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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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考場門口,街道上都是慶祝自己解放了的高考生或是家長,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輕松和快樂。 蘇星也很輕松,雖然自己所謂的家總是充斥著各種不堪入目,但是自己也早已習(xí)慣而且應(yīng)付自如。 昏暗狹長的巷子里,只有破舊的小窗透出來的燈光,零星照著黑漆漆的街道。蘇星穿著洗得發(fā)白的校服,背著書包走向這片區(qū)域的最破敗之處。因?yàn)榧舳贪l(fā),身材消瘦,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只露出消瘦的半張臉,看著像是一個清冷的少年一般。這條巷子走了整整十八年,十分地熟悉了。 “家”是不習(xí)慣開燈的,還沒進(jìn)去黑洞洞的樓道,就可以聽到破舊的鐵床吱扭的搖晃聲,阿姨們干涸的嗓子里敷衍的哼叫聲,還有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有關(guān)價(jià)錢的爭吵。她早已習(xí)慣了這一切,就連剛滿足赤膊的顧客走出來撞到她身上,她也無所謂。 老舊的廠房很大,但是被隔成一個一個的小單間,蘇星在自己房間放下書包卷起袖子就去了廚房開始收拾碗筷再做飯吃。還是和往常一樣,自己吃完就回房間等著阿姨們有時間去吃就行了。 今天剛回到自己連窗戶都沒有的小房間,又發(fā)現(xiàn)有人睡過。這時崔阿姨就進(jìn)來了,還帶著那個人,她們臉上都擦著厚厚的脂粉,帶著一身的煙酒氣,崔姨手里拿著一個小禮物盒子。崔姨是這里的“管事的”,從小待她也不錯,那個人是蘇星的mama,但是好像不是很喜歡她,從小看她的眼神都是恨恨的,好在這里的阿姨們平時雖然忙,但是對蘇星還算不錯。小時候白天只能在樓道口待著哪里也不能去,看著那些褲子都沒提好的奇奇怪怪的人從自己家里出去,經(jīng)常被莫名其妙的人摸把臉,甚至是被故意一腳踢倒,萬幸的是小時候就是男孩子打扮了,那些來這里的人都還算是正常,頂多是被摸捏小臉,再后來就聽了崔姨的建議被關(guān)在陰暗的房間里,尿褲子都沒人理,她小時候很早就不哭了,因?yàn)榧劝参坎涣俗约海膊荒芤鹑魏稳说淖⒁?。好在那些日子都要過去了,高考真的是一個特殊的時間點(diǎn),對蘇星來說更是意義重大。 由于房間太小了,人多了轉(zhuǎn)身都費(fèi)勁。崔姨讓蘇星 坐下,把盒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個精致的吊墜,很明顯非常貴重,鏈子和盒子都配不上那個墜子,蘇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崔姨就讓她轉(zhuǎn)過身去邊帶邊說:“今天星星你的生日,也是成年的日子,這是阿姨們送你的禮物”。她有點(diǎn)疑惑怎么會送這么貴重的禮物,摸著它抬頭看那個人,她卻別過頭去出去了。崔姨給她戴好之后就說早點(diǎn)睡也帶上門出去了。 蘇星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鏡片還沒看仔細(xì),嘭地一聲門就被一個粗獷的老男人推開了,一般這時候崔姨都會來哄著拉走,可是這次卻有所不同,男人一臉yin笑地將門關(guān)上,蘇星剛要喊出聲,男人就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強(qiáng)制她趴在自己的小窗上,從背后掐著她的脖子,校服褲寬松,男人連同內(nèi)褲輕松地給她褪了下來,潔白圓潤的臀部暴露在外,蘇星反手摳著男人的胖手,聲嘶力竭地喊著崔姨救我,救命,但這次誰也沒有過來。蘇星用盡力氣別痛了男人的手指,趁他松開之際,提上衣服就要出去,男人這次攔腰狠狠地將她摔在了床上,硬木板震得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壓了上去,見上衣只能扯到肩膀,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把上衣使勁往上撩,露出了少女的文胸,男人迫不及待地用厚嘴唇去吻少女潔白的肚皮,之后就一手撤掉了胸部那層白布料,少女的胸部不似成年女性那般豐滿,但是大小正好,含苞待放,尤其是頂端的粉色,特有的青澀讓人欲罷不能。