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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北北短篇在線閱讀 - 坂貊(sp)

坂貊(sp)

    原創(chuàng) mm bl 訓誡

    第一發(fā)(共兩發(fā))

    蚩尤X坂貊(BL)(SP向)

    強調:互攻 互攻 互攻 hhhhhh 內容有一丟丟的羞羞 咦 捂臉)

    本篇原名,首發(fā)在LOF,現搬文到此處,稍有修改,不影響

    如果喜歡的話記得向我比“心”呦??

    以下正文:

    我叫坂貊,是一只食鐵獸,說的太冷門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用官方一些的說法來講,我就是現在的國寶——大熊貓。

    我活了五千年,原本被尊為上古神獸的我現如今斂去了一身武力,被人們像供神仙一樣安排在動物園里好吃好喝,唯獨有一點不好,以前我可以隨性的游走四方,現在卻被拘著沒那么出入自由了。

    我現在混的發(fā)達了,每天悠哉悠哉,吃喝玩樂,養(yǎng)了一身的肥膘, 曾引以為傲的腹肌早就九九歸一了。人們總說我活的滋潤,無拘無束,我倒也樂得清閑,不予反駁。

    有記載說我曾是蚩尤的坐騎,便有人調侃我說我現如今混到了國寶的地位,想想也算是功成名就,封官加爵了。

    我的確是蚩尤的坐騎,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我也是蚩尤的枕邊人。

    我網上沖浪的時候特意去查了一下關于蚩尤妻子以及兒子的百度百科,網頁只給了我簡短的一個字:無,我看見了并不為蚩尤的后繼無人感到可惜,相反的,我高興了三千遍。

    作為這段往事現存的唯一知情人,這個回答我給滿分,因為蚩尤的愛人,也就是我,本就是一個男子,本就不具備生育的能力。

    的電影我也看過,我只想說當年的我可比阿寶(功夫熊貓)厲害多了,起碼比他段位高出可繞地球一百圈,我曾經也是英勇威武,戰(zhàn)功赫赫,不然……怎么配的上我的王。

    閑來無事時我會捧著腳坐在一邊靜靜的思考,世人很奇怪,隔著那扇透明的窗子,我不管做什么他們都覺得有趣 ,他們從來不知我在想些什么,其實我是想聞聞我腳還臭不臭,以前床笫時每每蚩尤睡著,我總是喜歡將腳抵在他的臉上搗蛋,蚩尤總是逗著我說:“小坂,你腳可真臭?!逼鋵嵨夷_一點也不臭。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又想起了幾千年前的蚩尤——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記憶。回憶起過往種種,千百年前的事,有些已經記不清了,有些卻記得格外清晰。

    我記得當年蚩尤同我講過,我是三歲時被蚩尤部落的族人撿回九黎部落的,當時的我還是小小的一只,并未化形,便被族人獻寶一般獻給了還是孩童的蚩尤,他給我取名叫坂貊,那個時候,蚩尤五歲,他出生的時候是臘月末的前幾天,還沒過完一個生日便兩歲了,而我,生日又恰巧在正月,雖說按年歲上來講,他大了我兩歲,但其實他只比我大了10天,我后來也很是納悶的問阿蚩“既然我是撿回來的,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呢?”

    阿蚩總是寵溺的笑著看我,“因為我會占卜啊?!?/br>
    哦,忘了說,他平時叫我小坂,有時也叫我小牲畜,尤其是在行周公之禮時,他便總是沒羞沒臊的這樣喊我,我呢,也不是姑娘家,沒那么薄的面皮,所以每每他這樣叫我,我總是感到既刺激又歡愉。

    我叫他阿蚩,叫他哥哥,當然,“哥哥”是我幼年時被他威逼利誘著叫出來的。

    雖然我那時小,但我是神獸啊,神獸是不會輕易屈服的,況且阿蚩不比我大多少,我很排斥叫他哥哥,誰知他總是拿著能吸引我的小東西逗我,我踮起腳尖也夠不到他手里的麥糖,阿蚩說“叫哥哥,叫哥哥就給你”

    我不情不愿的叫了聲“哥哥”,誰知,這一叫,就是二十幾年,更氣人的是,有時我們交歡,他也這樣說:“叫哥哥,叫哥哥就給你?!保易哉J為自己臉皮可謂其厚無比,但跟他比起來還真是不值一提。

    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記載:相傳蚩尤面如牛首,銅頭鐵額,背生雙翅

    我……想打死這個胡編亂造,滿嘴跑火車的人,他怎么可以這樣寫我的阿蚩!

