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學舌
(1) 沈清恒笑了,笑得像個孩子。 紀臨摸著沈清恒的臉,目光沉浸在這暮色中不知在想著什么,“你喜歡我什么呢?我脾氣不好,容易跳腳,玩音樂這么多年也沒寫出什么出名的歌曲,除了這張臉還算不錯。” 沈清恒舔了舔紀臨的yinjing就好若在吃棒棒糖似的,聽到紀臨的話跪坐在紀臨的雙腿之間,兩只手慢慢的打著手語,這些日子里紀臨已經(jīng)把基礎的對話學的大差不差了,主要的是他的腦子異于常人,記性太好,過目不忘,所以學的極快。 沈清恒說他的喜歡沒那么多想法,只是喜歡紀臨這個人,喜歡紀臨的一憋一笑,一舉一動,不管怎樣的紀臨都是紀臨,所以并不一定要他有多么的優(yōu)秀才會喜歡他。 況且,說到配與不配的問題,沈清恒覺得他才是那個配不上紀臨的人,跨越性別相戀本就是如同天際大道的無稽之談,又何況他是個啞巴,圖有一張嘴只能吃不能說。 人說,人與人之間是需要交流才能產(chǎn)生感情的,以前沈清恒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如此痛恨自己不會說話。 紀臨心頭一抽一抽的發(fā)疼,不知道怎么形容,卻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他從小爹疼母愛,本質上來說他是不缺愛的,所以對于感情的事情開竅并不早,不是別人的調(diào)笑和慫恿他甚至不知道會去談個戀愛。更別說早戀,初戀這回事,是方小雅闖入他的世界,即使沒有像沈清恒這樣讓他心動漣漪卻也讓他體會到了一些普通人戀愛的滋味,但是終究是少了些什么。 就好像全部一切都可以歸屬方小雅,唯獨那顆心……空落落的,從來不是為了方小雅去跳動,起碼現(xiàn)在認識沈清恒之后,紀臨會產(chǎn)生這樣的懷疑。 否則那種面對沈清恒悸動心切的甜蜜又要怎么解釋?他二十五了,不是十五,戀愛的經(jīng)驗就算再少也能分辨出喜歡與不喜歡,愛或不愛。 紀臨是知道的,他喜歡沈清恒,確實喜歡。 他喜歡沈清恒靈魂里的純白干凈,做人直白勇氣,他明明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一個人,卻敢和他告白,敢這樣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給他koujiao。 即使聽到他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到面紅耳赤,也還是會繼續(xù)到底,甚至更加賣力的舔他的yinjing。 沈清恒在用他想的要一種方式來表達他對紀臨愛意,那nongnong渾厚的愛與喜歡。 紀臨按滅手中的煙,似自問,“所以,我的初戀不算初戀嗎?” 沈清恒不解,眼底通透明亮。 紀臨笑了笑,坐起身拉過沈清恒,低頭深吻。 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想。 他只想用力的吻著眼前的人,紀臨承認他有點狡詐,喜歡是一回事,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他喜歡沈清恒不假,但是暫時他真的無法去考慮和沈清恒在一起,或者說根本不會去考慮。 如果說這一年的時間沈清恒的存在是必然的,那就讓這必然經(jīng)過他的生命,就好似來時所見的風景,好好的去看看,去感受,終究到那一天他需要放手離別。 (2) 交纏的舌頭,唾液侵染對方的口腔,伴著幾分的酒香。 沈清恒有些暈,或許是剛剛那一口煙給熏醉了,或者是被紀臨嘴里的酒給熏醉了。 大腦恍惚中,眼眶發(fā)熱,他學著紀臨那般主動纏著紀臨的舌頭,第一次主動的將自己的軟嫩的小舌頭頂入了紀臨的口中肆意橫掃,橫沖直撞。恰恰是這樣毫無章法的吻技擾的紀臨心跳如鼓,亂鳴。 沈清恒纖體玉雕,瓷白潔體,身上甚至看不到一處傷疤,肌流線條柔美白軟。 