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太深,靠自己努力排出來
紅袖發(fā)現(xiàn)她找不到自家主子了,馬上是休息的點了,蘇舜華卻在這個時候沒了蹤影,實在是 讓丫鬟頭疼。 直到她抬起了頭,看到屋頂上的人,紅袖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禮:“主子?!?/br> 蘇舜華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心思卻不在這里,她抬頭看著天邊的明月,又想起了今天早上那人在她身下泛紅的眼角。 又清雅又妖冶。 不過蘇舜華很快就回過神來,她垂眸看向跪著的紅袖,語氣中聽不見任何的感情:“退下吧?!?/br> 頓了頓,她又補(bǔ)充了一句“今夜,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內(nèi)殿。” 紅袖領(lǐng)命而去。 蘇舜華靜靜地在屋頂上吹了會兒冷風(fēng),把那些雜七雜八的躁動都給吹走,然后她站起身,直接朝著宮外略去。 蘇舜華還是一身紅衣,但是偏偏宮中巡邏的禁衛(wèi)數(shù)千人,竟是無一人察覺到她的蹤跡。 她一路到了自己私下辦置的府邸,進(jìn)了書房,拆開書桌上放著的那像是放置日久,已經(jīng)落了塵埃的信件,里面的信紙倒是潔白如新,快速地看完后用直接用火燒掉。 然后蘇舜華輕輕地吐出口氣。 現(xiàn)在不過剛剛?cè)绱?,乍暖還寒,蘇舜華的眼前卻浮現(xiàn)出冬日里雪與血交織的景色。 她提筆,寫好一封信之后放入了之前的那個信封之中,然后打開了書房的密室。 她這次過來是有兩件事,一為剛剛的正事,另一件則為了私事。 蘇舜華步伐沉穩(wěn)地走進(jìn)了密室,從一個暗格中抽出了不少東西,那是些各種個樣的玉器,和一些瓶瓶罐罐,一眼看去價值不菲,但若是從后妃的宮中找出這些東西,那便是免不了一個重罪。 蘇舜華倒是不擔(dān)心,反正落霞居早早便被她徹底掌控,就是一只蒼蠅也不會敢有二心,而且在那里,她也有暗室。 雖然不大,但是放這些東西足夠了。 蘇舜華把盒子蓋上,這些東西比她所有的首飾加起來還貴,給她家明月用的,自然是要最好的。 收拾完之后,蘇舜華施施然地回到了落霞居。 說起來,她家明月明天好像也要過來。 花朝節(jié)快到了嘛。 蘇舜華的唇角翹了起來。 本朝的慣例,在春初收納各地禮品,并分發(fā)各宮,而三月初三即為花朝節(jié),也就是分完貢品之后不久。 蘇舜華身為皇貴妃,宮中無皇后,六宮諸事皆是由她做主,是以,顧問行前腳剛問完禮單的事,后腳就要來問問花朝節(jié)的安排。 來來去去間,蘇舜華最后也就只睡了兩個時辰就起來穿衣打扮了。 今天她穿了件紫色的裙子,裙擺處開著奪目的牡丹,她每走一步,步步生花。 端莊雍容又美艷無雙。 蘇舜華坐在主位上,單手支頤,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顧問行的稟報,目光卻定定地落在對方身上,唇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嗯嗯,就這么辦吧?!碧K舜華隨口懶洋洋地應(yīng)著,顯而易見的敷衍,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顧問行嘆了口氣,也不再繼續(xù)和她談?wù)撜?,只是筆直地在原地站著,站姿甚至有些端正得過了頭。 蘇舜華見狀瞬間就笑開了,她揮手屏退宮人,給紅袖使了個眼色之后拉著顧問行到了寢殿。 顧問行乖乖跟著,表情是滿滿的縱容。 等蘇舜華關(guān)好了殿門,轉(zhuǎn)過身來,顧問行就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紅色的朝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頭,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和蘇舜華對視上之后,顧問行的耳尖泛起了紅。 蘇舜華就這么含笑在原地站著,沒有絲毫的動作,甚至還背起了自己的雙手。 