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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luanlun人生(20)

    28-11-15

    【第二十章】

    還沒等呂陽背完,老頭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呂陽。

    問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br>
    呂陽認(rèn)真回答。

    「誰教你的?」

    「自學(xué)?!?/br>
    「什么?自學(xué)?」

    夏明翰來了興趣,伸手捏住呂陽胳膊問他這是什么xue位,呂陽所答分毫不差。

    夏明翰很驚異,又挑了幾個(gè)生僻的xue位部位按壓下去,呂陽都答了上來。

    「好好好。這小子不錯(cuò)。你是誰家的孩子?」

    夏明翰滿臉的褶子笑看了花,和藹的問道。

    「回爺爺,我是呂更民家的孩子?!?/br>
    呂陽知道這老頭是個(gè)高人,回答的畢恭畢敬,樣子極其有禮貌。

    「哦,呂更民我知道,參加過越戰(zhàn),英雄啊。他的孩子錯(cuò)不了,這孩子我收

    了?!?/br>
    夏明翰激動的站起來。

    呂陽也跟著站起來。

    夏明翰伸手撫摸著呂陽的頭發(fā),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手有些顫抖,激動地說著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老師也很高興,她知道父親一直有個(gè)遺憾,想把一身的醫(yī)術(shù)傳下去,可又

    怕所托非人,一直猶豫著,這幾乎成了老人的一塊心病。

    「他是不錯(cuò)的,在學(xué)校里功課很優(yōu)秀,而且還是孩子王,沒有一個(gè)孩子敢欺

    負(fù)他的,而他從來也不咋呼,不欺軟怕硬的,有一次周鐵生家的銅鎖欺負(fù)咱們家

    虎子,還是呂陽給解圍的,那次銅鎖把虎子額頭上打了一個(gè)大包,呂陽又把銅鎖

    頭上打了一個(gè)大包。我雖然不贊同呂陽以暴易暴的處理事情,可他畢竟幫助的是

    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

    夏老師微笑地看著呂陽,繼續(xù)娓娓道來:「銅鎖放學(xué)走后,我就提心吊膽的

    ,生怕周鐵生來咱家找咱們算賬,我就把門關(guān)的死死的,心想就是周鐵生把門敲

    破我也不開。后來聽虎子說呂陽嚇唬銅鎖說敢告訴他爹以后就天天打他,銅鎖就

    沒敢告訴他爹。」

    呂陽慚愧一笑:「我事后也害怕周鐵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鐵生這老小子護(hù)

    犢子,所以放學(xué)的時(shí)候就嚇唬銅鎖,逼著銅鎖說是自己撞的?!?/br>
    說完大家都哈哈大笑。

    虎子就是夏陽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這孩子有古俠之風(fēng),不錯(cuò)不錯(cuò)?!?/br>
    夏明翰瞇著眼睛笑著,手指不住地捋著他下巴上的一縷胡須。

    他的手指干枯而潔白,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們聊,我去做飯?!?/br>
    夏老師站起來出去,同時(shí)讓兒子夏陽去村里張文革張屠戶家里買一斤豬rou。

    夏陽高興地跳著去了。

    夏老師走后,呂陽沒那么拘謹(jǐn)了,開始跟夏爺爺暢快地聊了起來,先從醫(yī)術(shù)

    上聊起,慢慢地呂陽被夏爺爺醫(yī)術(shù)的博大精深所吸引,變得開始嚴(yán)肅起來,后來

    又慢慢聊到了拳腳功夫上,老人也很感興趣。

    「哦,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還去山里打到過野豬啊?!?/br>
    夏明翰老人燒了一壺水,水開了,他過去提下來,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爺爺去的。」

    呂陽當(dāng)即把那天驚險(xiǎn)的打獵之旅說了一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瞞你說,在這個(gè)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

    是我的至交?!?/br>
    老人有些悲傷,「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聽說沒受什么罪,一晚上就沒

    了?」

    「是的?!?/br>
    呂陽沒好意思把實(shí)情說出來。

    「這樣好,老唐一輩子利落,臨了也這么利落,讓老夏我佩服啊?!?/br>
    夏明翰停下手中的活計(jì),長嘆一聲。

    隨后又悠悠說道:「抗日那會兒,我來到你們這里的山里打游擊,那會兒就

    跟他結(jié)交了,他是一方豪俠,有他幫助,我們抗日武工隊(duì)有如神助,打了一個(gè)又

    一個(gè)的勝仗,最后我們一起攻下縣城的炮樓打死日偽軍一百多人?!?/br>
    老人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來,用

