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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辱師門在線閱讀 - 三 被師兄束腹強行排精,第二次侍寢充當師傅夜壺師兄偷窺。

三 被師兄束腹強行排精,第二次侍寢充當師傅夜壺師兄偷窺。

    蘇予卿昨夜本就被師父射的滿腹鼓脹,方才雖已排了些,仍有大泡濃厚白精留在xue內(nèi),若不是他不愿在師兄面前失態(tài),一直收著爛紅的xuerou,體內(nèi)的濁物早就都流了出來了。

    云翎見蘇予卿咬著唇不動,怒意更盛,蘇予卿何時違拗過他?不但昨夜白白向師父送了身子,現(xiàn)在連肚子里的精水都含的這般緊。每日細細施用的墮仙膏,不久便能讓蘇予卿生出女xue和胞宮,可現(xiàn)在這般情景,蘇予卿怕是迫不及待要懷師父的種了。

    云翎幾乎失去理智,絲毫想不到蘇予卿的猶豫可能僅僅是出于羞怯,他的胸腔中是熊熊怒火,眼神卻如冰刀般冷冽,直直的射向在他懷中略略發(fā)抖的蘇予卿。

    云翎很少給蘇予卿好臉色,可蘇予卿又何時見他如這般的生氣,本能的想逃避,就著被云翎架著腰臀抱的姿勢,想把臉埋入師兄的胸膛間,下一刻,就被發(fā)現(xiàn)他意圖的云翎阻止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guī)湍?。」云翎冷笑一聲,倏得將人摔在軟墊上,還未待蘇予卿啊的叫出聲,立刻欺身壓上去,解開了自己外衣的白色束帶。

    蘇予卿這猝不及防的一摔,本就靠意志強忍的后xuerou環(huán)再也支撐不住,開始往外緩緩流精,年輕的內(nèi)門弟子方寸大亂,然而當他發(fā)現(xiàn)師兄已將堅韌的綾織帯在他腹上饒了一圈,頓時驚慌的不知所以。

    「師兄!這……這是要——呀!」蘇予卿還沒問出口,云翎就猛地拉緊束帶,小腹突然被勒緊,濃厚濁白的精水噗地從被cao的軟爛的xue口射出,濺在云翎的衣袍上。

    「呀——好緊!師兄,我不行了,求求你松手吧!」蘇予卿只覺得腰被緊緊的束住,肚子里的熱精一股一股的被壓了出來,后xue早已失去了一絲一毫箍住的力氣,這種是失禁般的感覺讓他幾乎翻了白眼,可任他怎么求饒,云翎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讓,反道是勒的更緊,甚至將空出是一只手也壓在了他的腹上。

    云翎全程都死死盯著蘇予卿不斷吐出濃精的后xue,「師父射進去的可真不少,你喜歡嗎?」

    蘇予卿意識彌散間聽了這話,一時心尖酸楚,癱軟了身子,將肚腹送上,任由云翎擺弄了,待到蘇予卿原本微凸的小腹?jié)u漸平了下去,云翎用掌從蘇予卿的肚臍按倒恥骨擠出最后一點濁液,這才撤了衣帶,罷了手。

    蘇予卿的身下早已泥濘一片,但他顧不上這些,用盡最后的一點力氣扯著云翎的衣袖,哀哀的叫道:“師兄……”

    「怎么?!乖启岬纳裆琅f沒有緩和。

    「小卿其實……」看著因為自己含了師父精水就大發(fā)雷霆的師兄,哪怕并不是真的在意自己,而只是占有欲作祟,蘇予卿也不忍,只想向師兄剖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可話到了喉頭,蘇予卿又說不出來了,他昨夜已答應(yīng)當了師父的床侍,實質(zhì)上也便不再和云翎是師兄弟關(guān)系了,他還有什么資格……他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哭什么?!乖启峥粗届o了些,一摟腰便將人抱了起來,放到蘇予卿居住的暖閣的床榻上,替他掖好了被角。

    「睡吧,有些事還輪不到你來做決定。」云翎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蘇予卿還想思索師兄這話的含義,誰知經(jīng)過了一夜又一早的折騰,身子疺的厲害,即刻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予卿醒來時已是過了晌午,愣了回神想起早上的荒唐事,匆忙跑到前廳想去收拾一塌糊涂的軟墊,誰知那處已被云翎清理的干干凈凈了,還留了一盆打好的清水,蘇予卿面紅耳赤用濕潤的布巾細細清理了身體,拿了自己的佩劍往校場趕去。

    果不其然,云翎依舊如常在指導(dǎo)弟子劍招,閃著寒光的劍尖凌空飛舞,沒有一絲一毫的失了分寸,點到為止,蘇予卿遠遠的坐著往著師兄的一襲白衣,心中又涌出無限的酸澀。

    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與師兄靠的那般近了。

    待太陽即將西斜,蘇予卿才匆匆離了校場,不同以往的去了普通弟子的飯廳。這回他沒有理會其他師兄第的打趣,獨自在小桌上用了飯。他不敢再與師兄一起用晚膳,更不知日后該如何與他相處。從飯廳出來,他又在無人的花園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待到月上枝頭,才拖著步伐,踟躕著往柳意遲的歡寐居去。

    柳意遲回到居所有些時辰了,他支著肘斜坐在案前,面前是薄薄幾張往來書信,言簡意賅,不過寥寥幾句,可他臉上略帶倦意的神色卻深沉得仿若寒夜。門外有熟悉的腳步傳來,隨后就算輕微的推門聲,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捻起信箋丟入燈火之中,待他的小徒弟進來,空氣中僅逾一抹微不可察青煙。