    阿蚩是很俊朗的男兒,英眉朗目,俊逸軒昂,很小的時候身上便有一種高貴的氣質,他不暴虐,很是溫柔。

    我呢,我自然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溫文爾雅,美如冠玉 ,頂天立地,絕世無雙,恩…詞語匱乏,已經不足以來形容我了,總之就是一個字——“絕”。

    我在五歲半的時候便可化作人形,記得第一次化形,化出來的還是一個不大的少年,把當時狩獵回來找不見我的阿蚩嚇壞了,他盯著平時只有我坐著的秋千,目不轉睛的問坐在上面的我是誰,我說我是食銅獸,專吃食鐵獸。

    他便拼了命的撕扯著我問我有沒有遇見一只食鐵獸,他把我未化形的樣子形容出來,最后告訴我說“它叫小坂”,我心想阿蚩可真蠢啊,我明明就是小坂啊,我就逗他說“原來那只食鐵獸叫小坂啊!哦,他被我吃掉了,沒有辦法還給你了。”

    我本想著嚇一嚇阿蚩,誰知道他一下子就驚慌了,更是死死的拽著我,惡狠狠的對我說“那你也去死吧!”那是我第一次看見蚩尤如此兇狠的神情,是在他七歲多一點的時候。

    我不好在戲弄他,我說“喂,傻子,我就是坂貊好不好,我會化形了,你別拽著我,弄疼我了,趕緊松手!”

    阿蚩愣了愣,半晌不確定的問我“你真是小坂?”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伸手想扯掉他那牢牢抓著我不放的爪子。

    誰知他不緊沒有撒手,反而很用力的將我翻身押在老柏樹干上,我后背對著他,瞧不見他要干嘛,慌亂之下便忙著掙扎,誰知阿蚩臂力驚人,我根本掙脫不開,我本想說些什么,卻被身后冷不丁的劇痛打斷,小時候未化形之前阿蚩待我是極好的,有什么好吃的東西總是第一個拿給我吃,可能因為當時我還是獸身的緣故,他總喜歡將我抱在懷里,事事都順著我,從沒有動手打過我,這是第一次,而且是我第一次以人身見他,他便動手打了我。

    “嘶——,你干嘛!你松手!”我歪著脖子對蚩尤怒吼,卻瞧見他臉氣的通紅。

    他一連就是三下拍在我的屁股上,我疼得直跳腳,齜牙咧嘴的喊疼,他頓了頓,語氣很強硬的喝到“閉嘴!”

    我不甘心的扭回頭,將額頭抵在樹上,誰知接下來屁股上便又挨了三巴掌,疼是真疼,一個七歲的孩子怎么會這么有勁兒,我忘了,我們是活在神話里的角色,我們本就有一些所謂的“神力”,五千年前七歲的蚩尤身形甚至比現在17歲的男子還要結實強壯,或許是蚩尤覺得不解氣,又是狠狠地三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伸手想要揉一揉身后,卻被阿蚩捉住手按在后腰上,接著便又是凌厲的三下,我疼得喘著粗氣,皺著眉緊閉著眼睛,聽見蚩尤在我身后教訓“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擔心!這種玩笑是隨便開的嗎?你是三歲小孩兒嗎!”

    我不答話,他就像打敵人一樣照著我的屁股連續(xù)打了十幾下不停歇,打完之后,冷冰冰的說“回話!”

    我依舊不想理他,我也委屈,就是開個玩笑,何必這樣當真,我第一次化形,他不為我慶祝就算了,我如今身形也似少年人那么高了,他怎么可以就這樣在外面沒皮沒臉的動手打我!被旁人瞧見我都要丟死人了!