顧問行抿了抿唇,繼續(xù)自己給自己寬衣,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顧問行能夠感覺到蘇舜華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灼熱。 雖然之前都已經(jīng)做到那一步了,顧問行現(xiàn)在還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指尖輕輕一動,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也掉到了地上,顧問行就這么渾身赤裸地站在蘇舜華面前。 在這一刻,顧問行感覺蘇舜華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就像是一雙手在他的身上緩緩拂過。 他白皙的肌膚幾乎全部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然后顧問行感到了一陣大力地推搡,眨眼間,他被蘇舜華給推到了殿中那把紫檀木雕花太師椅上。 蘇舜華沒有給自己的椅子鋪上坐墊的習(xí)慣,因此顧問行赤裸的肌膚接觸到冰冷的木椅的瞬間就激起了一陣顫栗,顧問行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蘇舜華把顧問行的兩條腿架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讓顧問行雙腿打開,她低下頭,在對方的唇上啄了一下。 顧問行睫毛顫抖,緩緩地:閉上了眼,他仰著頭,一點兒也不敢往下看去。 蘇舜華又親了親顧問行的眼瞼,語氣又嬌又媚:“明月。” 顧問行的眼瞼又輕輕顫抖了一下,但還是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的眼尾又開始泛起靡麗的紅。 蘇舜華又親了親他的眼角,然后再依次向下,低頭咬住顧問行粉紅色的乳尖,一只手滑到了顧問行的腰間。 “嗯……”顧問行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被架在扶手上的腿動了一下,腳趾蜷縮起來。 這次蘇舜華沒有過多地折騰顧問行的rutou,她把兩個rutou都弄得艷紅之后就放開了。 被放開的rutou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有微涼的風(fēng)吹過,把兩個rutou都吹得挺立起來。 蘇舜華的吻又落到了顧問行的大腿內(nèi)側(cè),顧問行一驚,忍不住低頭向著蘇舜華的方向看過去。 只這匆匆一瞥,顧問行又立刻驚得閉上了眼,還忍不住抬起手把臉捂住,小小地“嗚”了一聲。 實在是,太羞恥了。 雖然已經(jīng)閉上了眼,但是顧問行還是能夠回憶起剛剛匆匆瞥見的場景。 他被雙腿大張地架在椅子上,腿間的東西就這么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氣之中,蘇舜華正在側(cè)著臉親吻他的大腿根部,他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挺立起來了,和蘇舜華挨得極近。 就好像……馬上就要蹭到她的臉上一樣。 同時,顧問行毫不懷疑,如果他把頭低得更多些,看得稍微更仔細(xì)一點,他一定可以看到他粉紅色的后xue,正在空氣中微微收縮著。 顧問行咬住了下唇,他的身體也變得更加僵硬起來。 蘇舜華輕笑了一聲,在顧問行大腿內(nèi)側(cè)白皙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片曖昧的紅痕,才重新直起身。 “明月。”聽見蘇舜華的聲音,顧問行又重新睜開了眼,抬頭看她。 蘇舜華笑得更明媚了些:“你今天來的時候,把夜明珠也帶來了,是嗎?” 顧問行躲開了蘇舜華的視線,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 其實蘇舜華并不需要顧問行的回答,之前在主殿的時候,蘇舜華就看出來了,在詢問顧問行的同時,她的手也已經(jīng)放到了顧問行身后xiaoxue的xue口了。 在顧問行回答之后,蘇舜華唇角翹起,手指就這么進(jìn)入了顧問行緊致的xue口。 