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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luanlun人生(25)

    【第二十五章】

    29-05-31

    銅鎖站在一邊,全神貫注地看著二呂子挖了一把碗黃豆倒在石槽里,讓公驢吃,公驢大口吃著黃豆,身體下面早已經(jīng)墜著一條胳膊粗細的黑驢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呂爺?!倍伦舆M門后禮貌地叫了一聲。二呂子抬頭看了他一眼,那張布滿皺紋的臉波瀾不驚,只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透著黑亮,看人一眼,能讓人發(fā)毛。二嘎子下意識向后縮了一縮,勉強擠出一些笑意,輕輕點了點頭。二呂子沒有吭聲,撥拉了幾下石槽里的豆子,讓叫驢吃的干凈些,他自己點了一袋旱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那叫驢吃飽后,仰頭哥兒噶哥兒噶叫了一陣,既歡快又敞亮,像是在進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訴那頭母驢,哥們兒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你就等好兒吧。二呂子把旱煙袋在石槽邊上磕了幾下,插在后腰里,解開叫驢的韁繩。那叫驢也不用管它,自個兒徑直走向那配種架子,上前聞了聞母驢的水門子,母驢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輕輕甩動幾下尾巴,水門子里嘩啦啦流出一些黃色的尿液來。那叫驢伸出舌頭舔舐了幾下子,又禿嚕嚕呼了一陣子氣,忽然猛地攛起,兩條前腿就架在了母驢的后腰上,二呂子這時急忙走過去,伸出那條干吧而熟練的手,一下拖住叫驢的驢rou,另一只手摸向母驢的水門,干吧的猶如樹杈子似的手指輕輕撐開母驢的水門,把驢rou的guitou對準母驢水門一插。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干凈利索。公驢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猛地一戳,整根驢rou就進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驢猛地前傾,嘴內(nèi)禿嚕嚕吐出一口粗壯的氣息。緊接著公驢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猶如成年人胳膊似的驢rou盡根沒入母驢體內(nèi)。那叫驢隨后一陣的猛烈戳動,便不再動彈了,跟著身子一陣顫抖,應(yīng)該是在盡情的射出那些東西。

    整個過程銅鎖他們都看的雙眼發(fā)愣,不住地咽著唾沫。

    緊接著,二呂子從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來,走到叫驢旁邊靜靜等著,約莫個五六分鐘,叫驢從母驢身上下來了,那驢鞭瞬間軟趴趴地,一下子小了一半還要多。二呂子趕緊把碗放在母驢水門子下面,母驢水門子里流出一些黃白渾濁的液體,滴滴拉拉流了約莫半碗。整個過程都被銅鎖二嘎子他們看在眼里,但不知道這是干嘛,他們也不敢出聲。二呂子接完流出的液體之后,又把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驢拴好,那叫驢似乎沒有了剛才的精神勃發(fā)的精氣神兒,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著腦袋,在石槽里聞聞這里,嗅嗅那里,也不吃東西。

    看驢配種完事兒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銅鎖跟前悄聲說道:“哥,我娘同意了?!?/br>
    “同意了,太好了?!便~鎖高興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個條件?!?/br>
    “啥條件?”

    “我娘說,得讓我先干你娘。然后她才同意你干她?!倍伦佑行┬奶摚裸~鎖生氣。

    “可以,只是我還沒上了手呢,怎樣讓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讓你上啊?!便~鎖有些皺眉。

    他們的對話都落入了二呂子的耳朵里,二呂子不怎么說話,但是耳朵特靈,他們悄聲說的話都讓他聽了個正著。

    “你們幾個孩子過來?!倍巫咏袔讉€孩子過來,“你們再說什么呢?”

    “這事兒不能告訴你?!便~鎖斬釘截鐵地拒絕他的問話。

    “我都聽到你們說什么了,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二呂子不緊不慢,又從口袋里掏出一袋煙葉,拿出煙袋桿挖了一煙袋鍋,點著后吸起來。

    “你?”銅鎖將信將疑,“你真的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聽到你們剛才的對話了,我還知道你以前干過的勾當(dāng)?!倍巫影櫚傻哪樕巷@不出一丁點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當(dāng)?”銅鎖疑惑地問道。

    二呂子吸了一口煙,用煙袋鍋指了指他家旁邊的一間破敗的倉庫?!坝浀媚堑胤絾??晚上去可是很不錯的地方?!?/br>
    “啊,二呂爺,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啊?!便~鎖忽然明白二呂子說的是啥事兒了,他自以為跟呂陽娘王雪琴在那倉庫內(nèi)云雨別人不知道,沒想到這個老光棍二呂子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銅鎖擦了一下頭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呂爺,那這次的事兒你還真的能幫上忙嗎?”

