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玉器入xue,徹底吃干抹凈
蘇舜華伸手,順著顧問行勁瘦有力的腰線一露向下,又在他的腰窩輕輕打了個轉,感受這手底下皮膚的顫栗,她忍不住心情很好地笑出聲來。 她的手指沾上顧問行之前高潮時噴灑在身上的白色液體,在他強忍這羞恥的神色中,將手指探到了之前被夜明珠狠狠玩弄過后xue,就這那些白色液體的順滑,一點點地深入探索。 剛剛沒有放松多久的軟rou,幾乎是瞬間就抽搐著包裹住了蘇舜華的手指,一邊將她的手指往內收縮,一邊又羞羞答答地將她的手指往外推拒著。 蘇舜華感受著包裹住手指的柔軟溫熱的觸感,心情很不錯地將手指輕輕彎曲起來,再往深處抽插了兩下。 顧問行幾乎是瞬間就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呻吟,他腳指蜷縮起來,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感受到紫檀木太師椅冰冷的觸感,他僵硬地靠在椅背上,小口小口地喘息著,讓自己努力去適應身體里作亂的那根手指。 就在他剛剛適應了沒有多久時,他就感受后xue突然飽漲了起來,之前那種一根手指在他后xue里肆意作弄的感覺變成另一種被填滿的感覺,顧問行后xue收縮時,忍不住稍微去仔細感受了一下,他感到他將蘇舜華放進自己后xue的手指并攏了起來,粗略地感受之下,她放進他身體里的手指至少已經增加到了三根。 顧問行又害羞地往后縮了縮,可惜椅子上的空間就只有這么多,想要將雙腿并攏,兩條腿卻又被扶手限制住,幾乎無法動彈,他只能無助地靠在椅背上,放任蘇舜華的手指在他的后xue里開拓,用xuerou去有氣無力地推拒,弄得倒是更像是舍不得般的纏滿。 等到蘇舜華覺得開拓得差不多之后,將手指從他的xue中抽出,還帶出了一聲小小的“?!钡穆曧?。 顧問行整個人幾乎是瞬間就燒了起來。 “哈……”蘇舜華笑到一半,又立刻在顧問行帶著譴責的眼神中停下來,她眼眸中是滿滿的笑意,語氣繾綣,“明月,你好可愛呀?!?/br> 顧問行輕輕側過頭,他薄唇輕抿,聲音輕輕的:“你更可愛。” 下一秒,他的眼瞼上就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蝴蝶振翅般,還有一聲淺淺的嘆息。 顧問行合上眼,輕輕地仰頭,把自己更近地湊近她,感受著她的氣息,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這一切都乖順虔誠得宛如獻祭。 蘇舜華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將腰部黑色玉器直直對準了剛剛抽出了手指,還在不斷翕張著的xue口,然后猛然下沉,直直地將粗長的黑色玉器一沉到底。 “嗚……”黑色玉器進入體內的那一瞬間,那存在感無法忽視的,這玉器遠比蘇舜華的手指來得粗大僵硬,直直地沉入他的體內,幾乎是瞬間就將他整個貫穿,只覺得他自己整個都被狠狠地釘在了這把太師椅上。 顧問行仰起頭,眼中彌漫出一層薄薄的霧氣,雙目失神,他無聲地喘息著,強烈地被填滿的感覺,讓他一時無法做出任何有意識的舉動,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輕輕抽搐了一下,又很快被蘇舜華給壓在了椅子扶手上。 蘇舜華感受著他的呼吸,并沒有接著做出下一步的舉動,等待他自己慢慢適應后xue中的感覺。 顧問行的呼吸遲遲無法平穩(wěn)下來,無他,后xue中的玉器實在是過于巨大,一時半會兒根本就讓人無法適應。 這根玉器是用上好的寒玉打造的,就算是放在夏日,也可以保持著清涼舒適的觸感,若是打造成一張玉床,那便是再好不過的解暑器具,但若是做成用在這事上的物什,那就算不得是什么享受了。 不管一個人在外如何,那里總歸是溫熱柔軟的,現(xiàn)在這寒玉做成的玉器進到了那里,幾乎是轉眼就把顧問行給冰得顫抖起來,xue口也在不斷地收縮著。 xuerou無助地包裹著這巨大的黑色陽器,好不容易將這寒玉稍微溫暖了些,將將適應了它冰冷硬挺,更加細膩的感觸就變得愈加磨人。 這仿造真人陽具的黑色玉器,上面逼真地雕好了如同正常男子一般的青筋,那種被猛然撐大地感覺過去之后,在一瞬間被撐到有些麻木的xuerou,才緩緩恢復了細膩感知的能力,也因此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雕出來的青筋給xuerou帶來的別樣刺激。 那玉器上的雕飾將xuerou撐得愈加打開了,凹凸不平的觸感更能刺激到細微的地方,弄得xuerou也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將整個玉器給包裹在內,后xue想要將之給推拒出去,卻又因為那些雕花的刺激下將之包裹得更緊,最后只能無奈地將之緊緊地含著,努力去適應那份刺激。 顧問行眼中的霧氣變得更濃了。 