    開水燙過,又從書架上的一塊黑色餅子上敲下一塊黑東西,放在茶壺中,沖入開

    水。

    他又慢慢坐在長椅上。

    「哦,您抗過日啊,真是老英雄啊?!?/br>
    呂陽不由嘖嘖稱贊。

    「嗯,后來我隨解放軍南下,邀請?zhí)乒派系芨乙黄鹉舷?,他守土戀家?/br>
    愿意去?!?/br>
    老人示意呂陽把書架旁邊的一張深紅色茶幾搬來,放在躺椅旁邊。

    呂陽又把茶具從高桌子上搬到茶幾上。

    「不過他在村里種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風(fēng)大浪的沖擊,這不后來我被打

    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請來了這里了,在這里唐老弟沒少保護(hù)我,使我全家

    免遭一系列的災(zāi)難。」

    老人坐起來,端起茶壺把茶水倒在腳下水盆里,又提起水壺倒?jié)M了茶壺。

    一股棗香撲鼻而來。

    呂陽喝彩真香。

    「嗯,這是陳年普洱,這是當(dāng)年我們打到?jīng)荜?,涇陽茶廠一個(gè)老戰(zhàn)友當(dāng)廠長

    ,送給我?guī)装u茶,我一直沒有舍得喝,現(xiàn)在只剩下這么一塊了?!?/br>
    說完老人神秘一笑道:「你可知這茶是什么人喝的嗎?」

    「什么人?」

    呂陽問道。

    「青藏上層貴族僧侶才能喝到的?!?/br>
    老人瞇著眼笑瞇瞇的,神氣極了,那樣子活像一個(gè)小孩得了糖果在別人面前

    顯擺似的。

    「如今咱們也享受享受貴族人的生活。哈哈。」

    說著夏明翰給呂陽倒了一杯,棗紅色茶湯,在紫砂茶杯中打著璇兒。

    呂陽端起輕輕抿了一口,當(dāng)即噗地吐了出來。

    道:「這跟村口漚的糞水有什么區(qū)別啊。」

    「噗嗤。」

    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說的對,這東西也是發(fā)酵出來的,話

    糙理不糙。哈哈?!?/br>
    「吃飯了吃飯了。」

    夏老師端著碗進(jìn)來,一看他們正在喝茶,驚訝道:「爸,你怎么把珍藏半輩

    子的茶磚給喝了,平時(shí)你碰都不讓我們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當(dāng)喝了?!?/br>
    夏明翰開心的像個(gè)孩童,不住地用手捋著胡須。

    「喲,這才一頓飯的工夫你們就成知己了啊。」

    夏老師也是驚訝。

    她邊說邊把湯鍋端進(jìn)來,夏陽跟著把幾盤菜端到桌子上,一盤青椒豬rou,一

    盤清炒苦菜還有一盤炒雞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呂陽也不好再推辭,就在老師家里吃了起來。

    夏老師親切地給呂陽夾了一口菜,呂陽趕緊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

    ,夏老師長這么漂亮,做菜卻不咋地,別說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

    怎么做的這么普通。

    夏老師心思玲瓏,早看出來呂陽皺眉了,尷尬一笑道:「沒你家做的好吃是

    吧,我做飯的手藝不行,從來沒做好吃過?!?/br>
    「沒有,老師做的挺好的?!?/br>
    呂陽違心恭維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維她?!?/br>
    夏明翰喝著米粥,用筷子點(diǎn)了一下夏老師。

    「喲,您這么快就開始護(hù)犢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兒啦?!?/br>
    夏老師故意嗔道。

    樣子乖巧可愛,活像個(gè)小姑娘在父親面前撒嬌。

    真沒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師還有這樣生活的一面,呂陽都有些看呆了。

    「毛驢兒哥以后你也教教我武術(shù)吧,我也想學(xué),」

    虎子扒拉著飯問道:「那樣就沒人敢欺負(fù)我了?!?/br>
    「可以啊,你以后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練武,你來了就教你。」

    呂陽放下碗筷,「不過很苦喲?!?/br>
    夏老師放下筷子,問道:「學(xué)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驢呢?」