    可我用余光看見了他高高揚起的手,于是我屈服在了他的責打下,我告訴自己:好汗不吃眼前虧,眼見著巴掌要落下來,我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一聲說“我就是想逗你一下,你干嘛這樣,我不是三歲小孩,我五歲了”說完便不理他,誰知他對我的回答不夠滿意,巴掌劈啪作響的又咬在我的屁股上,我耐不住疼求饒說:“你別打了,我疼、我疼、”。

    “知錯嗎?”阿蚩像個老學究一樣一板一眼的問我。

    “恩?!蔽衣暼粑孟?,神獸成年變化形,我雖然五歲半,心智卻已成熟,如今卻像犯錯了的孩童一樣被訓話,難免還是有一些難為情。

    “啪!”,又是一巴掌打的我一激靈,“大點聲!”

    我咬咬唇,緊接著屁股上便又挨了打,“別打,你別打…了…我,我知道錯了……”

    阿蚩沒有再打,他扳過我的身子,略微低頭看著我的眼睛,手伸到我的身后輕輕的幫我揉著剛剛被責打的地方,我知道他不再生氣了,委屈勁兒便又涌上來,低著頭不看他,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令我與他對視,他說:“小坂,你今天化形,阿蚩很高興,但是你要記得,不能這樣嚇我,我很擔心你,很擔心你的安危,知道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看到了里面的擔心,焦急和些許的激動,還有褪去怒意后取而代之的關心與高興,我垂下眼點點頭,輕聲說了聲“對不起?!?/br>
    阿蚩卻說:“小坂不需要和阿蚩說對不起,永遠都不需要,小坂需要照顧好自己?!?/br>
    那天我挨了他的一頓揍后,便心安理得的受著他為我安排的歡慶宴,他忙前忙后,討好一般的往我碗里夾著rou,叫我多吃一點,他還說,我們小坂化形后的模樣真俊啊,我聽了心里美滋滋的。

    也是自這日起,我們便一起讀書習字,習武騎射,彼此陪伴近三十年。

    我們是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好上的,那天他并未喝多少酒,但我卻見他面色微紅,他將他那張帥氣的臉湊到我耳邊,聲音喑啞的道:“小坂,小坂?!?/br>
    我心想阿蚩酒量平時不是千杯不倒嘛,如今只喝了一杯果釀,怎么會醉成這個樣子?我抬起他的手讓他將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笨笨磕磕的扶他回營帳,他重死了,整個身體全部壓在我身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進門,他就一下子扳過我的身子,笑吟吟的看著我,渾身沒有一點喝醉了的氣息,仿佛剛剛那個醉鬼不是他一般。

    我后退了一步,半晌才似反應過來般問他“你…你要干嘛?”

    他并不回答我,上前一步將我圈在懷里,磁性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他說“小坂,你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他,很早就喜歡他了,只是我從來未對任何人講過,聽到他這樣問,我羞紅了臉,仿佛平時那個插科打諢的人不是我一般。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阿蚩笑的更猖狂了,他又問“那小坂想不想擁有我?”

    呃……我又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他復問:“今天是阿蚩生日,阿蚩想要小坂,小坂可不可以給阿蚩?”

    都說愛情會使人沖昏頭腦,我應該就是典型的戀愛腦,于是我再次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后來的事情是這樣的:

    阿蚩輕輕的將我放在床上,褪去我的衣服,修長的手順著我的臉摸到小腹,又返回在肚臍處打著圈圈,我緊張的拽著他的另一只手,怯怯的說“阿蚩,我害怕……”

    他吻上我的額角,嗓音里帶著nongnong的情欲,他說“小牲畜,別怕…”

    他第一次這樣叫我,我很是不習慣,我說“阿蚩,你別這樣叫我…”

    “別叫阿蚩,叫哥哥吧?!彼焓痔舳阂话愕呐牧伺奈业钠ü?,聲音不大,但融入黑夜里卻聽得格外清晰,他說:“小坂就是阿蚩養(yǎng)的小牲畜,阿蚩親手養(yǎng)大的?!?/br>
    我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處,扭捏的喊了一聲:“哥……哥哥”

    阿蚩進入我時,我只有稍微的些許疼,他半進入著卻不敢再動,我適應了一會兒,也知道他隱忍的難受,我說:“阿蚩,哥哥,進來吧?!?/br>
    我的話似乎給了他極大的鼓勵,他緩緩的進入,緩緩的抽插,那一晚,我們一次又一次的飛上云端,他吻著我,一遍又一遍行魚水之歡,享人事之樂。

    第二天早上我們醒來時,像兩個偷吃禁果的孩子,遲到的既懵懂又羞澀。他伸手撫摸著我的眼角,對我說“下次阿蚩也給小坂好不好?”