    “臭小子。”二呂子甩掉煙袋鍋內(nèi)的煙灰,“跟我來吧?!?/br>
    鐵柱把已經(jīng)舒坦了的母驢拴好,也跟著他們進入二呂子那破敗不堪的瓦房內(nèi)。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處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層灰塵,破敗的火炕上放著一片沒了邊的葦席。二呂子俯身從炕洞子內(nèi)掏出一包黑洞洞的東西。夏天不用燒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煙灰,放什么東西進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幾人圍著二呂子,看他那雙干癟的猶如黑樹杈子似的老手一點點剝開那層黑紙,里面顯出一團白色粉末來。

    “這是什么?”銅鎖指著那堆東西問。

    “yin藥?!倍巫友劬χ酗h出一絲yin蕩之色來,那張老臉忽然顯得有一些邪性?!巴砩辖o你娘下到碗里保準讓你們幾個小子使一晚上?!?/br>
    “???”幾個人異口同聲。

    “那,太好了,趕緊給我們一人分一些?!倍伦右蚕胍瑥埧谑稚熘?。

    “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要拜我為師。”二呂子邪性地看著他們?nèi)恕?/br>
    “拜師?”銅鎖感覺很好笑,“你會什么?憑什么就讓我們拜你為師。”

    二呂子嘿嘿一笑,把那團粉末放在炕沿上,當(dāng)即解開褲腰帶,露出里面一條軟趴趴的東西,又粗又長,像那叫驢的玩意兒。

    “啊,比呂陽那小子的還大呢?!辫F柱帶頭驚呼。

    “想要這么大的陽貨嗎?”二呂子滿臉皺紋透著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幾個孩子愣愣地點點頭。當(dāng)即銅鎖帶頭撲通跪在地上,鐵柱和二嘎子也跟著跪下,三人拜了三拜喊了聲師父。

    “嗯,起來吧?!倍巫影蜒澭苌希寐槔K捆好。“你們要保密知道嗎?誰也不能告訴誰?!?/br>
    三個孩子看二呂子忽然嚴肅起來,只好迷茫地點點頭。二呂子用指甲蓋挑了那么一點點,撕下一塊廢紙給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鍋里面,保準你們今晚夠用?!?/br>
    銅鎖小心翼翼地接住。鐵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著,也想要一些。

    “你們兩個以后我再給你們,今天晚上你們在吃完晚飯后去銅鎖家里玩,你們都會上了他娘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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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很興奮,互相看了一眼,就想離開。忽然二呂子叫住他們?!般~鎖,你去外面驢石槽下面把那碗驢慫液拿來?!?/br>
    二嘎子趕忙跑出去端來那個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黃白液體,濃稠而腥臊。

    二呂子傴僂著身子從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開扎的很緊實的瓶口,對著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紅色液體。那碗里的黃白驢慫液瞬間變得一片淺紅。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幾個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這是我泡的藥酒,配上著驢慫液當(dāng)藥引子,只要你們喝下去,保管你們一夜不倒,還能讓你們那小陽物兒再漲二公分?!倍巫舆f給銅鎖,示意銅鎖喝下去。

    銅鎖本來嫌棄那東西臟,但聽說能讓小弟弟暴漲,也就忍著喝了幾口,一股熱流順著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熱烈而澎湃?!鞍?,這東西好烈啊?!?/br>
    鐵蛋二嘎子看銅鎖喝完了,就想要,兩人伸手爭奪起來。

    “慢著點,別給弄撒嘍,這些都是好東西。”二呂子趕緊奪過那破碗,“你們一人喝幾口就行,千萬剩下點,讓銅鎖拿回去?!?/br>
    鐵蛋小心翼翼接過破碗,順著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給了二嘎子,二嘎子早已兩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著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呂子找了一個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點液體倒入瓶子里,遞給了銅鎖:“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這種藥酒有味道,你回家讓她給你做疙瘩湯,味道濃一些,這樣能把藥酒味掩蓋了?!?/br>
    “是?!便~鎖小心翼翼接過瓶子揣在懷里。

    “嗯,你們?nèi)グ桑魈炻犇銈兊暮孟??!倍巫与y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幾顆殘存的黑牙。