蘇舜華一直貼得他很近,能夠感受到他的每一絲顫抖和略顯沉重的呼吸,漸漸地感受到對方地呼吸平緩下來,就知道顧問行已經適應了后xue里那巨大的飽脹感。 她低頭向著他們相連的地方看去,顧問行兩瓣雪白挺翹的臀rou被壓在太師椅上,壓出來一些粉色的曖昧痕跡,但整體依舊是冷白的色澤,唯有xiaoxue紅得不像話,像是徹底綻放的鮮花。 黑色的粗壯玉器就這樣插在著著艷紅的xiaoxue里,整個沒入,只剩下卡在金屬托里的小部分尾部,深沉的黑色和艷麗的紅色,還有那整體的清冷的冷白形成了足夠動人的視覺沖擊。 蘇舜華眼瞳更黑,像是別蠱惑般的,她伸出手,觸碰那被黑色陽具撐得連褶皺都快要消失不見的xue口,食指用力,狠狠地按捏了幾下。 顧問行又發(fā)出來一聲甜膩的嗚咽。 蘇舜華穩(wěn)住心神,開始控制著這巨大的黑色玉器在這艷紅的xiaoxue中猛地進出起來,她的動作大開大合,每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整個沒入,中間不給人留下任何喘息和緩神的機會。 顧問行整個人都被被劇烈的沖擊弄得失神不已,強大的沖擊感從身下傳來,他被狠狠地壓制在太師椅上,雙腿大張著,后背在頂弄中被狠狠地撞在椅背上,疼痛中又涌上了一陣近乎失控的快感。 他張開唇想要喘息,最后吐露出一連串斷續(xù)破碎的呻吟,連不成調,帶出細弱的哭腔。 他的雙手一時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著的著力點,茫然無措地在空氣中揮舞著,最后終于摟到了蘇舜華的肩膀,他將她牢牢地摟緊了自己的懷里,雙臂都用力到顫抖,也不管這樣把人嵌進自己的懷里之后,就讓拿兇狠的玉器在他的身體里進攻得更加深入,更加兇猛,也不管那金屬地底部都撞到了自己的臀上,顧問行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稻草,緊緊地摟住自己的愛人。 顧問行幾乎是用盡自己的全力地,把自己和蘇舜華靠得更緊,他側過頭,將自己的臉貼到蘇舜華的頸間,緩緩地、緩緩地蹭了蹭。 像是貓兒小小地撒著嬌。 “唔……嗯……堯英……”他蹭一下,才慢悠悠地啟唇,泄露出些許的呻吟,矜持又吝嗇。 “堯英……”顧問行蹭一下,又輕輕地叫一聲,軟軟的,還透著一絲甜膩。 “堯英……好深……”顧問行的話音漸漸不穩(wěn)起來,哭腔也明顯起來,“太深了……堯英……好硬……” 蘇舜華一直保持著平穩(wěn)的呼吸忽然就亂了起來,她猛地用力,將玉器送得更深,直直的撞到他身體的最深處,帶起他全身一陣顫抖。 有溫涼的液體輕輕地順著蘇舜華的脖頸間滾落,混著汗水一路向下,顧問行小小聲地抽咽著,如果不是貼得太近,蘇舜華幾乎察覺不到她淚水的滑下。 那蒙蒙籠罩這對霧氣,終于緩緩凝結,化作了晶瑩的水珠,一點點地滑落下來。 “嗚啊……堯英……太深了、太深了……堯英……”他的呻吟顫抖又無助,只能向著這個不斷欺負著他的人無力地求助,“堯英……堯英……堯英……” “我受不住了……嗯……好、好奇怪……頂?shù)搅撕闷婀值牡胤健瓐蛴ⅰ鳖檰栃械钠舾用黠@了,“我的感覺好奇怪嗚……” 就在剛剛,蘇舜華一個猛然地頂弄,那黑色玉器粗大guitou撞到了那最刺激的點上,在讓顧問行受不住地發(fā)出一陣呻吟之后,也讓他身前的yinjing也立刻抖動了一下。 顧問行將蘇舜華摟得更緊了些,把自己的頭埋在蘇舜華的頸間,發(fā)出幾聲委屈地鼻音,這一刻留下來的淚水終于讓人能夠感受得清晰。 隨著蘇舜華的動作,顧問行頭腦一片空白,無意義地呻吟了好一會兒后,終于抓了一絲短暫的清明,發(fā)出了唯一清晰的話語,表達出現(xiàn)在他全部的渴求。 “吻我……堯英……”顧問行的訴求夾雜在破碎的呻吟里,融在顫抖的哭腔里,“堯英,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蘇舜華劇烈的動作在這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后她更加用力,將玉器送得更深,接著她仰起頭,兇狠地咬上了顧問行的雙唇,鮮血的味道就這么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明月……”蘇舜華的語氣低低地,卻不見任何溫柔,她抬起手,將他汗?jié)竦仡~發(fā)別到他的耳后,然后撫摸著抬起他的臉頰,和他沉沉地對視著,眼神執(zhí)拗而兇狠,“明月……” 她語氣里帶著笑,輕柔中透著鮮血的氣息,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尾音又軟下來,欲蓋彌彰般地撒嬌:“明月,我心悅你哦?!?/br> 你是我的哦。 話落,蘇舜華又是一個狠狠地頂弄,將玉器用力地插到顧問行身體的最深處。 顧問行渾身抽搐著,前方也yinjing也就在這樣的刺激下,噴射出粘稠的白色液體,顫抖著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