熾熱掌心游走在沈清恒的背部,他跨坐在紀臨的腿間,抱著紀臨的臉頰深情擁吻,股間對著紀臨的那根roubang用力的往下戳坐,紀臨含著沈清恒軟軟的小舌頭悶沉的哼了一聲,“恩哼?!?/br> 沈清恒仰頭收回吻,舌尖還吐在唇外,淚光顫動蒙了眼層外,面頰微紅,氣喘吁吁,楚楚動人。 那深處的癢感讓沈清恒很是急躁,他急需紀臨的roubang幫他解癢,但是紀臨卻雙手用力的拖著他的臀部讓沈清恒不能繼續(xù)往下磨蹭。 “嗚恩,啊……”沈清恒掐著紀臨的肩頭搖頭,用力的往下坐,他想要,他想要讓紀臨真正的進入他,他想感受紀臨那根roubang的熱度。 那種渴望是貓的爪子在心臟上又抓又撓,激的沈清恒淚眼朦朧咬唇,一張清純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和渴求的不滿。 這樣的沈清恒讓紀臨jiba發(fā)癢,他想狠狠的貫穿沈清恒,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唯獨這一步紀臨做不到。 他安撫著沈清恒潔白光滑的脊背,“寶貝,我給你口怎么樣?可能技術不怎么樣,但是我想嘗嘗你的味道,上次……也沒能好好的品嘗?!?/br> 眼里好像藏了一只狐貍在搔首弄姿的賣弄風情,滿是色意,這樣的眼神讓沈清恒后知后覺的順著紀臨的動作側躺,紀臨卻翻了個身以下體對準沈清恒的嘴巴,“69。” 沈清恒sao紅了臉,紀臨的巨物很大,小小的口兒含入雞蛋大的guitou再進幾分就再也吞不下去了,大半根yinjing還裸露在外,沈清恒舍不得讓它寂寞,兩只手緊緊的握住跟著腦袋上下吞吐的節(jié)奏來回擼動。 guntang的口腔,靈巧的舌根就好像蛇一樣會來回的蠕動,喉管內(nèi)側下的舌乳粒更加的粗糙,沈清恒的jiba不算特別長,白白嫩嫩細細的一根,紀臨很輕松的就全部吞入了口中,被紀臨深喉處的舌乳粒蠕動安撫的他有一種舒爽升天的錯覺。 很是逗趣,細細的一根帶著沐浴后的芬芳香味,硬軟硬軟的,小小的guitou在包皮里含羞藏匿,紀臨沒有撥開,直接整根含入口中,在口腔里溫熱的包裹,用舌頭頂入包皮里沿著guitou上面滑來滑去越吃越上癮。用力的吸住,從嘴里抽出來的時候會發(fā)出“啵——!”的一聲。 這一聲特別的大,驚的沈清恒一張臉通紅通紅的。 yinjing勃起,包皮卻還是將guitou整個蓋住,紀臨低下頭看向正在賣力舔著他jiba的沈清恒笑道:“寶貝,你包皮長了,記得一定要每天清洗,不然很容易藏尿垢?!闭f起上次紀臨給沈清恒koujiao是因為喝多了,味蕾都是麻痹的,否則在清醒的情況下去吃沈清恒的yinjing估計……會吐。 畢竟紀臨有點潔癖,即使沒潔癖,正常人也無法接受。 (3) 沈清恒聽到紀臨說的話恍惚想到了上次兩個人互相koujiao的事情,羞愧的他直接翻身撲到紀臨的懷里,坐騎在他的身上,伸出雙手捂住紀臨的嘴巴,咬著唇搖頭,意思讓紀臨不要再說了。 他覺得太羞人。 紀臨雙眼彎彎成月牙,伸出舌尖舔了舔沈清恒的手心,癢saosao的感覺讓沈清恒想抽回手,紀臨卻順勢抓緊沈清恒的纖細的手腕,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入口中,舌頭在指縫間游走,色情而撩心。 沈清恒顫抖低吟,“恩嗚?!?/br> “試試看,叫我的名字?”紀臨唇色銀亮,坐起身抱緊沈清恒仰頭看著他。 沈清恒壓了壓嗓子,咳了咳,張嘴閉閉合合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 “j……i……紀?!奔o臨道。 沈清恒眨了眨眼。 紀臨不急,齜牙再次說了一遍,沈清恒學著紀臨那般,可惜……沒能說出來。 心頭著急,萬般委屈而傷心,沈清恒紅了眼,有些想哭。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沒事,我可以……”紀臨側耳貼在沈清恒心臟的位置,聲音輕柔淺啞,“在這里聽見你叫我的名字,你在叫我紀臨。你還說,紀臨,我喜歡你。對不對?” 沈清恒睜著銅鈴大眼,輕輕的鼓掌點頭,對著紀臨豎起大拇指。 