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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意外贈品[ABO]在線閱讀 - 17情熱

17情熱

    何再復(fù)與何念君許久不見了。這一次見面,將在顧建章與賀憫的婚禮上。一家人再怎么有矛盾,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何念君知道賀憫跟顧建章的關(guān)系,只是沒想到,他一個出身窮鄉(xiāng)僻壤的男性beta居然真的能嫁進顧家,而且他們還要舉辦非常隆重的婚禮。

    何念君不是沒有聽說一些傳言,于是他向賀憫提問。賀憫也沒什么隱瞞,如實告知。正如何念君所聽說的,賀憫懷了顧建章的孩子,所以兩個人才急匆匆地要舉辦婚禮。

    何念君表面上說了幾句祝福的話,還開玩笑說賀憫是自己伯母。兩個人聊完了天,何念君心里卻替這個跟自己當(dāng)了一年同學(xué)的人沒底。如果只是為了孩子,顧建章以后又會對賀憫多好呢?

    顧建章與賀憫,怎么看都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是出身還是年齡,他們相差實在是太大了。何念君不能說對賀憫百分之一百了解,但他也能看出來,賀憫不是一個為了追名逐利不惜爬床的人。

    至于個中緣由,何念君懶得去猜想。賀憫只比自己大幾歲,還那么天真,要是顧建章干點不道義的事情,賀憫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要說起來,最壞的結(jié)果也許是,顧建章跟賀憫離婚,他會搶走那個孩子并且不允許賀憫探望,也不允許孩子知道賀憫的存在。賀憫往后的命運,似乎全拿捏在顧建章手里了,但愿顧建章不是那樣的惡人。

    他們家三代四口人都出席了顧建章與賀憫的婚禮。何再復(fù)、顧建章、穆雪月三個人各自的父母都在那邊的一桌,而何再復(fù)、何念君跟穆風(fēng)華、陳素美、穆雪月、屈慎這些人一桌子吃飯。

    何念君一邊是何再復(fù),一邊是屈慎,屈慎旁邊是一個眼生的女孩子。

    “屈慎,你旁邊的女孩子是誰?”何念君跟屈慎說話,何再復(fù)和穆雪月說話。

    “賀瀾,就是賀憫的meimei,也是我的朋友。”屈慎說。

    “何少爺好,我是賀瀾。今天是我哥哥的婚禮?!辟R瀾說。

    何念君聽賀憫提起過他的meimei,今天倒是第一次見面。他仔細一看,何瀾與賀憫在容貌上面確實有相似之處,但是賀瀾長得更好看。

    “你們?nèi)齻€,怎么一見面就聊那么開心?!蹦卵┰抡f。

    “說起來也巧了,三個孩子都是oemga,肯定很聊得來。”陳素美說。

    Alpha和omega似乎有天生的性別優(yōu)勢,他們更容易長得漂亮。Alpha的地位優(yōu)勢讓他們在各行各業(yè)成為領(lǐng)頭人,omega體力弱勢且長期作為他們的附庸,卻不一定在智力上弱勢。

    何念君對賀瀾說:“賀憫復(fù)讀的時候和我一個班,我聽他提起過你?!?/br>
    “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哥哥很少跟我提起他的生活?!辟R瀾說。

    “直接叫名字,真是沒大沒小?!蹦卵┰掳腴_玩笑。

    “我和他也算是朋友,差一個輩分那么叫才奇怪。”何念君說。

    “都是孩子,哪里管那么多?!蹦嘛L(fēng)華說。

    何再復(fù)與何念君雖然一直坐在一起,卻也沒什么話好說。何再復(fù)在何念君離開之前,到底還是說道:“你在家里落下了一些東西,需要回去取嗎?”

    “有嗎?如果有,那應(yīng)該是我不在意的東西。這么幾年都沒想起來,應(yīng)該也不怎么重要?!焙文罹f。

    “是你以前畫的幾幅畫,還有一些小物件……”

    “我的畫?我的畫不是被你戳爛了或者踩爛了嗎?不扔了還等著我收破爛?”

    “我不是這個意思,有幾幅畫還是好的。”

    “我不需要,你扔了吧。不扔也沒事,我不在乎?!?/br>
    “不回家看看嗎?”

    “我有兩個家,一個是何家老宅,一個是錦繡左岸的公寓,你說的哪個?”錦繡左岸是李阿公李阿婆住的小區(qū)。

    “那個地方,是我們?nèi)齻€人以前住的地方,那里還留著我們的回憶……”

    何念君不在乎何再復(fù),但他不可能不在意李平君,這么一說,他的確很長日子沒去李平君的故居了。何阿婆與何阿公回了老宅,何念君只說自己在外面玩。

    何念君回到了那個小畫室,里面收拾得干干凈凈。幾幅畫擺在畫架上,有的畫還有修復(fù)過的痕跡,小桌子上還有干涸的顏料。何念君看了兩眼,還是離開了。

    “你的東西我都好好放著。”

    “我不需要,扔掉或者留下,隨你?!?/br>
    “念君,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為你做點什么……”何再復(fù)從后面抱住何念君,把他圈在懷里。

    “你不用為我做什么,我的一切都很好?!?/br>
    “那這個呢?”畫室的門虛掩著,大概也不會有其他人過來。何再復(fù)與何念君就在那里僵持著。

    何念君感受到有個硬物頂著自己,而自己的鼻腔也聞到了淡淡的紅茶葉香氣,這是非常危險的信號。alpha刻意釋放的信息素,對omega來說是致命的陷阱。

    “父慈子孝終于裝不下去了?說到底,你們這些alpha還不是為了褲襠那點事?!焙文罹f。

    “聽說你在外面找beta上床,他們能滿足你嗎?那些普通人的體力,怎么能跟alpha相比?”何再復(fù)說。

    “那些beta可是年輕人,你都老了,說不定那方面早就斷崖式下滑了。”

    “我行不行,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何再復(fù)橫抱起何念君,走向了自己的臥室,何念君卻開始掙扎,對他說:“不要去那個臥室!”