    還沒等呂陽說話,夏陽搶著說道:「聽三蛋說呂陽那個(gè)特別大,像叫驢子的

    那么大,后來大伙都叫他毛驢?!?/br>
    「瞎胡說,好好吃飯吧?!?/br>
    夏老師厲色說道。

    嚇得夏陽低頭吃飯不敢亂說了。

    「還是讓他在家學(xué)習(xí)吧,他的課程跟你差遠(yuǎn)了。學(xué)習(xí)上你得多教導(dǎo)他哦?!?/br>
    夏老師撫摸了一下夏陽的頭,不允許他去學(xué)武。

    夏老師不再說話,低著頭吃著飯,她也有耳聞,聽別的老師說這小子那家伙

    特大。

    有一次聽門房老頭跟一伙子男老師聊一些色情話題,她正好路過偷聽了一嘴

    ,說但凡男人那個(gè)大將來就能成大事兒。

    呂陽的那個(gè)東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將來也肯定能成大事。

    他真的有那么大嗎?夏老師低著頭扒拉著飯,絲毫沒有聽見呂陽跟夏明翰聊

    些什么,她腦子有些亂了,心神突然變得不寧的,兒子夏陽說的話一直在腦?;?/br>
    檔,攪擾的她心頭一直亂跳。

    晚飯后,夏老師領(lǐng)著夏陽去前面院里學(xué)習(xí)去了。

    后院里,夏明翰拿出醫(yī)書給呂陽講解,從初步的開始講解,呂陽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

    他的進(jìn)步非常快,幾乎講解過去就記住了,講了一個(gè)小時(shí)后,夏明翰怕呂陽

    累著,就翻出金石錄給呂陽介紹,講解了一些金石知識,這是老先生的興趣,愛

    好古董,呂陽也慢慢的有了興趣。

    正當(dāng)呂陽在后院學(xué)習(xí)的時(shí)候,突然聽見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頭。

    呂陽問是怎么回事?老人長嘆一聲,「我們家孤兒寡母的,經(jīng)常有哪些二流

    子來sao擾。我老了,也沒有辦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這樣啊,世道不古啊,

    世道不古啊?!?/br>
    一個(gè)堂堂的抗過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氣短的時(shí)候。

    呂陽放下古書,從后院來到前院,夏老師坐在桌子旁邊,神情有些緊張,夏

    陽低著頭在寫作業(yè),似乎習(xí)慣了這樣的情景。

    呂陽掀開簾子進(jìn)來,跟夏老師對視了一下,夏老師迅速轉(zhuǎn)移視線,不敢多看

    呂陽。

    呂陽問道:「老師,有什么危險(xiǎn)嗎?剛才誰扔的磚頭。」

    正說著,墻外邊有二流子叫著。

    「夏老師,開門啊,我來讓你舒服啊?!?/br>
    「鳳兒啊,開開門,哥哥給你泄瀉火?!?/br>
    「sao娘們兒,哥哥有個(gè)大家伙,保證讓你爽上天。」

    緊接著有人扒墻頭,還一陣陣的怪叫怪笑的。

    「毛驢兒哥,常有二流子來這里鬧,你一定要保護(hù)我們啊?!?/br>
    夏陽聽見外面不是一個(gè)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

    抬頭說道,他心里其實(shí)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護(hù)你和夏老師。」

    呂陽看了一眼夏老師。

    發(fā)現(xiàn)夏老師正期待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期望和緊張。

    呂陽堅(jiān)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出去。

    夏老師的心安定了許多,她看到了一個(gè)安定的堅(jiān)毅的眼神,這個(gè)眼神猶如有

    神力一般,突然讓她心情安定了下來,讓她不再害怕。

    呂陽堅(jiān)定的走出去,剛到院子里,撲通,一個(gè)醉鬼從高大的院墻上跌落下來

    ,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喚。

    呂陽上去抓住那人衣領(lǐng)子提熘起來,一看,原來是周鐵生侄子周志學(xué)。

    一臉迷煳,估計(jì)喝高了,迷離地睜眼看是呂陽,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剛要掙扎就被呂陽抓住脖頸子和褲腰帶扔了出去。

    那墻頭是早年間修的,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兒,那墻頭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師在屋內(nèi)窗臺下看的橋舌不下,呂陽一個(gè)十三歲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

    個(gè)成年人扔出兩米多高的院墻了。

    這也太生勐了吧。

    呂陽走到院門口,打開門插子,掀開鐵門。

    門外幾個(gè)醉醺醺的年輕人,其中一個(gè)是二嘎子。

    「毛,毛驢兒?啊,是毛驢兒?!?/br>
    二嘎子也看到是呂陽從夏老師家里出來了,驚訝的嘴巴都不會說話了。

    幾個(gè)人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墻根下不敢動了,也顧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

