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春藥/捆綁/游街/踩射/
范凌云在調教室內跪著等待顧染,他心中惶惶,反思自己這兩天的行為,總覺得有股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兒。 他看見陌南的時候,心中就有一股沖動,一股想要欺凌、虐待、毀滅對方的欲望。這真的是因為他將對顧染的仇恨轉嫁到陌南身上的原因嗎? 范凌云覺得很奇怪,他以往雖然也是沖動的性格,但并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今天他去找陌南的時候,其實并沒有想要對他再做些什么,只是希望陌南不要將昨天的事情說出去罷了。 可一見到陌南,他就覺得心情不爽,煩躁的厲害,整個人如同失控了一樣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范凌云跪在調教室等了顧染一夜,到了后半夜他實在有些扛不住,迷迷糊糊的在調教室的地板上睡著了。 顧染第二天清晨走進了調教室內,她已然穿戴整齊。 腳步聲驚醒了范凌云,從地板上睡了一夜的他感覺身體十分酸澀,精神也非常疲倦。他調整了一下動作,重新在顧染面前跪好。 顧染拿起春藥涂抹在了范凌云的rutou上,菊xue內,連他的蛋蛋和jiba也全都照顧到了。這才給他又夾上了那對兒叮叮當當響動的銀鈴乳夾。她找了一個個頭嬌小的跳蛋打開開關塞進范凌云的后xue內,抵在了范凌云的前列腺上。 濕滑冰涼的感覺讓范凌云戰(zhàn)栗,他知道顧染在他身體上涂抹著什么,他又想到了和顧染度過的那個夜晚,下身不自主的就硬了起來。 “真yin蕩,春藥勁兒還沒上來呢,你就硬了?看來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啊~”顧染拿著一根麻繩。“張嘴?!?/br> 范凌云順從的張開了嘴巴,他被顧染羞辱的更硬了,guitou的小眼兒上都開始流出了yin水兒。 顧染打了個結將麻繩塞入范凌云口中,讓麻繩完全勒入rou里,然后在他的后腦又打了一個結。麻繩交叉從范凌云的脖頸繞過,在他的胸部纏了兩圈,然后將他的雙手牢牢的捆縛在了身后,固定好上半身之后,麻繩沿著他的脊背向下,在他的腰間纏了兩圈后纏繞上了范凌云的jiba,將jiba根部牢牢扎住,又在他的蛋蛋上饒了兩圈穿過他的臀部又重新提起。 隨著繩子的收緊,范凌云覺得自己被牢牢的束縛住了,這種無從掙扎,無從反抗的感覺讓他的身體變得比以往更敏感,更興奮。他甚至開始期待起了接下來顧染會對他做些什么。 顧染拿起第二根麻繩,綁在了范凌云的腳腕處,在他兩只腳的腳腕上分別打了一個繩結,然后給他的兩腳中間的位置留下了半米的余量,讓他可以小步行走。 最后,顧染從旁邊拿起了一根馬眼棒插進了范凌云的尿道口中,馬眼棒的棒頭上和胸前乳夾匹配,同樣的掛著一根銀色的小鈴鐺。 范凌云有些不太喜歡這種尿道被堵住的感覺,他已經(jīng)預想到了等春藥的勁兒上來,欲望攀登至頂峰以后卻無從釋放的痛苦,可這種痛苦似乎也在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或許顧染說得對,他就是個可恥的賤貨。 顧染拿起牽引繩,將卡扣在范凌云脖頸處的項圈上扣好,這才牽著他下樓。 陌南做好了早晨,聽到動靜伸出了個小腦袋想要叫顧染吃飯,卻撞上了這樣一幅場景,他看著那個昨天還欺凌自己的人此時變成了這樣一幅yin蕩的模樣,總覺得前后對比的反差過于劇烈,他紅著小臉,一時不知道要不要說話。 顧染已經(jīng)率先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她朝陌南笑了笑?!澳阕隽嗽绮??” “嗯...是,我,我有準備您的那份...”陌南低著頭,根本不敢多看范凌云一眼。 顧染坐在餐桌邊,一邊用餐一邊兒欣賞著范凌云的樣子,他精壯的身體被繩索束縛,麻繩勒進了rou里,將他的胸肌擠了出來,看起來如同女人的rufang一樣,讓人欲念噴張。八塊腹肌下,小腹被繩結纏繞至jiba處,那根硬挺的jiba不時的點一下頭,馬眼棒上的小鈴鐺就會跟著清凌凌的發(fā)出響聲。 顧染盯著范凌云的眼睛充滿了侵略性,光是被她這樣瞧著,范凌云就覺得自己的欲念也跟著噴張,羞恥又想要,他的身體強烈的渴望著被顧染玩弄。 此時的春藥已經(jīng)在他的體內發(fā)作,他的身體像是有無數(shù)的小蟲在啃咬著,被顧染擱置在他體內的那個跳彈酥酥麻麻的刺激著他的前列腺,可這明顯不夠。 