后又把褲子褪下,細(xì)腰平腹,再往下開叉的雙腿間墨色的軟毛點(diǎn)綴在白嫩的皮膚間,男人摁著她就開始扒自己的褲子,黑丑的性器立刻露了出來,正當(dāng)男人抬起她的雙腿準(zhǔn)備進(jìn)入的時候,闖進(jìn)來幾個身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從床上抓起,反手摁在了地板上拷上了手銬,蘇星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為是警察來了,剛才的一番抗拒使得她也沒注意外面的動靜。他們把她拉出門就直接套上黑色頭套。而后很明顯是被引導(dǎo)著往外走,蘇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坐牢,也總比爛在這里強(qiáng)得多。 到外面被押著走了好久,就直接被塞在了車?yán)?,聽關(guān)門的聲音還不止一輛車,應(yīng)該阿姨們也都在,大家都沒有出聲,好似什么樣的命運(yùn)前途都接受一樣,就只有剛才那個男人罵罵咧咧了幾句被打了一拳。 蘇星和阿姨歪歪扭扭地躺在車?yán)?,感受著車子駛離了廠房,駛進(jìn)市區(qū),能清晰地聽到外面的特有的繁華與喧鬧。蘇星和阿姨們最終被推搡著進(jìn)去一個很大很豪華的娛樂包間,掙脫了頭套,看清楚了她們的處境,是一個暗紅色類似KTV一樣的地方,不過要更大更豪華些,無論是燈光還是壁畫都充斥著奢靡和情欲,蘇星想也和那個地方差不了多少,不過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會被莫名其妙地帶到這里來。 等她們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就有一隊(duì)人進(jìn)來了,為首的兩個男人從她們身邊徑直走過去坐在了真皮沙發(fā)上,其中一位掏出一個打火機(jī)在手里把玩了起來,陰鷙的臉藏在昏暗的燈光下面,看不清表情,他旁邊的那位倒是先開口說:“這是最后一批人了,先看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我的大少爺“。 男人西裝革履,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到坐在地上的她們面前,掃視一番就挑中的蘇星,畢竟就她一個“異類”,到她面前彎下長腿,一手拉過蘇星的被拷的雙手,狠厲的眸子盯著她,不帶任何溫度地說:“向你打聽一個人”,說著從黑色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是為美麗的女子,看穿著打扮應(yīng)該和阿姨們是一樣的人。蘇星搖搖頭說沒見過不知道,本以為他會放開自己,但是男人看著她的領(lǐng)口突然變了臉色:“你的項(xiàng)鏈哪來的,說”,手上還加大了力度,向下拉直了她的雙臂,因?yàn)閮?nèi)衣已經(jīng)扯掉了,所以一路上即使在車?yán)镆蔡е觳沧o(hù)著胸部,但是男人這樣的舉動,尤其是盯著她的領(lǐng)口讓她十分地羞惱,“我不知道哪來的”。男人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說哪來的”。蘇星也因?yàn)橥春秃π叽舐暫傲顺鰜恚骸拔叶颊f了,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喊完之后就是死一樣的寂靜了,沙發(fā)上的那位也已經(jīng)沒了剛才輕松的神色,這時還是崔姨小心翼翼地開口了:“是一個女人給我的,只要求在我那里住兩晚,差不多夜里走的,做我們這行的就指著晚上了,大家也都沒在意”。 男人似乎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深呼吸了一口,就是對手里的人還不滿意,狠狠地將項(xiàng)鏈扯了下來,又把她摔倒在地,蘇星忍著痛自己又爬起來坐好。男人走到一個角落里背過身去讓人點(diǎn)了根煙,手里緊緊地攥著那個項(xiàng)鏈。沙發(fā)上的男人抬手示意讓人遣散這些人回去。 正當(dāng)她們起來的時候,男人忽然又坐到沙發(fā)上去說:“你們放走了我要找的人,你說我有什么理由來放你們走呢,嗯?”又是崔姨開口了:“指著蘇星說,我們把她送給您,高三的學(xué)生,年輕漂亮還干凈”。蘇星的心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才慶幸逃過一劫,誰知又來更大的禍,可是在那里的一切都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最可怕的面目一旦漏出來,就不要再指望以前的種種美好回憶能換回點(diǎn)良心。 