    志學(xué)。

    「你們他媽的在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嗎的還是人嗎,竟然來夏老師門口

    拱門子?!?/br>
    呂陽攥著拳頭一步步朝他們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學(xué)帶的頭?!?/br>
    說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

    他這一跑帶動其余幾人跟著亂跑,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只剩下周志學(xué)在那啊喲叫喚著。

    呂陽上去踹了他一腳。最新222點(diǎn)0㎡

    周志學(xué)使勁兒求著饒,喊著爺爺饒命,以后再也不敢來了。

    呂陽這才讓他走了。

    呂陽回到院里,夏陽高興地說以后就認(rèn)呂陽為大哥。

    夏老師也很欣慰,不自覺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呂陽的眼神變得閃爍

    起來,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呂陽能感受到夏老師的變化,他畢竟是過來人,接觸過好幾個(gè)女人了,他對

    這方面有天然的直覺。

    呂陽安慰了夏陽一番,告訴他以后別害怕,有什么事兒肯定保護(hù)他。

    呂陽這么說其實(shí)都是說給夏老師的,呂陽拍著胸脯的樣子很豪邁。

    夏老師始終微笑著,眼神中充滿了迷戀。

    呂陽又跟夏老師一起進(jìn)后院向夏老先生說明情況,告訴他不要擔(dān)心,以后他

    肯定會保護(hù)好這個(gè)家的。

    老爺子心頭大定,直呼認(rèn)識呂陽太晚了。

    呂陽從后院出來,夏老師一直在后面跟著,像個(gè)乖乖女似的。

    呂陽走到街門口,跟夏老師再見,沖老師一笑,突然張開手臂抱住了夏老師。

    呂陽個(gè)頭長得挺快,高出夏老師不少,竟然能把老師抱在懷里。

    夏老師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本想掙脫,可忽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暖,

    這種溫暖自從有了夏陽后還從來沒有過。

    她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掙扎,只是輕輕依靠在呂陽懷里,輕輕吸著呂陽胸

    膛上那種陽剛的青春氣息,她迷醉了,她輕輕的用手環(huán)抱住呂陽的虎腰,進(jìn)而用

    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

    就這么抱了一會兒,直到夏陽在家里喊mama。

    夏老師才忽然清醒過來,掙脫了呂陽懷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來,沖

    呂陽一笑,輕輕關(guān)上了門,接著就是插門的聲音。

    呂陽走后,從斜對面走出一個(gè)人來,在月光下詭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

    他根本沒跑多遠(yuǎn)。

    他甩開那幾人后又折了回來,他想看看呂陽為何在夏老師家里,這次他看到

    了這一幕。

    心道:「他媽的臭婊子,平時(shí)看著高冷自潔的,原來背地里也這么齷齪,還

    是做了毛驢子的胯下奴了?!?/br>
    二嘎子罵罵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沒有

    去他的屋里,徑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開屋門走了進(jìn)去,黑燈瞎火的,徑直摸到

    了炕上。

    「你個(gè)死球兒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

    二嘎子娘罵著,起身幫二嘎子脫了衣褲。

    「爹呢?」

    二嘎子摸了一下旁邊的涼席,空蕩蕩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br>
    二嘎子娘憤憤不平。

    「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還勁頭兒這么大,三天兩頭的叫你爹過去?!?/br>
    「沒事,爹不在有兒子在呢。」

    二嘎子一翻身壓在了娘的身上。

    「還是兒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br>
    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nèi)。

    「娘,」

    二嘎子一邊聳動著一邊問道:「我哥啥時(shí)候回來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來,他出去打工掙錢養(yǎng)活咱們,等你哥哥回來,一定讓

    你們弟兄倆干個(gè)夠?!?/br>
    二嘎子娘喘著粗氣回應(yīng)著。

    「娘,今天我看見我們夏老師跟我們班毛驢子在一起摟摟抱抱的,還親嘴了

    呢?!?/br>
    二嘎子啥事兒都要跟親娘說,彷佛娘就是他的知心愛人。

    「你總說毛驢子毛驢子的,他那玩意兒真的跟驢rou似的嗎?」

    二嘎子娘動情地問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br>
    二嘎子想起毛驢那驢rou來,也很向往,彷佛自己的那東西也變成了那么大,