他渴望被更大的,更強力的,屬于顧染的那根roubang填滿。僅僅才做過一次啊,為什么我會這么想要那根roubang,一定是春藥的錯。 范凌云即便再不愿承認也沒用,此時他已經(jīng)開始想入非非了。不知道顧染解下人會怎么玩弄他,今天是周五,她決定不去上課了嗎? 顧染吃飯的時候,總覺得范凌云身上少了些什么東西,所以牽著范凌云來到玄關之前,他在范凌云的額頭上寫下了四個大字——yin賤母畜,這才覺得圓滿。 她要求范凌云站在全身鏡前欣賞自己yin賤的模樣。這無疑給范凌云帶來了心靈上的沖擊,之前不管是被顧染玩弄還是被顧染cao,都從未這樣直面過自己的形象。 范凌云顫抖了一下身體,rutou上的鈴鐺和jiba上的鈴鐺就跟著輕輕晃動輕響,他看著自己的臉頰,小麥色的皮膚微微泛著紅,眼中流轉出的渴望和欲念,身體上支棱起來的反應,后xue來回收縮的動作。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被迫的去承認一個事實。 他就是個下賤yin蕩的母狗。 他渴望被折辱玩弄。 他在享受這個過程。 范凌云本就沒怎么睡好的腦子發(fā)蒙,在他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被自己驚呆了。以至于他被顧染牽著來到了門外,才反應過來。 他惶恐的看著走在前面姿態(tài)隨意的顧染,想要停止腳步,可脖子上的窒息感卻提醒著他不得不跟著顧染的方向行走。 他想要說些什么,可勒住嘴唇的那根繩索卻讓他只能發(fā)出些含糊不清的聲響。 現(xiàn)在正是快要上課的時間,學校里此時人來人往。大多的學生都走在去上課的路上,顧染牽著范凌云走在人流中,被捆綁著赤裸行走的范凌云在人流之中顯得那樣格格不入。以至于顧染的身邊都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每個路過的行人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移向范凌云。 每一道目光都在刺激和范凌云的神經(jīng),那些他曾經(jīng)的同學或是他瞧不起的人,都在肆意的打量著他。 范凌云似乎隱隱聽到了有人在嘲諷。 他的jiba還在堅硬的挺立著,rutou和下身的麻癢讓他難受的厲害,口水滴滴答答的流過胸口,一路向下最終滴在地上。 每一次行動間下身的麻繩都在摩擦著他的身體,摩擦在他的jiba,他的蛋蛋上,讓他覺得刺痛又快慰,這讓范凌云很想扭動一下屁股。 可他此時站在人流中心,他不敢這么做,他害怕聽到更多的嘲諷。 他每走一步,rutou和下體的鈴鐺都會跟著蕩漾起鈴聲,那聲響明明不大,卻在這個真空地帶,無人講話的地方變得分外明顯。 這讓范凌云覺得無比,無比,無比的羞恥。這份羞恥同樣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的菊xue變得更加的渴望。 他的jiba越來越硬,隱隱有種想要射的欲望,還好被馬眼棒堵住了。 范凌云的牙齒死死的咬住了那根勒在他嘴中的麻繩,此刻就連身體里傳導過的痛感都變成了愉悅,他害怕一不小心自己就呻吟出聲。 顧染就這樣牽著范凌云一路走進了教室。 在眾人看清范凌云的樣子時候,全班一片安靜。 范凌云都恨死這安靜了。 在這安靜之下,他身上那清脆的鈴鐺聲簡直是魔咒一樣。 顧染把狗繩栓到了桌腿上,范凌云就只能跪坐在顧染的腳邊才能讓自己的脖子不那么難受。 這種跪坐的姿勢牽動了下體的繩索,讓勒在他股縫的繩子變得更緊了些。麻繩勒入rou里,摩擦著他的股溝,有一股快感順著股溝的位置傳導進他的神經(jīng),讓他咬著麻繩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范凌云想要跪直身體,讓屁股上的刺激減小,可是桌子腿的位置太矮,他頸部的項圈在他跪直的時候會被同時抻直,勒的他呼吸困難。 周圍小聲的竊竊私語,與旁邊人不住大量的目光。這種在還算熟識的人面前暴露身體,展現(xiàn)自己yin蕩姿態(tài)的感受,比剛剛走在校園中面對陌生人更加羞恥。范凌云覺得,自己要忍耐不住呻吟了。 范凌云就這樣被顧染拴在桌腿上度過了一整天的課程。 起初,他還有心思去關注別人投向他的目光,可隨著春藥在他體內不斷發(fā)酵,他所有的意志都用在了對抗體內洶涌的欲望上??酥谱〔簧胍鞒雎暎褪撬詈蟮牡拙€。 可顧染偏偏不讓他如愿。 他體內的跳彈忽然被顧染調到高頻振動模式。 “嗚啊~” 一聲猝不及防的高昂呻吟,讓原本喧鬧的課間瞬間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投了過來。 范凌云開始無法抑制的全身顫動,叮鈴鈴清脆的鈴聲響徹在室內。 大顆大顆的汗珠像是給他蜜色的肌膚打上了一層油脂,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起來很是誘人。 咕咚。不少學生都覺得自己體內有了些反應。但他們不敢覬覦顧染的奴隸,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移開視線。 顧染伸出鞋子踩在了范凌云的jiba上面。 “哼嗯~”有了一聲,就有第二聲,范凌云的呻吟終于突破了他的喉頭,如何忍耐都控制不了。 這一刻,他才終于有些崩潰的哭了出來。 夾雜著呻吟和哭腔,被所有人圍觀著的他,卻是更興奮了一些,這該死的,不能控制的身體。 范凌云越哭越凄慘。 教室內的氣氛也越來越詭異,yin糜的氣息回蕩在室內,有的學生忍不住的捂住了臉,想看,可看了又想要,真是矛盾。 不知道是誰看不下去,也或許是之前上課的老師認為自己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心理壓力,直接請來了校長。 在顧染和校長一番友善交涉下,范凌云也終于被顧染牽出了教室。 他松了一口氣,以為今天的折磨,至少在外界的,是該結束了。 可顧染卻牽著他在學校溜達,甚至路過了學校里人流量最大的小花園。 范凌云在那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范家這一代最優(yōu)秀的alpha,范凌云的親哥哥——范凌嵩。 范凌云的五官扭曲了,他瘋狂的掙扎著身體,痛苦的發(fā)出了嗚嗚的哀嚎??沙俗屔砩侠K索勒進皮rou更緊了一些,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染壓根就沒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她伸出腳,將范凌云踹倒在了地上?!俺槭裁达L呢?” 她的腳踩在了范凌云的jiba上面,狠狠的攆了幾下。 “你不是挺享受的嗎?” 花園小路并不平整,范凌云的jiba在顧染的腳下與石子路摩擦著。他痛苦的嗚嗚嘶鳴,生理性的眼淚滴答。他的jiba卻并沒有因此軟塌下去,反而硬的更加厲害。顧染用腳將插在范凌云體內的馬眼棒磨了出來,立刻就有濁白的液體噴擦,一股一股的射了出來。 顧染提著范凌云的頭,將他的臉湊近他自己剛剛射精過的地方。“你自己看看,sao婊子,天生yin賤的爛貨,在我腳底下都能射出來,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羞恥,就是個天生的下賤玩意。” 范凌云不知道是顧染的言語羞辱還是春藥的持續(xù)作用,他的下身又硬了起來。 他的眼淚仍舊洶涌。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我錯了。我是下賤,求您了,放過我吧?!彼械睦碇嵌荚诎殡S著這句話出口時崩斷,他現(xiàn)在只想求一解脫。 “說說,錯在哪了?” “嗚嗚我...我不應該去欺負陌南?!?/br> “然后?” “嗚嗚沒...沒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嗚...” 顧染伸手扯住了他腰間的繩索,他的股溝和纏在jiba和蛋蛋上的繩索瞬間勒緊,疼的他一聲慘嚎?!昂尬?,就沖著我來,去欺負一個私生子,像話嗎?” 顧染解開了范凌云身上的繩索,將麻繩對折了幾次,抽在了范凌云的屁股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被顧染抽了幾下,范凌云疼的捂住了屁股,在地上扭動了一下。 他的jiba往更高的地方挺了挺,流出了透明的yin水兒。“嘖,狗jiba都流水了,被人抽都覺得很shuangma?” “不嗚嗚嗚...疼!” “疼還硬?” “我...我控制不住嗚嗚” “真yin賤,我把你留在這里好了,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滿足你的。”顧染惡劣的裂開了唇角。 顧染隨便挑了個路燈桿子,將范凌云屁股朝著外面捆了上去。 范凌云苦苦哀求,痛哭嘶吼,強烈掙扎,還是被顧染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