    柳意遲瞬間露出溫和的笑意,「怎么這么遲,在你師哥那用的晚膳?」

    「不是的?!固K予卿連忙否認,「我在飯廳用的膳?!?/br>
    「以后在我這吃?!沽膺t淡淡道,卻不由分說將人帶上了床榻。

    「師父……怎么……怎么就……」蘇予卿的臉瞬間脹的通紅,雖然他已經(jīng)是師父的……人了,但也不至于連話也說不上幾句就……

    柳意遲已將他壓倒在床鋪,輕輕的在他臉頰上啄吻,骨節(jié)分明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衣物,蘇予卿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牢牢地抱住,后xue被一火熱硬物頂了進來。

    呻吟都被困在了喉間,雖然昨夜已被進入過了,然而這也不過是他的第二次承歡,師父的巨物卻不由分說往里頂著,肚腹又被填了個滿檔,蘇予卿逃無可逃,只得勾著師父的脖子,給自己一點支撐來承受著強行的占有。

    柳意遲今天的話意外的少,仿若只把蘇予卿當成一個rou套子肆意cao弄,蘇予卿本就對師父的一舉一動格外敏感,很快就意識到了師父今日情緒不佳,這使得他更加的慌張無措,幾乎要害怕的哼哼出聲,又怕惹得師父更加不悅,便咬著唇將腿掛在師父的腰上,好方便師父干。

    今日甚至來不及涂抹藥膏,少了潤滑,蘇予卿更能直觀的感受到師父的巨根在自己體內(nèi)挺動,xuerou被磨的發(fā)麻,更加難以忍受的是肚子要被捅穿般的鼓脹感,xue內(nèi)的敏感點只被草草滑過,根本沒被好好照顧,師父今日注定只是將他作為一個發(fā)泄用的器具。

    然而即使師父只把他當發(fā)泄的器具,只要能讓師父高興,蘇予卿也甘之如飴,甚至在這場肆意粗暴的交媾下,被抽插城大的rouxue深處也開始泌出水液,配合著粗壯火熱的陽具,完成這場有悖師門倫理的合jian。

    蘇予卿被頂?shù)纳斐隽松嗉?,師父卻埋首在他的頸窩吮吸啃咬,蘇予卿乖覺的輕側(cè)了側(cè)腦袋,把更多白膩的軟rou讓給師父留下yin靡的紅痕,實在被干的受不住了,才發(fā)出一兩聲帶著鼻音哼哼。蘇予卿不知道師父為什么不高興,但他知道,若是師父不愿說,那問了也是徒勞,索性蹋下腰,讓師父以更徹底的姿態(tài)占有他。柳意遲也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配合,便由著性子將整個陽具抽出,又重重的捅入,rouxue被猛地拉時的裹著男根的挽留感,讓他愉悅的太陽xue突突的跳,更讓他滿足的,是身下那個小東西對他的予取予求的放縱和配合,就算自己要把小卿給干死了,這小徒弟依舊會軟綿綿的將自己的全部獻祭給他,這讓他從門派事務(wù)的不悅中有了一絲解脫。

    看著身下的小東西眼神開始渙散,似是快受不住了,柳意遲更是想把他cao爛,下身動作越加兇猛,又開始叼著粉嫩的唇舌開始細細狎弄——

    忽地柳意遲感受到窗外似有第三人的氣息,本能的以身體擋住小徒弟,略一偏頭查看,便從窗桕的縫隙中瞥見一抹白色的身影。

    果然,自己的大徒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意遲想把身下的小東西摟起來往床蹋里側(cè)挪去,在低頭之時才注意到自己小徒弟白膩的腰腹上比昨夜多了道不屬于自己的紅痕。

    兩個徒弟都不是省心的,柳意遲無奈的勾了勾嘴角。

    罷了,讓你看個夠吧。柳意遲一個挺深,cao向了深處,把蘇予卿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柳意遲隨即咬著蘇予卿的脖頸,男根一跳一跳的在rouxue的射精。

    「師父……」感受到了逐漸填滿肚腹的粘稠熱液,蘇予卿知道終于要結(jié)束了,歡喜的抱著師父寬闊的背脊讓師父一絲不漏的全部射進去。

    「脹不脹,嗯?」柳意遲揉著蘇予卿的小腹,男根雖然射完了精,卻依舊埋在小徒弟溫軟濕熱的rouxue內(nèi)。

    「脹,好多……」蘇予卿是真的覺得被射滿了,又到了昨晚上的那種感覺,要是動一動腰,怕是能聽見肚內(nèi)晃蕩的水液。

    「師父也覺得脹——」柳意遲就著面對面抱著的姿勢,將小徒弟從被躺壓的姿勢撈了起來,轉(zhuǎn)了過身,將蘇予卿光潔的背對著窗戶。

    「嗯?呀————」蘇予卿還沒聽明白師父的意思,就被體內(nèi)突然激射入的水液燙的高聲尖叫。

    窗外的云翎握緊了十指,透過窗戶淺淺的細縫,他只看的到蘇予卿一絲白膩的rou體,可他分明清清楚楚的知道這間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

    他尊敬了多年的師尊,在他最在意的師弟體內(nèi),肆無忌憚的放尿。

    不知過了幾刻,那屋內(nèi)蘇予卿的尖叫才逐漸變成低雅的喘息,隨后又變成委屈的哭腔——

    「肚子……肚子要爆了,不行了……」

    「可是小卿是不是答應(yīng)過師父,做師父的床侍?」

    「是,可是……」

    「又有哪一戶人家床邊沒有夜壺的呢?忍一忍好不好,明早再排出來,乖小卿。」

    「好……」云翎聽見自己的師弟用又細又軟的語調(diào)對自己的師尊答應(yīng)道。

    就像往日答應(yīng)自己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