    嘴里說著呂陽的那玩意兒,腦海中已經(jīng)把自己的那東西幻想成了呂陽那碩大的陽

    具了。

    他開始狠命地聳動著。

    「二子,啥時(shí)候你把毛驢兒那后生引到家里,讓,讓娘也用一用。」

    二噶子娘動情地說著,下體yin水咕嚕嚕地往外淌著。

    「行,只要娘愿意。」

    二嘎子忽然噴薄而出,一泡濃稠jingye射入娘的體內(nèi)。

    ……第二天學(xué)校傳遍了,學(xué)生之間流傳著毛驢跟夏老師好上了。

    只有呂陽夏老師兩人不知道。

    夏陽也多少有所耳聞,但那是對他母親的褻瀆,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

    因?yàn)槟峭砩蠀侮栐诩依锎驌裟切┒髯釉斐傻?,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謠的。

    夏老師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歡呂陽,每次都讓他回答問題,倆人互動也很

    頻繁,每次夏老師都很欣賞的看著呂陽。

    這讓很多學(xué)生都看在眼里,猜測著他們也許真的是相好的。

    放學(xué)后三蛋追上呂陽告訴呂陽有人說他跟夏老師是相好的,問他是不是。

    呂陽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爺爺學(xué)習(xí)中醫(yī)。

    三蛋相信呂陽的話,有什么事兒他肯定不瞞他的。

    放學(xué)后,銅鎖和鐵柱二嘎子看著夏老師跟呂陽一起走遠(yuǎn)了,迅速追上夏陽把

    他攔住了。

    「你媽是不是跟毛驢兒好上了。」

    銅鎖是村主任的兒子,在學(xué)校霸道慣了,張口就問夏陽這樣羞臊的話題。

    「你,你胡說八道?!?/br>
    夏陽憤憤地指著他們。

    他現(xiàn)在有呂陽罩著,膽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們幾個(gè)了。

    「胡說八道?我昨晚還看見毛驢去你家拱門子了呢,你媽還把他送出街門,

    跟他在大街上摟摟抱抱,還親嘴了呢?!?/br>
    二嘎子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比劃著昨晚呂陽和夏老師那卿卿我我的樣子,

    動作yin蕩下流,引動的銅鎖和鐵柱跟著低賤的大笑。

    「你們再胡說八道我去告訴呂陽去,讓他們揍你們?!?/br>
    夏陽沒別的本事,搬出來呂陽是沒有問題的。

    「喲,你小子,現(xiàn)在就把你爹搬出來了?」

    銅鎖舉起拳頭就要揍夏陽,嚇得夏陽拔腿跑了,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三個(gè)人等夏陽走后扔了書包坐在了村頭的大石頭上,閑來無聊的開始聊天說

    話。

    「媽的,毛驢這個(gè)狗日的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師都搞到手了?!?/br>
    鐵柱無比羨慕,咬著牙把一顆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飄起一條水花。

    「這算個(gè)事兒嗎,據(jù)我所知,毛驢兒把三蛋媽都上了呢?!?/br>
    銅鎖說道。

    「什么?不會吧,三蛋平時(shí)跟毛驢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驢上了三蛋媽,三蛋

    能不跟他鬧嗎?」

    二嘎子驚訝地問道。

    鐵柱一聽,瞬間支起耳朵認(rèn)真聽著,激動的無以言表,他可是最愛聽這種小

    道色情傳聞了。

    「你們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殺年豬,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讓半個(gè)村子的

    老爺們給霍霍了呢?!?/br>
    銅鎖饒有興致地說著,「毛驢也算一個(gè)。」

    他爹被呂陽打了個(gè)半身不遂這是既成事實(shí),那天呂陽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干那事兒了,雖然銅鎖沒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風(fēng)捉影,根據(jù)那天三蛋娘

    那情況,肯定少不了呂陽上去干那事兒,反正,先敗壞了呂陽名聲再說。

    誰讓他把他爹周鐵生給打了個(gè)半身不遂呢。

    從此以后家道中落,雖然爹還掛著個(gè)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經(jīng)沒有