    我巴巴的眨眨眼睛,心里卻興奮極了,我也想進入阿蚩,與他水rujiao融,與他纏綿悱惻。

    說實話這些年我也看過鈣片,但總覺得沒有滋味,不如當年的我與阿蚩,我們之間會因為愛而產生化學反應。

    每每我在床上進入他要他時,阿蚩總是柔情似水,用他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我的名字,可每每輪到他要我時,他也一改之前的溫柔,像個欲求不滿的禽獸略有霸道卻不粗魯的向我索要一次又一次,我們在床上總是說著葷話,我挑逗他,他亦是挑逗我。

    我會啃咬著他的屁股,親吻著他的xiaoxue,然后再狠狠地貫穿他,看著他在我身下承歡,高潮,眼神迷離。

    我會說:阿蚩乖,自己掰開,阿蚩乖,屁股再翹高一點,阿蚩乖,睜眼看著我,阿蚩乖,吻我……

    他呢?

    他會說:小牲畜聽話,坐上來自己動,小牲畜聽話,自瀆給我看,小牲畜聽話,用力點夾緊我,小牲畜聽話,叫哥哥……

    我們耳鬢廝磨,交頸而臥。

    我們曾在馬背上馳騁,也曾躺在草原上數星星,上樹摘果,下河摸魚,我們在冰冷的夜里互相慰籍,是彼此生命里的一縷光!

    我的翩翩兒郎,驍勇善戰(zhàn)的兵主戰(zhàn)神啊……

    我這一世最后悔的兩件事,第一件事是聽了蚩尤的話沒有陪他共赴戰(zhàn)場,第二件事是聽了他的話在世上獨活了五千年。

    有史書記載蚩尤生性殘暴,酷愛殺戮,其實阿蚩并不是這樣的,阿蚩有血性但不濫殺,他不是暴君,待族人很好,多少人說自己是炎黃子孫,但指不定其血液里還留著九黎族的血液。

    各為其主罷了,互奪領地罷了,炎黃打蚩尤沒錯,蚩尤打炎黃亦沒錯罷了。

    事情發(fā)生在我二十九歲那年,也是公元前的事情了。

    還有兩個月蚩尤就要與神農和軒轅開戰(zhàn)了,也就是傳說中的涿鹿大戰(zhàn)。

    我也每天更早的起來練兵,希望可以更好的幫助阿蚩取勝。其實阿蚩本應旗開得勝的,他請來了“風神”和“雨神”助戰(zhàn),他會巫術可使敵軍迷失方向,我們的士氣也很高漲,阿蚩本應該高興才是,但我卻瞧出阿蚩好像有心事。

    ………

    我沖進營帳時,便看見他跟一個人站在那里好似在交流什么,我本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我聽見兵營的的人說首領領了一只獸回來后,便一直在軍帳里未曾出來。

    我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指著那只被他新領回來的食鐵獸質問他:“他是誰?!”

    阿蚩揉了揉眉頭,輕言輕語的好聲道:“他與你是同族…”

    我嚴詞厲色接著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聽聞面色稍霽,當著那牲畜的面一把將我拉過圈進懷里,抬手照著我的屁股重重拍了一下,輕喝到:“不許胡說!”

    我掙開他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路過那只叫摩頡的食鐵獸時卻又耍小孩子脾氣一樣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瞪著那只牲畜語氣不善的說:“看什么看!”也不知后來阿蚩又和那只牲畜說了什么,只知道他沒有追來。

    我在軍營中招了幾個美女,夜晚阿蚩來見我,他進來時,我正美人在懷,左擁右抱,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以往我們吵架爭執(zhí),我有時也會這樣氣他,他知我不好女色,從未與我計較過,每次都是由著我鬧,待我鬧夠了在好言好語的來哄我,今天卻不一樣,舞女們停下來舞動著的腰肢,逃荒似的紛紛退下,我扭頭坐在榻上不看他,也暗自較著勁兒生氣。

    他神色難看,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問我怎么了。

    我不答他,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生性活潑,很是鬧騰,嘴里沒有閑著的時候,可現在我一點也不想理他。

    他嘆了口氣說:“小坂不要鬧脾氣了?!闭f完便解開束腰的牛皮帶,要上榻睡覺。

    我心里更難受了,我強裝鎮(zhèn)定說:“我沒有鬧脾氣,蚩尤,你如果覺得我不好,我不行,咱倆就一拍兩散,到此為止了吧!”