    鐵蛋牽上自家的母驢,三人出了院子,銅鎖示意他們吃完晚飯后來家里找他,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二呂子看著他們離開,自言自語道:“師兄,對不住了,你活著的時候壓制著我,讓我孤苦了一輩子,你死了,我也該享享這神仙的日子了?!?/br>
    銅鎖回到家就嚷嚷著要吃疙瘩湯。李秋麗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啊喲我的小祖宗,我剛做好的你最愛吃的大米飯,怎么又想吃疙瘩湯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湯,快給我做?!?/br>
    “真是我的活祖宗?!崩钋稃愓f完扭身,身后那滾圓的大屁股扭著走進廚房。

    銅鎖狠狠咽了幾口唾沫,邪惡地一笑,哼著小曲兒往里屋走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夜幕總是這樣,掩蓋上白天的虛偽,好能幫助人們揭開白日的偽裝,盡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麗端著一鍋疙瘩湯進來,發(fā)現(xiàn)銅鎖早已把炕桌擺好,開心一笑,道:“兒子怎么長大了,知道干活了?!?/br>
    “看娘你辛苦啊?!便~鎖趕緊下炕接過李秋麗手里的鐵鍋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煙小跑著去廚房里取來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飯吧。我來舀飯?!闭f著銅鎖拿起勺子就開始盛飯。

    李秋麗會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了。

    銅鎖看娘出去了,迅速從懷里掏出那小瓶的藥酒倒入碗里,又迅速舀上疙瘩湯掩蓋住,再下床假裝出去扶周鐵生,到院里一甩手,那小藥瓶飛了出去,掉在街上了。

    “仍個什么東西?”李秋麗扶著周鐵生往屋里走。

    “沒,就是一塊破石頭,白天鐵蛋給我的?!便~鎖殷勤地去幫扶者周鐵生。周鐵生口里流著涎水,直愣愣地看著前面,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步一瘸地往屋里走去。

    坐在炕邊,往日都是周鐵生坐在最里面,現(xiàn)在身子不便了,也就坐在了邊上。銅鎖幫他脫了鞋,讓他盤腿坐下,筷子滿頭遞到他手里。

    “嗯,好兒子?!敝荑F生嘴里嘟囔著,雖然說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揚一下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后我好好干,一定做個男子漢,扛起咱家的大梁?!便~鎖此時忽然感覺自己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說起話來也有些豪情了。

    “兒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干活,只要你好好的就成,你爹前幾年也贊下來些積蓄,夠咱們寬松幾年呢,過幾年等你大點了再說?!崩钋稃惪磧鹤幽苷f出這樣的話,實在頗為欣慰?!皝恚瑑鹤?,趕緊做下來吃飯,別都涼了?!?/br>
    銅鎖才回身坐在桌邊,低頭呼嚕呼嚕喝起來,一邊喝著一邊說好喝,眼神卻偷偷地向娘那邊掃去。

    李秋麗看兒子剛才懂事了很多,心里頗為欣慰,吃起飯來就感覺特別香,咕嚕嚕猛地吃了起來。

    銅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異味來,但看娘咕嚕嚕吃完了,反而又舀了一碗??茨锍缘哪敲瓷闲模~鎖也放下心來,開始慢條斯理吃起來,同時偷偷觀察著母親是否有什么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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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麗又喝了一碗疙瘩湯,也許是熱的緣故,她感覺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燙,額頭有汗珠沁出,她順手拿了一把蒲扇,撲撲扇了起來,可是心頭還是煩熱。有一股的熱浪不知是從心底還是從小肚子往上躥騰,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銅鎖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了。“娘,我?guī)湍闵劝桑窗涯銦岬?。?/br>
    銅鎖爬起來從娘手里奪過扇子,在娘后面輕輕扇著。

    李秋麗脫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緋紅燃遍了她白色的脖頸。銅鎖看在眼里,心頭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順著脖頸看下去,娘那豐碩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撐開了,露出深深的乳溝。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幾口,銅鎖兩眼冒著綠光,再看看娘那肥碩的臀部,把褲子撐的緊繃繃的,在褲腰出露出一絲白rou,撐到外面??吹竭@些,銅鎖體內(nèi)的藥酒開始反應(yīng)起來,他也感受到體內(nèi)一股熱浪往上翻涌,弄得他也呼呼地喘著粗氣。