顧問行的身體又緊繃了一瞬,然后他強(qiáng)迫自己放松下來,因為他剛剛的緊張,后xue也是一陣收縮,把蘇舜華的手指緊緊地包裹在了xue口。 蘇舜華感受著包裹著手指的那份溫?zé)岷腿彳?,把放進(jìn)去的兩根手指微微轉(zhuǎn)動,手指也彎曲了一下。 顧問行感受著蘇舜華在自己體內(nèi)胡鬧的手指,還是忍不住低頭看去。 只見蘇舜華修長的手指正放在他的后xue,在那里緩慢地進(jìn)出著,動作間甚至?xí)С鲆恍↑c軟嫩的腸rou。 察覺到了顧問行的視線,蘇舜華壞心眼地伸出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對方的臀rou。 顧問行瀲滟的桃花眼錯愕地睜大,他又低低嗚咽了一聲,尾音里帶著顫:“堯英……” “嗯,我在。”蘇舜華的語氣里帶著笑意。 顧問行看著她明擺著她就是在欺負(fù)他的態(tài)度,委屈地抿了抿唇。 蘇舜華的手指在顧問行的后xue淺淺地進(jìn)出了幾個來回之后,慢慢地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同時越進(jìn)越深。 向前探索了一會兒之后,蘇舜華挑了挑眉,她抬頭親了一下顧問行的唇角:“怎么這么深?” 顧問行微微側(cè)頭避開蘇舜華的視線,沒有回答。 蘇舜華倒也不在意能不能得到顧問行的回答,她狀似苦惱地問道:“怎么辦呢?這么深的話,我就拿不到了?!?/br> 顧問行垂下眼,依舊沒有反應(yīng),耳根和脖頸卻悄悄地紅了。 “只有這樣了?!碧K舜華把自己地手指取了出來,“只能靠明月你自己排出來了?!?/br> 顧問行整個人都僵了一瞬,然后輕輕地“嗯”了一聲。 在他的后xue里放了一夜,那顆夜明珠確實到了一個很深的地方,顧問行自己也能感覺得到。 顧問行深吸口氣,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想辦法把縮到了身體深處的那顆夜明珠給排出來。 他對這件事完全就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只能學(xué)著排泄的方式,努力收縮自己的腸道,把那顆夜明珠一點點地往外推去。 蘇舜華看著因為顧問行的動作一張一合的xue口,目光幽深,到?jīng)]有做出任何動作。 夜明珠表面光滑,想要排出來顯然不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顧問行努力了好一會兒,感受著那橢圓的小玩意從深處向外滑動,頭上忍不住滲出一層薄汗,身上的皮膚也泛起粉色。 顧問行喘息著繼續(xù),感到那顆夜明珠已經(jīng)離開了最深處,到了蘇舜華的手指應(yīng)該能夠碰到的地方,他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向了蘇舜華。 蘇舜華卻笑著親吻了顧問行的眼瞼 ,就像是完全不懂他的意思。這個時候她倒是想起正事來了:“花朝節(jié)外出賞花游玩之后,晚上回來是有宮宴的,我最近都沒有怎么過問后宮的那些美人了,倒是不知道有沒有位分的變動,免得到時候我安排錯了位置?!?/br> 聽見蘇舜華的話,顧問行瞬間分心,后xue那里也失了力氣,就算是向來無比縱容蘇舜華的他也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顧問行喘了口氣:“臣不知?!?/br> “生氣了?”蘇舜華笑起來,重新把手指放進(jìn)了顧問行的后xue,這次倒是用不了多久,她就碰到了那顆夜明珠。 蘇舜華按住夜明珠旁邊的軟rou,手指不斷地揉按抽插,帶著顧問行的xuerou也跟著蠕動起來,然后她像是無意間碰到了某個點,顧問行蜷縮的腳趾瞬間繃緊又放開,他驚呼一聲直接達(dá)到了高潮。 夜明珠也隨著他高潮后,xiaoxue猛然收縮又放松的動作,一下子排出了體外。 顧問行看了一眼那顆沾著他的透明腸液的夜明珠,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而蘇舜華輕輕把那顆夜明珠放到了太師椅旁邊的木桌了,轉(zhuǎn)身去她床邊的暗格里拿了一個木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