紀臨笑了笑,繼續(xù)貼在沈清恒的心臟側,好似對孩子說話的語氣,“恩,那我再猜猜看,我的清恒寶貝還說了一些什么呢,啊,我聽到了,你還說你想被我cao,往死里的cao,你說你的小屁眼癢癢是不是?” 這話惹得沈清恒咯咯的笑個不停,臉紅耳熱的把腦袋埋在紀臨的脖間。 紀臨歪頭摸著沈清恒的腦袋,“告訴我,是不是?” 坐起身,沈清恒抬起手捏著自己的乳粒來回揉搓躺下,雙腿細長打開搭在紀臨的大腿上,紅眸覆淚的點了點頭,紀臨吞了吞唾液,指尖發(fā)顫……他想要沈清恒不假,但是一旦真的要了,某些性質就會改變。 沈清恒對著紀臨張開雙手,無聲唇形說出二字:紀臨。 他在叫他的名字,雖然沒有聲音,紀臨卻可以一眼明了。 現(xiàn)在就如一盤紀臨最愛吃的菜就放在他的面前,而此刻的紀臨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就算他再能克制也經(jīng)不住這美食的誘惑,他散發(fā)的幽香,他的目光會勾魂,他的嘴唇軟嫩甜糯,他的身軀線條柔美的恰到好處。 紀臨安耐不住的跪起…… 手機不懂氣氛的響了,打破了紀臨揣揣而動的心,“我接個電話?!?/br> 紀臨被手機的鈴聲換回神,瞬間冷靜了下來,翻身下了床,快速的裹上浴巾拿著手機就走進了洗手間。 沈清恒好像失去靈魂的娃娃。 目光無神的躺在床上,眼底的失落和寂寞迎著月光更顯深沉。 “我想你了?!狈叫⊙诺穆曇羟鍥鏊迫?,這四個濃烈的字卻在她的口中滲不出濃烈的想念。 (4) 紀臨皺了皺眉,站在鏡子前,鏡子里的人帥的沒天理,不是了解自己的本性,若把自己當做陌生人看自己,那么這張臉真的有些不近人情,要不是眉宇間還散著幾分的柔感,怕是真的沒人敢和他說話。 回想當初,紀臨說不被方小雅感動是假的。 他的脾氣向來不好,加上這張?zhí)焐涓械哪?,多少人喜歡他卻不敢追求他,方小雅是那個特例,她為紀臨做了很多的癲狂的事情。 她能在三更半夜因為紀臨的一句夢話千里迢迢跑到隔壁的城市買蛋黃包回來給他。 她能在冬天零下十幾度站在樓下一整夜祈求紀臨的原諒,即使那是無關緊要的大事,即使紀臨其實沒那么生氣,可能完全忘記他還在生氣這件事,但是方小雅卻捧在手心里的記得,在乎。 她做過很多女孩不敢做的事,她雖不能下得廚房,卻能在床上比婊子還浪,還賤。 她就好像慢性毒藥一點點的滲入了紀臨的心肝脾肺腎,一點點的讓紀臨再難戒掉她,讓她成為了他的習慣。 紀臨因為這樣的方小雅想來有恃無恐,因為他覺得方小雅對他是死心塌地的,他開始學會回應方小雅的愛意,也會為對方做出各種浪費的事情來。 他為方小雅寫過一首又一首的情歌。 或許青春不過如此,年華而過,正因為那些瘋狂在骨子里、血液里匯聚成一條條、一道道斬不斷理還亂的記憶,讓紀臨才對方小雅現(xiàn)在的放浪和欺騙一次次的去容忍。 紀臨想過,他愛方小雅嗎? 可能愛過。 可能根本沒愛過。 那又怎么樣?方小雅確實背著他張開腿給比人cao了逼,一想到那三年的時間里他和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一想到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多么的天崩地裂,欲死不能,又賤到拉拉扯扯的和方小雅斷不掉的又兩年。 紀臨其實挺痛恨自己的無能,當他決定放手了,方小雅就真的和這毒品一樣……難以戒掉。 “恩?!奔o臨壓著顫抖的嗓子,點起一支煙。 他想方小雅。 想她的身體,想她的蜜xue,想她笑的樣子……想她的一切。 但是紀臨知道,就算再想他也不會再要。 因為他不想要了。 “蔣文,這個月過生日?!狈叫⊙诺倪@句話猶如一根針刺穿了紀臨的心臟。 苦澀一笑,“那你和他好好過?!?/br> 方小雅的聲音有些哽咽,“他……說,他不想再見到我。” 紀臨不知道怎么安慰,甚是覺得可笑。 他的前女友,熱乎乎真正分手還沒幾個月的女朋友打電話說想他,結果到最后是和他倒苦水……紀臨咬著煙,笑了,笑的紅了眼。 這他媽個逼太折磨人心了,紀臨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