    “為什么?”

    “那是你們的房間,爸爸以前就是睡那里的,我不能……”

    在何念君的臥室,何再復(fù)把他壓在身下。這里面很干凈,像是天天有人收拾,連被子都有剛剛曬過的棉花味和薰衣草洗衣液的芳香。何念君對這樣的事,不反感也不喜歡。反正都是上床,至于對象是誰,真的重要嗎?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和他沒有在這個房間搞過?”何再復(fù)說。

    “地板、沙發(fā)、陽臺、浴室、書房……什么地方都可以,我也和別人玩過?!敝髋P是不一樣的,那個地方絕對不一樣。

    “看來你和那些搖屁股的公狗玩得很開心。他們能用信息素讓你腿軟嗎?能cao進你的生殖腔嗎?能標(biāo)記你嗎?”

    “你自己都說了,我和他們玩得很開心,至于后邊的,有意義嗎?”

    “我會讓你知道意義,我要讓你,除了我之外,沒辦法和其他人上床?!?/br>
    “光說不練,廢話這么多,不辦正事?”

    何再復(fù)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了一支全新的潤滑劑。何念君也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在自己住過的地方放這種東西。一般來說,omega的身體在性愛中會分泌很多愛液,用不著潤滑劑。不過,用來增加情趣和減小摩擦,也不是不行。

    臥室的門關(guān)著,空調(diào)的熱風(fēng)維持著室內(nèi)的溫暖,窗簾也拉上了。何念君躺在床上,看著那盞漂亮的燈,他記得李平君告訴過自己,這個燈是他親自設(shè)計的。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小孩子,可那個燈并不幼稚,直到今天看來,也還是十分好看。

    何再復(fù)本來想直奔主題,但看到何念君那幅樣子,他覺得可以先來點開胃小菜。何念君的衣服被扒拉得差不多,露出潔白的皮膚,何再復(fù)很喜歡這樣美好的rou體。

    何再復(fù)含住他一側(cè)rutou,另一只手在那邊擠壓著,兩個乳尖微微泛紅,變得挺立。何念君雖然不喜歡何再復(fù),但是抵抗不了這種快感,也無法抵抗何再復(fù)具有明顯攻擊性的信息素。

    何再復(fù)在何念君的胸口深吸一口氣,他覺得何念君身上不只有合歡花味道的信息素,還有少年人特有的清新味道,形容不出來,但是很好聞。

    玩夠了rutou,何再復(fù)吻著何念君的身體,一路向下。他特意繞過了何念君勃起了一半的yinjing,對著那種分泌出一點清液的洞口舔去,舔著每一個褶皺,甚至還把舌頭刺探進去。

    何再復(fù)故意舔得嘖嘖作響,還向上舔舐會陰處。何再復(fù)舔掉了何念君yinjing頂端分泌的液體,然后含住了前段。何念君不得不承認(rèn),何再復(fù)確實讓自己在身體層面爽到了。

    “別舔了,進來?!焙文罹还雌鹆擞芟胗悬c東西進去填補。

    “求我?!焙卧購?fù)含著嘴里的東西沒吐出來,就這么含糊不清地說著。

    何念君不想跟他廢話,反而把自己的手指探向后xue。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和擴張,何念君內(nèi)心覺得這樣遠遠不夠,但他依然露出一副被欲望浸染透了的樣子。

    何再復(fù)只是一個俗人,他當(dāng)然把持不住。他抽出何念君的雙手,用一只手將其禁錮在何念君的頭頂,而另一只手扶著早已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插進那個亟待疏解的xue口。

    何再復(fù)在何念君的身體內(nèi)挺動,一次比一次進入得更深,進入得更用力,他說:“念君,只有我能這么占有你,只有我能插這么深。”

    何念君不理會他,只是感受著腸壁被刺激的快感。何再復(fù)每一次進入,都指著那個敏感區(qū)域進攻。何念君想著,他們從前也沒有做幾次,為什么何再復(fù)這么了解他的身體。

    何再復(fù)許久沒有這么痛快了,身下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也是李平君的兒子。他帶著逝去的愛人的血統(tǒng),所以長得像愛人。他身上還流著自己的血,這是無可比擬的背德的刺激感。

    何念君已經(jīng)在欲望中迷失,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何再復(fù)在何念君的身體里探索那個隱秘的區(qū)域,他的yinjing尋找到那條縫隙,加強攻勢,終于再一次插進了那個更緊更熱的地方。

    太爽了,何再復(fù)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最后,何再復(fù)射精的時候,咬上何念君的鎖骨,叫了那個久違的稱呼:“歡歡?!?/br>
    何念君本來沉浸在射精幾次的疲憊與愉悅當(dāng)中,卻被這個疊詞刺激了一下。他睜開眼睛看著何再復(fù),十分認(rèn)真地說:“我叫何念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