    那粗氣噴在娘的脖頸上,李秋麗感到一絲異樣,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她本想阻止兒子繼續(xù)在背后幫他扇風(fēng),可又忍了下來,她閉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后那種呼來的熱氣,似乎那熱氣里面有一絲的雄性之氣,腦海里不由的浮現(xiàn)出了村西頭那個老光棍二呂子家里的叫驢來,在驢圈里來回走著,身下耷拉著一個如胳膊粗的大黑驢rou來。

    周鐵生慢條斯理的喝著稀飯,他嘴巴有些歪了,吃飯不利索,腦子也不靈光了,當(dāng)他無意間掃了一眼自己的媳婦時,發(fā)現(xiàn)媳婦竟然那么的熟悉,緋紅的臉蛋,濃重的呼吸,脖頸中流出的汗珠。哦,這種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家看見過嗎?對就是本家那個女人周麗蓉。

    啊,周鐵生一驚,怎么會,自己媳婦怎么也會有這種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驚醒了正在浮想聯(lián)翩的那對母子,他們倆同時看到周鐵生驚恐的睜著一雙眼睛,眼睛瞪的像兩個銅鈴鐺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

    “銅鎖在家么?”忽然院子里兩個稚嫩的孩童喊著。

    “哎,在。”銅鎖應(yīng)了一聲,招呼他們進來。

    “爹,娘,這是鐵柱和二嘎子,他倆過來找我玩兒呢?!便~鎖讓他們倆坐在炕頭,自己爬到炕桌子后面,跟娘并排靠著。

    “叔叔嬸子好?!眰z人禮貌地招呼一聲,挨個坐在炕沿兒上,心里突突亂跳,忍不住地偷偷瞄著銅鎖娘李秋麗。也許是白天喝了那種藥酒的緣故,越看越覺得銅鎖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嘗過那種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擋里掏了一把,感受著那個東西開始發(fā)硬。

    “鐵柱,這么早就來我們家玩了,你娘讓你晚上出門啊?!崩钋稃愐贿叧燥堊彀鸵膊煌?,跟這倆小鬼頭說著話。

    “嬸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說來你們家找銅鎖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辫F柱是銅鎖的跟班,向來聽鐵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來啊?!崩钋稃愑幸鉄o意的瞟了一眼二嘎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飄忽的,李秋麗一時竟有些迷亂?!澳愕@幾天出門去外打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還出來亂竄,不怕野狗拱了你家門子啊。”

    這種話說出來,周鐵生歪著嘴巴狠狠瞪了他媳婦一眼,一個長輩怎么跟晚輩說這種混賬話。李秋麗現(xiàn)在也不怎么怕周鐵生了,誰讓他變得不中用了呢,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有啥好怕的,李秋麗反而狠狠瞪了周鐵生一眼,絲毫不示弱。

    “哦,嬸子,俺娘讓俺在家了,說晚上害怕,讓俺陪著呢。這不今晚俺找銅鎖哥有些事,就過來了?!倍伦赢吘故沁^來人,聽出了話外之音,幾個年輕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知道那種藥效開始發(fā)力了。

    這種藥不論男女誰吃了,只要不碰上異性就沒事,一旦碰上異性,就容易壓制不住,開始發(fā)力。

    “你真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幾天你爹不在家,你還不好好陪陪你娘啊?!崩钋稃愐猜牭竭^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二嘎子他們家可是世代luanlun。平時吧看著孩子來家里玩兒,對著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觀察觀察,想象不到這孩子竟然能上了自己的娘。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突突的,見了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亂竄,竟然特愿意打問打問那孩子家里的隱秘事兒。

    二嘎子看看銅鎖,會心一笑,故意順著桿兒往上爬,道:“是的,這幾天每天都陪著俺娘,俺爹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屋里睡怪害怕,俺就搬過去跟俺娘一個炕頭睡覺?!?/br>
    “哦,是嗎?那感情好,這么大一個小伙子睡旁邊了,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著嗎?”李秋麗放下了筷子,身子有些前傾,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神更加飄蕩。

    “嬸子,估計你也是知道的,俺家的事兒也不是傳了一時半刻了。從俺爹那輩兒就這樣了?!倍伦铀餍蕴裘髁耍靡旱睦钋稃惪焖偃紵?。

    “那就是說傳言是真的了?”李秋麗忽然聲音有些異樣,有些顫抖,臉蛋一下子更加通紅。

    “嗚嗚。”周鐵生摔了下筷子,歪著嘴巴呼呼嘟囔著,生氣地向下床,又沒人扶他,他自個挪了半天也沒移動一點。他本來是可以挪動下去的,但他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股火苗升騰,跟那晚在唐古生家的感覺是一樣的。他開始詫異,但是腦子確實渾濁的,自從半身不遂之后,腦子也不太靈光,他總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你個老不死的,安生點?!崩钋稃悮獾乃ち讼驴曜?。接著又溫柔的對著二嘎子說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個,那個過?”