    他聽了“蹭”的一下坐起來,斜著眼睛眼神陰翳的盯了我半晌,看的我發(fā)毛,我仍舊賭氣的坐在那里,我就是想讓他和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為什么馬上開戰(zhàn)他領回一只同為坐騎的食鐵獸?為什么他一聲招呼都不和我打?為什么他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此刻我感覺自己像個女人,心胸狹小斤斤計較,但這卻容不得我不多想!

    他起身下地,尋起剛剛被他脫下的牛皮帶在空中揮了揮,我瞧著事情不對,問他:“你要干嘛?”

    “打臉還是打屁股,自己選!”他語氣平淡卻又不善,這個人真討厭,哪有打人還讓自己選的!我脾氣上來不管那些轉身欲出,卻被他大手一輪,直接甩在了榻上。

    “你不想選,我便幫你選!”阿蚩的聲音冰冷的可怕。

    接著就是一頓胖揍,一頓沒皮沒臉的揍。

    我想起身掙扎,卻被他牢牢按住,皮帶長了眼睛一樣,無論我怎么躲,都能精準無比的咬在我的屁股上,記記凌厲,沒有半分留情。

    我挨得痛了,便嘴不饒人,我說:“蚩尤,是你對不起我的!你對不起我!”

    皮帶兜著風揮下,打的我直冒冷汗,咬牙也不頂用,我疼得渾身發(fā)抖。

    蚩尤打了大概三十記左右,我感覺屁股像進油鍋炸了一樣,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腫得不像樣子,蚩尤很少打我,從小到大我挨打的次數一只手能數過來,如今他竟然因為另一只食鐵獸打我,況且還不是我的錯!

    我接著罵他:“你打死我好了,你這個…負心漢…呃、打死我,你好…你好和那只牲畜過!”我說一句,他便打三下,打的我痛不欲生。

    我聽見他說:“上面的嘴巴胡言亂語,就讓下面的屁股記住教訓,臉打不得,就是打屁股也要打的你沒臉!”他伸手來脫我的褲子,我緊緊拽著褲腰不放手,卻被他一皮帶打開了,我感覺身下一涼,接著便又是一皮帶,我有些嗚咽,顧不得形象大喊:“阿蚩,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可以這樣……這樣對我!”

    “知錯沒有?”

    “沒…錯!”

    五下……

    “知錯沒有?”

    “沒錯…”

    又是五下

    “知錯沒有?”

    我將頭埋在被子裝死一般不理他,我受不住了,太疼了,真的受不住了……

    皮帶劃過空氣的聲音響起,我的屁股又是一陣疼。

    “別打了……別打了…阿蚩…”我本能的求饒,疼痛使我像缺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粗著氣呼吸。

    “知錯沒有?”又是這個問題!又是這個問題!

    我腦袋抵住床榻搖著頭,等了半晌皮帶也沒落下。我忍不住回頭看,看見我的阿蚩背對著我垂手拎著那條罪惡的牛皮帶,他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的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我的阿蚩…他到底怎么了…

    后來,他剝了葡萄喂給我,說“看我多疼你?!?/br>
    我趴在床上吃他遞過來的葡萄,冷笑著哼了一聲:“你是挺讓我疼吧!”

    他灰溜溜的摸摸鼻子。

    我接著說:“我的阿蚩現在開心了吧?小爺現在屁股疼的走不了路,便可以讓那牲畜陪你了,到是遂了你的意!”

