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受夠了天天欲求不滿的日子
哄了半天,蘇雅終于肯從蘇若蘭身上下來,但還是鉆進(jìn)了被褥。 隨后,玉香領(lǐng)著一眾丫鬟魚貫而入。 其他丫鬟并不知道她們之間的事,只以為這位新姑爺非常羞澀,不好意思讓她們伺候更衣,也只有玉香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隱晦地看了眼丟在角落里的鐵鏈,心中忍不住想,難道鐵鏈沒有派上用場? 還有,小姐的身子竟然非常干凈,那處也無甚污物。 要知道,往日里,每日她給小姐清理時,小姐下身都是濕濡一片,那里面更是含滿陽液,兩片可憐的嬌嫩唇兒更是外翻得不成樣子,看得她都心疼,不仔細(xì)清理根本沒法兒穿衣物。 按理說,好歹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小姐應(yīng)該不太會拒絕行房才是。 而且,主動權(quán)不是已經(jīng)在小姐手上了么? 難道是小姐仍然過不去這個坎?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 只是,在之后的相處中,兩人的關(guān)系就更奇怪了。 小姐怎么對這個奴隸這么好呢,說話就算不是溫聲細(xì)語,那語氣也是極好的,還讓她叫姑爺。 又吩咐人給奴隸,啊,不對,是姑爺,給姑爺請先生。 原本打算守在院子外的護(hù)衛(wèi)也給撤了。 鐵鏈讓人拿走,還給姑爺派了個丫鬟伺候著。 真是處處透著奇怪呢。 而她們這位姑爺,看上去總覺得畏畏縮縮的,沒什么生氣的樣子,更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當(dāng)然,她更想說是趾高氣揚(yáng)的,總是恐嚇?biāo)@個小丫鬟。 好吧,雖然奇怪,但她一個丫鬟也不能參與主子們的事兒,好奇也只能憋在心里。 大概是小姐昨晚調(diào)教得非常好,已經(jīng)把人調(diào)教出來了,不需要借助外力就能降服這人吧。 之后的日子里,兩人便如正常夫婦那般相處。 蘇若蘭跟著父親打理家業(yè),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早出晚歸,白日里不在府中。 而蘇雅,蘇家給她請了個頗為名望的先生教她念書習(xí)字。 念書只余,平時無事的她又照看起了蘇若蘭原來的花園。 除了成親之日,蘇雅就從未離開過蘇府,成親之后,她便帶著隨從去外面逛過幾次,但也只是幾次而已,待新鮮感過去,就不愿出門了。 平日不是待在院子里就是窩在花園中不肯出來,其他地方基本不去。 看她在成親之前能的,仿佛將整個蘇府都當(dāng)成自己的所有物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是連院子都不敢出。 對此,玉香只覺得是自家小姐調(diào)教有方,把這人徹底給鎮(zhèn)住了,而且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卻不知,是她家小姐直接把人給嚇住了。 如果她知道實(shí)情,必然要想,這何止是嚇住哦,簡直就是嚇廢了吧。 讓這人嘚瑟不起來,不能在她家小姐身上作威作福自然是好事。 只是,影響到她家小姐的性福生活,可就不是件多么美妙的事了。 成親之后,不管她們怎么折騰,面對著蘇若蘭,蘇雅就沒硬起過一回。 每次都是在睡夢中,被蘇若蘭的信味引誘著才能硬起,讓美人只能在她睡覺時含著那物得以慰藉片刻,但每次都不會持久,在這個過程中還得小心謹(jǐn)慎的,生怕把這人弄醒,體內(nèi)那物就軟了。 因為,只要這人醒來,那物不管之前再如何挺硬兇猛,都會在幾瞬之內(nèi)軟下去。 晨起時分,這人倒是雷打不動地挺硬非常,讓蘇若蘭也能性福那么一會兒。 美人長期得不到滿足與紓解,又有少陽君那濃郁的信味縈繞在周身,很容易被引動情欲,自然是時常需求紓解,可又不能被徹底滿足。 如此惡性循環(huán)下去,讓原本較為清心寡欲的蘇若蘭成了對性欲極為渴望,常常欲求不滿的那個。 自家相公每日都會不自覺地引誘她,卻如何都無法勃起替她消解欲望,對蘇若蘭而言,這日子過的,當(dāng)真是漫長的煎熬吶。 平時還好,畢竟她白天都會去管理鋪?zhàn)幼鲑I賣,也只有夜晚時分難耐些。 最多就是早出晚歸嘛,少與這人相處就好了。 可信期到了該如何? 每每這時,美人那嬌軀便會纏在自家相公身上糾纏磨弄許久,勾得蘇雅也是yuhuo難耐,但如何都發(fā)泄不出來,煩悶至極卻還得手口并用地替她紓解欲望,又沒有太大的效果。 到最后,便是兩人皆是yuhuo焚身又無計可施,蘇若蘭只能繼續(xù)服用清心丹。 婚后的日子就這么過去了大半年,蘇雅始終不見好。 眼見著自己的肚子始終沒有丁點(diǎn)動靜,蘇若蘭有些急了。 連父親都問過她幾次呢,她只能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看來,相公泄在她體內(nèi)的那點(diǎn)可憐的腎水估計是無法助她孕育子嗣了。 雖然她隱晦地著人問過大夫,即使那陽物不進(jìn)入孕腔,只要腎水充足也有幾率致孕,但這幾率也太小了吧? 要知道,蘇雅雖然清醒時無法硬起,但睡夢中還是極易挺硬的,雖然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她們幾乎每日都有行房,這么一天天過去,就算幾率再小,也該有了吶。 但始終沒有。 思來想去的,蘇若蘭覺得,估計還是腎水不足的問題。 可蘇雅又是這么個情況,這腎水怎么充足得起來?。 遲遲不能有孕,讓蘇若蘭終于決定,不能讓蘇雅這么諱疾忌醫(yī)下去。 某日夜晚。 滅了油燈,黑暗之中,蘇若蘭猶豫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提起此事。 “相公,不如我們請個大夫來看看?” “不要!” 果然,被這人一口回絕。 作為少陽君,蘇雅才不愿意讓人知道自己不行。 察覺到這人的激動,蘇若蘭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是,你遲遲不見好,我們也無法孕育子嗣啊,將來該怎么辦?況且,你每日憋著發(fā)泄不出去,對身子也不好?!?/br> “我不要你管!” 蘇雅生氣了,直接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 “沒有子嗣,那咱們將來怎么辦?讓這偌大的蘇府砸在我的手上?讓我們將來孤苦無依?讓我一直吃清心丹?抱著你痛苦一輩子?讓...” 蘇若蘭不再由著這人任性下去。 “我會好的,會好的...”背對著她的人重復(fù)地強(qiáng)調(diào)著這句話。 “不找大夫怎么好?要好你早就好了,至于這么大半年還不行么,而且你也不是真不行,沉睡時不挺勇猛的么,晨醒來也不差,或許根本就不是身體的毛病,咱們找大夫看看好不好?找準(zhǔn)癥結(jié)所在,才能對癥下藥啊?!?/br> 說著,美人從背后抱緊蘇雅,“相公,等你好了,娘子的身子任你擺弄可好,你想用什么姿勢折騰娘子都行,只要你愿意?!?/br> 而且,這樣天天欲求不滿的日子,她真是受夠了。 簡直是日夜煎熬,比成親之前還讓人痛苦,過去至少不會有人不斷釋放出信味引誘她。 若一直這么下去,她怕是真要把人限制在院子里不讓出來,再找?guī)讉€面首替自己紓解情欲才行。