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owulingwa

    字?jǐn)?shù)：6768

    第八章

    完事后，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么會(huì)變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

    個(gè)十幾歲的孩童在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這個(gè)孩子的mama了。王雪琴匆忙的

    提上棉褲，三兩下扎好腰帶，頭也不抬向地頭跑去，銅鎖本來再溫存一會(huì)兒，順

    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時(shí)候再zuoai的事兒，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沒敢出聲，

    扎好衣服后在荊棘窩里等了一會(huì)兒，確認(rèn)王雪琴已經(jīng)走得很遠(yuǎn)了，他才慢悠悠走

    出來，朝相反方向走了，繞過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扎實(shí)爽快的感覺了，現(xiàn)在整個(gè)身體都

    感到了輕松，渾身充滿了勁頭，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輕快順暢。進(jìn)了院門，

    王雪琴走到墻根把農(nóng)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呂更民低著頭在家具上刻花，抬頭掃

    了一眼，剛要再低頭干活，忽然看見王雪琴臉上洋溢著一抹緋紅，整個(gè)人好似脫

    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后的舒暢。呂

    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亂了，手上的活計(jì)就不太靈活，一不小心刻壞了兩個(gè)花朵，

    心下惱怒，就摔了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煙袋燃上一袋煙吧嗒吧嗒吸了起來。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終把呂更民當(dāng)個(gè)影子似的，有他沒他的都一樣，所以也沒

    過多注意到他的變化，依舊從屋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一會(huì)兒揉著大盆里的衣服，一會(huì)兒

    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兒，那歡快樣兒從來沒有過，活

    脫脫一個(gè)剛剛過了門的小媳婦兒。一邊哼唱著一邊搭著衣服，她微微感覺下面有

    些不舒暢，體內(nèi)不時(shí)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體。濕漉漉地浸出來，把個(gè)早晨剛

    換下的紅內(nèi)褲都浸透了。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呂更民的變化，扭動(dòng)了幾下屁股，

    好讓那該死的濕褲衩動(dòng)一下，好舒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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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王雪琴開心地說著村里的大

    事小事，呂貞貞也沒吃上幾口，還在為昨晚做的那個(gè)噩夢(mèng)而心煩，扒拉了幾口就

    回隔壁屋里寫作業(yè)去了，呂陽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幾口就一溜煙出去了，

    說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業(yè)，可是書包都沒帶在身上。

    「你個(gè)調(diào)皮搗蛋的驢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兒還是有仙

    兒啊勾著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兒子。

    「有仙有神，我就愛去?！挂涣餆煹膮侮栐鐩]了蹤影了。

    剩下呂更民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桌子上的飯菜早涼了，仍舊一口未動(dòng)。

    「當(dāng)家的，吃飯吧，整天悶著個(gè)葫蘆吸旱煙?！雇跹┣僖琅f像往常一樣說話

    刻薄刁鉆，「那旱煙能當(dāng)飯還是能頂餓啊?！?/br>
    「你管不著。」呂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王雪琴嚇了一跳，「沒，沒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還能有誰？」王雪琴有些心虛，但依舊虛張聲勢(shì)。

    呂更民不再言語，又點(diǎn)上一煙袋，吧嗒吧嗒冒了起來。

    到了練功點(diǎn)，呂陽跑了回來，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練習(xí)著，但是呂更民沒有

    出來指導(dǎo)，呂陽也不去喊他爹過來，自個(gè)兒按著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

    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個(gè)滿場(chǎng)，最后在大榆樹下面的沙袋子上練習(xí)了一陣

    子自由搏擊，這才意興闌珊地回屋，倒了熱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jiejie依

    舊背對(duì)著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個(gè)兒攤開被褥鉆了進(jìn)去，

    剛躺好，呂貞貞伸手拉了燈繩，屋里漆黑一片。

    呂更民聽見那邊屋子沒了動(dòng)靜，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關(guān)了院門，看那邊

    孩子屋里熄滅了燈，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攤著被褥，呂更民進(jìn)屋看見

    王雪琴撅著大腚正在攤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sao樣，憋了一天的氣火一下涌上

    來，不知哪里來的牛勁，上來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劃拉扒掉了她的棉褲，

    露出那潔白渾圓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腚蛋子縫隙處一縷的黑毛還閃亮

    著光澤。

    呂更民用手去哪縫隙里一淘，濕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么？」王雪琴忽地坐起，扭開臀部不讓他掏摸。「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什么？」呂更民兩個(gè)手指捻了幾下子，然后送到鼻子邊上聞了聞，一

    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么？」王雪琴看呂更民兩眼通紅，像個(gè)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臉一下子紅

    了，「疑神疑鬼，什么都沒有。」雖然這么說，王雪琴的氣勢(shì)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還跟我胡說，你當(dāng)我聞不出來嗎？」說著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兩

    個(gè)褲腿，一下子把那小紅花棉褲提溜了下來，露出她那光溜溜潔白修長的一雙美

    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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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更民去棉褲里掏摸出那只紅內(nèi)褲，攤開了湊到昏暗的燈泡下看了又看，那