    他當即又冷了臉,照的我的屁股狠狠又是一下,看,他還是兇我。

    阿蚩說:“小坂還是不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以后不許胡亂猜忌,沒有的事情你也當真?!?/br>
    我知道的,他心里只有我,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他打我不是因為我對那只叫摩頡的食鐵獸的態(tài)度,不是因為我喝花酒,抱女人,他打我是因為我說的“一拍兩散”,說的“到此為止”。

    上過藥后的屁股依舊很疼,我困意十足卻又難以入眠,恍恍惚惚間,阿蚩吻著我的耳垂低語:“小坂,我想要你……”

    我一下就精神了,不可置信的問他:“你說什么?!你還是不是個人啊!我是牲畜你也是牲畜嗎?!我屁股這樣,你居然還想…還想……”

    我的話沒有說完,被他的唇堵在了嘴里。

    最后,他將冰涼的手指伸入我的后xue,在那里有意無意的撩撥,緩緩抽插,帶我完全放松下來后,便又如同脫韁的野馬,在我的身體里盡情的馳騁。

    天亮的時候我便醒了,我撥弄著他的睫毛,嘟著嘴說:“阿蚩,我屁股疼?!逼ü赡[了一圈,雖然經過了一宿,也沒見好到哪去。

    他大手在我屁股上揉了揉,很不著調的說“阿蚩給吹吹。”

    說著竟真的要來扒我褲子,叫我一爪子打開了。

    我沒想到的是戰(zhàn)前竟然還能挨一頓打,如今想起來,阿蚩是故意打的我。

    戰(zhàn)前一天,我們圍坐在營帳里討論有關明日開戰(zhàn)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考慮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才發(fā)現我竟然什么事情都沒被安排,換言之,明日之戰(zhàn),我沒有要職。

    我臉色極差,部落里的族人都知道我與阿蚩的關系,軍營里空氣的溫度不覺間變得極低,戰(zhàn)場我沒上過一千也上了八百,最重要是一次竟可笑的沒有我。

    我冷冰冰的問阿蚩“明天我干什么?”

    他仿佛在尋找措辭,思考了良久,又仿佛真的沒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可以搪塞我,他說:“你明天不用上戰(zhàn)場,守好部落,待我歸來。”

    “明日誰是你的坐騎?”

    “……摩頡……”阿蚩看了一眼摩頡,緩緩的說了出來。

    我“蹭”的一聲站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營內的族人察言觀色慣了,都眼觀鼻鼻觀心的各自散去,獨留下我和阿蚩。我余光掃到摩頡,他也看向我,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隨后他什么都沒說,也出去了。

    “我要去!”我語氣強硬。

    “說過了,不許你去!”蚩尤的語氣更強硬。

    “我就要去!”

    “你敢!”

    “阿蚩,你知道的,沒什么我不敢的?!?/br>
    “好,好,好!”他已經怒氣沖天了,我見他暴躁的抓了把頭發(fā)說:“不打你一頓,我看是跟你說不通了。”

    我也怒氣沖天,覺得他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那頓打,是先在營帳里用皮帶打,后拖出去用軍棍打的。

    我的武力值向來不低,但奈何阿蚩實在是太強,我在軍帳里被他追著打,一邊跑一邊拿起觸手的東西砸向他,他的額角被我砸出了血,我看見了也是一愣,誰知他只是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死亡凝視了我三秒,接著又揮起皮帶向我抽過來,他應該是氣急了,我本想著走過去給他處理包扎一下,卻見他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我不傻啊,我不能擎等著挨打啊,于是我又撒腿跑,他大喝:“坂貊你今天乖乖給我撅過來,我尚且輕罰,你要是再敢跑,你看我抽不抽死你!”

    我怎么可能聽得進去,我一貫堅持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求饒原則,怎么可能第一步都不爭取一下就直接放棄,但最后我還是被他反剪著手按在床榻上,皮帶破著風一下一下嗖嗖的摑下來,我感覺屁股真的被打成兩半了,真的要被打爛了,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疼得破口大罵,罵他混蛋,罵他過分,罵他老娘,罵他祖宗!他怒斥:“喊!大聲!不嫌丟人,不怕別人知道以往的沖鋒大將軍被沒皮沒臉的按著挨揍你就接著給我大聲喊!”

