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
言顧意興闌珊地扔掉手中的牛皮鞭子,失望地看著刑床上的奴隸,"想要找個和心意的奴隸怎么這么難?"面前的奴隸雙眼通紅,滿臉淚痕,滿身的青紫掐痕,rutou紅腫,隱隱約約有血絲滲出。粗大的麻繩把奴隸的雙腿大大的分開,露出了雙腿間的屁眼,又黑又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過,一看就讓人沒有欲望, "還沒上正菜就不行了。"好在他早就料到會有這種結(jié)果,沒有抱有期待,甚至玩具都只帶了乳夾和鞭子。 收起東西,言顧優(yōu)雅地走向門口。即使心里再失望,他面上還是保持著平靜,畢竟二十五年的教養(yǎng)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隨之而生的是由骨子里蔓延出的暴虐,讓他想看別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和掙扎,這會讓他從心底里生出一種滿足感,甚至想大笑出聲。 但是不知道是他下手太重了,還是現(xiàn)在的奴隸身體承受能力太弱了。往往他的前戲才剛開始,就哭天喊地地說承受不住了,即使是滿身肌rou的壯漢,一對上他,也會撐不到正菜的開始。面上不顯,心里卻更暴躁了,自己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心儀的奴隸。 又帶著遺憾入睡,但是早上睜開眼睛后心里就一陣驚慌,怎么回事???這不是自己的家! 映入眼簾的是完全的陌生的房間,黑白色的裝飾,簡單的家具,還有一張寬大的床。言顧心里有些驚慌,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怎么回事。自己是在家里的臥室睡著的,而且房子所處的小區(qū)安全性極高,一層樓只有一個住戶,而且再不濟(jì),家里的每個房間都有安裝隱蔽攝像頭,一旦發(fā)現(xiàn)異常,會立即發(fā)出警報。 言顧百思不得其解,從他醒來后已經(jīng)過了好幾分鐘了,房間外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人進(jìn)來。言顧掀開被子,穿上床邊的拖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向了門口,伸出右手放在了門把手上,輕輕的往下使力,咔噠一聲,門就開了。言顧打開門,突然一瞬間無數(shù)東西涌入言顧的腦海里,讓他痛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言顧睜開了眼睛,眼底是滿滿的不知所措和驚喜。 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言顧按著記憶下樓,來到客廳,剛剛在臥室里還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客廳里的設(shè)計是滿滿的未來科技感。言顧沒有打開門,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他,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普通人,穿越到了蟲族世界!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穿越到這里,但是也無所謂。他在那個世界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巨大的集團(tuán)需要管理,還有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自然沒有什么值得掛念的,而且根據(jù)這具身體的記憶,這蟲族世界可是很有趣的,自己這具身體的身份似乎很高,是什么七大軍團(tuán)的元帥,但是是隱藏性的,只有自己知道。 言顧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最讓他在意的是,這個蟲族世界雄尊雌卑的制度,還有自帶的sm屬性,讓他期待不已。 "滴滴滴滴",手腕上的光腦發(fā)出了聲音,是來消息了,點開一看,是主腦發(fā)來的通知,"親愛的言顧殿下,恭喜你成為北戴河家族的家主,請你盡快前往北戴河家族繼承北戴河家族的財產(chǎn)和雌蟲,如果有任何問題,請隨時致電求助雄蟲保護(hù)協(xié)會。" 北戴河家族家主?怎么回事?腦海里的記憶自動回復(fù)了自己的疑問,北戴河家族是一個令雄蟲畏懼的家族,這個家族由第一任雄蟲遺留下來的五只雌蟲組成,到現(xiàn)在為止,三十年間,這個家族已經(jīng)有四位雄蟲家主逝去了,按照蟲族蟲均六百歲的平均年齡,這自然是不正常的,但是這四只雄蟲都是出意外死亡的,而且與那五只雌蟲毫無關(guān)系。 也有蟲試圖找到他們謀害雄蟲的證據(jù),但是毫無收獲,雖然蟲族世界是嚴(yán)重的雄尊雌卑,但是那五只雌蟲都是身居高位的,動不得,導(dǎo)致現(xiàn)在蟲蟲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北戴河家族的雄蟲。然后在自己到達(dá)這個世界不到一個小時就幸運的被選中了。 特殊的身份當(dāng)然讓他知道其中的隱情,那四只雄蟲自然不是被那五只雌蟲暗害的,而是跟北戴河家族的敵對家族源匯家族有關(guān),與北戴河家族不同的是,源匯家族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有著許多的分支,而北戴河家族就只有一個主支。 雖然如此,但是兩個家族的實力卻相當(dāng),這讓源匯家族十分不滿,也開啟了長達(dá)幾十年的明爭暗奪,只是大概連北戴河家族的雌蟲沒有想到的是,源匯家族的雄蟲這么喪心病狂,竟然暗害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