    內(nèi)褲上暈開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團(tuán)子，又像是天上一團(tuán)團(tuán)的云朵，他

    又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那不是男人的jingye是什么？

    「這是什么？不是男人那玩意兒是什么？」呂更民像一頭動(dòng)怒的獅子，臉色

    猙獰，雙眼通紅。

    「什么男人那玩意兒，那是女人白帶。」王雪琴一下子奪了內(nèi)褲，掖在被褥

    下面。

    「白帶？你當(dāng)我傻子？」見王雪琴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

    上去就是一個(gè)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個(gè)趔趄。要擱平日，呂更民

    動(dòng)她一個(gè)手指頭王雪琴都會(huì)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呂更民腦袋上罵他個(gè)祖宗三

    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shí)的沒有了反應(yīng)，捂著個(gè)臉只會(huì)驚詫，呂更民出了手

    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

    個(gè)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yǎng)漢！讓你偷人養(yǎng)漢！說！是誰？」

    王雪琴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呂更民的手左右躲閃，

    嘴里卻楞不吭一聲。

    呂貞貞和呂陽剛躺下沒多久，呂陽由于練習(xí)了兩個(gè)小時(shí)武術(shù)，早累的打起了

    呼嚕，而呂貞貞還在惱怒自己那不爭氣的腦子，里面仍舊在胡思亂想昨晚的事情，

    一時(shí)半會(huì)倒也沒有睡著。忽地聽見那邊屋里爹娘的吵鬧，她趕緊坐起身子，胡亂

    披了件棉衣就沖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來了，爹的身手她是見識(shí)過多，一般

    十來個(gè)好后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當(dāng)她下了炕，趿拉著棉鞋下了炕時(shí)才聽見一絲不對(duì)，仿佛爹在罵什么找男人、

    搞破鞋之類。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時(shí)老娘們兒罵街都是那樣的。她看墻上縫隙

    里透出了一絲燈光，知道那是個(gè)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湊到墻上那縫隙處。

    一看嚇了一跳，只見爹娘脫得精光，爹正拿著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

    啪啪地打著，而娘竟然撅著個(gè)腚蛋子一聲的不吭，任由爹那樣打著，爹脫的也是

    一絲兒不掛，那精壯的身子不輸年輕小伙子，尤其那挺翹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線

    型的肌rou虬髯的。看到父母這樣，雖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個(gè)姑娘家家的怎么

    能出門過去阻擋呢？

    直到呂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著發(fā)坐在炕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呂貞貞心思亂糟糟的，不知怎么辦才好，忽然聽見身后炕上響動(dòng)，估計(jì)是弟

    弟被mama的哭嚎聲給驚醒了，趕緊起身過去，呂陽已經(jīng)光著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

    邊過去。呂貞貞上前一把抱住呂陽，呂陽別看歲數(shù)小上兩歲，可是個(gè)頭已經(jīng)比十

    五歲的jiejie高出了半頭，呂貞貞踮起腳抬手捂住了呂陽的嘴巴，悄聲說道：「別

    過去。」

    呂陽驚詫了一下，不動(dòng)了?？磪侮柌粍?dòng)了，呂貞貞又指了指墻上那個(gè)透出光

    的縫隙，對(duì)著呂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這才爬過去透過縫隙看了起來。

    呂更民這時(shí)倒有些怕了，這么多年次動(dòng)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

    王雪琴揚(yáng)起被呂更民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zèng)]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iba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呂更民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卻蹦了起來，伸個(gè)腦袋抵在他懷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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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雪琴悶著頭往呂更民懷里拱，呂更民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墻邊上，躲在炕邊指著王雪琴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gè)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gè)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呂更民吼。

    一句話把呂更民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gè)字來，一口氣憋

    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

    來：

    「你當(dāng)我想?。　?/br>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墻角里哭出了聲，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gè)

    老爺們兒愿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越戰(zhàn)鬧的么？要不是炮彈炸起的石

    頭崩在了他的褲襠里，他那東西還能不好使嗎？怪他個(gè)啥呢？他是英雄哩。抬著

    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一把把呂更民攏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再不去了，

    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shí)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tuán)。

    呂貞貞呂陽姐弟倆一聲不吭地扒在墻上縫隙里朝那邊看著，早已經(jīng)震驚的腦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見呂更民突然間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頭如搗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該下手那么重，我不該打你的，是我的錯(cuò)?！?/br>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著你?！雇跹┣僖渤槠?/br>
    來。

    聽她這么說，呂更民更加感動(dòng)，突然撲過去，把王雪琴撲倒在軟綿綿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腳，王雪琴卻不再躲閃，任由他就那么攥著提

    起來。

    王雪琴的腳白白的，在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

    潤，被呂更民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呂貞貞和呂陽奇怪爹的舉動(dòng)，娘的腳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么愛