    我閉嘴了,卻也不求饒,他問我知不知錯,我閉口不答。

    他打累了,我疼得抽搐,卻還是嘴硬的不求饒,他命人拖了我出去,隨便給我扣了個“目無軍紀,頂撞統(tǒng)領”的罪名,讓人打我三十軍棍。

    縱然行刑的人收著力打,我依舊耐不住疼,阿蚩沒有觀刑,他看不見我疼得咬破了嘴唇。

    三十下打完的時候,我的褲子上已經染了血,其實血是阿蚩的皮帶打出來的,再加之一頓軍棍,我真是被打的屁股開了花。

    我被哨兵抬進營帳,趴在床上誰也不理,不看傷也不吃藥,硬挺著兀自傷心難過。

    事后阿蚩嬉皮笑臉的來給我道歉,說“是我不好,下了小坂的面子,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將頭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他就用手指戳我傷痕累累的屁股,我疼的咬牙罵他滾,他聽了也不氣,拿著手里的藥膏在我眼前晃了晃,說“來,讓哥哥給我們小牲畜被打開花了的屁股好好上藥?!?/br>
    我聽了又羞又氣,在被子里罵他不要臉,他聽了還是不氣,伸手來拽我的褲子,我慌忙攔下,心想這人怎么臉皮這么厚,他看著我動作,笑的更歡了,說:“小坂怎么還害羞呢,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我真想一巴掌呼過去劈死他,我雖然平時沒皮沒臉,吊兒郎當慣了,可不代表我完全不知羞,二十多歲被打屁股就算了,怎么還要被人按著上藥!這人怎么這樣!我繼續(xù)裝鴕鳥,還不忘罵他一句:“不知羞!”

    他已經完全不要臉了,三兩下退了我的褲子,不顧我的羞憤欲絕,一邊小心翼翼的給我上藥,一邊繼續(xù)揶揄我:“小坂下回不聽話,還要被哥哥打屁股”

    我忍不了這個人了,回手甩他一帛枕,卻牽扯到傷處,疼得倒吸冷氣,他接住帛枕放在一邊,不輕不重的照著我的屁股甩了一巴掌,聲音極其清脆響亮,阿蚩是故意的,我真想打死他,卻又聽他說“老實點。”

    他將我挪回原處放好,接著又說:“紅著屁股的小坂要是脾氣好再點那就更可愛了”

    我覺著阿蚩瞎了,我屁股一定不是紅色的,絕對是紫色的。

    我一動不動了,我要被他臊死了,任他輕輕的揉著我的屁股,半晌聽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了一聲:“是我不好?!?/br>
    他“啵唧”一口親在我的臉上,我其實是依舊生著氣不想理他的,可他一親我,我就什么都不氣了。

    他指了指自己是額頭說“看看我的額角,本想著教訓你一頓,到被你打的掛了彩。”

    “我那是不小心的…”我癟癟嘴嘟囔到。

    “是是是 ?!?/br>
    他舉著他既好看修長又罪惡無邊的爪子晃在我眼前,不正經的說:“原本尋思狠打兩下屁股讓你這小混蛋長長記性,誰知道當時卻把自己的手腕震的老疼,你說說這是什么理?”

    阿蚩有舊疾,手用力大了,便會疼,由此可見,他打我有多使勁!

    我難過的問他:“所以你是因為手腕疼打不動了才將我拉出去挨板子的?”

    他聽了哈哈大笑,很雞賊的說:“你是欠揍!”

    我怒急:“我哪里欠揍了!”

    他故作思考的摸摸下巴,嘴唇輕起,吐出兩個字:屁股。

    這人的嘴怎么這么賤啊,合著我活該挨打!

    我鬧了脾氣委屈巴巴道:“我就是想陪著你上那吉兇難料的戰(zhàn)場有什么錯!”

    阿蚩怔了一怔,大手在我的后腦勺上似長輩一般的撫摸,我聽見他說:“小坂沒錯,是我的錯?!?/br>
    我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不對,嚷嚷著:“那你還打我!還下那么重的手,我屁股都被你打流血了!”

    我瞧見了阿蚩眼里一些內疚的情緒,但他快就消失不見了,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好好好,是我錯了,打疼了小坂,小牲畜要是不解氣,讓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好不好?”

    說著便厚顏無恥的真真是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我恨死他了,想打他一頓又舍不得,半晌在他的翹臀上輕拍了一掌,嘴上卻兇巴巴的說:“讓你欺負我,打死你!”

    阿蚩裝的像模像樣,哎呦哎呦直喊疼,我便學著他的語氣逗他:“喊!給我喊大聲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小爺我打了屁股,羞死你!”

