臟了,反正都是要洗的?!?/br> 白益嗚咽了一聲,沈晨感到他后面的xiaoxue又絞得緊了一點,他趁白益即將射精的這點時間,掰開他的屁股猛地一陣狂抽亂插。 就連呻吟聲都被他打亂得斷斷續(xù)續(xù),白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實在天堂還是地獄了,他緊繃著小肚子,射出了一道白色濁液,打在了床單上,滲出一灘痕跡。 又因為沈晨的cao弄,即使是射完精的roubang,都軟趴趴得順著他的動作前后甩來甩去。 高潮之后的快感白益沒有享受到一分,便全被沈晨攔住了,只覺得現(xiàn)在難受得很。 但沈晨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后xue不斷地收縮,渾身顫抖著,看上去好像又要射精了一般。腸道不斷地縮緊,夾得沈晨舒服得不行,他又猛地往里面沖了兩下,終于是射在了里面。 白益累得倒下就睡著,沈晨抱著他,腦子里想著這小孩抱著怎么這么舒服,本來只想閉眼休息一會兒的,沒想到就這樣睡著了。 他沒想到同一座城市的另一個地方,躺在床上的少女卻連形象都不注意地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喊道,“為什么又被人搶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