    了往日的風(fēng)光,就連那落魄戶家的野狗都敢追著他咬上一段,弄得銅鎖很是狼狽。

    「啊喲,那三蛋還跟毛驢那樣要好,敢情倆人現(xiàn)在是父子關(guān)系啊?!?/br>
    鐵柱壞壞的揶揄著。

    「哈哈?!?/br>
    三人大笑。

    「你說毛驢會不會跟三蛋同時(shí)一起干她娘?」

    二嘎子忽然來了興致,提出了這么一個(gè)奇怪的問題。

    「???」

    鐵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會吧,能這樣整嗎?」

    「有啥不能的?」

    二嘎子推了一把鐵柱說道:「你沒有幻想過干你親娘嗎?」

    「想是想過,可是我不敢啊?!?/br>
    鐵柱羞澀的低下頭。

    「干了?!?/br>
    銅鎖斬釘截鐵地說:「我親眼看見的,就在咱們村西小樹林里,三蛋把他娘

    周麗蓉引來,跟毛驢兒一起干的他娘。」

    然后銅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這一番描述下來,引動的二嘎子和鐵柱口水直流。

    忽然鐵柱說道:「草自己娘會是個(gè)什么感覺,弄得我都心里癢癢的了?!?/br>
    「你個(gè)傻家伙,試試不就知道了?!?/br>
    二嘎子推了一下鐵柱,直笑話他傻帽。

    「你還笑話我,像你干過自己親娘似的?!?/br>
    鐵柱揶揄道。

    話趕話趕到了嘴邊,二嘎子拍著胸脯說道:「怎么沒干過,我早就干過了?!?/br>
    「什么?」

    這次銅鎖和鐵柱同時(shí)驚訝的合不攏嘴。

    說出來就后悔了,可是說出去了,再也收不回來了。

    二嘎子只好實(shí)話實(shí)說讓他們保密。

    然后三個(gè)人一起賭咒發(fā)誓保密不說出來。

    二嘎子才說出了實(shí)情。

    原來過年的時(shí)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從外地打工回來,大嘎子歲數(shù)也不大,最

    多十七八歲,但是在外打工已經(jīng)兩三年了。

    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計(jì),反正回來后留上了長發(fā),畫上了紋身,一副

    壞模樣。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當(dāng)著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

    大嘎子爹杜曬奎一個(gè)勁兒的拉著大嘎子不讓他胡來,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個(gè)跟

    頭,指著杜曬奎鼻子大罵道:「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塊兒,

    我從小就看見娘躲在被窩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這樣一說,杜曬奎不再作聲了,他理虧。

    可是這句話雷到了二嘎子,他沒想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

    里住,卻不知道原來是干那事兒。

    沒有人再阻攔大嘎子。

    娘也不敢過多阻止這個(gè)在外面混社會的兒子,就任憑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

    褲,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撻伐著他們的娘。

    等干完后,大嘎子扭頭看二嘎子雙眼冒著綠光一直盯著娘的下體看著,二嘎

    子棉褲也撐起個(gè)大帳篷。

    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讓他上來,強(qiáng)行讓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這樣一個(gè)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歡快的在娘身上度過了一整個(gè)春節(jié)。

    聽完二嘎子的敘說,銅鎖和鐵柱非常向往,銅鎖也躍躍欲試,想要嘗試一番

    自己干親娘的感覺。

    「我有一個(gè)計(jì)劃,」

    銅鎖把鐵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說道:「我想讓二嘎子去勾引我娘,然后再把

    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還沒說話,鐵柱附和道:「我也覺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

    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時(shí)不知如何回答,本來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說出自己跟娘的秘密,

    沒想到成了他們?nèi)酥械挠⑿郏齽拥钠溆喽艘蚕敫勺约耗铩?/br>
    「那,那好吧,你們得配合我呀?!?/br>
    二嘎子稚嫩的臉頰有些泛紅,總覺得干別人的娘挺令人羞澀的一件事兒,就

    這么三個(gè)人悄悄的計(jì)劃下了。

    ……周末,呂陽又帶著三蛋一起去河里撈魚,這次照樣弄了很多嘎牙魚,還

    撿了一筐子鴨蛋。

    呂陽和三蛋依舊搭乘周二財(cái)?shù)拇タh里,中午時(shí)分已經(jīng)到了縣政府。

    汪哈泉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上了后勤主任。

    他這次很高興,非常感謝呂陽的到來,還說要不是呂陽送來的野味,還博不

    到縣委書記太太的青睞。

    縣委書記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紅燒嘎牙魚都非常開心,直夸他的手藝好,

    后來汪就被提拔為主管食堂的后勤主任了,這可是個(gè)肥差,主管食堂采購,每天

    經(jīng)手的錢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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