    他就真的大喊:“我被坂貊小爺打屁股了!我被坂貊小爺打屁股了!”

    一邊喊,一邊撲上來親我,我屁股痛,沾不了床,便趴在他身上,按住他的鼻尖說:“傳聞一個人被按住鼻尖他便動不了了,我來試試靈不靈!”

    他立即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聲音里暗藏情欲:“任君處置?!?/br>
    我罵他無恥,又欺上身去親他的眼角,我們嬉鬧著滾做一團,才不管門外守哨會怎樣想,明天是鐵馬冰河的戰(zhàn)場,今晚是卿卿夢里的故鄉(xiāng)。

    那晚我們相擁而眠,并未行云雨之事,只是我總覺得阿蚩有心事,那一晚他低低沉沉的在我耳邊說了好多話,情話,心事,以及我們過往的種種,甜蜜的,爭吵的,我感嘆他驚人的記憶力,有些小事我已記不起,他卻記得格外清晰。

    我聽的昏昏欲睡,恍惚間又好像聽見他說:“小坂,要照顧好自己…要好好的活?!?,又聽見他說:“哥哥愛你”,我想我一定是做夢了,阿蚩怎么可能會說我愛你,雖然他sao話滿天,但一般這種羞人的熱烈的話都是我說,他很少這樣直白的表達愛意。

    出征之時阿蚩摸了摸我的頭,脈脈的對我說:“小坂,待我凱旋,我們成親好不好?”

    說實話我很想哭,但男子漢大丈夫,雖然上不了戰(zhàn)場,但我也要做到讓阿蚩安心。

    我說:“阿蚩,你記錯了,我們早已經成過親了,在你十八歲生日那天。”

    阿蚩率兵出征了,九黎與華夏之戰(zhàn)中,蚩尤聯合刑天與夸父,又得水神康回與風伯雨師的幫助,一連打敗黃帝七十二戰(zhàn)。卻不想,兵敗了,他這一去,便沒再歸來,他戰(zhàn)于兵場,死于涿鹿。

    阿蚩留給我的書信中這樣寫到:

    小坂,

    不要生我的氣,戰(zhàn)場兇險,勝敗常事。這一輩子,真正令我害怕的,是親眼看見你倒在我面前,同樣的,我更懼怕我死于你的面前,我怕我不能再護你周全,也不敢看你傷心欲絕的樣子。

    上戰(zhàn)場前我不敢同你解釋,怕你一意孤行隨兵出征,無緣無故的打了你兩次,每次我都無比心疼,我不愿看到你受傷,卻只能用此方法將你困于部落。

    小坂,我愛你,也要叮囑一句:不要記恨摩頡,是我對不起他,亦對不起你,我自私的將生的希望留給小坂,就必須將死的絕望留給他。

    只盼吾愛坂貊,順遂康健,望余之安。

    卿夫

    蚩尤

    信被放在枕下,是戰(zhàn)敗那天被我發(fā)現的,我本欲尋他,也想殉他,我將信反復看了許久,竟一滴眼淚也流不出。我恨死他了,我更恨自己。

    世人將蚩尤戰(zhàn)敗的原因推在食鐵獸身上,我覺得不無道理,如果當時陪他上戰(zhàn)場的是我而不是摩頡,結局不一定是歷史上所寫的那樣,看,事情過去五千年,我依舊對阿蚩不帶我上戰(zhàn)場的事情耿耿于懷,但也就獨獨對這件事耿耿于懷。我不稀罕當那勞什子國寶,我只想做阿蚩難以割舍的珍寶。

    我對阿蚩,愛意不絕五千年,無傷無悲亦無憾。

    世人都贊美炎帝與黃帝,只有我思念那個傳說中罪大惡極的人,那是我的心上人。

    我賭氣了, 阿蚩,你叫我活,我便多活,等我實在想你想得狠了,我便去找你,我以前不相信這世間有陰陽輪回,因為我常常想,如果真的可以轉世,你為何不來尋我?

    但現在也愿試上一試,因為我聽說,上了奈何橋,若不肯喝孟婆湯的話,便要跳入忘川河接受折磨、等待千年才能帶著前世的記憶投胎轉世,所以,阿蚩,我知道你一定這樣選擇,那么天上人間,碧落黃泉,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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