男人嘴角輕笑:“好,可以”。崔姨領(lǐng)著大家出去,蘇星也跟著站了起來,不過馬上被一個保鏢摁住了肩膀,那個人還在,沒有和大家一起走,蘇星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她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就要轉(zhuǎn)身走,蘇星帶著哭腔喊了聲:“mama”,這個她只有在小時候念課文才說出的詞,換來的是她一刻的停頓,最后還是頭也不回地拉開門走了,一滴淚從她的臉頰劃過。 她憤憤地掙開保鏢的手,倔強(qiáng)地對著沈凌丘說:“怎樣才能放我走”,“meimei,你們放走了我的人,然后你被抵給我了,我憑什么放了你啊”,“什么我們放了你的人,是你們抓到人罷了,大老板也如此自欺欺人的嗎?”,在一旁的季傲禮聽得差點(diǎn)笑了,但也為者小姑娘捏了把汗。沈凌丘明顯吃癟已經(jīng)怒不可遏了,但極會隱藏,反而笑了。這是季傲禮笑著說:“你叫什么名字”,“蘇星,星星”,季傲禮有些無可奈何了,想必沈凌丘都已經(jīng)炸開了把,但還是靈機(jī)一動說:“聽說沈少這個Super可是各界神通最喜歡來的地方,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吧”,沈凌丘看著他示意把話說下去,“你要是在三年內(nèi)把她培養(yǎng)成最貴的瘦馬,我們季氏就老廠地皮開發(fā)的權(quán)益交給你,還有以后的商業(yè)地皮招標(biāo)投標(biāo),我們季氏都助您一臂之力怎樣?”,說著他就伸出手,沈凌丘毫不猶豫地與他擊掌表示同意。蘇星卻大喊到不行:“不行!”。季傲禮站起來扣上西裝扣子說回見就帶著他那邊的一隊(duì)保鏢走了。 沈凌丘拉起蘇星一直護(hù)在胸前的手,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手銬丟給了保鏢就拉著她上電梯,蘇星掙扎了幾下說:“你放開我”,被他給瞪了回去,一路上就是他在前面走著,蘇星抗拒地在外面跟著,不知合適保鏢都已經(jīng)撤走了,他們這樣別扭地走過全是紅毯的長廊。沈凌丘才不信上面賭約,他不放過她完全是自己個人的原因,想必季傲禮也清楚,怪就怪她叫星星吧。 進(jìn)到頂層的豪華套間里,沈凌丘就掐著她的脖子摁在墻上說:“別想著逃,你逃不掉的”。說完就邊走邊脫衣服向浴室走去,矜貴的西裝領(lǐng)帶散落了一地。蘇星心想:“不逃不是傻子么”。 聽著浴室里傳來持續(xù)的水聲,蘇星也在想著逃走的法子,先是打開了門,先制造逃走的假象,等他出去找時再出去。逛了一圈,看到浴室是磨砂玻璃的,雖然不清晰,但她肯定能看到外面的影子,耐心地在一個小角落里等著到她洗發(fā)的步驟時,趕緊溜到了衣帽間。 里面的一切令她驚呆了,寬敞明亮,像是精品櫥窗店一般,衣服帽子甚至是內(nèi)衣都有,各種型號,蘇星認(rèn)為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吧。她跳進(jìn)一個大柜子里,躲了起來。外面的水聲停了,他應(yīng)該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果然清晰地聽到猛烈的關(guān)門聲。蘇星從衣柜里拿出來自己要穿的衣服,聰明如她,挑了件似乎很合這里的低胸包臀裙,踩著黑色的恨天高,但是她一個學(xué)生哪里穿過這樣的衣服,不過為了逃出去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出去的時候又看到一頂帶著長長波浪卷的帽子,把全部的頭發(fā)都捋到胸前,才信心滿滿地出去。 如她所料,果然那人是出去找她去了,不過她的出逃怎么可能這么順利,從她探出腦袋的那刻起,沈凌丘就端著咖啡在監(jiān)控室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連在電梯里遭人調(diào)戲都看得一清二楚。 蘇星踏出Super的大門,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安全脫身,一輛不知道什么品牌的豪車就停在了她面前,車門自動打開,沈凌丘就端坐在后座,穿著白色的浴袍,濕濕的黑發(fā)全部向后梳著,扭頭示意她上車,蘇星看著他的眼神也不敢反抗了,乖乖坐上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