    惜。他們倆人互相對(duì)視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他們看

    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

    著，就像柳姨家的大黃一樣。

    大黃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他們屏住呼吸，看著里面這怪異的場(chǎng)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兇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會(huì)這樣。

    被呂更民就這么捧著舔了一會(huì)，王雪琴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

    踹回去，撇著嘴說：

    「真賤！」

    呂更民沒吭聲，抓著王雪琴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王雪琴感覺到了腳心的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

    的扭動(dòng)，一會(huì)兒張開一會(huì)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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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更民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她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她的

    腳趾頭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里清涼的冰棍。王雪琴的樣子似乎

    不堪重負(fù)，雙手不再身后支著，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撐起來，

    眼睛半瞇著，看自己的腳丫在呂更民的嘴里蠕動(dòng)，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平

    時(shí)厲害的樣子不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只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

    蹬在呂更民的臉上，腳趾捻動(dòng)著他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他黝黑的臉上，分

    外的耀眼。

    呂陽在隔壁下意識(shí)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此刻他的下面熱乎了起來，腫脹的

    有些發(fā)脹。

    呂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看進(jìn)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著他的那里，他那地方還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垂頭喪氣的耷拉

    著。

    呂更民爬起來，道：「媳婦你看，我這次感覺它有點(diǎn)動(dòng)靜了?！?/br>
    王雪琴似乎見怪不怪，瞇著眼睛脧視著他的下身，伸出兩只腳丫在他那里揉

    搓頂捏著，一會(huì)兒又用整個(gè)的腳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會(huì)又用兩只腳并著夾

    住他軟塌塌的家伙兒，來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他黑黝黝的物件

    兒，就像發(fā)面饅頭裹著根兒風(fēng)干了的血腸。

    呂陽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zé)崃似饋恚龊鲇朴凭陀擦?，隔著?/br>
    子頂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

    黃瓜。他抬頭看了一眼jiejie，呂貞貞此刻俏臉通紅，喘著粗氣，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

    著里面。

    呂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身體，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黢黑。呂更民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

    兩個(gè)奶頭便卜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呂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huì)兒，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dòng)，嘴里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瞇著，眉毛微微皺

    在了一起，好像在強(qiáng)忍著久治不愈的內(nèi)疾。

    呂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氣無力地撇開，見呂更民

    退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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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陽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更加靠近一點(diǎn)，腦袋頭貼在了墻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發(fā)，扎

    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cè)個(gè)臉再看，卻看jiejie也扒著墻縫認(rèn)真地看著，而她的一

    只手已經(jīng)摸在了自己的rufang上，此時(shí)呂貞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著身子，一條胳膊壓著呂陽肩膀，身子緊緊貼靠著呂陽的后背，渾身發(fā)熱，呂

    陽都感到了異樣。

    看呂貞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呂陽也顧不上許多，重趴著墻縫繼續(xù)看，卻見爹

    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

    「不嫌了？」

    呂更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王雪琴又說：

    「舔著香不？」

    呂更民悶著點(diǎn)頭，

    「別的野男人搞過，又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

    呂更民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著：

    「　那就……把它舔干凈……sao著哩?！?/br>
    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手指尖忽隱忽現(xiàn)的，像飄

    在河里的魚鰾?！浮箂ao著好，sao著好……「

    呂更民嘴里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

    她下面舔著，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王雪琴扭動(dòng)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里的鯽魚，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呂更

    民的頭也被她不停抖動(dòng)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兩只手還緊緊地勾著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呂更民的肩膀，腳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頭死死地鎖在里面，手抓著他的頭發(fā)，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動(dòng)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個(gè)東西……舌頭到……倒是個(gè)寶?！?/br>
    呂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王雪琴

    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頭堵住，

    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

    喘息。

    呂貞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gè)身子在炕上會(huì)這般摸樣，那情景

    觸目驚心的讓呂貞貞暈頭漲腦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愛干這事兒，原來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呂貞貞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悠的顫。

    突然，王雪琴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

    兩只腳猛地從呂更民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shù)孟蛏瞎?，屁?/br>
    離了炕席，拱得像村頭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里又硬擠出來，

    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呂貞貞腿軟心顫，軟弱無力地匍匐在

    了呂陽身上，就勢(shì)倚著弟弟的肩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呂陽也顧不上身上壓著的jiejie，一邊用手?jǐn)]著自己倔強(qiáng)堅(jiān)挺的陽具，一邊認(rèn)

    真地看著。

    只聽見王雪琴狂亂而又顫栗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br>
    王雪琴倒弓著身子一陣陣地顫抖，把呂更民的頭顱夾在雙腿中間，呂更民伸

    著舌頭肆意地舔舐著，也跟著她的律動(dòng)而律動(dòng)。

    撲通一聲，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個(gè)魂魄像是飛走了，軟綿綿的再也動(dòng)彈不

    了，體內(nèi)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jìn)的氣兒了。

    此刻呂陽才感覺到了身后的jiejie，她已經(jīng)軟綿綿的壓在了自己背上。呂陽順

    勢(shì)扭身抱起了jiejie，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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