    “嗯,我哥也那個過。”二嘎子也沒有必要避諱,銅鎖鐵柱他們兩個早就知道了,而且今晚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干了她,所以說話大膽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崩钋稃惐緛硎窍胝f你娘過的真帶勁,但心底那一絲理智強烈的壓制著她,她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責(zé)怪。

    “嬸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覺得對不住俺娘,就幫俺娘做了?!倍伦犹孀约耗镛q解道。

    “哦,你爹對不住你娘?”李秋麗裝作疑惑,反問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種關(guān)系,我娘挺生氣,后來我爹說,讓我爹跟家里這倆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開心了,后來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兒了?!倍伦庸室庹f得那么直白,說著還偷眼看李秋麗的變化,發(fā)現(xiàn)她更加心潮起伏。

    銅鎖跟二嘎子擠了擠眼睛,開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后,輕輕幫她按摩著后背。周鐵生歪著嘴巴看著這一切,他心里明鏡兒似的,他看出來了今晚這三個小子的不軌,可是他自己也喝了一碗疙瘩湯,加上身體虛弱,那種藥力就上升的快,他想制止他們,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動換。

    “你爹跟你奶奶?那傳聞也是真的了?”李秋麗特來精神,加上兒子在后面幫她按摩的特別舒服,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二嘎,你有沒有跟你奶奶整過?”

    “嗯,整過,不過老了,毛都白了,水也少了,沒啥意思?!倍伦痈鷤€行家里手似的,說出來的話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了?!崩钋稃惵曇舢悩优d奮,看似是挖苦,其實是一種羨慕。“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么大歲數(shù)了還能有這種享受?!?/br>
    “其實吧嬸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樣,只要想了就打圈子就行了。”二嘎子跟銅鎖對視一下,開始主動挑逗起李秋麗來。

    銅鎖更加賣力地幫母親揉搓著后背,鼻息漸重,呼哧呼哧的氣息噴在李秋麗后脖子上,癢癢的,弄得她心火升騰。

    “看你說的,人就是人,能跟動物似的?”李秋麗春心蕩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熱打鐵?!澳銢]聽過柳鳳兒養(yǎng)狗的事兒嗎?”

    “嗯,聽說過?!崩钋稃愊氲搅肆P兒,想到了她的那條大黃狗?!岸颊f她跟那條黃狗一個炕上睡覺。”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說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sao那柳鳳,剛爬到墻頭上,那黃狗就從屋里攛出來了,嚇得我爹從墻頭上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爹也顧不得喊疼,剛想起來跑,可是從院墻透出一股亮光,順著亮光過去,看見柳鳳蹲在門檻子上撫摸著黃狗脖子夸它是個好爺們兒,還跟那黃狗親嘴,伸出舌頭不住地舔那黃狗吐出來的大長舌頭。那黃狗得勁兒的一下子竄起來,前腿搭在柳鳳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紅的狗鞭來,一股勁兒地慫恿著往前努肚子?!?/br>
    “哦,這事兒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來?!崩钋稃惵牰伦舆@么說,非常相信。旁邊的周鐵生歪著腦袋認真聽著,不住地點頭。這種事兒他周鐵生估計也拱過人家柳鳳門子,別看現(xiàn)在半身不遂,聽到二嘎子說那事兒,也是深信不疑。

    “快點說,快點說,后來呢?”鐵柱傻不拉幾的,坐在炕沿兒上,聽得津津有味,急的一個勁兒的催促二嘎子繼續(xù)講。

    “柳鳳兒一把抓住那狗鞭來回擼著搓著,嘴里一直叫著狗漢子狗漢子?!倍伦诱f得繪聲繪色,一邊說的吐沫星子亂飛一邊比劃著,像是他看見似的。

    “弄了一會兒,那柳鳳竟然彎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開始吸溜吸溜起來?!倍伦訌澭鲋鴦幼?,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麗心上猶如螞蟻亂爬,忍不住也跟著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說的,人家柳鳳再怎樣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樣吧。”李秋麗心神不寧,打斷了二嘎子繼續(x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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